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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重重的点头。
晚上吃完饭,白宁便去沐浴,等到洗完出来,陶允行已经早早沐浴完了坐在榻上。
白宁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在陶允行身边停下,低头使劲儿的闻。
陶允行轻笑,伸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怎么?”
白宁不依不饶,接着闻,又道:“阿允,你真的有洗吗?为什么每次你都洗的那么快,我怀疑你根本没洗……”
说着,伸手去解他的衣服,陶允行眼眸一暗,急忙伸手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小手,幽深的眸子看向白宁,低声道:“白宁,你可是想让我把你就地正法?”
白宁脸色‘腾’的红了起来,急忙拨浪鼓似得摇头,陶允行暧昧的亲了亲她的小手,道:“等到成婚后,我便与你一起洗,让你看看我沐浴的速度有多快,好不好?”
他说着,大手抱住她的身子在怀,俯下脸去吻她的唇,灵活的舌头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舌。
白宁感觉脑袋晕晕的,像是沉入了一片柔软的棉花中一样,好一会儿,陶允行才不舍的松开了她柔软的香唇,暧昧的舔了舔她的唇角,陶允行将她拥在怀里,互相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两人正沉静着享受安静的时光,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侍卫的声音响起,“王爷,淮安王府送来了请帖。”
白宁一惊,急忙坐直了身子,陶允行道:“进来。”
那侍卫推门而入,将请帖双手交给陶允行,这才又悄声的退了出去。
陶允行打开请帖,白宁也忙凑上去看,随即便道:“竟然是去喝喜酒?”
陶允行轻笑,将请帖随意的扔在一旁,“苏家还是决定要娶陶婉梦了。”
白宁点头,“还是个正妻,想必是淮安王下了不少功夫。”
陶允行点点头。
白宁笑道:“陶婉梦上次的事情,想必少不了苏芷晴的撺掇,这次陶婉梦嫁进了苏家,与苏芷晴朝夕相处起来,依着她的猪脑子,只怕会把苏家搅得天翻地覆也说不定哦。”
陶允行勾唇,“苏家天翻地覆我们无需关心,你要关心的是接下来清夜子在祭祀大典上的行动。”
白宁一愣,急忙看向陶允行,“怎么?清夜子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
陶允行点头,“他上报皇上,欲要在祭祀大典开始之前开坛布法,算出合适去太庙祭天的人选。”
“噗!”白宁忍不住乐喷,急忙拿着帕子擦嘴,陶允行看着白宁的模样,道:“你倒是能笑得出,我已经准备把他的天清派一锅端了,看看他还有没有那闲心思再来祭天!”
白宁急忙摇头,笑道:“不要不要……我只是比较好奇,清夜子为何要用这么幼稚白痴的手法来搞陷害,这明显就是挖好了坑等着我跳啊,他还以为自己真是神仙啊,说什么别人都信!”
陶允行伸手替她收拾桌上的狼藉,白宁笑着,“天清派?很厉害么,有我的青焰帮厉害吗?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陶允行轻笑,道:“天清派是清夜子早些年所成立的门派,其实背后之人正是唐元成,天清派门下弟子百余人,都是修炼秘术,清夜子自创阴毒狠辣的招式之类的武功。”
白宁听着,道:“这算是邪教吗?皇上也不管?还让其越来越发展壮大?”
陶允行摇头,“清夜子十分狡猾,他门派弟子明面上是没有差错的,只是一般的门派,而且每年还给朝廷上缴一部分的兵器,天清派靠着就是打制兵器为生。”
白宁越发的疑惑起来,“这个清夜子,头脑还真是不简单啊。”
陶允行点头,“所以,他这次想要对你下手,我便决定要将他的天清派给端了,免得他整日没事做还惦记着你。”
白宁摇摇手,“无需麻烦,阿允,我更想要的是,让他们窝里反,让清夜子尝到腹背受敌的感觉,这样嘛,才能好好的解我的心头之恨。”
陶允行看着她,“你想怎么做?”
白宁想了想,俯身上前在陶允行的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陶允行勾唇,“小狐狸!”
白宁微笑,“他不是想要藏宝图么,若是没了唐元成的支持,看看他能怎么办。”
三日之后,便是苏家二公子迎娶淮安王府大小姐的日子,众人都是围到街上看热闹,苏向春与陶婉梦的事儿闹得满京城风风雨雨的,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臭名远扬,让淮安王整个婚礼都是沉着脸,一丝喜气也没有。
淮安王府,陶婉梦的闺房内,不少受邀来为其添箱的大家闺秀都挤在一间屋子里,坐着喝茶闲聊。
“白大人到,蓉今公主到!”
一声吆喝,让满屋子的人都急忙正色起来,盛装打扮的蓉今走在前头,白宁一身雨过天青色束腰衣裙,云鬓珠钗,比平日里多了些女人味儿,让众位千金都是看直了眼睛,这白大人褪下官袍,竟是这般好看。
蓉今笑着,“可到了添箱的时候了?”
前头的千金摇头,“公主,吉时还未到!”
蓉今点头,与白宁在位子上坐下,白宁看了眼屋子里的景象,只能看见一身大红色嫁衣的陶婉梦坐在椅子上,白宁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觉得自己这身份再进去送礼也不好,再说了自己也不想进去看陶婉梦的脸,白宁侧身,道:“公主,我先出去一下,您帮我把东西送上就是。”
蓉今关切道:“怎么?身子不舒服?”
白宁摇头,轻声道:“我可能是跟淮安王府的磁场不和,一进府就浑身不自在。”
蓉今轻笑,掩着嘴道:“好吧,你先走吧,我帮你送上去就是。”
白宁笑了笑,“多谢公主。”
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
淮安王府的花园里满是来来往往的下人,今儿个府上有喜事儿,自然是要很多人准备了,白宁避开忙碌的众人,想要从花园绕去前院儿,然后直接回家,可是刚走到花园的假山旁,便听见假山石洞内传出一阵闷哼声。
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夹杂着暧昧的呻吟,白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她不动声色绕开,准备从后面往回走。
刚走到那假山的石洞前,白宁却听见一阵细微的说话声,“夫人……您可真美……”
夫人?
白宁转了转眼珠子,随即就想到了秦妙玉,这淮安王府的夫人,只有秦妙玉一人了吧。
白宁心下一沉,便将身子贴在了假山后,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男女暧昧的声音传来,好一会儿,才听见那女人轻声的哼,“几日不见,你的功夫倒是见长。”
男子暧昧的笑着,“夫人的身子让奴把持不住……”
白宁心下一惊,直觉的感觉出了里面的男子是谁,可是又不是很确定。
这一愣神的功夫,里面的人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白宁急忙屏气凝神,唯恐泄露了自己的踪迹。
那脚步声渐渐的远了,白宁悄悄伸出头去看,果然是秦妙玉。
白宁正要细想,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低笑声,“白姑娘,是在找奴吗?”
白宁转身,便看见一身红衣的竹消站在身后,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竹消的容貌,他生的与云姜是一种感觉,妖孽天成,可是云姜的柔美,给人是一种危险和禁忌,竹消的阴柔,给人的却是一种艳俗和掐媚。
白宁心下不喜,竹消已经不是那个跪在地上死死不肯低头的少年,他跟了蓉今,自然心性也已经转变了。
白宁笑着,“竹消,好久不见。”
竹消紧紧的盯着白宁,轻笑道:“白大人,偷听墙角,可不是好习惯。”
白宁轻笑,“难道与有妇之夫苟合,就是好习惯?”
竹消抿唇笑,脸上一点慌乱也没有,他的眼睛被描过,带着摄人心魄的勾魂,一抹暗紫色的胭脂绘在眼尾处,让他的脸更加的俊美异常,竹消上前几步站在白宁身前,伸手撩起白宁的一缕碎发,“白大人,只要你不说出去,奴可以好生的伺候您。”
说着,伸手牵起白宁的手,意欲放到唇边亲吻。
白宁微笑,手中内力骤增,转眼间已经变成利爪猛地掐上了竹消的脖颈,逼得他连连退后,身子抵在了假山之上。
竹消仍是笑着,“白大人何必动怒?您能接受的了云大人,为何不能接受奴?奴比云大人年轻,也干净……”
白宁手下用力,掐的竹消的脸色都嫣红起来,白宁冷笑,“你莫不是以为自己能跟云姜相提并论?你只是玉人馆的一个小倌儿,哪里来的资格?”
竹消轻笑着,眼尾处的风情摇曳生姿,“白大人,小倌儿可以给您带来的享受,绝对是您想象不到的呢……”
白宁冷笑,“竹消,我倒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野心和本事,你现在又是攀附上了谁?秦妙玉?下一个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