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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落山了,会凉,你得把衣裳穿上。”就像曾经那么体贴一样,他起身,为她穿好衣裙。
她也悉心帮他穿上了衣服。
两人又一齐躺下,她像个乖巧的兔子,窝在他的宽阔怀抱中。
“这两年,你过得好吗盛哥哥?”新阳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娇羞不减。
“你走了之后我就去穆王府做了门客。”看似轻描淡写。
新阳抬起手,摸着他的脸颊,“门客?怎么会去穆王府做门客呢?”
丁胜挤出一丝笑,“因为,先帝要杀了我!”
“什么?”新阳吃惊得想要坐起,但又被压在了躺椅上,“你说,父皇要杀你?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胆敢觊觎他的女儿!”这理由,任谁都能想到,也不会觉得奇怪。
可新阳却一副接受不了的神情,“不,父皇不会的!他亲口答应我,会给你个好的去处。”
要知道,这可是她跟父皇提出的一个重要条件。
也正是因为父皇有了这个承诺,她才能无怨无悔地远嫁东楚国。
“傻丫头!”丁胜苦笑着,抚着她的发丝,“我能活到现在,多亏了当今皇上。他亲自跪求先帝,才使他放过我,转去穆王府。”
“可是,盛哥哥……”新阳还想说话,却看见丁胜变了脸色。
“嘘——”他抬起大手,捂住她的嘴巴。
耳朵微动,目光四处逡巡。
☆、97。97神秘药剂
新阳还想说话,却看见丁胜变了脸色。
捂住她的嘴巴之后,他双耳微动,目光四处逡巡。
“公主——,您在哪儿啊——”
“公主——”
是婢女的声音。
新阳跟丁胜对视一眼,微微摇头,意思是不想让他离开龊。
“不可以让人看见我……”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大手从她唇上挪开,抚向了娇嫩的脸颊,随后,又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吻了一下。
“盛哥哥,带我走……”她不安地看着他的眸子,焦灼低呼。
她知道,如果他离开,这可能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是的,永别。
想到此,她的心仿佛被剜了似的痛。
当年和亲远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过,——想来,久别重逢之后,是再也经不起分开了。
然,丁胜毕竟是丁胜,即便爱得再炽烈,他也会在关键时刻令自己冷静下来。
“我先走,找时机再联络。”在新阳耳畔又说了这么一句。
新阳不置可否地望着他,眼里是渴盼,也是乞求。
“我答应你,不会再离开你……”最后,他说了这么一句。
她终于点点头,小脸再次浮起红云,那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
丁胜又亲了她一下,转而跃下躺椅,快速闪身到了一侧竹林中。
新阳茫然坐起,望着男人背影消失的方向,怔忡着。
忽然有一种感觉,仿佛刚刚的欢。爱不过是一场做了多年的梦。
然,他在她体。内留下的痕迹还很明显,丰盈又甜蜜。
下意识抬手,抚上了平坦的小腹。
她多么希望,希望他的种子已经在这里埋下,不日将会生根发芽。
好想孕育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是真的属于他们二人,而非仅仅相貌相似。
新阳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回来之后夜夜都被池重要着,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不会再怀上池重的孩子。
因为,她早就做足了功课。
——池重的饮食中,多多少少被加入了减少雨。露的药材;而她自己,更是每日里服用一种叫做“无忧汤”的中药剂。
那无忧汤,能够令她清除掉每日纳入体内的雨。露,且又不会伤害到身体,是宫里御医院惯用的一种妇科药剂。
怎么说呢,这味药的产生跟皇帝的自私霸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皇上宠。幸哪个女人,并不代表他就爱哪个女人,这就跟男人去嫖但未必会爱上妓的道理是一样的,无非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发泄。
可是,只要发生了关系,就有可能怀上龙裔。
事实上,后宫之中,可不是你想怀个龙裔就可以心安理得去怀的,——皇上会考虑到下一代的血统问题,也会权衡某些涉及到朝政的利弊关系,进而来判断允许谁怀孕或者禁止谁怀孕。
就好比《甄嬛传》中的华妃,再得宠,也因为利益原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当然,也有某些处心积虑的后宫女人“不小心”怀了龙种的,这种情况下,如果这孩子确实不该留,皇上会坚决地采取强硬手段令她打掉孩子。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总是在人家怀孕之后强行打胎,这既显得皇帝冷酷无情、不人道,又伤害了女人的身体、影响皇帝取乐,真是得不偿失、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于是,御医们承担起助纣为虐的伟大使命,研制出了能够临时避孕的药汤。
这“无忧汤”,就是苍域国先辈御医的杰作,且列入皇家药典,一代代传了下来。(作者按:想来“无忧汤”就是现代社会的应急避孕药,说是没有伤害,其实对女性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副作用。)
后宫女人都知道这剂药,新阳为人妇这么久,自然也知晓。
在回来的当天,她就去御医院找了专管制药的御医,责令其每日制好一碗“无忧汤”,她会差人来取。
制药御医心领神会,每天按时制药,且对此守口如瓶,——想在宫中混下去,必须适当地做一做聋子和哑巴。
有了上面这些由头,新阳才会有此想法,——或许,她可以怀一个丁胜的孩子。
如果,退一万步想,如果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那么,有丁胜的孩子在身侧相伴,也是一种安慰吧!
越是这么想,心里越迫切。
她对自己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令池重从今往后不再碰她。
这倒也不难。
抬头望见不远处正寻过来的宫婢,立时心生一计。
池重不是贪图淫。乐吗?今天她就成全他。
“公主,您怎么坐在这里啊?”婢女上前来,抚去额头的汗珠,口吻中透着些微的嗔怪,“不穿鞋袜走了这么远,当心脚掌受伤…
…”
说着,蹲到躺椅边,为主子穿好鞋袜。
“琴儿,你今年有十六了吧?”稳了稳心思,新阳若无其事地问道。
婢女抬头,脸色因为刚刚的奔走寻找和现下的弯腰忙活而变得绯红,“回公主,是的。”
“你跟在我身边,有……六年了?”在较为亲近的宫婢面前,新阳从来不以“本宫”自称,一向自称“我”。
琴儿点点头,“公主的记性儿真好。琴儿十岁进宫,没多久就被分到了公主身边做婢女,可不是有六年了么……”
“想不想摆脱做宫婢的日子?”看着对方的脸,试探的口吻,“例如,换个身份,做主子……”
原本刚要起身的琴儿听了这话,吓得赶紧跪下。
“公主,您怎么会说这等话啊?琴儿什么都不想,只想安安分分地伺候主子一辈子!”这话,是实话,也不算实话。
实话是,自打跟了公主,琴儿确实安安分分地伺候,不曾有过一丁点的纰漏。
说这不是实话,是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愿意做一辈子奴。才,——谁不希望飞上枝头当凤凰?
“紧张什么?赶快起来!”新阳伸手拉着琴儿,把她扯到躺椅上坐下。
“公主,是不是琴儿做错了什么……”婢女不敢看主子,忐忑着胡乱猜测。
——自己不漂亮,更没什么学识,能够留在公主身边已是万幸,怎么还能做主子呢?公主一定是故意试探她呢!
认定之后,琴儿又是一通表忠心。
待她啰哩啰唆说了一大顿,新阳才微笑着开口。
“琴儿,这两年你随我去东楚国,对我在那里的处境也是了解的。现在,太子即将成为皇上,将来势必会充盈后宫,为其诞下多到数不清的子嗣。而我,有了一个儿子也就够了,虚弱的身子是再也经不起生产的。可如此一来,苍域国在东楚国皇室的血脉就只有这一枝,实在单薄。但,如果再有一位我们苍域国的女子成为东楚国皇妃,将来诞下龙裔,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婢女眼中绽放出来的熠熠光芒。
琴儿竟没有劝解,甚至连意见都没表达,好像陷入了某种欢乐的遐想之中。
新阳继续循循善诱,“琴儿啊,如果对你加以些微的雕琢,想必定会令驸马爱不释手。试想,伺候好了他,回到东楚国,他一登基,第一项权力就是可以扩大后宫,你便会第一时间被册立为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