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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和陶允行牵着手上山,冷寒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姐,您刚才真是太厉害了,没几句话就把那女人气得浑身哆嗦,偏偏还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爽了……”
白宁抿唇,伸手冷寒额头一个脑瓜崩,“你这是笑话我呢,哪有人夸别人吵架厉害的?”
冷寒捂着头,嘻嘻的笑道:“属下可是真的佩服小姐的……”
白宁不语,转脸去看陶允行,“阿允……”
陶允行立刻沉声道:“多说一句,就立刻回白鹤山庄去。”
冷寒急忙住了嘴,苍月摇头道:“你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几人沿着石阶上了山,就看见矗立在山顶处的寺庙,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挂在寺庙的上方,白宁看着,默念道:“灵谷寺!”
陶允行弯唇,“灵谷寺是求神拜佛的圣地,在元国很是有名,听说这里求签特别的灵。”
白宁兴奋道:“真的?那我可要进去好好见识一下。”
冷寒忍不住道:“云慧大师可是少主的旧识,小姐可以去找云慧大师为您算一卦。”
白宁一听这话,急忙转头用眼光求证陶允行,陶允行点点头,“走吧。”
几人走了进去,寺庙内清净的很,没有很多的香客,进得了寺庙的大门,只能看见几个扫地的小和尚,见了白宁一行人,小和尚忙停下手里的活双手合在眼前,“阿弥托福,施主是来求签的吗?”
陶允行点头,“我找云慧大师。”
小和尚点头,“方丈在后坛,请施主随贫僧来。”
几人跟着小和尚走了上前,绕过一片梅园,便看见了那里有一处凉亭,一个留着花白胡子老和尚正盘腿坐在里面的蒲团之上,双目闭着,似乎是在礼佛。
小和尚上前,却也不靠近,只是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轻声道:“方丈师尊,有几位施主找您。”
云慧睁开眼睛,见了陶允行,笑道:“允王来了,老衲失礼。”
陶允行摇头,“是本王唐突了。”
云慧站起身子,信步走了过来,他生的身形高大面容秀美,白宁忍不住在心里连连感叹,这种气质和相貌做和尚真是可惜了。
怪不得那些妖精都那么可惜唐僧,自己如今见到这种货色去做和尚心里也是惋惜无比。
云慧站定了身子,看向陶允行笑道:“不知几年未见,王爷可过的好?”
陶允行点头,“如平常一般。”
云慧点点头,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白宁身上,笑道:“原来王爷已经觅得佳人,老衲恭喜王爷。”
陶允行点头,“此次来灵谷寺一来是为了找大师叙旧,二来也是想问问大师一件事情。”
白宁见到云慧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很快的动作,白宁却看在眼里。
云慧点头,“好,眼看时近中午,不如王爷静心等待吃完斋饭再询问吧。”
陶允行点头,一众人朝着禅房走去,白宁看着云慧的背影,隐约的感觉心里有些不对劲。
云慧去做斋饭,白宁和陶允行便被安置在禅房内,看着这禅房的装饰,白宁不仅心生感慨,“这小小禅房便华丽如此,由此可见这灵谷寺的香火钱可是不少呢。”
陶允行坐在榻上,也不做声,白宁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问道:“阿允,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陶允行点点头,半晌才道:“宁儿,今日其实我本想自己来香山的。”
白宁一愣,“你本来也是想来香山的?”
陶允行点头,道:“你可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母亲的死因?”
白宁急忙点头,“你说,你的生母是难产致死。”
陶允行点头,“难产致死是姚爷爷说的,我也相信他,可是当时我母亲难产,是在家中的佛堂,而不是在闺房中。”
白宁掩嘴,目光中有着不可置信。
陶允行接着道:“事后姚爷爷的说法,是说当时我母亲待产,因为这一胎一开始便有些波折,所以生产之时淮安王找来了当时灵谷寺的云岭大师为母亲诵经祈福,母亲待产之身,本应在闺房等候,可是那一晚母亲却不知是为何,竟然被发现独自一人躺在花园的路上,小丫头发现之后,喊来人将母亲抬回去,那时已经要生了,可母亲的卧房离着实在太远,所以只能将母亲送到最近的佛堂中。”
白宁听着,也不做声,陶允行接着道:“母亲大出血,根本保不住,姚爷爷拼死保回了我的性命,母亲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白宁听着,似乎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云慧?云岭?莫非这两人之间……”
陶允行点头,“云岭是云慧大师的同门师兄,当时母亲出事之后长姐也曾派人去寻,只可惜寻不到,我拜托了云慧大师让其帮忙找,一有消息便通知我。”
白宁接话,道:“这云慧大师没有找到!”
陶允行点头,听白宁的口气中有些异样的情绪在里面,便抬头看她,白宁冷笑,正要将自己的推断说出口,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云慧走了进来,双十合十道:“王爷,斋饭已经准备好了,随贫僧前来吧。”
陶允行起身,“多谢方丈。”
陶允行和白宁一同去了用饭的禅房,见那禅房内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两人落座,云慧站在一侧,也不落座,道:“王爷请用,贫僧下午要去佛堂礼佛,晚上的时候,再与王爷解惑。”
陶允行点点头,云慧便走了出去。
白宁看着桌上的饭菜,吸了吸鼻子道:“真是色香味俱全啊,看来你这王爷的名头就是大,这佛门清静之地都为你而杀生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陶允行弯唇,拿着筷子给白宁夹了一筷卤猪蹄过去,道:“你尝尝,看看我是不是罪过了?”
白宁尝了一口,却发现这猪蹄竟不是一般的猪蹄的味道,再细细的尝了一口,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竟是素斋,只不过是做成了肉食的模样。”
陶允行点头,白宁挨个的吃了几样菜,忍不住赞叹,“这灵谷寺的做饭师父手艺真是绝了,能将素斋做成这样的味道,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两人吃了饭,便绕到前头的大殿去,云慧坐在大殿中央和一群小和尚念经,白宁看了看,见秦妙玉也在一侧的位子上坐着,再看她的眼神,竟是望向云慧的方向的。
陶允行见她目光凝重,忍不住道:“怎么,可是发现了什么?”
白宁点点头,指了指秦妙玉和云慧,便拉着陶允行的手离开,两人下了石阶,绕到后面的梅园里,白宁才道:“阿允,云慧跟秦妙玉,绝对是认识的。”
陶允行皱眉,“就算是认识也是情有可原,当年的事儿云岭有很大的嫌疑,他跟秦妙玉之间也有联系,所以秦妙玉认识云慧师父,又有什么不对?”
白宁皱眉仔细的想了想,道:“阿允,刚才在云慧大师的房里,你可有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陶允行皱眉,“怎么?”
白宁道:“云慧大师的房间安静,看起来与其他的房间没什么不一样,可是我进去的时候,发现那榻上的靠枕,是两个。”
陶允行停下脚步,拉着白宁的手道:“两个靠枕很正常,说不定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白宁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你可曾去注意那靠枕?我仔细的看了,摆在东面的那个,明显是硬的,就是普通的靠枕,可摆在西面的那个,却是软的,我试了试,其中塞的是新攒的鹅毛,还放了安神的娿鹿香,这娿鹿香千两银子一斤,云慧他哪里来的钱去弄这个?”
陶允行听着,也是皱了眉,白宁又道:“不仅如此,我细心的看了云慧房里的东西,无一不是勤俭朴素,都是一般的东西,可是你可记得我说过,为何这禅房会装饰的这样华丽,想来云慧本人不是个喜欢奢靡的人,是有人经常到他的房里去,所以他才迎合了这人的喜好,装饰的如此高贵华丽。”
陶允行看着白宁,见她沉着冷静的分析着,忽然心里有个答案就要呼之欲出,白宁却先一步打破了这个结,“阿允,云慧骗了你这么多年。”
陶允行脸色猛然一僵,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又道:“宁儿,云慧师父,教我武功也帮了我很多,我……”
白宁点头,“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阿允,云慧极有可能是跟秦妙玉是一伙的,你刚才可看到两人之间的位置,我怀疑他们俩,不是单纯的盟友关系,当年你母亲的死和云岭的失踪,不是那么简单的。”
陶允行双手紧握,眼睛通红,白宁急忙出言安抚道:“阿允,你莫要着急,云慧虽是骗了你,可他没有害你的心思,当年的事情或许事出有因,咱们需要徐徐图之。”
陶允行点头,伸手攥住她的手,有些激动道:“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