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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挣动了几下,谁知道聂谨言摁得更紧了,温小婉这才注意到聂谨言的不对劲。聂谨言这不是想求欢,他这是……
“相公,你怎么了?”难道是后反劲,认清她是异世一抹孤魂,这个时候聂谨言怕上了?
“你以后每晚都要与我同睡,”没头没脑的,聂谨言忽说出这么一句来。
温小婉一惊后,咋舌道:“这是当然,你敢让我与别人睡?”顺势做出呲牙状。
聂谨言勉强弯了弯嘴角,算是笑了,他想的与温小婉想的完全不同,“我的八字硬,你与我在一起,必不会再被别的什么招去魂魄了,我会守着你、压着你。”
聂谨言还想着,他以后随侍着晋安帝龙耀去菩蒂殿时,定也要偷偷地多上几柱香才是。
“啊?”温小婉缓了好一会儿,才惊了出来,这是什么逻辑,不是说八字硬的,很克那个什么的吗?其实后面三个字,才是您老人家的真实想法吧?
当然,温小婉是不信这个的,她也不会说出来,聂谨言已经很受惊吓了,她不能雪上加霜。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但她前一世的生辰,说起来,也不算软和。
“嗯嗯,相公说得有道理,那以后你要记得天天搂着我噢,我怕有天迷了路,找不到你。”
被聂谨言压着的身体,只能轻微地扭动几下,却摩挲着聂谨言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特别是温小婉后面说的那句,勾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吊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吻,在温小婉含混柔情的吞音里,狂风暴雨的落下。
从今晚开始,他要好好地紧紧地看着温小婉,把她化成心口的朱砂痣,永不磨消。
聂谨言压迫性的姿势,开始稍稍有些松动,温小婉尝试起反客为主。她试图在聂谨言的身子下面,反压过去。
温小婉拿起愚公移山的精神,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扎出聂司公强大的气场,又被反压下去了,也随着温小婉这么几次挣扎,两个人的身体又融合了些。
聂谨言的十指灵活地触动,在温小婉打了一个颤的时候,已经把温小婉身上的衣服大半扯下去了,而他自己的衣服,则是在温小婉那几次挣扎里,分别挣扎下去的。
等着温小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时,已经有异物冲破进去,她低低的娇吟,冲破喉咙,委婉地传了出来,立时刺激得聂谨言又进一步。
温小婉被撞的一阵荡漾,缓了一会儿,她坏心地抬手臂,狠狠地掐了聂谨言的左边臀部一下。
聂谨言周身的细节之处,长得都好,这两瓣翘臀,那弧线那角度还有那圆润的顶峰,一想一摸,温小婉周身的血液都上涌开来了。
温小婉捏得这一下,非常努力耕耘开垦着的聂谨言,非但没觉出疼来,反而大大地刺激了他撞击的频率和速度,搅得温小婉……
――她恨不得再掐一下呢。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濡以沫,恨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
温小婉天马行空的思想,已经天花乱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开心啊好开心,看到这些亲们的留言,我就好开心我就好有动力,连被行测折磨得发傻的呆样,看着都不那么阴暗了。
☆、89、投怀送抱
这么一天里;聂谨言过得简直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以至于使得自认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聂谨言也颇有些感叹了,时事造英雄啊。
他一个宦官竟也被列入到被宫中女子追逐的境地了;这算什么事啊,刚刚碰到林长海;林长海的眼睛都瞪成斗鸡眼了。
最可怕的是他自以为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却还是叫养病中的温小婉,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同。
这几天里;温小婉以‘抱病’为理由;一直留宿在慎刑司里;并没有回永孝宫。
聂谨言对外的说法是温小婉已经病得一步路都走不了;只能等略好些;才能回永孝宫陪伴嘉妃娘娘。
要不温小婉的病气过给有孕的嘉妃娘娘,伤到嘉妃娘娘的胎气,危害到嘉妃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就不太好了。这个责任谁也负不起。
对于聂谨言的这个说法,御医院的张老太医又连开出三张调补药方以做证明,开口温婉郡主体弱,闭口温婉郡主体虚,说得连靖王世子龙骏都有些含糊不清他这个义妹,是不是真的病了……
事实是温婉郡主在聂司公的大力支持配合下,已经培养出四、五个小太监小宫女,与她一起学会了各种花式玩法的踢毽子和跳大绳,以及欢乐斗地主――这算是温小婉一朝穿越后,惟一苏出来能娱乐晋安国后宫的东西了。
温小婉表示压力很大,但索性接受度很高,她很满意。
温小婉拎着一把她自己画出来的扑克牌,蹦蹦跳跳走进她与聂谨言的房间时,就看到聂谨言一脸气急败坏的棺材板表情,坐在靠墙的靠背椅上,搭在木头桌面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聂谨言这间一目了然的房间,并没有因为温小婉的搬入,而收拾得鸟语花香起来,还如同一间牢房一般苦逼又悲催。
之于这件事,温小婉的猜测是聂谨言在学习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誓不在温柔香里忘记家仇,以此苦行僧的方式随时激励着自己要一雪家耻,但后来经证实,是温小婉想多了,事实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当温小婉以一脸心疼、敬佩又仰慕的目光望向聂谨言,说出她对于聂谨言良苦用心的佩服与支持时,聂谨言毫不犹豫的一盆凉水泼下,“我把屋子弄得一目了然,是让那些想在我的房间监视以及暗杀我的人,无所可藏。”
所以连床都不要帐幔,连床都不铺可以垂下的长床单。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平时看着好,一到有危险来临时,只是累赘,没有半点作用。
梦幻破碎的温小婉,好一段时间都囧里个囧。
瞧着聂谨言脸色不好,又想起她刚才看到被塞住嘴,拖进慎刑司刑房的一个桃粉色影子,温小婉似笑非笑地凑了过去,坐到了聂谨言的腿上,提鼻一闻,那似笑非笑,越发飘忽妖娆以及妩媚了。
“哎呦,我的相公,这是谁对你投怀送抱了?你说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为妻的也好给你相看相看,家里添个妹妹,不是更欢乐?”
温小婉嘴里说着轻松调笑的话,脸上却除了那抹古怪的笑,其它神色并着五官,都像是中了丧尸病毒似的,瞧着就凉意嗖嗖,带着狞意。
聂谨言的脸色,更上一层楼,难看得几乎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了,如果说之前他像是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那么现在就像摔到了一坨草泥马的屎上似的了。
“休要胡说,哪里来的投怀送抱,不过是有人居心叵测罢了,”
聂谨言又下意识地瞧了他自己一下,明明没有任何痕迹啊,连衣服都换过了,那贱人塞在他身上的荷包,更是被他一把扔进了炭炉盆里了,怎么还是被温小婉瞧出不对来了呢。
温小婉哪里是好答对的,她既然能说出来,当然不是为了诈聂谨言,可还是顺着聂谨言的话说:“那就是真的了?真有这回事了?”
温小婉立刻从聂谨言的腿上弹跳起来,站到了距离聂谨言半步远的位置,叉着小蛮腰,凶神恶煞地看着聂谨言。
聂谨言被她看得颇不自在,尴尬地低咳了一声,“婉儿……”
温小婉小手一挥,根本不容聂谨言说出来,只道:“那人呢?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叫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我老虎不发威她当我是病猫吗?”
虽然她最近一直挂着‘病猫’的名号,又不代表着她真正病了,她的利爪伸出去,一样能挠得小三满脸花。
聂谨言明明气急,一早被个居心不良的贱人,由人指使着向他投怀送抱,他仿佛沾了一下子的晦气,可此时在看到温小婉这副抓狂的小模样时,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人紧张着,这种感觉真好。
聂谨言一把拉住温小婉指着他的手,把温小婉重新拉坐进他自己的怀里,摸着温小婉垂在肩头的长发,像是抚慰一直炸毛的猫,“那种贱人,哪用你动手,碰她会脏了你的手,我已经替你把她收拾了。”
这温小婉当然知道。她进来的时候,在拐角那边看到了。
她当时还有些纳闷,怎么一大早的就有犯错的宫女被送进慎刑司,瞧着那穿戴,还不是低品级的。
在聂谨言向她承认后,她确定了她之前看到的那抹桃红色的影子,就是敢勾搭她男人的‘小三’了,MD,她刚才怎么没上去踹两脚呢。她又不是圣母。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的情绪平静些了,才忍不住地问:“我嫌她碰过的地方脏,连着那身衣服脱后都烧掉了,你怎么还……”
没等聂谨言说完,温小婉在聂谨言的怀里扭了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