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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允行听了这话,便知道白宁已经准备妥当,唐月芙气恼,“你说的什么话,明明就是被你拿去了……”
陶允行手中的天蚕丝微动,就从跪在地上的小丫头的腰间荷包里探得一物。
顺势送上太后的面前,陶允行浅浅的勾唇,“太后娘娘,您看这可是唐小姐说的东珠?”
众人都是大惊,轩辕烈有些惊讶的看向陶允行,为的是他出神入化的内力。
小丫头吓坏了,不知道为何本该出现在白宁身上的东珠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刚刚明明是已经放到白宁身上了啊。
唐月芙傻眼了,这怎么可能?
白宁微笑,坐下身子道:“看来是真的闹了一场误会呢,真是有劳唐小姐和丫头,还有贵妃娘娘了。”
唐月芙气急,“白宁,你这个贱人!”
此言一出,轩辕拓有些怒了,察觉到轩辕拓的神色不好看,唐明珠忙转头警告唐月芙,“芙儿,不得无礼!”
说着,转头看向白宁道:“白姑娘,原是闹了一场误会,真是对不住。”
白宁笑着,“唐小姐刚刚的咄咄逼人可是热闹的紧,小女本也不想让唐小姐给我道歉,毕竟唐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知书达理,只是小女刚听贵妃娘娘说的话,心中甚是受教,想到这今日唐小姐不道歉对小女不打紧,若是被那些碎嘴的人传出去指不定会怎么埋汰唐小姐的名声,小女就觉得这个歉,还是有必要道一下的!”
她含笑看着唐明珠,将她刚刚说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陶允行咳了咳,“不错,贵妃娘娘是不该偏颇的。”
陶箬央欣赏的看着白宁,这个女子不错,不是软弱无能的,以后站在允行身边,也可以独挡一面。
唐月芙气得不行,尤其是看到白宁讥笑的眼神跟听到陶允行的话,更是气得身子发抖。
可是这么多人在这里,自己又是理亏,她不能就这么被白宁给埋汰。
唐月芙咬牙,忍了又忍,指甲都快将手心给挠破了,才上前一步屈身行礼,“对不住白姑娘,都是我粗心,希望您大人有大量。”
白宁微笑,看着唐明珠铁青的脸色,心里爽快到不行,笑道:“唐小姐快起来吧,毕竟是千金小姐,怎能这样给我施礼,真是折煞我了。”
虽是这样说着,却也不起身,端端的受了这一礼。
唐月芙起身,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宁,只怪自己算计不精,反被她给算计了去。
轩辕拓看着这场闹剧,对白宁却是也不责怪,笑道:“好了好了,众位都吃菜吃菜。”
苏芷晴看着坐在对面的白宁,忍不住攥紧手心,这样子都能被她逃开,看来这个白宁还真不是俗物。
也罢,是不是俗物自己都要将她彻底弄死,敢跟自己抢人,就只有一个下场。
宴席结束后,白宁正准备往外走,就被常官叫住,“白掌司,皇上有请您。”
白宁一愣,点点头跟着常官一起前去。
去了养心殿,白宁进去之后先是行礼,“微臣白宁参见皇上。”
轩辕拓笑着,“丫头,你过来,常官你下去守着,朕不见任何人。”
常官点头,轻声的退了下去。
白宁心里忐忑着,不知轩辕拓又将自己召来做什么。‘轩辕拓笑着对白宁招手,“丫头,来这给朕研墨。”
白宁点头,轻声的走上前站在轩辕拓的书桌前,卷起衣袖给他研墨。
轩辕拓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却因为保养得体看起来只像是三十出头,褪去了平时的威严,此刻静心作画的他只像是一个平常人家的老爷一样。
白宁轻声的研着墨,轩辕拓蘸了蘸墨在那青山上描了几笔,搁下笔道:“丫头,你看看朕的这幅画如何?”
白宁急忙伸过头去看,这是一幅落日余晖的画,青山隐在风中,落日浅浅的埋在青山后,场地是一片野草,只一眼,白宁便感觉荒凉无比。
“长烟落日孤城闭。”白宁轻声的念。
轩辕拓很是有感触,继而将笔递给白宁,“写下来。”
白宁点头,蘸了墨写下这几个字,她的字灵秀有力,看起来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轩辕拓很是高兴,“丫头,你若是年纪再大一点,朕或许就会纳你入宫了。”
白宁的手一抖,顾不得别的急忙跪下身子,“微臣不敢,微臣敬慕皇上,一直将皇上当做是长辈一样敬重。”
白宁简直要吓哭了,她只想做官拿点钱保性命,可不想入宫做妃子啊。
轩辕拓不做声,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宁,白宁感觉得到自己后背上的冷汗一阵阵的,圣意难测,这句话说得还真是没错,若轩辕拓执意如此,那自己可该怎么办。
白宁正忐忑着,轩辕拓就笑了出声,“起来吧,瞧你吓的不轻,朕比你大许多,怎能老牛吃嫩草?”
白宁听了这话,才算是一下子放松下来,不着痕迹的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磕头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轩辕拓虚扶了她一把,“起来吧,说实话,朕觉得你十分像朕以前的一位故友,具体是哪里像却也说不出,就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宁站起身子,“微臣不胜荣幸。”
轩辕拓叹口气,指着身后的椅子,“你坐,跟朕说说话。”
白宁点头,拉了一把椅子过来也不敢太放纵,只得靠了半个身子,将背挺得笔直。
轩辕拓笑着,“以后跟朕单独说话,不必太过拘束,朕许久都未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
白宁忙摇头,“皇上后宫三千佳丽,肯定有温柔的解语花。”
轩辕拓笑笑,伸手在那幅画上慢慢的摩挲着,“朕这辈子的知己,就只有一人,可惜了那人已经不在,是生是死朕都无从得知,每一次午夜梦回醒来,朕看着这偌大的宫殿,感受到的都是无比的寂寞孤单,拥有这天下的最高位置,却无法找到自己的知己,这种人生,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白宁不敢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轩辕拓说着,她慢慢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了这样一幅画面,轩辕拓和一个人正在把酒言欢,这人是男是女她无从得知,只是她能从轩辕拓的神情和语气间直达这个人对他的重要性。
轩辕拓笑着,“丫头,听朕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想问的?”
白宁笑笑,眨眼睛道:“陛下,这位知己,是男是女?”
轩辕拓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道眼圈都红了红,才慢慢道:“丫头,你真是一针见血,这人,是男的,朕和他曾经结拜为异性兄弟,彼时,朕隐瞒了身份,本以为他不知,可没想到他是知道的。”
白宁心里大惊,看轩辕拓的口气,明显是爱上了这个知己,可是知己是个男的,这真是……
轩辕拓笑着,“朕对他,是什么样的情绪朕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朕特别希望能每一日都见到他,与他喝酒下棋谈论时事,若是人生中有一知己相伴,足矣!”
白宁出言安慰,“陛下,您不必如此感怀,他选择离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有道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您若是跟他心意相通,就算是远隔千里又如何,还不是在这同一个天下仰望着同一轮明月么?”
轩辕拓一愣,抬头看向白宁,她浅笑着,脸颊两旁有两个小小的梨涡,轩辕拓半晌才回味过来,“好,好一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活在同一个天下共享同一轮明月,丫头,你说的很对,很有道理。”
白宁浅笑,“陛下为国为民付出这样多,定会被记入史册,被后世的万民敬仰,永垂青史。”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宁笑着拍着马屁,讨好轩辕拓。
轩辕拓哈哈大笑,他自然听出了白宁的夸赞,虽然比较俗但是还是很受用,“丫头,你不用说朕的好话,朕自己心里有数。”
白宁急忙起身道不敢,轩辕拓摇摇手,“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儿个进宫来给朕做几道拿手菜。”
白宁急忙点头,轩辕拓又道:“赐你的宅子过几日才能定下,这几日你先住在允王府就是,免得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你。”
白宁脸色有些尴尬,这个皇上,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真的好么!
轻声的退了下去,常官在门口给白宁打着灯笼,“老奴送白掌司。”
白宁忙回礼,接过了常官递上来的灯笼,这才往前走去。
身后的小太监看着白宁的背影,疑惑道:“师父,您怎的这么抬举这位?”
常官眯着眼睛,撇嘴道:“你没听刚才陛下的笑声?这白掌司,指不定就是下一个祝先生呐!”
祝先生这三个字明显刺激了小太监,小太监神色立马严肃起来,望着白宁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白宁沿着记忆中的道路走去了养心殿的御膳房,准备拿走自己带来的披风,刚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