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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拉下她的一只手贴上了自己的胸口,低声暗哑道:“和亲的事我自有办法推掉,不是骗你哄你,答应过你的我时时刻刻都记在这里。”
“嗯。”未夏轻轻的点头,默了默抬起脸小声道:“若没有我,你会不会娶那个公主?”
“我已经有了。”君亦衍叹道,见她面颊微红,唇色鲜润,忍不住俯□子张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再抬起脸笑着看她的反应。
原以为是吻,他却轻轻咬了她一口又快速离开,这喜欢咬人的习惯与上辈子一点没变,未夏愣了愣,反应过来捶他一拳叫道:“你又咬……”话未说完嘴巴再次被他堵上,也顾不上与他计较算账,她踮起脚尖,迅速攀上他的脖子,双臂勾成一个圈把他揽在中间闭上眼轻轻回应,他一手轻扣住她的后脑,一手箍紧她的腰,口齿交缠尽情拥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宫殿前,这样投入这样忘情,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自己,再没有别人,再没有打扰阻挠,谁也顾不上这场面也许会入了谁的眼,凉了谁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亲,昨天实在卡文卡的厉害了,于是答应要更却写不完。
明天计划是有更的,但是作者同志实在是不敢打包票了。。。。。。怕大家觉得我没信誉啊。。。。。。
☆、78银子
深吻的结果就是某人严重缺氧;差点晕了过去。起先君亦衍见她整个人靠向自己,手也虚虚地挂在他身上;就用力提抱住她;最后渐渐她不再回应他;这才发现她居然站着睡着了,他很不满;非常不满,气恼地张嘴咬她一口,她眉尖微蹙;眼睛睁开一条缝;把他看了看;半晌才摸了摸嘴唇后知后觉道:“你咬我……”话音落下他又一口咬上她的鼻尖,她只伸手摸了摸,闭上眼靠回他的肩膀道:“哎,我好晕啊,没力气咬回来了……”
出宫后弃轿子跟君亦衍上了马车,未夏一直精神奄奄,倒在他身上就昏昏睡去,今日她喊了两次头晕让他有些担心,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又撩起她的裤管检查,两腿膝盖上有些青紫,果然是被太后罚过。
只是被罚了跪,他竟然觉得无法忍受,好似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君亦衍闭上眼,在心里自问,这样深陷下去是好还是不好?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很多时候小小踏错半步结局便是万劫不复,任何决定他总要事先计划演练到天衣无缝确认不会有一丝纰漏才会下达实施,唯有这一件,心里没有一点底,像在通往仙境的道路上行走,脚下踩不到实处,耳闻远处仙乐飘飘丝竹袅袅,眼却看不见实物,胸腔里甜蜜期待,又难免忐忑不定。
回府后君亦衍请了吴祈来给她诊了诊,结果仍旧是气血亏虚,临走时吴祈将君亦衍招到外室,不知说了什么,端着药碗再进来时,他的耳根竟然是红的,未夏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一个字,君亦衍把碗塞进她手里催促她赶紧吃药,未夏接过来直接往嘴里灌,较早上那碗苦了点,不过上辈子吃了太多药,这点苦也就不算什么,一口气喝完,未夏砸吧了一下嘴,扬起脸道:“味道和早上不一样,怎么不给放糖了?”
君亦衍愣了愣,接过碗道:“你不是嫌甜?”
未夏道:“少放一点啊!”
“很苦?”君亦衍一边问一边舔了下碗沿,蹙眉道:“是有点。”想起她不爱吃蜜饯,又道:“听说凤梨很甜,你想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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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些困,却因为他在而舍不得睡去,未夏侧躺在小榻上,静静打量桌前那个手持利器正专心对付菠萝的男人。
他右手提着菠萝把,左手执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菠萝上一刀一刀生涩而试探地削着皮,挥刀杀人他十分顺手,便是削苹果梨子他也比较熟练,只是这西番的果子委实奇怪了些,皮厚且凹凸不平不说,里面的果肉上竟然长了一颗颗的黑色的刺,凭直觉他认为那东西应该不能吃,于是挥刀子又削,去掉一层厚厚的果肉,里面的果肉上竟还是嵌着刺,西番的东西果然与西番人一样奇怪!
额上微微渗出了汗,君亦衍皱眉,用袖子随意抹了把,把刀子换到左手,预备继续再削,一只手按住他的手道:“我来吧。”
提刀削皮,动作认真熟练,每一刀都出奇地精准,只削去外皮,没有浪费到一丝果肉,最后她竖起刀尖一颗一颗去挖菠萝刺,每一下深度都那么恰到好处,看她动作熟练神情专注地快速挖着,君亦衍讶道:“你会弄?”顿了下,继而恍然道:“我忘了,一晗都说你爱吃这东西的……”难怪她会削,想到自己拿这东西过来的时候还说要给她尝鲜,还专门叫人去宫里问了这东西怎的吃法,心里不免懊恼起来。
正在专心挖刺的手顿了下,未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唇动了动,最后只抿了抿,轻轻嗯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挖着。
其实一晗说错了,喜欢吃菠萝不是她,而是任禹。担心外面卖的那种削好了的不卫生,她就买了带皮的回来,自己试着弄。第一次削给他吃的时候,不知道要用盐水浸泡,把任禹酸的龇牙咧嘴。菠萝不好削,拿刀子又很危险,任禹不肯让她再弄。念着他太挑食,爱吃的水果实在不多,她实在舍不下,就乘他不在的时候买,然后学着削学着泡,从最开始一整颗菠萝弄完只剩下破破烂烂地小半只,到后来皮是皮肉是肉圆润整齐,只用了一周不到,见她削的高兴倒也没伤过手,任禹也就不再阻止。大约见她老爱买菠萝,又削的好,一晗和细细就以为是她爱吃的吧。
见她一言不发,手上动作也不如刚才快了,君亦衍握住她的手,道:“在想什么?”
未夏转过头看着他,想了想,笑道:“我在想……为什么你两只手都能拿刀呢?还能用的那么熟练。”
想扒下他的手继续挖刺,他却把她握的更紧了,笑了笑才道:“八岁那年这只手伤过,我用了几年左手,后来就习惯了。”
伤口,又是伤口,心里一阵阵疼痛,她的任禹,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到底承受过多少苦痛折磨,眼里止不住湿润了,未夏放下刀子和菠萝,顾不上手上粘腻的汁液抱住他,隔着衣服抚摸他肩胛骨的下方,寻找到那个圆形的小疤低声道:“手和这个,都是你母妃打的?”
君亦衍叹口气,拍怕她的背哄道:“好了,你别哭,手早就治好了,你不是看见过能拿剑还能抱你!”
若治好了,为什么每天早上还要抹药酒,为什么每次练剑的时候,那只手只耍半刻钟就要换回左手,为什么每次抱过她他会把右手背在身后偷偷转动手腕,未夏摇了摇头,哽咽沙哑:“为什么我不在?若我在……若那时我在你身边,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你!”
从没想过会有人如此怜惜幼年的他,为他曾经受过痛过却早已痊愈了的伤口而心疼落泪。她在又能如何,也只是个比他还要小的孩子,谈何保护?可这样的话竟让早已不在意那些的他心里温暖起来,似乎听她这样说了,自己就真的被她保护过一般。
君亦衍把她抱坐在腿上,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道:“别难受了,你是帮我过的,只是你不记得罢了,再说那些早就过去了,现在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你们,你和习儿,谁欺负你们我都会帮你们讨回来!”说到这里,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她手里道:“这个拿着,平日里想买什么就去买。”
未夏揉揉眼睛,拆开那张纸,疑惑道:“银子?三千两……是多少?”
见她注意力被分散,君亦衍笑了笑,心里有些诧异她的问题,想想也就了然,她自小居住在玉湖庄,只怕生活所用也用不上她去操心打点。
“寻常一户人家一两银子差不多能过上一年吧。”
“啊?”未夏瞪大眼,三千两,不是够她用三千年了,也不对,她吃住都在王府,根本也不用花钱……想了想又好奇问道:“你的俸禄是多少?”
君亦衍笑道:“每月三百两……”
未夏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道:“每月三百,每年就是三千六百两,那这三千两是……君亦衍,你收受贿赂?”
他愣了一下,扬眉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只管用,保证不是脏银。”
虽然疑惑,见他不肯说也就罢了,眼珠子转了转,她手抱了抱他的脖子,问道:“你的俸银是每月发,还是每年发?”
君亦衍疑道:“自然是按月,问这个做什么?”
5未夏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在考虑你什么时候上交银子给我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