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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被带去了皇宫,陶允行随后跟了进去,轩辕拓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宁,沉着脸道:“白宁,你可知罪?”
白宁摇头,“臣不知。”
轩辕拓心里轻笑,眉头跳动了一下,脸上却故作威严,道:“冯青松,你来说。”
冯青松急忙上前,道:“回禀皇上,臣今日下午接到报案,李先傲李大人中毒身亡,臣立刻带着仵作赶往李大人的府邸,经仵作验尸,断定李大人是因为食用了搀了毒药的点心而致死,仵作检验出了这一情况,又对桌上的点心进行检查,发现这一盘点心都是有毒的。”
轩辕拓听着,转头看白宁,“这些点心,是你宴宾楼送去的?”
白宁点头,轩辕拓道:“那你怎么解释你们酒楼里的点心有毒这件事?”
白宁笑笑,直起身子道:“回皇上的话,臣对刚才冯大人所说的话,有几点疑问。”
轩辕拓挑眉,拿着茶盏道:“讲。”
白宁点头,道:“其一,臣与李大人并非熟识,非亲非故没有纠缠,臣没有杀害李大人的理由,其二,这一盘点心都有毒的话,为何只毒死了李大人,臣若是想毒死李大人,这样做目标实在太大了,不仅会暴露而且会误伤,其三,李大人今天大摆筵席,来往的人多,免不得是谁想故意嫁祸给宴宾楼,从而暗下狠手也说不定。”
轩辕拓听着,点点头,又看向冯青松,“冯爱卿,你怎么看?”
冯青松哑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想了想,冯青松道:“皇上,白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此案事关重大,白大人和宴宾楼是最有嫌疑的,所以恳请皇上允许,在本案结案之前,让白大人待在应天府里。”
轩辕拓皱眉,显然有些不悦,白宁却笑道:“好,臣不能徇私,也不能搞特殊,既然冯大人如此公正,那臣便遵命就是。”
正说着话,门口处的常官便走了进来,行礼道:“皇上,应天府的侍卫来了,说是接到了人证举报。”
白宁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轩辕拓已经点头道:“传!”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单膝下跪道:“属下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有什么人证?”
那侍卫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宴宾楼的伙计,属下带领侍卫奉了冯大人的命在李府门口守卫,就见两个人从墙头准备翻出李府,属下见两人貌有蹊跷,便做主拿下两人,却不料在两人身上发现了这个。”
说着,那侍卫从袖间拿出一个纸包递了上去,交到了一旁太监的手里。
常官拿着纸包地上去给轩辕拓,轩辕拓看了看,道:“宣太医。”
太医很快就赶来,轩辕拓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太医点头,上前看了看,道:“回皇上的话,此物正是鹤顶红。”
轩辕拓一惊,道:“那两人现在何处?”
侍卫道:“正在宫外。”
轩辕拓沉声道:“传!”
白宁有些忐忑,这又是什么?又一招?
待得两人被带了进来,白宁的一颗心猛然沉到了谷底。
那两人走到轩辕拓身前下跪,“草民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你们二人身上为何会有鹤顶红?又为何会从李府的墙头翻出来?”
那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身子不敢多说,轩辕拓皱眉,“快说!”
其中一人终于开口道:“小的……小的是奉了掌柜的命令,去把这东西放在李大人的点心里……”
轩辕拓皱眉,“掌柜的?是谁?”
那人道:“是牛掌柜……俺们都是宴宾楼的伙计……牛掌柜跟俺们说,是东家的意思,让俺们去毒死李大人……还说……”
那人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跪在另一旁的白宁,似乎在斟酌着该不该说。
轩辕拓大怒,“讲!”
那人急忙哆嗦了一下身子,道:“掌柜的说,东家的意思是李大人上次为难过允王爷,所以这次送上门来找死……说让小的放心去做,反正有允王爷护着……”
轩辕拓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胆!”
白宁急忙俯身,“皇上,臣冤枉!”
轩辕拓看着白宁,“人证物证皆在,难不成是冤枉你?这鹤顶红只有宫中之人才有,这两个下人手里怎么会有?”
白宁不慌,道:“皇上,臣没有做过,臣是今儿个出门去宴宾楼,才知道李大人在宴宾楼里订了酒席,臣根本不曾提前知晓,也不曾让掌柜的去吩咐过这些事情。”
轩辕拓皱眉,“按照你这么说,是你的掌柜的私自传的令了?”
白宁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局竟然是将牛大山也圈了进去,细细想来,清夜子竟是从一开始就定好了圈套。
算计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算计自己的家人!
白宁隐在袖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攥紧,低声道:“并不是,掌柜的没有,皇上,宴宾楼的掌柜的,是臣的继父,臣可以用项上人头做担保,臣的父亲,绝对不会私自传令!”
冯青松看了白宁一脸的压抑和痛苦,心里竟然有些爽快,想到白宁之前对自己的恐吓和威胁,冯青松轻蔑道:“白大人,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你要皇上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而不相信这些人证和物证吗?”
白宁皱眉,看向冯青松,咬着牙,不做声。
轩辕拓顿了顿,道:“将白宁官印扣下,暂交应天府,冯青松,朕命你三日之内查出此案的真相,到时朕会亲自会审。”
冯青松急忙下跪,“臣领旨。”
白宁起身,跟着冯青松走了出去,陶允行的目光一直跟着白宁,直到她出了屋子。
待人走后,轩辕拓才道:“允行,你有什么话想说?”
陶允行摇头,起身道:“皇上心中自有公道,臣无话可说,臣告退!”
轩辕拓看着陶允行的模样,叹口气也不多说,点点头。
白宁被带回了应天府,下了马车,便见苏芷晴和孟依柔正站在应天府的门口,见白宁来了,孟依柔笑着上前,道:“呦,这不是允王妃吗,怎么弄成这幅样子,这般潦倒啊!”
苏芷晴跟着笑,给了冯青松一个眼神,冯青松便假装看不到的站在一边,漠然的等候着。
白宁轻笑,“潦倒?既是知道潦倒,苏夫人又何必来这个找晦气,想来以前苏公子倒是经常来这里呢,怎么,苏夫人是为了以前没嫁给苏公子而赶不上,特地带着小姑子一起来回忆经典?”
孟依柔气急,“你……好不知廉耻!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敢这样与本公主说话,本公主警告你,若是你乖乖的与允王和离,本公主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的话,你可小心你的酒楼和家人……”
白宁闻言,眼中凶光尽显,左手瞬间抬起,猛地变成利爪直接扑向孟依柔,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连连后退,抵在了门口的石狮之上。
“救命……你好大的胆子……”
孟依柔被掐住脖子,浑身都不能动弹,身后的冯青松急忙上前,“住手……”
一把剑顺势搭在了冯青松的脖颈之上,白宁反手,一手掐住孟依柔的脖子一手执软剑逼退冯青松,淡漠道:“冯大人,本妃给你一个好脸色你莫不是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知死活的狗杂碎,也想跟本妃动手?!”
那剑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逼得冯青松的脖子处流了血,冯青松吓得腿肚子都发软,急忙连连求饶。
白宁冷哼一声,将软剑收回腰间,孟依柔大惊,“白宁,你这个贱人……”
白宁松手,猛地反手给了孟依柔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作响。
白宁看着孟依柔,“本妃今天心情不爽,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本妃不介意好好告诉你一下,到底谁是贱人!”
说着,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孟依柔十几个耳光。
一众人都是惊呆了,孟依柔被打的满脸是血,嘴巴里也是一片腥甜,白宁打完,收回手道:“下次见了我,你要记得绕路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宁转身,只感觉打完人之后心情特别爽,不需要别人引路,便自己进了应天府的大门。
苏芷晴急忙过去扶住孟依柔的身子,孟依柔‘呜呜’的哭着,“快带本公主回去看大夫,本公主的脸……”
苏芷晴一看,见孟依柔的脸果然都整个的红肿起来,急忙招呼了马车将孟依柔带着回去看大夫。
入夜,白宁独自坐在牢房中的干草堆上,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白宁神色淡然,闭目打坐,静静的调理着自己的呼吸。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白宁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陶允行轻声道:“宁儿。”
白宁微笑,长舒一口气转身,抱着他的身子。
陶允行挥手,用披风将她的身子包住,抱着她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