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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滞留偏殿
(致歉:真的很抱歉,由于原文题目与内容相去甚远,偶将原名《园亦春深》改为《我的极品相公》,给大家带来不便还请亲们原谅哦……………)
白衣人没有迟疑,执剑又向皇帝刺来,雪鹤见刺客又有动作,忙闭眼不再敢看,只觉皇帝旋身将她挡在后面,几乎是同时,她听到皇帝闷哼了一声……糟糕,他受伤了!雪鹤再顾不上什么,一下蹿到皇帝身前,“住手!要杀他你先杀我!”话虽讲得大气凛然,动作也做得够快够气势,但她的眼睛却因为害怕闭得更紧。见状,刺客和皇帝都是一怔……也在这时,更大批的侍卫涌了进来,上前与白衣刺客缠斗。
毕竟是这方人多势众,那刺客很快便落于下风,他见行刺不成反被围困,遂当机立断地抛出几枚雾弹,一下子浓烟四逸……待其散去,刺客意料之中的不见了,侍卫们忙分批追去……原先坚立着的皇帝一下子摊到地上,像是突然间没了能量般。
“皇上……”雪鹤扶他坐上主位,看见他胳膊上破了个大口子,汩汩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一整个袖子,“您受伤了!”皇帝捂着伤处,忍住疼痛,“无碍……”复又担忧地看向雪鹤,“你没事吧?”
自己受了伤,还关心着她的安危,虽说这皇帝色了点,但就这简单的一句问候,还是让雪鹤心中一暖,“我没事。”
“皇上,太医来了。”曹公公带着一行十来个太医赶来,这速度可谓神速!
“此处污浊,还请皇上移驾别处!”
“是啊,皇上,要赶紧止血啊!”
“只怕兵器有毒,皇上,还是尽快容臣为您验毒吧!”……
看也没看那帮叽叽喳喳的太医,皇帝转而看向雪鹤,认真道:“雪鹤陪寡人疗伤可好?”雪鹤真没想到都这个份上了,皇帝还要把她锁在身边,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抗命,只得屈服地点点头,“嗯。”她不会料到,就是这么一点头,便送出了自己一个多月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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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此劫,惜兰苑已是一片狼藉,皇帝移驾寝宫,竟在偏殿为雪鹤重置了一个住处!宫里众人皆知,这偏殿多是极得圣宠的妃子才能入住的,现在雪鹤无名无份地住了进去,任谁都能猜到皇帝的心思了,而雪鹤一个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反正宫里这么大,让她住哪就住哪,倒也心安理得。值得庆幸的是,雪鹤终于见到了离如歌!
皇帝早看出雪鹤的无奈与无聊,特意叫来离如歌教她琴艺。自然,让他们独处是不可能的,他给雪鹤多安排了一倍的宫女,说是要给她更好的伺候,其实是确保有足够的人监视她!雪鹤自然不会不明白,只是这样一来,她要如何询问自己的身份呢?离如歌给雪鹤教琴的时候,周围站立的宫女不会少于四个,两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她们的眼睛。一次离如歌指导她拨弦的手法,无意触碰到她的手,旁边一宫女立刻走过来提醒离如歌自重,事实都明摆着,相信离如歌也是清楚的,所以他自始至终都相当谨慎,从不说一句与琴无关的话。
“离乐师,你不觉得这么教太慢了吗?”雪鹤实在受不了如此僵硬枯燥的气氛,略带尖刻的语气正昭示着她的不满。
离如歌抬眸,唇角牵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高小姐要奴才如何教?”
“老样子,我唱一曲,你谱下来,随后再教我弹。”雪鹤说完,瞥了眼身边的宫女,吩咐道:“为离乐师准备笔墨纸……”那宫女似有为难,却还是应命而去,很快把文房四宝端到离如歌面前。
执笔,离如歌含笑看向雪鹤,“那,高小姐请——”
雪鹤考虑到很多的现代通俗歌曲,必定超出这帮原始人所能欣赏的程度,于是她在脑袋里仔细搜了一遍,确保不会太雷人,才幽幽开口:“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一曲唱完,离如歌竟也谱写好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曲谱,良久才道:“很特别的曲风……但从高小姐口中唱出,却别有味道……”
雪鹤浅笑,“离乐师过奖了。”
“恕在下冒昧,高小姐方才所唱的词,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作?”离如歌垂眸笑问,谦逊有礼,却问出让雪鹤尴尬的问题。
“呃……”雪鹤只考虑到曲风,倒忘记了歌词的问题,这词一听就是男人写的,尤其是后面那段,离如歌倒也精明,边写谱还边听词。“就一浪荡山人哼唱的,我一时兴起,便记下了……”来到异世,雪鹤这慌话也越说越溜了,哎,作词人也别怪罪,谁让你叫方文山的!
“哦,如此,那位山人想来也不简单,能构出这等美妙意境,实乃高人……”离如歌终于不如先前那般拘谨了,或许是受到美妙曲子的影响,他品着品着,竟也轻轻哼唱起来,“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在石道上,命运不堪……”他的声音就和他本人一样,很温润,却又不乏男儿刚硬的力度,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雪鹤几乎听得痴迷,把他搞到现代去,准是巨星啊!唱得比周董好,长得也比他帅!她偷偷留意了下那几个宫女,竟都是眼神迷离,面容表情舒缓,怕也是被离如歌的声音所惑。“如歌,你边弹边唱好不好?”雪鹤托着下巴,一脸兴味地提议道。
离如歌闻言微讶,他转眸看她,眼波流转,透射着浓浓情意。此刻带着纯美笑容的她,眼角上扬,含笑带情,巧笑倩兮,明眸善睐,就仿若他们初见的那天……
那宫女又清醒了,见离如歌含情脉脉地看着雪鹤,立即浇上一把冷水,“离乐师,请自重!”
离如歌低头不再言语,执起几张琴谱摆到琴边,开始依命抚琴,霎时间,室内静默,唯有琴声叮叮咚咚的起承转合。稍许,又有醇美的男音随之唱起,悠扬婉转,染得整间偏殿空灵清幽,宛若随着音符在云端行进,直叫人沉迷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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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御书房此时却是肃静一片,沉闷诡异的气氛滋生漫延,让室内所有的人都不敢妄动,甚至连呼吸都慢了节拍。
端坐在主位上的人,面色铁青,被明黄的袍子映得更为狰狞,他死死捏住手中的铜牌,猛然将它砸在案上,响亮的“啪”声震得几位官员齐齐一颤,“混账!”皇帝怒喝一声,步出主位缓缓走向案前跪着侍卫,“你确定是从那刺客身上夺到的?”
“是!卑职确定!”侍卫极为肯定地拱手回报。闻言,皇帝面色更为阴郁,“行了,你去吧!”
侍卫走后,皇帝斜眼瞥向那几个官员,缓缓道:“诸位爱卿怎么看?”他边说着,边从那些官员面前一一走过,走到高易面前时停下,“高爱卿,你以为如何?”
高易垂眸,面色平静无波,“皇上多虑了,照侍卫所言,这刺客功夫了得,岂会这么简单落下腰牌,这极可能是有人意欲陷害。”
“嗯!寡人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方才也说了,只是有这个可能而已……”皇帝慢慢度回主位,“你们又怎么看?”言罢又看向剩下那几人,却见他们垂头互换几个眼神,皆是为难之色,只有高易至始至终地淡漠冷静。不久,终于步出一人,拱手道:“皇上,以微臣之见,暂不提此事真伪,当下该做的便是加强守卫!一切皆以皇上龙体为重啊!”
只听得皇帝一声长叹,“想我孩儿也做不出这等大胆的事来,呵……算了,此事便暂且搁置……”他话到此处,竟又步出一名官员,他神情肃然道:“皇上,恕微臣斗胆,据了解,二皇子在其封地私下招兵买马,现已建成一数目庞大的精骑部队……”听得此言,皇帝陡然变色,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极为凶狠危险的眼神看向桌上的腰牌。
高易看了眼那个官员,心下冷笑,公然给皇帝难堪,他还真是够胆量!高渐虽不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可他从小聪颖机智,外表生得又出众,手中虽无多少实权,也从不参政,倒是向来不失皇帝宠爱。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就算这是高渐所为,他也打算包庇下去,不然,也不会把腰牌的事拖到现在来商讨,可此人却还偏偏要刺出来,实为不智!不过,此举正合他意!
“好!”皇帝猛拍了下桌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人道:“那寡人就命你彻查此事!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