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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盯着手中的杯子点头,等他走到门边时,止不住站起身轻轻唤他:“君亦衍!”
他停住步子回过头来,等着她说话,未夏握紧手里的杯子,抿了抿唇,轻道:“君亦衍……凤梨好了。”
他弯了唇角,展眉一笑,大步折返到她面前,伸出手重重抚了下她的头发道:“好,我马上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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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早了没了人,赶到府门口,却见君万棠与竹熏的轿子已经走远,待豫王府大门重新关上,刘完拔脚跟上君亦衍道:“爷,阿箩说今晚再过来,似乎是在太后那里得了什么重要的信儿想与爷说。”
君亦衍顿住步子,想到阿箩方才有话没有说完,思虑一番微微皱眉道:“几时?”
“还是往常那个时候!”
君亦衍颔首大步往回赶,身后刘完又道:“爷,阿箩走的时候不太高兴,老奴想是不是因为夫人闯……”
“刘完!”君亦衍冷冷打断他道:“你自罚一百鞭,我却还没有追究你以下犯上,往后记得做好你总管的本份就够了!”
刘完慢慢跪在地上,道:“老奴只是想劝劝爷,莫要伤了阿箩的心,解毒那件事,阿箩虽然没有说,她心里却是盼着爷去取的,而爷却迟迟不向夫人开口,阿箩她心里难过却不愿爷为难,况且夫人既已将血取出送到老奴手上,有希望治好阿箩,老奴自然不会拒绝!”
君亦衍冷笑一声道:“你若不将此事说出来,她怎会主动给你?刘完,你特意赶在我去东苑前跟她说,安的是什么心真当我不知?这些日子你私下对阿箩说过什么也当我不知?”
刘完垂下头默不作声,君亦衍看着他恭顺的样子,稍缓了缓,又道:“因你胞妹之事,我知你心怀感激而视阿箩为主,但你需记住,昔日里我已告诫过你们,既口称夫人,就要将她当做你们的主子,即便将来阿箩进了门,在这府里我也不准任何人对她不敬!”
“爷要罚老奴认罚,可老奴还是要劝爷不要太轻信夫人,她是董逢的……”
“够了!念在你身上有伤,准你这几日在府中养着,没事就不要出来了!”冷冷打断他,君亦衍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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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无人,桌上搁着一个竹编食盒,揭开盖子,浓烈的果香扑鼻而来。盒内两只磁盘装着片好的凤梨,左边一盘只摆了一双筷子,右边那盘却有五六双之多,他知道她的意思,右边那盘是带给他身边的部下的。
想起之前她一边把凤梨往盐水中放,一边十分笃定地说他一定会喜欢这果子的味道,君亦衍微微一笑,他当然会喜欢,她亲手削的亲自送来的,他怎会不喜欢。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入口微凉,甜中带酸,汁液饱满香腻,味道十分独特,他果真有些喜欢了。
“夫人说犯了困,留下东西便回东苑休息去了。”齐荆禀道,犹豫了一下又道:“夫人走时脸色好像不太好。”
半天功夫喊了三回头晕,她的身体实在该好好养养。想起她刚才对他说凤梨好了时像话里有话,君亦衍取出一份叫齐荆拿下去,又将食盒盖好,拎在手里往东苑而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是昨天要更的,结果吃了晚饭忽然就停网了。。。。。。。。放到现在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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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回抱
银杏树静悄悄打起了春芽;绿鹦鹉小海难得安静下来与青鸽偎在同一个笼子中困觉,偶有几只灰喜鹊在枝头蹦跶几下嘶啼几声;见笼中的同类不搭理;也就不再作声;自顾自在枝头搭窝筑巢。
董未夏是个极安静的人,如无必要她从不出门;一切活动仅限于王府内,却从不见她喊过闷,有时她走起神来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似个精致的瓷雕。除了看看话本喂喂鱼也不见有什么别的兴趣;别的姑娘小姐贵妇人喜爱的胭脂水粉头钗衣饰;她好像从不在意;穿着装扮总是随丫鬟们侍弄。却也不是全然的不动,每日用过三餐后她定是要领着两个丫鬟或阿免在府里走动小半个时辰,有几次碰见他在园子里练剑,她就眯起眼在树后静静的看,不一会儿也就默默的走掉,那背影总是有抹怅然的味道。当初叫她自己挑丫鬟,她就随手指了宝岚宝珍,其余的丫鬟婆子则全打发到了外院。他知道她喜静,也就随她去,于是东苑里常常如此刻般安静的落发可闻。
怕吵到主子休息,两个丫鬟关好门就坐在廊下低声攀比绣工,见君亦衍来了,两人赶紧放了手上的东西起身问安,君亦衍低声询问,宝岚只道夫人很未夏一回来就躺下了,他略略点头推门进屋。
翡翠帘子上次叫他摔碎了几颗,中午才叫人换上了新的五彩琉璃珠,只手轻轻撩开,指尖发出细微的声响,君亦衍抬头正好瞧见床上的人眼皮微动了动。
放轻脚步,将食盒放到桌上,又取了药瓶走到床边,她好像睡的很熟很熟,他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坐□,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再小心拨开她额上的头发,给她上了些药,她任他折腾还是不肯醒,他在心里闷闷的笑,手伸进被子抓出她的右手,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的扣动,她很快蹙起了眉,想抽回手却抽不动,这才被迫睁了眼。
君亦衍放了手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道:“怎么不等我?”
未夏摇摇头,想了想,才道:“困了。”
“正好,我也困了!”他一边笑一边揭开被子往里钻,未夏却忽然猛地坐起身扯住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道:“不要!”
君亦衍停住动作,重新坐下来道:“怎么了?”伸出手想将她抱出来,她身子却越发往里躲,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衣服道:“脏,你脏了……”
他诧异低头,看了看衣摆上并不明显的果汁印渍,恍然笑道:“嫌我脏,你说说看这是哪个小东西弄脏的?”迅速脱去外袍长裤,扯过被子,见她不动弹,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好,她默不作声,君亦衍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光滑腻软的后背。
“别生闷气了,未小夏?”伸出手盖在她的眼皮上,君亦衍低声哄道:“睡吧,这次我真的不走了,嗯?”默了默,感觉她闭上了眼,他收回手,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阿箩顶着君万棠的名头亲自上门,他不能不见,竹熏的事对好了每一个细节后,阿箩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就命人掩了门,没想到她却转身就抱住了他,甚至不顾竹熏和刘完还在屋里,她一向是羞涩内敛的,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情绪失控,上次他对她说了狠话,事后他一直担心阿箩会不会太难过。现在,推开阿箩,他下不去手,不推,隐隐又会觉得这样会对不住另一个女人。也只犹豫了一瞬,他没有推开,还回手抱了她,因为那是阿箩,是几乎为自己丧了命的阿箩,是为自己宁愿在刀尖上行走的阿箩,也是他将来的妻子。
他闭上眼,在心里告诉自己,拥抱算不上背叛,这算不上毁诺。
她从不提在后园被她撞破的那一晚,不问他私会的是谁,却要她在他身边一日,他必须忠于她一个人,她说心和身体,聪明如她敏感如她,怎会不清楚他的心里装的不只他一个,这样说也不过是想要在他能给予的空间里尽可能的索取的多一点。
这一刻,心里忽然没有一点自信了,不再觉得只要将来她爱上自己了,依赖自己了,她就不会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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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一双如水流般的轻柔的手一一抚过他的脸颊,唇阔,脖颈,最后停留在胸口,那只手牢牢贴在了那个绿色胎记上,不再移动。一把抓住那只小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君亦衍睁开眼,沙哑叫道:“未小夏。”
手心里空空如也,怀里也空空如也,身边没有人,又是做梦。
这一觉睡的不可思议的沉,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屋子黑糊糊的没有点烛,隐隐于越能看见桌前坐了一个人。
“未小夏。”他又唤了两声,人影没动,他心里一慌,掀被就下了地,迅速燃起烛火,这才看清楚,她披着一件衣裳趴在桌前睡着了,面前还摆着那盘凤梨。
伸手把她抱回床上,手刚触到,她就醒了,一言不发征愣的抬起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