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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卿唇角勾起,示意小燕不要停手,而她在夜南楼转身欲与侍卫交代话语的时候,向他的身上撒了一包药粉。
“你对我做了什么?”夜南楼当即反应过来,伸手向苏暮卿袭去。
苏暮卿身子轻轻往后退开,又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我只不过是希望夜家主老实一点,你且放心那东西不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伤害,至于解药就等沐容尘来了再说,他自是会为你配置。”
这时,夜南楼发现这丫头的心计颇是深沉,他是不是大意了?可一想到屋外都是他的人,便又将警惕的心给放了下来,不过口上却不忘警告苏暮卿:“你最好不要乱动,要不然我自会让你人鬼不知的死在这儿。”
“是吗?”苏暮卿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若得拉上你们夫妻死,我倒也是满足了。你确定若是现在没有外面的人帮忙,你还杀得了我?”
夜南楼暗暗提气,却然发现自己全然提不上力气,他眸间的愠怒更甚。
苏暮卿却是觉得好笑,纤细的手把玩着手中的玉笛,上头的月牙形凤佩晃动着,碰到笛管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夜家主,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没有将你的夜家打理好,到处都是问题,不知你对你家老四的死知道多少,对于狸猫换子的事儿又可是有听说过?”
苏暮卿一边注视着夜南楼夫妇的动静,一边脑海中盘算着自己的退路。
这一场斗争,最惨的结局是两败俱伤,可她还不舍得如此,她要活着,活着将最后的凶手揪出来,她还要将苏府的秘密公布于天下,且毁于天下。
然,她显然明白经过这事后,死得人怕只可能是两个,而她自己可能就要遭到有心人的追杀了。
不过在已经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若是能够让苏连栋与张姨娘死在自己的面前,也当是有所满足。
夜南楼发现这业国郡主知道的当真是多的很,陡然响起了一件事儿,但并没有当下开口询问,而是拐着弯询问道:“看来你倒是做了万全之策潜入夜家。可你一旦死了,这些秘密怕也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听闻,苏暮卿笑出了声音,清泠的声音里嘲讽与阴冷并存。
“夜家主,你想错了。而且你可能还押错宝了。也许这夜家要葬送在你手里,而是谁所谓,我或许可以提醒你一下,是那死去的弟弟。”
有些事儿,苏暮卿一直都想不通,但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她猜到了一种可能,那夜家老四没死是事实,而且与三皇子的关系极其密切,更重要的是其野心颇大,要得可不只这夜家家主的位置,还有苏家的秘密,乃至南海国和业国。
夜南楼陡然一惊:“你什么意思?人死还能复生?”
“有何不可?若是服用了假死药。”
“这都不过是你妄自猜测。”夜南楼可不信这些事儿,“若非你们苏家之女的情人杀了老四,老四又怎得会死?”
苏暮卿眸色骤然成霜:“情人?我姑姑的情人?哈哈。夜家的人怎都不过是傻子,难怪至今还为人玩得团团转。若非你家老四的情人唱得一手好戏,我姑姑可需要将自己的女儿丢给别人做丫头,让她流离失所?”
“未晞,你说未晞那丫头还在?”开口的竟是家主夫人,那声音里竟是含着些许激动。
正文 第二百五六章 呼之欲出
沐容尘俊美绝伦的面容满是忧虑,两天了,他们都没有找到苏暮卿二人,这京城也就这么点大,她们究竟是躲到哪儿去了?
恰在这时,小宅里来了稀客,这让他们颇为好奇,但夏侯东的神色却是极其的难看,阴沉沉的注视着夜家的侍卫。
其中一侍卫恭恭敬敬的开口道:“沐公子,我家家主邀请你去一趟夜府主宅。”
沐容尘将置在嘴边的茶杯放了下来,微拧着眉头,脸上含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他缓缓的开口:“夜南楼吗?他怎的有空找我?”
两侍卫相视一眼,才道:“还望沐公子能够救我们家主夫人。”
原来是来求救的。
沐容尘抬眸望向他们,言道:“不知你家家主夫人染了什么疾病,竟是需要我这么个游医,而且以你们夜家财大气粗,定是能够找到更好的大夫。”
“我们夫人不曾染疾。”
见此,沐容尘更无心去夜家了,他现在还自我恼怒着,也不知卿卿她们两个去哪儿了,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她们的踪迹,这两人仿佛从人间蒸发一样。
他连忘忧殿都去找过,也全然没有找到她们。
只有拓拔耶与他说起,她们两个昨儿个去了乐器店,但后来……后来谁也找不到她们两个人了。
其实,那晚上该是他错了。
舞羽他们要杀卿卿,卿卿有那般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他,竟是由着她们两个离开了。
此处于她们两个女子来说,人生地不熟也罢了,这暗里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们,若一旦出事儿,他都不知道该怎得和墨檀交代。
“既然如此,那沐某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见此,两侍卫有些不知所措。却迟迟不肯离去。
沐容尘也由得他们站在外头,双眉依旧拧成一个结,思索着她们会去哪儿,可是为人抓了,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他该是能过收到一丁点消息。
“你们还不快走,难不成想让我放狗?”夏侯东冷着脸道,平生他最恨夜家的人。
两侍卫闻得声音,陡然一惊,抬眸时。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双唇颤抖了好些次,才开口:“家……家主,你不是在南苑吗?”
夏侯东轻愣。当下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忘记在他们面前躲起来,不过既然看见也罢。
“你们家主有我这么年轻吗?”
两人当即摇摇头,可这容颜着实是太像了,难道……有些事儿一想就明白了,有些事儿搁在大宅子里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了。
“那还不快滚。”
两人踟躇了会儿,掀唇而语:“还望沐公子救家主夫人。她让业国郡主给绑走了,现在她要求家主让我们来找你。”
话落,素来在人前分外镇定的沐容尘竟是猛地站起了身子,黑眸中缭绕着难以置信。反问道:“你们当真确定是业国郡主?”
两人迟疑了会儿,才道:“这……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她让我们找家主的表妹和表妹夫以及沐公子你。”
听闻,沐容尘算是肯定那当真是苏暮卿。
只是他断然没有想到她的胆子如此之大,竟是单枪匹马的闯入了夜家,还胁迫了家主夫人,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转而,他想到她离开时说得那番话。她该是被逼急了。只就算如此,也不得如此。
难道她就打算如此止步了?还是说她有何打算?
沐容尘思虑再三,终是颔首。同意跟着他们去见苏暮卿,夏侯东也跟着而去,这该算是他头一回踏入夜家的大门。
苏暮卿默不作声,示意小燕起身,而她则坐在琴案前,纤细的手指托、劈、勾、剔、抹、挑着琴弦,那琴音与先前的曲子有所相似,却又有所不一样,仿佛一场伟大的祭奠,有人在笑,有人却是在哭泣,命的陨落。
音止,家主夫人怔怔的望着那一囊古琴。
这是她一生中第二次听得这曲子,第一次便是从老四媳妇那儿听得。
昨夜,听到那曲子时,她总觉得有所熟悉,却还是与记忆中的有所不一样,而现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老四媳妇是个安静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不喜与人争斗,奈何这大宅子里能有几时安宁?
后来一桩桩的事儿,一声声流言蜚语,怕也不过是有心人而为。
苏暮卿望见他们沉浸在回忆中,幽然开口:“可是熟悉?你们可知是什么害得她们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便是这曲子,你们可想要?”
夜南楼微怔,当下又醒神:“是苏府的?”
苏暮卿唇角微勾:“家主真聪明!家主夫人都识得这曲子,那么你们说你们的老四可是知道?以我姑姑的性子会告诉夜北楼不?”
夜南楼眉头不由蹙起,冷沉道:“没想到郡主胆子当真是大,竟是敢将这东西告知于我们,你不怕我们也起了歹心?”
苏暮卿嘴角流露出一抹讥笑:“怕。当然怕,我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些,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现在,你们可是明白我为何会一路都是弄了假曲子,而到了你们面前却是将最原始的曲子告诉你们,因为这事儿是从夜家起,那就从夜家结束。”
“你打算做什么?”夜南楼心底不由升起一丝不安,而他堂堂家主竟是让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给震慑了。
苏暮卿抿唇轻笑,缓缓起身,面容上依旧是清浅的笑容:“让你们的老四来找我,你们若是有幸碰到了,记得告诉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