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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次的事情,是因为我身边出了奸细,经此一事,我便不再去信任任何人,除了你们,我不敢再去信任任何人。”
蓉今看着白宁,忽然道:“白宁,除了陶允行,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白宁一愣,“你这么说什么意思?蓉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蓉今摇头,“我自小身边有暗卫,近段时间已经察觉出了许多蛛丝马迹,市面上开始流通假币,可是父皇却没有动作制止,我怀疑是皇宫里出了变故,白宁,你要切记,任何事情除了陶允行,就算是我,你也不能相信。”
白宁皱着眉,“蓉今,是不是皇宫里出了变故?”
蓉今点头,神色凝重,“白宁,你一定要记着我的话。”
白宁点点头。
蓉今留下来照顾云姜,白宁去了一旁的房间休息,书香给白宁打了热水来,白宁洗了脸,道:“书香,委屈你了。”
书香笑着,给白宁拆发髻,“小姐,奴婢没什么好委屈的,跟着小姐出生入死,奴婢觉得光荣呢。”
白宁含笑,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笑意凝固在了唇角,书香看着白宁的神色,道:“小姐,您还在为苍月姐姐的事儿生气吧?”
白宁点点头,不语。
书香绞着帕子,给白宁擦手,道:“小姐,奴婢说句实在话,苍月姐姐真不是能背叛小姐的人,或许是苍月姐姐有不得已的苦衷呢,小姐您想,以前那么多次,苍月姐姐若是真的想让您死,肯定能得手一次的。”
白宁听着书香的话,轻笑道:“背叛就是背叛,不得已的苦衷她为何不说,她害了我便罢了,可是她暴露了云姜,害得云姜如今生死未卜,我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原谅她。”
书香听着,也不多说了,只是温柔的给白宁擦泪,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小姐,会好的,您和云司膳都是好人,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公平的。”
白宁点点头,靠着书香的身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书香等了好一会儿,听着白宁平稳的呼吸声,这才伸手将白宁的身子放平,又给她盖好了被子。
白宁闭着眼睛浅眠,书香弯唇,“小姐,会好的。”
蓉今一直坐在云姜的床前,拿着蘸了热水的帕子给他擦汗,毒素蔓延,让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灰青色,蓉今给他擦着脸,心疼不已,指腹温柔的划过他的眉毛,鼻梁,薄唇。
“云姜……你要坚持住,只要你能活下去,便比什么都好。”
蓉今轻声的说着,俯身上前,在他的唇上轻轻的碰了碰。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蓉今急忙收回身子,黑影走了进来,冲着蓉今抱拳,“公主。”
蓉今冷声道:“查到了什么?”
那暗卫点头,“淑贵妃已经知道云司膳回京的消息,正在派人大肆搜寻,竹司乐也派人在大肆的搜寻,淮安王府还未收到消息,仍是一派平和的表象。”
蓉今点头,“尽量拖住他们,唐明珠和竹消,都不能让他们找到这里。”
那暗卫面露难色,“公主,有难度!”
蓉今咬牙,“不惜一切代价,坚持三天便可,记住,不惜一切代价。”
那暗卫咬咬牙,“属下遵命!”
蓉今挥挥手,“下去吧。”
暗卫点头,一闪身便没了身影。
蓉今转身,望向床上的云姜,心里却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起身走到门外,蓉今道:“去帮我找一个身形与云姜差不多的男子前来,直接迷晕,不必弄醒。”
门口的贴身丫头急忙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蓉今返回床前坐下,深情的望着云姜的容颜,自言自语道:“云姜,若是我为你去死了,你可会记得我?”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眼泪从眼角滚落,滴在云姜的脸上。
大理寺全权办理了谢氏被杀一案,秦妙玉没法再插手,陶运同被竹消那一次偷袭,终日惶惶不安,也无心再去找到底是谁杀的谢氏。
孟依柔得了失心疯,不知怎的自己找了一个麻绳上吊死了,苏家逼死西域公主,皇上下令满门流放,曾经轰动一时的苏家就这样彻底没落。
入夜,黑色的身影在屋檐上急速前进,如同鬼魅一般的前进,直接去了苏府的院子内,黑影隐去自己的身形,翻身跃进了书房内。
苏顶天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后半夜潜逃,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呼吸声,苏顶天急忙转头,便见一黑衣人站在身后,正轻笑着看着自己。
苏顶天一愣,随即皱眉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笑着,猛地将手里的东西扔给苏顶天,笑道:“苏大人先看看这个。”
苏顶天疑惑的接了过来,这是一卷类似于画卷的东西,苏顶天接过,伸手打开来,画卷很长,上面画的是一个男子,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苏顶天一愣,只觉得感觉画卷上的男子很熟悉,忍不住皱了眉。
黑衣人轻笑,“苏大人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呢?再仔细看一看,是不是很像苏二公子呢?”
苏顶天一怔,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自己的失踪的儿子苏向春。
苏顶天大怒,“你到底是谁?”
竹消轻笑,直接扯落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张倾世的容颜,苏顶天皱着眉,“你是……”
竹消勾唇,“苏二公子被小人一锤一锤的打了个稀巴烂,然后小人用特质的热水凝固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成这么一张画呢,苏大人赶紧好好欣赏一下。”
苏顶天听着竹消的话,气得浑身哆嗦,“你简直大胆!”
说着直接扔了手里的东西,猛地扑向竹消。
竹消一闪身,躲过了苏顶天的攻击,转身直接挥手,单手掐住了苏顶天的脖颈,逼得他连连后退,抵在了墙上。
竹消勾着唇角,带着让人沉溺的诱惑,“苏大人好好看一看,小人到底是谁……六年前在苏大人的家里,苏大人难道都忘记了吗?”
苏顶天浑身一抖,记忆不自觉的被带回了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再看面前的容颜,苏顶天大惊,“你……你是那个男童?”
竹消的脸上瞬间被一阵恐怖的阴郁所取代,他猛地扣紧了手指,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苏大人,欠下的债,你也该还了!”
苏顶天浑身发抖,“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竹消冷笑着,“放了你?你当初可还记得,我也是这般跪在你的脚底下哀求你?那时候我只有九岁……你还记得么?比你的儿子都要小,我那么苦苦的求你,你却不为所动……”
苏顶天浑身都颤抖着,“求求你……我不敢了……求你……”
竹消冷笑,松开了他的脖颈,左手凌空一挥,几米远的椅子瞬间被吸附了过来,竹消撩开衣袍坐下,轻笑道:“你求我,能求的我开心了,我就饶了你。”
苏顶天浑身一震,急忙跪下身子猛地磕头,额头上都有了血迹,“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竹消不为所动,闲逸的看着地上的人,眼中流动着一种让人惊恐的暗涌。
苏顶天见这样没用,便咬咬牙,伸手打起了自己的耳光,竹消看着,忍不住哈哈大笑,“是我让苏向春的朋友来侮辱孟依柔,也是我让孟依柔自己上吊自杀,摧毁整个苏家,让你们都下地狱,都是我一手策划,所以如今,你以为你扇自己几个耳光便能让我回心转意?”
苏顶天一愣,再抬头看向竹消,少年一身黑衣,墨发规整的束在头顶处,一张倾世的容颜妖孽无比,他只有十五岁,却端的起这一份肃然冷冽的气度,如今冷冷的看向苏顶天之时,那眼中的危险和暗涌,让苏顶天一阵心慌,从心脏处一直蔓延到脚底。
竹消笑着,伸手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轻轻的拔出来,匕首锋利无比,泛着冷冷的寒光,苏顶天浑身哆嗦了一下,竹消笑着起身,“苏大人,我太想让你死了,你知道吗?这六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每一个晚上都在幻想着今天的到来,能亲手杀死你,如今真的梦想成真了,真是感觉好兴奋啊。”
说着,竹消快速的点了苏顶天的穴道,苏顶天只感觉浑身一软,竹消将匕首猛力的刺入了苏顶天的大腿上,笑着将匕首旋转了几分。
“啊——”苏顶天忍不住大叫,可是被点了穴道,这一声大叫便有些有气无力,旁人根本听不到。
竹消笑嘻嘻着,见他神色痛苦,竹消眼中有着兴奋的光芒,将匕首拔了出来,笑道:“苏大人,玉人馆里常年有一些癖好特殊的客人,比如喜欢吃人肉,有的还喜欢吃人的眼球呢,苏大人,今晚我就让你好好地见识见识……”
苏顶天吓得魂不附体,却被竹消直接扛了起来,飞速的出了院子,去了玉人馆。
五六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