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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稍即清醒过来,仰首望着他含情的眸子,心中有着些许喜悦,她不曾想到滕彦对她也有情。
但是,这改变不了他轻薄她的事实。
“你是我的夫吗?”朱儿已经冷静下来,她平静似水的反问道,“我不过是想要踹废登徒子而已。”
滕彦挑挑眉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镇定下来,他邪气一笑:“其实我可以立刻成为你的夫,不信?那我们试试。”
说着,打横抱起了她,径直的向着里屋大步走去。
朱儿当下四肢挣扎,欲从他的怀中离开,她都二十多岁的人。自是晓得他话下的意思。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滕彦笑着摇摇头:“不,朱儿不承认我是你的夫。”
说话间,他将她整个人丢在床上。欺身压下,一双含媚的丹凤眼邪气的盯着身下的人,看着她慌乱的表情,他嘴角笑容更浓。
朱儿整个人为他禁锢着,动弹不得,怒骂道:“滕彦滚开。你若要是动手,我立刻废了你,让你成为太监。”
滕彦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凝视着她的脸,当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啄,道:“没想到朱儿也有如此泼辣的一面,真是甚得我心。”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朱儿发现自己就算是破口大骂,也未必有用,不由询问道,“你若得只是想要拿走身体。请便。”
滕彦怔了下,听着她太过平静的话语,心里咯噔了下,适得其反了?
但他有些不想承认,他附在她的耳畔处,暧昧的轻启薄唇:“干你。”
朱儿轻咬了下双唇。心中原有的喜悦渐渐的消失,她似乎看错了他。
“给你!”
滕彦背脊一僵,他自是听出她平静的话语中是有着一丝失望,还流露出一点点绝望。
他直起身子,替她将有些凌乱的衣服理好,抿了抿唇,才道:“抱歉,是我过分了。不逗你了。”
朱儿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她坐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走出里屋。
滕彦跟着她走了出去,望见她要离开,不由的开口道:“等等,我帮你将脸上剩下的东西处理了。”
朱儿回身望了他一眼,那一双黑眸中有着深深的恼意。不知是在恼她,还是在恼自己,但今儿个事,她记下了。
“不必,我自己会处理。”
话落,她就跨出了屋子,走入星光璀璨的夜色之中。
滕彦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而后追了出去,亦步亦趋的跟在朱儿的身后,他终究是过分了,他不该拿那事儿逼她,他若是直接一点询问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僵硬了。
“朱儿。”他开口唤了声,但走在前边的人并没有回应他。
朱儿自是晓得滕彦一直跟着她,她走得快,他也快,她走得慢,他也慢。
她晓得他刚才的用意,但错不该这么对待她,他若好好的开口……
没有假若,他终究是那么做了,即便最后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的心终还是不顺,憋着一股闷气。
气他,也在气自己。
滕彦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嚷着:“朱儿,求原谅,我晓得错了。以后绝对不会那样做了,除非是经过你同意,你若要是不同意,我就行之于礼。朱儿,理我一下下。”
朱儿停下脚步,身后的人险些撞了上去,幸得急急的收住了脚步。
“滕公子,你是要跟着我进屋吗?你以为我会让一个登徒子进屋?”
滕彦当即摇摇头,坚定的开口:“不会。朱儿会与登徒子保持距离。”
朱儿勾起唇角,流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滕公子很有自知之明,那么就请止步。”
言毕,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转身去关门。
滕彦倒真没有跨进屋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朱儿将门关上。
“朱儿。”
门重重的被阖上,朱儿放上门闩。
她回到床上,仰躺着望着帐顶,脑海中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她是惶恐的,她害怕滕彦真得会对她动手,尤其是闻得他在自己耳边说得那两个字,她清楚的感觉到心中的惶恐向着全身蔓延。
即便她也喜欢他,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可以发展成做那么亲密之事的关系,若得他真要了她……
朱儿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下,窗外吹进来的夏风何时变得这么冷,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烛火渐渐的燃尽,最后熄灭。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而窗外的人却还是一脸难看愧疚之色。
他清楚的听到刚才朱儿发出了轻轻的啜泣之声,他还看到她的身子紧紧的蜷缩着,他终究是伤害到她了。
他恼怒的一拳砸在石墙上,清晰的骨裂声响起,手上尽是妖艳的鲜血。
一直处在暗中的千行轻叹一声,幽幽道:“何苦呢?”
滕彦却如同感受不到痛楚一般,望着现身的千行,自嘲道:“自找苦吃。”
千行勾唇轻笑了声:“你果然是有自知之明。不过那丫头处事其实胆小的很,你操之过急了。”
滕彦幽叹一声,他也发现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今后她不会将他当透明人,怕已经是万福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旧院软禁
苏暮卿是为刺鼻的霉味给呛醒,令人作呕的霉味充斥着整个阴暗破旧的屋子,借着从破烂窗格投进来的星光,满眼皆是积压的甚久的灰尘,东倒西歪的家具上和房梁廊柱之间布满着蜘蛛丝。
当她站起身子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发丝上沾上了极细的蜘蛛丝,面部也难于幸免,痒痒的触感让苏暮卿颇为难受,用手去摸却发现难以触摸到面上的蜘蛛丝。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他究竟是将她关在了什么破地方。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穿过布满整个空间的蜘蛛丝,一步步的挪到窗户前,她伸手欲将窗户推开,却然发现窗户外头钉着两块对角木头,将窗户钉死了,唯露出对角线之间的空隙,而星光恰是从这破败的窗格中渗进来。
这么看来,她也不用去看门了,门不是被钉死,那就该是被锁死了,她也就不去钻那蜘蛛丝了。
苏暮卿伸手将窗格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下来,但依旧沾满了满手的灰尘,雕花窗格,花已残。
她打量着窗户外头的情形,入眼的是沉寂的夜色。
璀璨的星空下,星光洒落在这荒凉破旧的地方,肆意滋长的绿草似乎都能没过膝盖,苍翠欲滴的大树于夜色中绿色成墨。
耳畔传来夏夜的虫鸣声,一声一声,颇为动听,如一首安宁的静夜曲。
只是,屋子里响起的欢快奔跑声与吱吱声当即打破了这一份安宁。
苏暮卿清晰感觉到有老鼠从她的脚边爬过,而后四处窜着,她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竟是落得和老鼠同窝。
还有大胆的老鼠见着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物并没有打扰它们,竟是窜到她的面前,小小的双眼在夜里甚是明亮,这老鼠竟然在盯着她看。
苏暮卿不由轻笑出声。她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老鼠的胆子可以是这么大。
但她的笑声终归是惊到了小老鼠,它闻得声音时,当即逃窜离去。
见状,苏暮卿轻叹一声,老鼠终归是老鼠,不然怎得会有胆小如鼠这一用语。
她又望向了星光灿烂的浩瀚夜空,银河如锦纱,繁星如花。点缀其中。
为夜北楼捉来之前,她倚靠在窗前看星空;为他捉来之后,她依旧看星空。
看来她真是无趣的只能够借着星空消磨时光。
只不过,苏暮卿脑海中有些许困惑,夜北楼这一回儿怎得这么迫不及待,莫不是让人踩了脚?
而能够踩他脚的怕只有业国南海国都有涉及的林墨檀。
莫非他此番用意并非是抓她,而是引得墨檀前来?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若得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连累了墨檀。
不对。不该是如此。
苏暮卿在心中否决了这事儿。
还是说夜北楼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着南海国拓拔录夺位,而他则是在业国取得苏家宝藏,她曾从夜家人的口中得知,苏家宝藏富可敌国。
虽不晓得这风声是不是那夜老太故意放出来,但回心一想,祖母将那东西交给自己,又将那曲谣传给姑姑,该是后头真有那么点事儿。
苏暮卿眉头紧紧拧着,眉心几乎都成了一个死结。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夜北楼极有可能已经发现苏家宝藏是在何处。
苏暮卿不得不佩服夜北楼的厉害。竟是能够破解为她改写了的曲谣,不过转念一想,这夜北楼也曾从姑姑那儿听过这原滋原味的曲子。
眼下,这个她是不是也该可以去想想这里头的秘密,要知道她都不曾去细想。
曲谣于心中慢慢奏响,她仿佛再一次看到愚昧的人们将一个如花似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