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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充分的,他也不好揪着此事不放,只是阿芙,真的能许婚给此人?
“那么冉将军非阿芙不娶?”谢恪挑眉道。
冉溥微微一笑,“当然。”
正在此时,管家赵大进来禀报,“郎主,太傅大人携子前来拜访。”
谢怿微一愣,王太傅过来了,还带着王恺,“快请他们进来。”然后起身相迎。
冉溥也愣了愣神,王恺也过来了?他的眼睛微微一眯,这王家三郎看来来者不善。
王太傅与王恺两人进来,朝谢怿道:“登门拜访,谢太保不会在意吧?”
“贵客,贵客,请还请不到呢,王太傅,请。”谢怿对于这王太傅还是相当礼遇的,亲自引他坐下,“阿恺怎么也来了?”
王恺的目光正好与冉溥对视了一眼,微微一愣,他以为他已经来得很及时了,看来还是输了冉溥一步,不过看他的神色这婚事应该尚未谈妥,来时听父亲说过谢家有意把袁氏的侄女相嫁,思及此,他倒有些兴灾乐祸,朝谢怿与谢恪拱手道:“三郎前来自然有事相求,到时候还望谢叔父能答应三郎所求之事。”然后转向冉溥的方向,“冉将军也在这儿?哦,我听闻谢叔父有意将袁家的女郎嫁予将军,看来将军真的是才福了。”
王恺这挑拨离间的伎俩,冉溥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微微一笑,站起来朝王太傅问候一声,然后才道:“可惜,溥无福,袁家女郎与溥之命格相克,故无法结秦晋之好。不过溥倒是来向临川郡主求亲的。”他抢先一步把提亲之事说出。
王恺心里暗骂一声这人狡猾,居然找了这么个理由不让谢怿丢脸,于是朝父亲看去。
王太傅这才开口道:“那真巧了,冉将军,老夫也是为了阿恺的婚事来的。”看到众人都诧异不已,然后才站起朝谢怿施了一礼,“谢太保,你我同朝为官,王谢两家是士族顶上的两颗明珠,今日我是为阿恺来向谢氏族妇女阿芙求亲,还望谢太保能允之。”
正堂里除了王家父子之外,所有人都怔愣了,屏风后的几个女人也张大了口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今天的热闹真是多啊。
袁珏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倒要看看谢芙能不能嫁给冉溥,如果她是姑父,也会更为看重王家,毕竟这可是士族里的第一世家。
谢芙却是双眼含怒地看着王恺的俊脸,她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最后出来模插一扛子的居然是他?
活了几十年,谢怿从未像今天一般经历过如此戏剧性的变化,阿芙怎么就成了众人争抢的对象?同时有两家上门为她提亲,并且这两家在他的眼中居然难以割舍。
冉溥的嘴角翘了起来,眼神犀利地看向对面坐着的那个被世人赞为仙人的男子,“王大人,听闻你于三年前已娶了正妻,如今怎么也来求娶谢氏阿芙?莫不是想要让她当你的贵妾?那你真的是不但辱了阿芙,也辱了谢氏的门庭。”
谢怿闻言,脸色顿时变绿,娶阿芙为贵妄,那就是对谢家的侮辱,阿芙是堂堂的嫡女,怎可为妾?“王太傅,原来你王家是如此看待我谢家的?所谓的求亲就是耍我谢氏一族来玩的?”
谢恪也两眼圆瞪地看着王家父子,这实在太过份了。“王太傅,很明显阿恺并不具备娶阿芙的条件。”
“谢太保息怒,此事你误会了。”王太傅瞄了一眼冉溥,这年轻人倒是会挑事端,“阿恺确实是在三年前迎娶了玉安公主,但是世人皆知她早已出家,不过就因为她是陛下的亲女,我王家也不好提休离一事。但是你们放心,向临川郡主求亲,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的,取两头大的意思,同为正妻。”
同为正妻?冉溥咀嚼着这句话,顿时就冷笑一声,“王家倒是打得好算盘,临川郡主与玉安公主友情甚笃,两女共事一夫,真亏你们王家想得出来。”无视王家父子不好看的脸色,他又朝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谢怿道:“谢大人,溥可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只愿娶阿芙一人为妻。”
王恺也冷哼一声,“谢叔父,恺虽然已娶了玉安公主,但那场婚事是不做数的,阿芙为我妻自然也只有她一人,恺也绝不会委屈了阿芙。”然后看向冉溥,“冉将军是粗人,阿芙是洛阳城的贵女,你们并不般配。”
“般配二宇也不到王大人评论,即使我乃粗人一个,也不代表我与阿芙没有美好的未来,倒是王大人此举实在有伤两个女人的友情。”冉溥道。
“此事玉真子已经点头了。”王太傅又语出惊人地道。
屏风后的谢芙两道弯眉紧拢,什么叫平真子点头了?出了这么大一件事,阿玉怎么一点风声也不透给她?她的拳头突然握得死紧,两眼狠狠地剜了王恺一眼。
谢蔷却两眼放光地道:“阿芙,还是你走运,三郎这般的仙人都亲自上门给你提亲。”若那对象换成她该多好。
袁氏却责道:“阿芙,你怎么与两个男人牵扯不清?”
“就是,阿芙,姑姑说得对,你还是未出阁的闺女,居然就勾引了两个男人,传出去,别人不会羡慕你,只道你谢芙会使狐狸子手段。”袁珏已经嫉妒得口不择言了,冉溥是她看上的人,王恺又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她谢芙凭什么受他们二人青睐。
“阿珏,住嘴。”袁氏轻喝一声,这个侄女怎么乱说话至此,以前的教养都到哪儿去了?
谢芙却冷冷地道:“阿珏,把你的嘴放干净一点。”然后看向袁氏,大伯母,她出言侮辱阿芙,也等于是侮辱我谢氏,还望大伯母禀公处理。她不会再给袁珏留面子,现在就施压给袁氏,若她包庇袁珏,那她对袁氏将失望透顶。
袁氏的脸色变了几重,严厉地看了谢芙一眼,然后才一脸严肃地看向低头的袁珏,“阿珏,从明天起你就在房内闭门思过吧,把《道德经》抄写五百遍交予我。”
“姑姑?”袁珏忙低喊一声。
袁氏不搭理,这侄女是该好好管教一番,居然当场说出这有失身份的话,若传了出去,让谢家的门面往哪儿摆,“若你不照做,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回南交予你爹,让他亲自管教你。”
“诺。”袁珏不甘地小声应着,手中的帕子险要被她绞碎了。
谢芙的悄脸这才不再紧绷着,比起这个跳梁小丑,正堂的情形更让她担忧,不知道大伯父会做何决断?不行,她的一生不能就这样任人裁决,大伯父久久不做声,证明他的心中正在天人交战,不利的因素太多了,于是她靠向袁氏,小声道:“大伯母,阿芙可以与你相商吗?”
袁氏有些诧异地看着谢芙,她又想说什么,刚刚逼得她处置了袁珏,但转而一想这毕竟是她的亲事,她心里有想法也是常理,“阿芙,你有何话想说?”
谢芙看到袁珏竖起耳朵想听她与袁氏说什么,微微一笑,她在袁氏的耳边悄语了几句,袁氏却是有些震惊地看了她一眼。
正堂之上的谢怿面有难色,两者都让他难以抉择,王家是老牌的势力,冉溥却是不可忽视的新生力量,若冉溥同意娶阿珏多好,这样就没这烦恼了,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比较倾向于王家。
冉溥一直观察着谢怿的神色,这谢氏的族长现在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更是两眼看向王家的方向,不好,他有不祥的预感,正要举手作揖再度说话
屏风后却有一个身着灰色衣装的妇人慢慢地踱了出来,“夫主,各位贵客,请原谅我失礼的行为,其实你们的争论我在屏风后已经听闻了,只是有几句话想说,夫主可允?”
此人正是袁氏,她跪下朝谢怿行了大礼,然后又朝众位贵客歉然地行了一礼。
众人皆回礼,对于她的突然出现,众人并未过于惊讶,一般议婚事这和事情,女人家躲在屏风后偷听实属常事,只是她突然就现身,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谢怿看到自己的妻子突然就出来了,面有些不悦,但心里实松了一口气,夫人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但是表面上他仍斥责道:“男人说话,何时轮到女人插嘴?夫人,你躲在屏风后已经是不合礼了,现在还要出来,回去。”宽袖一挥,竟似要赶袁氏离去。
袁氏却是面有些许惶恐,道:“夫主,是姜身不对,但是事关女儿家一生的幸福,妾身不得不现身说几句话。夫主,此事事关阿芙的终身幸福,为何不征询一下她的意见?依妾身之见,不由此事暂时不表,容我们与阿芙相商过再做答复,不如王太傅与冉将军可否同意?”
屏风后的谢芙原本对袁氏前半段的话是相当满意的,她是当事人,由她做决断才是对的,没想到景后袁氏又把她同意冉溥求亲之事改成了相商,这样一来,她就算想冒然冲出去也不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