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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对她的色厉内荏,也就这么一句而已。
想想聂谨言这么一个狠绝的人物,被自己‘拖累’成这副模样,温小婉不由得心软下去。
她柔荑纤嫩的指头抚到聂谨言的胸口,无奈道:“你瞧我现在……不就是私奔了吗?”
聂谨言听着温小婉还提这两个字,开始时没反应过来,犹自又气了一下,后来觉得不对,渐渐反应过来温小婉说得是什么意思,还泛着铁青的脸色里,竟神奇地透出一丝红来,显得本就颜色复杂的脸色,更加诡异。
等他觉出这话十分不合规矩,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想倒口气再和温小婉说话,免得真被气死时,温小婉那本是抚着他胸口的手,竟然奔着他衣口的钮扣去了
他还听到温小婉在说:“我把银子缝衣服里怎么了,要是没有银子,我们两个怎么理直气壮地在人家住,一会儿还要给你找大夫,没有钱哪个能来,像你好,穿着什么云锦的衣服,平时看着很骚包,落难后有毛用?扒下去拿当铺,能换五个大钱不?”
温小婉说着‘扒’,手里的动作也是‘扒’,这可把聂谨言惊着了。聂谨言以为温小婉真要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拿当铺去换钱呢——可怜他的智商,已经被温小婉气得直线下降为零了。
聂谨言刚闭上的眼睛,连忙睁开,目光竟流露出几分惊惶来,像谁家新嫁的小媳妇,不堪丈夫的小情趣,躲又不躲不了,只能堪堪不及地扭捏,之前满脸的铁青色彻底退却,露出一脸的红彤彤,好像成熟了的苹果。
聂谨言的手一把摁住温小婉正要扒开他衣襟的手,“你也说了,不值五个大钱,什么用不顶,别……别去换钱了……”
温小婉的手停住,不是因为被聂谨言无力的手摁住的,而是被聂谨言话里的意思,惊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未等聂谨言回答她,她自己已经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出来,“司公大人,你可真有意思,我是要给你换衣服,你身上衣服都湿着,贴在身上,会生病的。”
刑氏给送来的干衣服,刑土根还给烧了些热水,温小婉想着先给聂谨言擦干身子,把干衣服换上,她在随便换一下,好去找那个什么叫老四的军医。
“不……不用了,”聂谨言羞恼地再次闭上眼睛,“我……我自己来……”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你这副样子,怎么来?”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温小婉才不理会他的古板害羞呢。
依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还不是早晚的事,什么都有第一次的,如今这般开始,已是缓解尴尬最好的机会了。
“我这副样子怎么了,我两条腿都断了的时候,也一样能换衣服。”
温小婉扒着聂谨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这话要是别人说,温小婉一定以为是那人逞强了,但这话从聂谨言口里说出来,十有□就是以前发生过的了。
温小婉的鼻尖不由自主地酸了,嘴却一点儿没松,“以前是以前,以前不是没有我吗?现在有我了,你受伤还用你自己换?”
说完后,温小婉继续扒聂谨言的衣服。
聂谨言阻止不得,温小婉的手又快,两个人说话这功夫,已经把他被山石峭壁、水流利石凌虐得破烂不堪的外衣里衣一起撕下来了。
那衣服温小婉本就不打算要了,对它哪还能温柔,撕下来之后,团吧团吧直接扔地上,魔爪迅速向聂谨言的□摸去。
温小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心地纯善过,扒人衣服——还是扒自己男人衣服的时候,竟没有仔细掌眼,而注重的真只是扒。
主要是情况紧张,她要抓紧一切时间,打理好聂谨言,还要请大夫医看聂谨言什么的,根本没有那个用来赏心悦目的心情,聂谨言要是残了,她怕一辈子都没有这份心情了。
聂谨言却不这么认为,他十岁全家获罪,父母皆亡后,入宫为宦。他就没被人这么亲密地碰过,何况是温小婉这么狼掏的爪子,要命中他红心了。
比之刚才,他激烈地挣动起来,说什么不让温小婉动了。
温小婉怕他们两个两相挣动里,牵连聂谨言的伤腿,手不得不停下来,“聂谨言,我们是夫妻,我若都不能碰你,你还想让谁去碰?你别扭什么啊!要不要我脱光了以后,你看着,我再脱你的,这才是咱们公平了啊。”
温小婉开口就是惊雷,聂谨言的眼睛从来没有瞪过那么大,直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小婉,只是双手更加本能地摁着裤腰了。
他上辈子不一定是做了什么妖孽的事,这辈子才会碰到温小婉这只别出心裁、特例独行的妖孽呢。
温小婉瞧着聂谨言,心里好笑。这要是让宫里那些惧聂谨言如虎狼的人瞧到,还不得惊掉下巴啊。
时间紧迫,温小婉没空和聂谨言斗志斗勇了,她估计着在聂谨言清醒的时候,她别想扒下聂谨言的裤子,不把聂谨言打昏,她自己就得瞎了。
她一不能把聂谨言打昏,二不能自己抠自己眼睛,权衡了一下,温小婉从聂谨言的裤腿上,撕扯下一块长布条,利索地蒙在自己眼睛上。
“这样行了吧,我看不见,我保证不碰你不喜欢我碰的地方。我们快些吧,你那腿就是止了血,没有医,你要是残了,我下次私奔的时候,可要换人了。”
温小婉说完,也不管聂谨言答应不答应,自己动起手来。
这一次,聂谨言没有阻止,只是活人的身体僵硬出死人的样子,也十分不容易啊。
温小婉的心,像是被谁抓住似的,紧紧地替聂谨言疼着。
她手速极快了,她之前应承聂谨言的事,一应办到,绝对没有碰到聂谨言不想让她碰地方。
这手脱完,那手立刻捡起旁边放着的衣服,没有反正地快速给聂谨言套了上去。真正完美解释了什么叫做稳、准、狠。
扔了一条布巾进了旁边还冒着热气的木盆里,拧干后,温小婉胡乱地给聂谨言的头脸擦了几把,最后把聂谨言披散着的墨发尽数捞起,擦了干净。
“我去会会那位传说中的军医,你休息一会儿。”
温小婉一边与聂谨言打着招呼,一边在聂谨言的眼前,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来。
温小婉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和聂谨言的没有什么区别,七零八落的。她脱的时候,也就比之前给聂谨言脱衣穿衣时,力度更大。
娇娇小小的身上,为数不全的几件衣服,很快被她拖完,只有那件缝着她全部家当的内衣,她脱下来时,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旁边。
聂谨言哪里受过这般的视觉刺激,一个妙龄少女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讳地脱衣服,离着他那么近。近得那淡淡清雅的体香,好像已经飘进了他的鼻息里,让他整个人如火般烧了起来。
他想把头扭走,脖子在这一刻却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闭上眼睛,可是眼帘垂下来,遮住了视线,也好像没有遮住一样。
温小婉白嫩嫩、如玉般的肉…体,无限次的在他眼里,重叠、独个,再重叠、再独个地出现,怎么挥抹也挥抹不去了。
等聂谨言意识到,他怕是已经中邪了,简陋的农家小屋内,已经悄然无声了。
没了动静的屋了,一下子空荡起来,仿佛聂谨言空落了的心,他扯动着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他终归是离不开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近距离接触,为了三章之内的那个,打打底子。
PS:咕咕鸡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4 19:10:53
感谢亲们的支持。
☆、45神人神地
温小婉换好衣服;又把聂谨言盖着的棉被,帮他抚了平整;特别在伤腿那里小心地折了个弯儿;避免加重伤腿的负担。
瞧着无事;她这才出了那间屋子。她并没有自作主张地去什么村东头;直接找那位叫刑四爷的前军医,而是先去了刑土根和刑氏住的那间主屋。
刑土根和刑氏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县里的学馆读书,只有学馆休息的时候才回来,而女儿与年初的时候已经嫁了邻村一户人家,是以家里如今只有刑土根和刑氏夫妇两个人了。
温小婉在进门之前,先喊了一嗓子,“大哥大姐;你们在屋没?”这是乡下人的约定俗成。
他们没有城里人那种敲门的习惯——他们的门永远是向你敞开着的,一如他们憨厚纯真的本性。
连做点啥私密事,都没有那习惯关门关窗的,进门前的那一嗓子就显得尤其重要了。
当然,此时刑土根和他老婆刑氏什么事也没有做,极其正常地聊着侧房里,像是从天而降下来的一对在他们眼里属性为‘倒霉’的夫妻。
用刑氏的话说,温小婉的命太苦了,男人成了那副样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