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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行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简直比切肉还要痛,可他别无选择,只能死死的咬住牙,抵御着身体里的疼痛。
黄友信一针接着一针的扎了下去,没扎一针都会让陶文行的身子禁不住一阵哆嗦,白宁看着,轻笑道:“陶公子怎么很热么,这么冷的天头上还这么多汗?”
陶文行顾不得说话,只是死死的咬着牙,感觉牙都快要咬碎了,牙帮子酸酸的发涨,黄友信这才起身将银针全都拔了出来。
银针被慢慢的拔出来,陶文行身子里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秦妙玉心疼不已,拿着帕子给他擦汗,看向轩辕拓叩首道:“皇上,小儿是无辜的……”
轩辕拓点头,“的确,陶公子是不懂武功的。”
白宁跟着点头,“皇上,可是也证明了允王不是凶手啊,看来凶手是另有其人了。”
轩辕拓点头,“是啊,将允王无罪释放,此案交于大理寺全权查探,务必在七日之内找出凶手,否则,你这大理寺卿的位子也不必做了。”
李先傲急忙下跪,“微臣遵旨。”
审理完案子,轩辕拓一众人便离开,周围的百姓都是拥护陶允行,见白宁如此费心费力的为陶允行说话,众人都是拍手叫好。
“允王爷和白大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刚才的事情可多亏了白大人呢。”
“就是啊,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看样子两人也是情投意合的,这可真是一对璧人啊。”
白宁跟着陶允行走出大理寺,周围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白宁有些不好意思了,陶允行却一改之前淡漠的性子,转身道:“多谢乡亲们的支持。”
周围之人见陶允行肯说话,都是上前八卦,“王爷,您跟这位白大人,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有人也凑上来,“王爷,白大人这样好的女子,您可要好好把握啊。”
“就是啊,长得漂亮还能干,又聪明又体贴,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啊……”
白宁脸色通红,感觉自己像是被八卦记者围起来的明星一样,陶允行弯唇笑着,伸手毫不避讳的牵着白宁的手,像是回答问题也像是承诺一样,“本王定会好好珍惜白大人的,谢谢乡亲们的好意。”
周围的人都是眉开眼笑,各种祝福的话不绝于耳,身后的冷寒上前一步,挡在两人身前大声道:“王爷和白大人都累了,乡亲们的好意王爷和白大人也知道了,等以后成婚了一定请大家来喝喜酒。”
白宁脸色更加红,这个冷寒,说的都是什么话!
陶允行却是神色高兴,牵着白宁的手往马车上走去。
不远处停下了一辆马车,苏芷晴坐在马车内掀开轿帘看着这一幕,气得狠狠的攥紧了手心,指甲将手心抠破了都不自知。
白宁,贱人,她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白宁和陶允行上了马车,才笑着道:“你干嘛跟大家那么说,会让人误会的。”
陶允行笑着,伸手抱了她在怀里,“误会什么,本来就是在一起的。”
白宁但笑不语,对这段感情,能得到更多人的祝福她一样也很高兴。
马车缓缓的往前行驶,却是忽然停了下来,苍月道:“主子,淮安王在外头。”
陶允行皱眉,顺着那缝隙往外看了看,见陶运同和秦妙玉以及陶婉梦陶文行都站在外面,心下不喜,白宁却道:“阿允,总要去见一见的。”
陶允行想了想,点头道:“好吧。”
两人下了马车,这里离着允王府不远,且人烟稀少,想必是陶运同故意带着几人在此等候的。
见了陶允行和白宁相携走下来,陶运同皱着眉,大喝一声,“放肆!”
陶允行拧眉,孤傲冷清的看着他,“淮安王这是撒泼撒到允王府门口来了?”
陶运同大怒,“逆子,你以为自己封了个王爷便高高在上了吗,你回京竟然不来见自己父亲,这么多日子不闻不问,一见面便是对簿公堂,将自己的亲弟弟整的差点下大狱,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说着,又转身看向白宁,“一个小小的三品官,竟敢将老夫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是放肆,逆子,本王绝对不允许你娶一个这样的祸水回家。”
陶允行冷笑,“淮安王,请你慎言,你若是再敢说一句冒犯的话,本王便不客气了!”
陶运同张嘴又想大骂,却在触及陶允行的眼神之时被震惊,满嘴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白宁轻笑,“王爷真是双重标准,厚此彼薄,这件事到底是因何而起,相信王爷心里有数,难不成要允王就这么被下了大狱?王爷怎么不想想,当初口口声声指正允王的也是他的亲弟弟,那陶二公子指正允王的时候,有没有念及一点点的兄弟情份呢?允王回京这么久,第一次便是对簿公堂?您是他的父亲,为何一点都不问允王如何,只是一味的担心小儿子?说到底,只怕是有的人心本就是偏向的!”
陶运同大怒,“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陶允行猛地伸手,手中的天蚕丝便触上了陶运同的喉咙。
陶运同大惊,不敢说话,他知道这天蚕丝的厉害,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陶允行眼神冰冷,淡漠的启唇道:“淮安王,本王给你留一点点的面子,现在立刻马上滚,若是不然,本王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陶运同吓得冷汗直冒,陶允行见他的样子,冷冷的收回了手,陶运同恢复了自由,大怒道:“逆子,竟敢对自己的父亲动手!”
身后的陶文行也是大怒,“大哥,就算你是王爷了又如何,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呢?”
白宁轻笑,“陶二公子不必担心别人,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中了那等银针,怕是以后都不能习武了呢。”
陶文行大惊,“你……你……”
白宁笑着,“怎么,你以为陷害了阿允便可以这样轻松的脱身么,我本来就不想取你的命,只是想让你生不如死罢了。”
说着,白宁轻笑,“我在银针扎入你的穴道之前动了一丢丢的小手脚,让你的两条腿以后都不能用力了,渐渐地,连走路都会变得困难了呢,怎么样陶公子,是不是感觉善恶到头终有报,自己终于得到报应了心里有点小激动呢?”
陶文行大怒,努力的提气,可是真的像白宁所说,自己的双腿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秦妙玉大怒,“白宁,你这个狠毒的恶妇!”
白宁耸肩,“我喜欢狠毒这两个字,比之你的恶心和不要脸,我的狠毒就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了许多是不是?”
秦妙玉被白宁的话气得不行,捂着胸口一阵阵的喘粗气,陶婉梦看着白宁得意的样子,气得不行,上前道:“白宁,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宁大笑,伸手拽着苍月的手臂,道:“苍月,你快看,有妖怪啊!”
边说着边毫无形象的大笑,苍月也是跟着笑,陶婉梦气得不行,她上次挨完白宁的巴掌之后脸便一直只肿着的,请了多少的大夫都不管用,现在又被白宁这般毫不留情的讽刺,陶婉梦气得不行,上前就要找白宁拼命。
秦妙玉急忙拦住她,她知道白宁并非善类,陶婉梦上去只能是自讨苦吃。
陶运同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陶允行,气得咬牙道:“逆子,你找来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就是为了来对付自己的生身父亲吗?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陶允行淡淡道:“你不曾教养我,何故跟我说这个?”
陶运同神色一怔,有些说不出话来,白宁轻轻的挽着陶允行的胳膊,道:“阿允,好困哦,咱们回去吧。”
陶允行点头,直接带着白宁转身走掉,留下一脸错愕的几人。
陶文行捂着自己的双腿,气愤道:“白宁这个贱人,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秦妙玉心疼的扶着陶文行,道:“没事,咱们回去找个好大夫来瞧瞧,会好的,文儿莫怕。”
白宁和陶允行回了家,白宁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阿允,你没看见刚才他们几个吃瘪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陶允行弯唇,“伶牙俐齿。”
白宁笑着,“是啊,我就是伶牙俐齿,那你喜不喜欢嘛!”
陶允行伸手抱了她的身子在怀,“我怎会不喜欢,简直喜欢得紧。”
白宁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每次靠近他,胸腔都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陶允行见她面色染上了红晕,情不自禁的俯身去吻她的唇,白宁低头,陶允行也低头,渐渐的两人的身子都有些支撑不住,一下子仰躺在身后的软榻上,白宁被陶允行压在身下,发簪不知何时掉落,散了一枕的墨发。
陶允行眼神幽暗的很,紧紧的盯着白宁的脸色,倾身而上捕捉到了她的红唇,肆意缠绵。
白宁被吻得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