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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岩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道:“没有,小的先出去了。”
白宁见他起身就走,便也没有多问,她知道佟岩是个有分寸的人。
福瑞来酒楼,轩辕烈坐在雅间内的窗边,见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忙道:“先生,可是发现了什么?”
清夜子点头,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坐下,点头道:“刚才的那位姑娘命格与祝余的一样,她就是冥冥之中的有缘人。”
轩辕烈的神情立刻兴奋起来,“先生,那咱们是不是可以……”
清夜子却是慢条斯理的摇摇头,“时机未到,殿下不要心急,总要找一个最佳的时机。”
轩辕烈被清夜子的话一说,也慢慢安静下来,接着问道:“那地图一分为三,咱们手中只有一部分,就算是找到时机,也不能找到宝藏!”
清夜子摇摇头,“有缘人为何叫有缘人,正是说明她可以主宰这一份使命,所以只要找到这个合适的时机,有没有地图都是一样的。”
“哐啷!”
一声异物坠地的声音传来,轩辕烈神色大惊,急忙打开窗子往下看,一个布衣男子正慌张的往外跑。
清夜子神色也是有些紧张,“快派人去杀了他,否则会很麻烦!”
轩辕烈点头,“不劳烦别人,我亲自去!”
那人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福瑞来的巷弄,脸上一片惊慌失措,跑到大街上左看右看,还是选择了躲进宴宾楼的后巷。
找了个熟悉的位置藏好,曹富这才哆嗦的手打开纸包吃了几口包子,稳定下了心神。
他拿到佟岩给的钱并没有买宅子,而是又去赌了,想着翻本,结果没有捞回来,反而又输了个精光,天天被人追债,不得已只好打扮成叫花子的模样,每天藏在福瑞来后巷的狗窝里活着。
谁曾想到无意中竟会撞破这样惊天的秘密,想起轩辕烈说的宝藏,曹富便感觉一阵兴奋,那地图自己瞧见过,就在他舅舅最里面的匣子里,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块破布,没成想是价值连城的藏宝图,如今自己悄悄回去拿出来,卖给他们一个好价钱,自己下半辈子不就有着落了吗!
曹富越想越高兴,眼看天色一点点黑了,便将包子随手放在一旁,爬上了院墙,想要去找佟岩商议。
轩辕烈候在宴宾楼的屋檐之上,果不其然的看见了一个黑影正在鬼鬼祟祟的行动。
轩辕烈冷笑,静静的看着曹富的动作,像是再看猴子演戏。
曹富径直的去了佟岩的屋子,见里面亮着烛火,佟岩正坐在桌前,曹富急忙兴奋道:“舅舅……舅舅……”
声音还未落下,轩辕烈的剑已经砍上他的背部。
“啊——”曹富大叫了一声,立刻惹来了佟岩的注意力。窗子底下是个斜坡,曹富的身子滚了滚,便从斜坡上滚了下去,重重的跌在地上。
佟岩推开窗子,与轩辕烈四目相对,轩辕烈心中涌起怒火,没料到会弄出声响,眼下这个佟岩也是不能留了。
一剑朝着佟岩刺过去,佟岩急忙闪身躲了一下,可是他终究是不会武功,心慌之下佟岩故意将一旁的花瓶重重的打在地上,然后大声呼救,希望弄出声响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宴宾楼的伙计都是白宁精挑细选,各个都是有些拳脚功夫傍身的,对夜里的声音也是极其敏感,如今这么大的声响,所有的人都急忙跑出来看。
轩辕烈盛怒,用内力给了佟岩一掌,便急忙隐身而去,唯恐暴露身份。
他有自信,那一掌怎么也要了佟岩的命了。
没人看见躺在地下的曹富又动了动身子,紧接着便神色痛苦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小伙计们走进佟岩的房间,见佟岩身前一滩血迹,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众人都是神色大惊,急忙将佟岩抬了起来。
山子连夜去禀告了白宁,白宁吓得不轻,急忙叫了姚广正坐了马车去宴宾楼。
佟岩这一掌直接震碎了心脉,姚广正施针救了一命回来,却再也无法如同正常人一样说话走路,终生只能躺在床上。
白宁气愤不已,“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将事情的经过说了,根本没看见凶手是谁,白宁气得身子哆嗦,“佟掌柜平日里为人和善,不曾得罪过什么人!”
说着,白宁却是猛然间想起白日里佟岩对自己说的话,那个道士!
白宁心里豁然开朗,感觉一切都跟那个道士有关,想了想,还是道:“找几个人将佟掌柜好生照顾着,明日送去我家住着。”
她不放心佟岩在这里,白家大宅有白鹤山庄一等一的暗卫守着,哪怕上次自己遇险自己也能脱身,可大宅子里面,有太多需要保护的人。
所以陶允行训斥了自己应该让暗卫跟在身边,自己还是没有同意。
如今还是先将佟岩送去自己那里,也好安心。
当夜,白宁便修书一封让绿毛送去给陶允行,绿毛这几天做了信使之后特别傲娇,每次都要白宁千抚万摸的才能愿意去,今儿个白宁心里着急,根本不想跟他培养感情,直接拧了它的屁股一下,绿毛吃痛,嘎嘎的叫了几声,十分不情不愿的拖着圆滚滚的身子去送信了。
陶允行的回信很快就回来了,白宁迫不及待的打开看,瞬间觉得信息量很大。
白巧英的真实身份是京城富商的亲生女儿,王氏以前是给富商做丫头的,派来陵水村是听闻了这里有宝藏!
白宁看完直呼摇头,哪里有宝藏,若是有,王氏也不用每天惦记着自己的银子了。
那道士名叫清夜子,是轩辕烈身边的幕僚,找到这里,也是为了传闻中的宝藏!
白宁疑惑了,这人人都来淞南镇找宝藏,自己怎么就没听说呢。
白宁托着下巴想了想,一下子想起佟岩给自己的那块巴掌大的小地图来,忙在柜子里找了找,拿了出来铺在桌上。
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自己也看不懂,白宁仔细的看了看,忽然又想起自己在邀月楼密室中看到的地图和书籍,联想在一起,白宁忽然皱起了眉头。
莫不是这些人齐聚淞南镇,都是奔着被一个目的来的?
翌日一早,白宁便去看佟岩的伤势,见姚广正给他施完针了,白宁忙道:“姚爷爷,佟掌柜可有康复的希望?”
姚广正摇头,“话不能说的太满,我也不确定到底日后会怎样,可是现如今的状况,并不乐观,我只能先尽全力帮他保住性命。”
白宁忧心忡忡,还是点点头。
她走到佟岩身边,见他一直闭目昏睡着,心里也难受,拿着蘸了热水的帕子给他擦拭手心和额头,姚广正施针之时会打开他的穴道,帮他喂点东西进去,白宁嘱咐了身边人一定要好生照顾,及时的给他翻身,免得身子不舒服。
她一直觉得,佟岩就算不能说话,他也是有意识的,白宁看着他昏迷的样子,心里有些酸酸的,轻声道:“佟掌柜,你不能就这么让自己这样子下去,你是宴宾楼的主心骨,没了你,宴宾楼以后可怎么办,我那么懒,把所有事儿都交给你处理,你不来,我岂不是要累死,你可曾记得,你以前说要跟着我一起将宴宾楼发扬光大,如今你千万不要放弃,我会查出事情的真相,然后帮你报仇,佟掌柜,你也要加油,早点醒来,亲手指证凶手。”
佟岩仍旧昏迷着,没有一点动静,白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这一世最先帮助她的人,就是买下她菜谱的佟岩,这么多日子惺惺相惜,互帮互助,看似她一直在掌握大局,可是她也是仗着佟岩会顾全所有,如今佟岩就这样被人暗害,她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想到陶允行送信来时说的话,白宁暗暗的咬了牙,皇子又怎样,自己偏偏不再受这古代阶级之分,一定要取那些狼心狗肺的人的项上人头。
没了佟岩,白宁便将牛大山临时征用来,耽搁了他准备婚事,白宁觉得而又有些对不住,可是眼下临近年关,好多事都要忙,白宁一人顾暇不全,只好找了牛大山。
白宁每日更早的去宴宾楼,苍月也能帮上忙整理一下账目,两人每天头对头忙着,感情也增进了不少。
“叩叩!”
白宁头也不抬,“进来。”
一个小伙计走了进来,道:“东家,外头有人找您。”
白宁不耐烦,“谁啊?”
小伙计道:“是齐家少爷,说是有事儿找您商议!”
白宁一顿,仔细的想了想才想起这么一号人物,不就是上次威胁自己要自己不要买那良田的傻小子么。
白宁点头,“好,让他等着我。”
白宁收拾完手头上的东西,便出了门到大厅处,此时是早饭刚过,酒楼里还没什么人,齐之翰坐在中间的位子上,正悠闲的喝着茶水。
白宁含笑走过去,道:“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