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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九章归无何处'
听到寝殿的方向传来了声响,血罂粟不顾三人研究了一半的事情,硬是先一步跑了过去,见文启言脸色苍白的倚在门框上,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陛下怎么样了?”血罂粟一边伸手扶住文启言,一边召唤了一株越是草出来,扯了一片叶子送到了他的嘴边,“把这个吃了。”
“刚才就醒了,我感觉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文启言顺从的张开嘴,接住了血罂粟送到他唇边的越是草,粗粗的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陛下好像失去了一些记忆,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也觉得没事了。”血罂粟伸手试了试文启言的脉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把头别到了一边,“看样子,你没能好好的满足她。”
“有些事,不说出来比说出来会好一些。”文启言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恼怒,毕竟,但凡是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极为抵触的,“你若是有自信的话,大可亲自去试试,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比我做的更好些!”
“这种事,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我的身上发生了。”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妖魅的笑,转头看向了已经从偏殿小院中走出的行千里和莫如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陛下的眼中,血罂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呵呵,你不是傻子,所以,你应该很清楚,这世上有白天,就必然会有夜晚,为了她,我情愿去做那支见不得天日的暗箭,做那枝逼着她不得不前行的荆棘,我,注定是跟你们不一样的。”
“你所做的,我永远都做不到。”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尊崇的神色,向后,慢慢的倚在了寝殿门口的一根柱子上,“若是你比我先死,我一定给你收尸,杀你的人,我一定让他的全族给你陪葬。”
“这么说来,我不会死无葬身之地,呵呵,不错,算的上是个好消息。”血罂粟伸手扶住文启言,带着他向行千里和莫如云的身边走去,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不然,你以后就没有机会帮我收尸了。”
“行殿下,大祭司殿下,陛下已经醒了,快些进去探视吧。”血罂粟恭敬的朝着行千里和莫如云行了一礼,朝着寝殿的方向看了看,“听他说,陛下似乎不记得他了。”
“醒了?”听了血罂粟的话,莫如云欣喜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不等血罂粟回答,便急急忙忙地钻进了寝殿。
“行殿下,里面似乎还需要您和大祭司殿下救火。”血罂粟上前一步,凑近了行千里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他似乎只解除了陛下的禁制。”
“知道了。”行千里原本漆黑如墨的脸色似乎变得好看了一些,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屑地瞟了文启言一眼,也转身进了寝殿,“带他回金玉殿吧,陛下没有驳去他的封位,他依然还是金玉殿的主人。”
一走进寝殿,莫如云就闻到了一种让他有些迷醉的气息,他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加快步子绕过屏风,走进了寝殿的内殿,快步往风清水躺着的床边走去。
看到风清水的时候,莫如云感觉到了一种足以令他窒息的冲动,此刻,风清水正躺在床上,发丝凌乱,脸上泛着微微的红,一点朱唇轻轻的抿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水,水儿……”莫如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的往床边走近了几步,似乎一种莫名的火在他的身体里面熊熊燃烧着。
风清水没有说话,就只是伸出小舌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伸出右手,朝着莫如云勾了勾手指,但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莫如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了,一个箭步冲到了床边,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风清水,一言不发的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在她的颈子上狼吻了起来。
行千里走近寝殿的内殿的时候,风清水已经把莫如云按倒在了床上,翻身骑在了他的腰间,听到行千里进来了,脸上竟露出了少见的欣喜神色,转身看了他一眼,也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看来这道禁锢确实有些可怕,不能过早的解开。”行千里的脸上已经丝毫都没有了不悦的神色,妖异的一笑,伸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袍子,快步走到了床的旁边,加入了两人的“战斗”。
血罂粟半扶半架的带着文启言回了金玉殿,却被齐儿领着一众侍女和侍卫挡在了门口。
“齐儿,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可是你们的主子!”看着齐儿一脸坚决的样子,血罂粟不禁暗叹失算,这齐儿可是受了风清水封的仪官,对风清水的忠诚远比对这位小主儿要坚定的多,先前的时候,她可是全程都在场的!看现在这个架势,怕是不准备要让自己的主子进门了。
“回血罂粟大人的话,齐儿的主子是陛下。”齐儿恭敬的朝着血罂粟行了个礼,然后便起身重新站好,看都不看被血罂粟扶着的文启言一眼,“您扶着的这个人,是金玉殿的耻辱,金玉殿绝不会再允他进去。”
“先前的事情,只是陛下跟几位殿下商议好的一出引蛇出洞的戏,文殿下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听了齐儿的话,血罂粟顿时头大如斗,“快些让开,让你们的主子进去!”
“齐儿恕难从命,请血罂粟大人不要强人所难。”齐儿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不但不退,反往前走了一步,“齐儿并没有收到陛下的亲令,血罂粟大人请回吧。”
“不要逼我动手。”血罂粟嘴角的妖魅笑容已经变得异常灿烂了起来,但却给人一种如置冰窟的寒冷。
“若想带着这个人进去,血罂粟大人需踏过齐儿的尸体!”齐儿再往前迈出一步,伸手拔出了腰间一柄小小的匕首,指向了血罂粟的脖子。
“若想带此人进去,血罂粟大人需踏过我们的尸体!”齐儿的话音刚刚落下,其他的侍女和侍卫也跟着往前迈出了一步,各自拔出了自己随身的武器,指着血罂粟,齐声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在赌我不会杀人吧?”血罂粟的眼中已经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一只空闲的手已经向腰间的武器探去,却被文启言伸手拦了下来,“我身上的罪孽已经够多了,不要再搭上这些人的性命了,血罂粟。”
血罂粟发出了一声冷哼,终没有拔出自己的武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扶着文启言缓缓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既然你执意不肯教训这些奴才,那就只好先委屈我跟你住在一起了,哎,我有多少年没跟别人一起住了?真是不习惯呢……”
“呵呵,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谦和的笑,转头看了看被堵住了门口的金玉殿,摇了摇头,回头跟着血罂粟往他的住处去了。
没有封位的侍君们居住的地方,在得知文启言又一次被人从天牢里放了出来之后,文启天和文启月两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文如梦要怎么做,他们是知道的,而文启言当时的反应,他们也花了重金从金玉殿的一个侍女的嘴里打探了出来,在他们看来,这一次,文启言是决计不可能再留在皇宫里了,就算不死,也会被驱逐出宫才对,可是,结果却偏偏就超出了他们的预计了!
“哥哥,你看,要怎么办才好?”文启月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缩了缩身子,看向了文启天。
“我,我怎么知道!”文启天的样子并不比文启月好到哪里,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块烧黑的木炭和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了文启月,“如梦那混账丫头也没个消息,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你的意思……给家里写信?”文启月没有伸手去接文启天递过来的木炭和纸,就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觉得,现在这种时候,我们还能全身而退吧?”
“全身而退是肯定不可能的了,但起码,保住性命,还是有希望的吧?”文启天咬了咬嘴唇,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让爹爹把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和她那个表子娘赶出家门,然后,再去跟族长大人求一求,就算真到了陛下要责罚的那一步,也不至于让咱们这些‘完全不知情’的人,一起给她陪葬吧?”
“试试总比等死好!”听了文启天的话,文启月稍微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文启天递过来的木炭和纸张,刷刷刷几笔,写成了一封家书,折好,打了个呼哨,招来了一只白色的多多鸟,把信塞进了那只白色朵朵鸟腿上的竹筒里面,一扬手,放飞了出去。
“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宫里的规矩么?”一道绿色的影子突然射向了空中的多多鸟,多多鸟没来得及挣扎,就在半空里断了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