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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不置可否的一笑,温声道:“在下是相府的客人,既然碰上姑娘这等怪事,自是要替府主人关心一下的。”
“左相的客人?”他竟然是高易的客人,那还了得!雪鹤心下怯然,自己要再不逃,怕是要遭殃了。一有此想法,雪鹤立马趁其不备一个闪身夺命奔去。可说时迟那时快,高歌似是早料到她的动作,几个腾跃便挡在雪鹤身前,并毫不犹豫地抱住她,“丫头休走!”
“你放开我!”雪鹤慌乱地挣扎着,高歌却是越搂越紧,还凑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软玉温香在怀,叫我如何罢手!”
雪鹤没有办法,看准了他的膀子一口咬下,只听高歌一声痛呼,旋即松手,雪鹤遂如离弦之箭一冲而出,边跑边骂:“去死吧!你这个胸前写满遗书的!”
高歌捂着痛处没再追上去,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轻轻,貌美娇弱,咬劲倒是不小,一想到她最后的话,他复又看了眼自己的服饰,只哭笑不得地叹道:“该死!”
“殿下!待属下去把她抓回来!”飞将怒气冲冲地抱拳,遂作势要追。只听高歌轻言下令:“慢。飞将留下!”言罢有看向一旁的女子沉声道:“文缒,你跟着她!”
第三十章 发现
雪鹤夺命狂奔一阵,见高歌没再追来,方才停下脚步。待把气喘匀,才发现不知不觉她已经闯入闹市,眼前人来人往,再不复小街的寂静,雪鹤迷茫地站了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忘了等可乐,登时愤悔不已,都怪那个长着胡歌脸的色郎!环视一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要怎么回去?雪鹤沮丧地挠挠头,算了,先自己逛一逛,随后再问路回去,那么大个左相府,应该是无人不晓。她又摸摸腰间布袋,里头可是装了不少钱财,遂她扬唇一笑,大跨步向前,很快融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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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斜睨了眼专注于兵书的某人,不屑地一哼,“我到此已久,左相,就没什么话要说?”
高易悠然地翻着书页,却不抬眸,只轻笑两声,“殿下不请自来,这话该由臣来问吧!”
高歌潇洒地一个甩袖,舒服地往椅背一靠,面色怡然,目光清亮,“此次樱雄兵败而归,虽只折兵千人,却让齐国知晓我军意图,右相又借此在父王面前大作文章,背地里大肆动作,陷你于不益,你竟还能如此淡定地安居府内饮茶阅书,莫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有些事情,殿下不能操之过急,齐卫之间迟早是要一战,在此之前,圣上是不会动我的……至于袁共君……呵,枉他为官多年,如此沉不住气……我若是他,宁扶二皇子高渐,也不助太子高染。”
高歌支手轻抚眉梢,语调慵懒闲散,“大哥品性温良却太过软弱,处事优柔寡断,整日只知吟诗诵经,忧国忧民,非治国良才,难成大气,不会久居太子之位。至于二哥,他母妃已死,亦无权势后盾,我与他平日相交,只觉得他热衷于偏居于一方,并未见他有大才大志,父王对他也不上心……由此,他和大哥,都不是良主!”
“殿下此言差矣!二皇子虽无实权,亦无良将扶持,却也不容小觑,有时最厉害的人,往往就如他这般,叫你看不出他的厉害,待你消了戒备,方才伺机而动。”高易靠在椅上似笑非笑。
“左相可是知道些高渐的底细?”高歌微微锁眉,见高易一脸高深莫测,忍不住又道:“你我俱已交心,应当彼此坦诚!”
高易放下兵书,起身度到窗边,不直面他的问题,只幽幽叹道:“殿下只要相信臣不会负你便可,其它事,也不用过多忧虑,只是……殿下这个风流的性子,也该有所收敛了。”
“哦……左相是指紫晶之事吗?”思及此,高歌不禁朗声清笑,“说也怪哉,你孤身投卫这么多年,忽然冒出一个妹妹,让我好生好奇。那日媛儿回宫,与我谈及令妹舍身相救的义举,还大有撮合我与令妹之意,我才有此一试,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了!”话到此处,高歌拱手作揖,又道:“不过,我难得到此作客,不如就趁此机会,让我与令妹见一面如何?”
高易又微作思索,沉声道:“这有何不可,但是臣有言在先,仅仅是见上一见,殿下断不能对她别有他想。”
“哈哈!”高歌抚扇笑道,“这我就不甚明白了,若是令妹与我一见如故郎情妾意,左相还要硬拆不成,况且,你我要是成了亲家,不外乎是美事一桩啊!”
高易移眸看他,眸光晦涩难明,“雪鹤实则并非臣的妹妹,她只是,我们日后的一枚棋子,还请殿下,莫要将她放在心上才是。”他语气干硬,似带不满。
“原来是另有内情啊!”高歌双眉一挑,望着高易若有所思道:“这样的话,我倒真不能过于随性了,不过……”
“不过什么?”高易面不改色,眼瞳却微微收缩一下。
“我希望可以跟你讨一个丫头回去。”高歌笑道,眼睛弯成一道漂亮的月牙形。
高易顿了下,笑道:“府上的丫头本就过多,殿下若是喜欢,全召回去都成。”
“左相客气了,我,只要一人!”高歌笑意渐深。
“哦?又是哪个端茶丫鬟啊?”高易浑不在意地问。
他上前拍拍高易的肩,笑嘻嘻道:“今日午后,在后院爬墙出府的那个……”
“相爷!相爷!”高歌刚说到此处,门外便传来谢方焦厉的叫喊。
高易闻声一顿,道:“进来!”
谢方急切地进门,对高易耳语一番,便见高易眸光一紧,神色蓦然变得凝重起来,“怎么回事?郁决樱雄呢?”
“晕在沁竹园了!”谢方一脸愁苦,微微看了看高易的表情,又小心翼翼地补充,“还被五花大绑……”
高易闻言面色铁青,又问道:“她身边的丫头呢?”
“翠花……她正在前厅领罪呢!”言罢谢方不禁悲哀的叹息了一声,悠长而沉重。
“你先下去。”高易脸色沉沉,转头又用一种极严肃的口吻对高歌道:“殿下,今日爬墙的女子,可是在你手中?”高歌的性子,他太知道了。
高歌摇了摇头,见高易的脸色明显又黑了一层,遂敲了两下折扇笑道:“不过我已经让文缒跟着了,定是丢不了的。”他顿了顿,又疑惑道:“莫非这个丫头……”
高易微微叹息,算是默认了,遂又对高歌拱手道:“如此就劳烦三殿下把舍妹交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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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在一处繁华楼阁前停住脚步,雪鹤看着门匾上三个字轻轻念叨:“羽蝉居……”还真是个风雅的名字,见里头相当喧哗,暗自确定应该是个酒家。她走了半天也有些饿了,当下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去,哪知她才跨出一步,就觉臂上一紧,她急忙扭头向肇事者看去,叫道:“你干什么……啊!”不回头还好,她这一回头便被毫无预警地吓愣当场!
抓着雪鹤的是个衣衫破旧,长相甚为恐怖的女子,一道如蜈蚣般狰狞的刀疤自她左额角径直蔓延至右下颚,将她的脸硬生生一划为二,雪鹤张着嘴险些没爆出尖叫,这女子这么个恐怖样子,恐怖到连她的年龄都已无法分辨,悲哀!悲哀!比现代的她更悲哀!只听她压着喉咙问道:“你是女人吗?”
“啊?”雪鹤一时呆愣,觉得她这一问委实多余,她是女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莫不是这人脑子有病?虽心下诧异,却还是木木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进去?”那女子指了指眼前的羽蝉居。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进去啊?”雪鹤愈发奇怪。
却见那女子目光炯炯,眼里头似是透着某种玄妙,小声道:“这里是妓院那!又不是鸭店!”就在雪鹤闻言惊愕之际,女子又扳过她的肩,指着不远处的一家赌场道:“要找鸭子,喏!去那里!我就不收你指路钱了!去吧去吧!”话毕,还将雪鹤往那边推了一把。
“鸭子?这种词汇这时候就有了吗?”雪鹤莫名奇妙嘟囔着,忽然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摸腰间,布袋果然消失无踪!猛然回头,却哪里还有那扒手的影子!……
第三十一章 遇险
毁了毁了,怎么一出门就碰到了贼,雪鹤满腹愤慨,睁着大眼在周围人群中细细扫描了一圈,怎能叫这小贼轻易跑掉?她那布袋里可是满满的银票啊!懊恼已经太晚,抓贼才是重点,雪鹤思量着,短时间内那刀疤女也逃不多远,定是躲在某角落数银票开着……正这么想着,余光好似又瞥见了那张脸,她忙凝神望去,呵!竟就是在那羽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