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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贵妃瞪大着美目,原本苍白的脸色,有惨白了几分。张着嘴唇,本欲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如若这件事让彻儿知道,你觉得你所做所为,他会怎么看!你以为你那些计划,还想成功?”太后不明,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一切,连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都能利用。让自己的孩子,每日陷在深深的仇恨之中,终日不得解脱。
轩辕凛看着这一幕,从太后的话中,依稀知道当年的事情,也知道了,大概是寒玉彻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被他们所害,所以执意要夺回皇位,为母报仇!
可是,如若最后,真到了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会怎样?轩辕凛浑身一个激灵,任是对寒玉彻没有好感,但到了这里,对他只能是同情。
万般算计最后,却只是一场空。而且,还是自己一直尊敬的亲生母亲所算计。
“哼!你以为,你们所说的话,彻儿会相信吗?如果你们的话这么有用,为什么这么久,彻儿还是无动于衷!我就在这拭目以待,看看到时候,谁才是赢家!只要我一天没死,就有成功的一天!”韩贵妃恢复冷静,嘴角邪邪勾起,恶毒地看着太后和轩辕凛。
太后双肩垂下,无奈地转身,本想如果他们能放弃,将龙骨归还,同时永远不会轩辕王朝,他们可以放过他们母子,看来,这只是枉然。一辈子醉生梦死于权力的人,不到死的那一刻,怎么可能放弃呢!
回到寝宫之中,太后无力地坐倒在床沿上,挨在床架上,闭目喘息着。每一次去见那个女人,都只是无功而返。到底人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母后……”轩辕凛担心地喊了一声,眉心紧柠,透着浓浓的担忧。
没想到,事情最后的真相竟会是如此,当年延续而来的恩怨,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完结!
“想你现在也已经知道,当年你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韩家的长子位列右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最后,却狼子野心,想要夺得轩辕家的天下,密谋一切的计划,韩贵妃,就是个开始!”像是回忆一般,太后幽幽地道。
“当年韩贵妃和韩丞相早有关系,两人商量为了夺得天下,将韩贵妃送到当年已是太子的你的父皇身边,为的就是让当时的韩贵妃腹中胎儿名正言顺地成为长子!当时先帝膝下无儿,子嗣问题成了当时最为为难的问题,恰逢右相有这样的计划,先帝就顺水推舟,最后,苦了的就是尚未出世的彻儿!”的确,那场权谋之中,最为无辜的,就是不知人事的孩子,偏偏,事实就是这样的残酷。
“最后先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着如何除掉韩相,将只手遮天的韩家一族拉下。可是当时韩家势力太大,这一计划,足足拖了十年才得以实现。可是没有料到,随即而来,又有太多的隐患,毕竟彻儿和况儿名义上都是先帝的孩子!”
轩辕凛低着头,霎时间不知道作何决定。
“好了,事情大概始末就是如此,就是不知道韩贵妃和彻儿说了些什么,误导了他。如今韩家其实还有很多旧部隐藏着,万事都得小心!”太后摆摆手,这些事情,她也不想管了,就顺其自然吧。
轩辕凛沉默了一会,见太后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只好福了福身,转身大步离去。
御龙殿中,轩辕凛坐在案桌旁,整理着连日来的奏折,堆成小山丘一般的奏折,几乎都是在询问灾情处理,还有就是叛党之事如何。
处理完一摞奏折,轩辕凛放下笔,倒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
“皇上,已经夜深了,不如先去休息!”安德走了上来,轻声地说着。皇上连日操劳,现在已经很晚,这样下去,就是是铁人,也受不了的。
不过,事情的确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今日皇上从慈安宫出来之后就一直眉头紧柠,好像发生了大事一般。不知皇上在太后那里知道了什么,总之事情不容乐观。
“安德,查到什么消息了吗?”轩辕凛没有回答,反而反问起来安德。已经这么多天了,但是还是毫无音讯,好像人消失了一般,一点踪迹都没有。
不过,对方是寒玉彻,就算是在眼皮底下,也能轻易地逃走的人,他们要找到人,谈何容易呢!
“属下无用,还没有皇后娘娘和彻王的消息。但是今日来有消息传来,有人看到轩辕况等人,好像还与人交手!”安德细细地将消息告诉轩辕凛,说出其中不对头的地方。
按道理他们三人都是有兵马在手,但是却好像被人伏击一样,对方什么来头,居然连他们也敢动。
“继续去找,但是莫要惊动他们,只需找人跟着!”轩辕凛眸子半眯起来,看来,他们内里发生内乱,那么,什么事情让寒玉彻动怒了呢?心隐隐地不安,一天没有找到人,他就无法放心下来。
但愿,事情不要继续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安德应了一声,低头不再说话,余光不时飘向轩辕凛,似乎想要从他的脸色上发现端倪。
良久之后,轩辕凛才端坐起来,如鹰般犀利的眸子射向安德,“给朕传令下去,韩贵妃不贞不洁,其子叛党逆某,于十天后挫骨扬灰!”
冷冷的一句话,让安德浑身一个激灵,挫骨扬灰?当年的韩贵妃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居然要拿她的尸体出来焚烧?这样……
“这个消息,一定要传到,动用明月楼的人手,务必要让寒玉彻知道!”
漆黑的夜空,浓稠得让人感觉到诡异,一道凄厉的声响划破夜空,让人顿觉心寒。
别院中,朱蓝蓝被几个婢女按住手脚,额上插满金针,任是她如何反抗,也没有用。钻心的痛蔓延至全身,直冲她的脑门,满头的汗水早已浸湿衣衫,一缕缕的发丝交缠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叫喊声仿佛是力竭了一般,只能发出无力的申银。
寒玉彻坐在远处,手拿着一杯茶,却只是看着,没有发现,桌面上滴落点点的茶水。终于好了吗?还是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喊下去。这样的呼喊已经一天一夜了,任是体力再好,也坚持不住。
背对着房内的寒玉彻,仿佛能看到两道好像想将他射穿两个洞一般的眼神,不解,怨恨,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不敢,不敢转过身去,怕若是对上那双眸子,他会心软,更会心疼。他没有想过,蛊虫在她的身上反噬如此之大,居然一天一夜,仍旧没能完成。
“怎么样,查出病因没有?”放下杯子,余光看向来到身旁的人,寒玉彻冷声地问。
负责医治的大夫顿了顿,腰板弯着,额上渗出一滴冷汗,暗忖着如何回答。他不是检查不出,而死这位姑娘身上的蛊虫实在诡异,让他也摸不着头脑。
“回少主,这位姑娘的毒不是国内所出现过的,所以小的并未能一时查出是何原因,同时也不能根治……”哐当一声,红木的桌子顿时裂开两边,寒玉彻的神色一凝,寒得犹如万年不化的冰山,让人不敢靠近。从来没有看到少主这样的生气,更没有看到少主对任何人这样的在乎,回来这么多天,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守在这个姑娘的身边,唯恐有什么不测。
因为这样,他们全众上下都不得不战战兢兢地做事,生怕做错半点。
“什么叫做查不出,是在推卸吗?”冷冷的声音,透着冷硬的气息,让人不敢反驳。寒玉彻的手青筋突突的,双手一下没一下的发抖,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此时的慌张。蛊虫现在已经在身体成型,加速了对身体的侵害。而今,竟然说不能解!
“少主见谅,姑娘身上的蛊毒并非中原之物,好像从异国传进,所料不错的,有可能是北宫王朝一位有名的巫术师所研制的,名叫‘无解’。”踉跄的跪下惊恐地低着头,唯恐说错半句话,受到怪罪!
砰地一声,手下的圆木桌子顿时开裂,分开了两边。无解?北宫?哈哈!原来北宫钰竟然留有一手,没想到他们竟然和北宫他们联合了起来!他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件事上,他们竟敢背叛于他!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室之内,所有的人都颤抖不已,低着头不去看这个阴晴不定的男子。
“现在有什么方法抑制住蛊毒的发作?”寒玉彻深深地吸了口气,沉着声音问,语气中,有着难言的无奈痛苦。
现在如若没有解蛊的方法,唯一可做的就是暂时抑制着蛊虫长大。岂有岂理,北宫钰居然用这样卑鄙的方法,难怪他当初会轻易地离开,根本就是想好了!
“回少主,这种蛊虫以吸取人血精气为生,每每发作之时,人就会万虫穿心般的痛,同时寄住不能动用内力,否则内力运行,只会让蛊虫反噬。”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