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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兴连夜找了陶运同和府里的其他人前来,大厅里,白文兴道:“王爷,下官已经找到凶手留下来的证据。”
陶运同大惊,急忙道:“是什么?”
白文兴道:“证据还在祠堂内,下官已经掌握,只等明天亲自交给皇上,让皇上亲自过目。”
陶运同着急,“到底是谁?谁是凶手?”
白宁开口道:“王爷还是先别着急,白大人既然已经如此胸有成竹,您就耐心等明天皇上的审判就行了。”
陶运同不做声了,秦妙玉在椅子上却是坐立难安,白宁这般胸有成竹,想必是捉到了有力的证据。
秦妙玉惊恐着,手里的丝帕越攥越紧,脸色也跟着扭曲起来。
入夜,王府里静悄悄的,秦妙玉换上一身黑衣,悄悄的潜入了祠堂,那桌上果然摆着一个匣子,想必就是白文兴搜罗来的证据了罢。
秦妙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能让他们指正竹消。
秦妙玉轻轻的关上门,悄悄的走了上前,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匣子。
出乎意料,匣子里竟是空空如也,秦妙玉皱眉,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合上匣子正要转身逃走,祠堂内就猛然光亮起来,一脸怒气的陶运同走了进来,道:“将这个杀人凶手给本王拿下。”
身后的侍卫急忙上前,将还在惊慌失措的秦妙玉一把按住了身子。
白宁上前,伸手解下了秦妙玉脸上的蒙面黑布,看清楚秦妙玉的脸,陶运同大惊,“妙玉,怎么是你?”
秦妙玉看着白宁,冷哼道:“原来是引蛇出洞的好戏,白宁,你好狠毒的心思。”
白宁轻笑,“王妃,你竟然就是杀死老夫人的真凶,贼喊捉贼的戏码演得不错!”
秦妙玉看着面前几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没错,谢氏那个老不死的就是我杀的,怎么?陶运同,你要杀了我吗?”
陶运同大惊,“妙玉,你怎么能这么说……”
秦妙玉冷哼一声,“我呸!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陶运同,若不是杜清影,你以为我能嫁给你吗?我本来可以做皇妃的,为何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陶允行冷眼看着秦妙玉,道:“我母亲,是你害死的,你跟云慧。”
秦妙玉哈哈大笑,脸上是一片狰狞的疯狂,“南疆与元国开战,南疆的老百姓们受伤最重,我跟月儿一起流落在外,与父母走散,那时端良来了南疆,救下了月儿,却忘记了我,我被打仗的将军选中,作为礼物去送了给元国的皇上交好,来到元国,我看见了端良,他一直爱慕杜清影,可是杜清影一颗心都在陶运同身上,所以我恨,我恨端良,我发誓,我要折磨死他最爱的女人,所以我才向皇上求情,嫁给陶运同。”
陶运同听着,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这幅心肠。
秦妙玉自顾自的说着,“杜清影多好啊,也帮着我也照顾我,可是我恨她,因为端良爱她,所以我逼迫云慧,利用他对我的歉疚,亲手杀了杜清影,可惜了,没能杀死你这个孽种!”
秦妙玉冷眼的看着陶允行,“早知道你会有今天,我当时就该一并杀了你。”
“啪!”白宁上前,猛地给了秦妙玉一巴掌,“住嘴!你有什么资格?!”
秦妙玉哈哈大笑,阴测测道:“白宁,苍月是我妹妹,难道你以为她还会向着你吗?怎么样,被人背叛的滋味儿如何?”
白宁冷眼看着秦妙玉,“秦妙玉,你有心吗?你利用亲人帮你害人,最后弄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你真的满足了吗?”
秦妙玉看着白宁,却是没有再说话,慢慢的,却流了泪。
陶运同听见秦妙玉这样说,心里早已对她不抱任何希望,“白大人,这种狠毒的恶妇,就该斩杀,您请带走吧。”
陶允行看着秦妙玉,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秦妙玉,你是罪有应得。”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白宁也急忙跟了上去。
秦妙玉被带走,证词已经按了手印,被暂时收押进大牢里。
秦妙玉的事情一出,陶运同便对陶文行和陶婉梦也冷落了下来,想起当年都是秦妙玉搞的鬼,陶运同对陶允行更加的愧疚,想方设法的想要补偿他。
白宁和陶允行坐在廊下,看着院子里不停进出的小厮,以及满院子的珍宝,陶允行脸色淡淡的,“人都死了,还来补偿有何用?”
白宁挽着他的手臂,“阿允,都过去了,别想了。”
陶允行淡淡的点了点头。
苏芷晴得知了秦妙玉的事情,更加的猖狂无比,秦妙玉没了,这王府可就是她独大了。
陶文行不能再人道,苏芷晴便一直偷偷的与孟云尘幽会,陶婉梦一直关注苏芷晴,便带着陶文行一起亲手抓奸。
被撞破秘密后的苏芷晴一点都不惊慌,甚至嘲笑了一番陶文行,怒不可遏的陶文行当晚便放了一把火,将苏芷晴活活烧死在里面。
陶婉梦患上了失心疯,每日间歇性的发作,陶文行经此一事也彻底疯掉,不能说话不会吃饭,陶运同看着这一双不省心的儿女,直接让下人将两人给锁起来赶到偏僻的院子里去,当成不存在一样任其自生自灭。
入夜,大理寺的大牢里,竹消一身白衣,不染丝毫尘世一般的走了进去。
秦妙玉呆愣的坐在大牢里的干草堆上,看着莫名出现的竹消,秦妙玉一顿,随即急忙站起身子,上前猛地一把抱住了他。
“竹消,竹消你来了……”
竹消站的笔直,没有伸手去回抱秦妙玉,只是淡淡道:“夫人,你好傻。”
秦妙玉忍不住流了泪,“竹消,我怕白宁查到你身上去……”
竹消看着秦妙玉的脸,伸出手指去给她擦了泪,“别哭,哭起来可不好看。”
秦妙玉见竹消这般温柔,有些受宠若惊的急忙擦了泪,“竹消,你是来带我走的吗?你答应了我说要带我走……”
竹消摇头,弯唇浅笑,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墨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处,眼神是冷漠疏离的,可这种淡淡如烟的气质,却让人忍不住被吸引其中,秦妙玉看着竹消的脸,都忘记了呼吸。
竹消伸手拽下她的手,摇着头笑着,“夫人,找不到藏宝图,你我就算能逃得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秦妙玉急忙道:“我不怕,我不怕啊竹消……我们去哪里都好,我可以织布耕田,你什么也不用做的……”
竹消看着惊慌的秦妙玉,脸色却是淡淡的,秦妙玉说着说着,渐渐的就没了声音,她睁大眼睛看着竹消,喃喃道:“你不会的对吗?你不会带我走的……你只是骗我……我知道的……”
秦妙玉说着,连连的退后了几步,脸上冰凉一片,“竹消……为什么?”
竹消看着秦妙玉,上前几步,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夫人,奴只想,找到一个可以帮奴的人,夫人已经没有用了,所以奴不能跟夫人走了。”
这般冷人心的话说出来,秦妙玉都难受的不能呼吸了,她看着竹消,又是皱眉又是大口的喘气,末了,她才怔怔道:“竹消,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感情吗?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从头到尾,就只是利用我?竹消……”
竹消看着秦妙玉伤心欲绝的模样,脸上却还是一丝动容都没有,他蹲下身子,与秦妙玉平视,淡淡道:“夫人,奴没有心,故而不能爱。”
秦妙玉痴痴的笑,“怎么会呢?为何会没有心……人没有心怎么活呢?竹消,不要自称为奴,我从不曾当你是奴,我当你……是我的爱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竹消看着秦妙玉,轻轻的勾唇,“夫人,交情一场,竹消不后悔,让夫人为竹消如此,竹消很是愧疚。”
秦妙玉一听,急忙道:“不……我是心甘情愿的……竹消,我可以为你死,你能不能说一句爱我……求你,只要一句话。”
竹消淡漠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夫人,我不叫竹消,记得了,我叫云生,白云苍生,下辈子莫要再找我,云生不想再次拖累夫人。”
说完,竹消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大牢。
秦妙玉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早已是冰凉一片,她无力的瘫软了身子,渐渐的跌坐在地上。
袖子里,是一把藏得极深的匕首,秦妙玉拔出来,刀锋上带着森森的寒意,秦妙玉轻笑,脑海里记起她在大街上见到竹消的第一面,他穿着破烂的衣服,面前摆着一个破碗,那时候的他那么倔强,眼睛亮的吓人。
秦妙玉低声的笑了出来,“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竹消,奈何桥前,我不会喝孟婆汤,哪怕是十世轮回,我也不愿忘记你……”
她说着,手起刀落,匕首狠狠的刺入了胸前,血迹迅速的蔓延,秦妙玉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