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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无其事地笑着抱怨道,“赤心根是给人吃的吗?跟喝人血似的,太腥了!搞不好是浇灌人血种出来的。”
月清远哭笑不得,接过顾凝玉递过来的茶盏,让她漱口。
顾凝玉瞥一眼坐立不安的穆靖,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轻声问月如影,“除了胃不舒服,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月如影摇头,抱怨道,“赤心根的味道太冲了,都怪皇兄,我不吃非要让我吃。”
月清远早被她干呕难受的表情震到了,心疼不已,她说怪他,他就柔声哄她。
顾凝玉看她撒娇的神色,心中暗想,瞧瞧,她就是这样的女子,无人宠的时候百般隐忍,有人宠的时候恃宠而骄,聪明剔透又有些小任性,把这位叱咤江山的男人吃的死死的。
月如影撒娇地拽着月清远的青衫袖子,指指烤架上惨不忍睹的那只羊,“皇兄,快给我撕一块烤羊肉,压压这腥腻腻的味道。”
月清远抬起袖子帮她擦掉唇边的水渍,“乖,别吃了,今天吃的肉太多了,不好消食。我先带你去淡泊居好好休息。”
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
穆靖挡住去路,神情凛然,指着景阳宫的女官呵斥,“还不快去请太医,文昌公主要是吃出个三长两短谁承担罪责?”
景阳宫原本是月清远封王之前所住的地方,后来顾凝玉封公主,待嫁,她又对这里极为熟悉,因此暂居景阳宫,女官自然是月清远的人。
女官听到穆靖的吩咐,我自岿然不动,直接看向月清远,静等吩咐。
月清远冷眸对上挡路的穆靖,“我妹妹如何,不劳陛下费心。”
穆靖没有比此刻更加痛恨名分这东西,那小女人明明是他的,肚子里可能有了他的种,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嘘寒问暖,他急切地想上前表达关怀与爱意,却找不到借口。
这让他很抓狂!
穆靖脚下不动,余光扫过他怀中的月如影,直直地盯着月清远,眸色沉沉,风雨欲来,气氛顿时变的剑拔弩张起来。
穆靖急于宣召太医是想将事情闹大,以皇室血脉不可流落在外为由,从而逼迫诏帝将文昌公主嫁过去;而月清远早就看穿他的诡计,极力将此事压下去。
两位叱咤天下的男人,目光较量,气场厮杀,见招拆招。
顾凝玉站出来缓场解围,“羊肉是陛下烤的,文昌若是因此而吃坏了肚子,他必定忧心自己无法向父皇交代,从而影响两国的停战盟约。”
穆靖挑眉,暗叹这个借口真是恰到其分!
顾凝玉果然是个通透的女人,知道怎样的举动给自己赢取最大的回馈,她早就看出穆靖的心思,在合适的时机站在穆靖这边,只会让穆靖感激她,而穆靖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他是翱翔九天的巨龙,她只做他身侧的一片云足矣。
穆靖直勾勾地凝着月如影,目光灼灼,语气轻佻,“文昌公主若是因为寡人的几块羊肉吃出了“意外”,寡人必定难辞其咎,这是身为男人最起码的“担当”,何况寡人是一国之君,为天下表率,更不能不负责任。”
穆靖咬字精准,一句话说的暗潮汹涌,月清远脸色白了又白,扭头吩咐女官,“你去把太医请到淡泊居。”然后绕开穆靖向淡泊居走去。
穆靖沉沉看着他们的背影,薄唇紧抿,跟了上去。
众宫女面面相觑,似是猜出七八分,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顾凝玉沉声道,“都下去吧,管好自己的嘴。”
淡泊居中月清远将她放在床榻上,一语不发,只能定定地凝视她,眼中的痛浓的化不开,声音有些沙哑,“文儿……”
月如影的智商早就猜的七七八八,她的干呕,再想到众人的反应,不难猜出月清远此刻的想法,她笑的苦涩,“皇兄,你介意吗?”
月清远紧紧拥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她似乎能感到他刻意的隐忍,她的眼神一点一点暗下来,他怎么能不介意呢?
没有男人不介意自己喜欢的女人曾经承欢在别人身下。
她天真地以为她皇兄不同于别人,以为不可能的不会不可能,心中那片微弱地希望在他的沉默中一点一点消磨殆尽!
半晌,月清远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介意。”
126 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声音很小,她却听得万分真切。
我介意!
月如影的心骤然一痛,虽然早就料到这样的答案,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痛到窒息,周身的细胞都在仰头流泪。
她用力推他,“介意就不要碰我,你走!”月清远紧紧地抱着她,她越是挣扎,他抱的越紧,紧到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紧到她的额头能感到他咽喉上跳动的脉搏。
“我介意,但是不嫌弃,如果我不介意,只能是因为我不够在乎。”
“我介意的是,我为什么没能好好保护你,为什么让你沦陷在别人的魔爪之中,哪个小姑娘不希望自己清清白白地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但是,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自卑,也不要耿耿于怀,我不会嫌弃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女人,我都不会嫌弃你!”
月清远见她不再挣扎,放松了力道,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其实,情到浓时,男人也会执着于守身如玉,所以,你不要嫌弃我,你也不能不要我,好不好?”
月如影想起他跟连依纠缠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抽痛,月清远二十年来的确从不近女色,一朝**,真的只是因为谋划不周到才被算计?
更难得的是,一国之王爷,竟然也为自己没能守身如玉而自卑!她可不可以自恋一些,认为他是为了让她不自卑才将计就计**连依小姐的?
他满含期望地凝视着她,期望中又带着忐忑不安,那眼神似乎在说,谁也不用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所以,我们早就扯平了呢。
就像小时候他冲她摊开手掌,你看,萤火虫!
他此时的神情与那时那种唯恐不能博取佳人一笑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不要嫌弃我,你也不能不要我,同样是温润平和的声音,却具有魔力一般灼伤她的心!他如此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只是为了让她不介意,不自卑。
而她却因为他的算计,对他冷嘲热讽,百般折磨。
心中千般滋味,万般心绪,都化作一股冲动。
月如影捧住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素白的手指穿进他的墨发间有力地按压,月清远热情地回应,很快就反守为攻,凭着本能的渴求,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大口地吞咽她的口水,吮到彼此舌根发麻,依然抵死纠缠,直到她的眼睛蒙上迷离的水雾,呼吸困难,软在他怀里,他才放开她的唇,一路辗转向下,用情地吻过她每一寸细腻柔滑。
月如因动、情地仰起下巴,将优美的脖颈全部暴露在他的唇齿之下。
天雷勾动地火,只需要一个契机。
如今两人心中再无嫌隙,百般痴缠都化作寸寸绕指柔。
月清远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一切障碍物,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他急切地想要将她据为己有,心中对穆靖的嫉妒都变成野兽般的啃、噬,大手在她的两团雪白上搓扁揉圆,唇齿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乐此不疲地吮出大朵大朵的桃花痕。
月如影声声嘤咛,舒服到每一根脚趾都蜷缩着,嫩葱般的手指隔着衣料游移在他的后背上,想要回报给他同等的快乐。
月清远吻到她的腹部时,猛然停了下来,呼吸急促,大片的热气喷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激起层层颤栗,灼热的大手覆上她扁平的小腹,神色复杂,月如影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停滞,不满地扭动,良久,月清远暗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乖,会伤到胎儿的。”
月如影抬眸看他一脸伤痛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花枝乱颤,月清远扬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哀怨地瞄着她,然后狠狠地吞咽她那两团被她的笑颠的晃来晃去的柔软,闷闷地呐喊道,“啊!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
她看着她素来沉稳如山温润如玉的皇兄孩子气的吼叫,笑的眉眼弯弯,抱着埋在他胸间的脑袋开心摇晃,“没有。”
后者不理她,舒舒服服埋首在温柔乡里面伤春悲秋,她一下子翻滚而起,将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咬他的下巴,“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月清远惊诧不解地望向她,呆滞了数秒钟,眼睛一眨不眨,月如影暗笑,伸着手指戳他汗湿的额头,“我有喝汤药,所以不会有,我怎么会允许自己怀上别人的孩子。”
月清远狂喜,猛然一个翻滚,重新将她扣在身下,如虎似狼地啃了下去,“坏丫头,不早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如影咯咯地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