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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倒是鬼主意多。”冉溥亲昵地捏捏她的俏鼻梁,他的小妻子的想法与他倒是不谋而和。
“溥郎,到时候,我随你会会他们。”谢芙感兴趣地趴到他的胸膛上道。
“怎么?在宅子里呆腻了? ”冉溥笑道:“现在天气好了不少,多带些人出门走走也是有好处的,嗯,明天早上我教你一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好不好? ”
谢芙顿时楼紧他的脖子,啄吻他的唇,一脸欣喜地点点头,她原本以为他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实现了,顿时心花怒放。
“小丫头,没有诚意。”冉溥反身压她在身下,又开始另一段恩爱缠绵。
翌日,东跨院里的天色初亮,起来忙碌的侍从仍打着呵欠,但是听到院子里将军的声音,他们也见惯不怪了,但是听到夫人那娇俏的声音时,顿时磕睡虫扔到了爪哇国,纷纷趴在墙根处偷看。
谢芙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溥郎,我的脚好酸。”扎马步才不过才半个时辰,她就开始朝夫婿撒娇了。
冉溥打了一阵拳热了热身子,这时面对小妻子的时候就不再是夜里任她胡为的丈夫了,一扳一眼地道:“小丫头,要吃得起苦才行,再过一刻钟才能休息。”然后抓起那步光剑练了起来。
谢芙又苦着一张脸继续她以为会是十分有趣的练功,原来如此的无味。
吃过早膳,随冉溥到军营的阿一看到许章等人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肌肤,顿时大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
冉溥也看得愣了,“谁打你们了? ”没听说在北地郡有人袭击他们这些将领的。
“阿一,见到你就好了,老子忍了一个晚上终于可以泄愤了。”许章揉着拳头一脸愤恨地逼近阿一。
“老子想打你也想了好久。”杨雄等人也怒气冲冲地上前围着阿一转。
“我,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阿一顿时感觉到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这些人什么?
许章一拳捧下去,“好小子你啊,居然告诉我那婆娘我们到洛阳去了妓院的事情,昨晚那婆娘没少修理老子,正好,老子也修理你一顿出出气。”
“吃里扒外的小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学女人一般的长舌。”杨雄也一拳打下去。
阿一莫名被揍,“冤枉啊,这事情不是我说的。”
“不是你,还有谁,那群婆娘说了,就是你阿一告诉她们的。”
“将军…… ”阿一向冉溥求救。
冉溥摇摇头,然后对这场面视而不见,他那群属下实在该好好修理一顿,与萧先生商议起关于柳、裴两家到来的事情。
将军府里的一角,佟美瞪大眼睛看向冉江,“你说冉哥哥之所以娶那个女人是因为这个原因?”
冉江看到佟美那掩不住喜色的样子,心里微酸,但仍是点头道:“嗯,我听来是这样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阿美,看来我哥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娶她的,你也忍忍,过两年,再……再谈你与我哥的事情。”
佟美的一双美眸转了转,看到冉江那有些担忧的表情,嘴角一勾道:“冉二哥,你放心,这事我有分寸。”
冉江打听这件事就是让佟美安心地等待,“大哥这个人就是不开窍,阿美,你…你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吗?”
佟美顿时一脸怒色,“冉二哥,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就离去,这件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事情,她会好好利用的,她不能让谢氏阿芙怀上冉哥哥的孩子,这样这个女人就再也赶不走了。
冉江一脸落寞地看着心上人走远。
站在远方石桥上的谢芙正好看到冉江的表情,她又看了看那离去的佟美,原来这小叔喜欢的女孩是佟美啊。
“没想到那个佟美居然在此与江郎君幽会?”阿秋小声地道。 谢芙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这副场景,不过还真有意思,看到冉江皱着一张俊脸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想到佟美对她丈夫的垂涎,看来这关系真不是普通的乱啊。
佟氏母女窝在屋子里商议着,佟美道:“娘,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佟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才道:“阿美,这可是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只要他们夫妻离心,还怕这谢氏阿芙会在宅子里作威作福?”
“娘,我也是这个意思。”佟美笑着点头道:“听说冉哥哥现在天天教那个谢氏阿芙练功,我这心里就嫉恨得很。”
佟妪拍拍女儿的手安抚道:“阿美,别急,现在总算有转机了,那谢氏阿芙是高傲的人,她一定不会喜欢你听到的消息。”脸上现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看来我们还是要比那姓梅的女人更走运。”
“佟妪,汤妪来了?”外头的心腹道。
佟美一听这老妇来了,一脸的怒色,“娘,我还要被她折磨到什么时候?”
“忍忍。”佟妪一脸心疼地道,女儿被这汤妪折磨,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日,冉溥刚抵达府里,让阿一把马牵下去,他好不容易才让人找到一匹纯种的小母马,正好适合小娇妻的身形,正想用这个搏得娇妻欢颜一笑,于是一脸喜意地往东跨院而去。
“将军。”佟妪从角落里闪出来,一脸忧色地给他行礼。
冉溥看到是这个年迈的乳娘,于是停下步子,道:“佟妪,你在此拦住我有何事?”
“将军,我有事要禀告将军。”佟妪道:“还请将军停下来听我说几句。
冉溥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才领头往另一边的小屋子而去。
进屋后,佟妪赶紧接过一旁侍女托着的盘子,呈上给冉溥看,“将军,这事情若不呈报将军,老奴想到已逝的主母,一整宿都睡不着。”说到这里,她抹了抹泪水。
冉溥看着那布帛包着的药渣,这佟妪到底要说什么?“佟妪,这到底是什么?你也别扯得那么远,这和我娘有何干系?”他板着脸。
“将军…”佟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到冉溥不甚耐烦的样子,于是赶紧道:“这是夫人煎的药渣?”
冉溥一听是这么回事,遂不以为意地道:“夫人前段时日身子不大舒爽,煎上一两剂药也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大惊小怪?”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佟妪看着他的背影,喊道:“将军,若是寻常的药,我也不会拿来给将军,这药……这药是女人避孕喝的,我得了这消息,想了很久,想到将军都二十五岁了,膝下犹虚,九泉下的主母岂不是更为忧心。”
冉溥听到避孕二字,身形顿了顿,转身怒不可遏地指着佟妪道:“一派胡言,夫人又怎么会喝这种药?你莫随意给夫人安罪名,佟妪,我告诉你,你若随意辱没夫人,即使你与我冉家有恩,我也饶不过你。”
佟妪跪在地上磕着头喊道:“将军,你给个天做胆,我也不敢随便说这种话来挑拨将军与夫人的感情,只是为了将军,这才不得不私下里向将军禀报。”抬头看到冉溥一脸的不置信,“若将军不信,尽可以派人去把这药渣拿去检验,看看我可有说谎?”
冉溥顿时就怔住了,不可能,他的心里不相信,他的阿芙渴望生孩子,又岂会喝这些药?
“将军,夫人可有告诉你最近她在喝什么药吗? ”佟妪兵行险着地问道。
冉溥想到谢芙最近倒没有再喝药,遂一脚踢向佟妪,“你别胡言乱语,佟妪,夫人根本就没有喝药,又哪来的药渣?这分明就是你栽脏给她的。”
“将军,冤枉啊。”佟妪赶紧爬起来巴着冉溥的腿喊道,“我这都是为了将军好,将军派人一验,即知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瞄了瞄冉溥的神色, “将军,夫人年纪轻轻地为什么要嫁给将军呢?将军大她近十岁,将军就真的相信她没有私心? ”
冉溥听不下去了,把那佟妪踹开,然后转身就走,这药佟妪拿来的,不用验也知道就是那避孕的汤药,他又何必多此一举?他的小丫头不会骗他的,不会的。
带着重重的心事,冉溥走进东跨院里,他悄然避开来往的侍女,自从小、妻子住进这里之后,这里的人气就旺了许多,屋子里会飘出香味,那是小娇妻喜欢的味道,还有正厅里的粉色帐幔,红木家具,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现在才留意到他的小丫头已经深驻进他的生活及心中。
想想佟妪说的话倒是可笑,他伸手正要推开那扇门,却听到门后的对话
“郡主,药煎好了,趁热喝吧。”汤妪劝道。
“妪,这药很难闻,也难喝,我不喜欢。”这是他的小妻子的声音,听来有些娇气,这使他想起他们欢爱的时候,她的嗓音格外的让他振奋。
“郡主,这药趁热喝才有效。”汤妪劝道。
冉溥觉得他想得多了,推门进去,斜眼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