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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喊与咒骂堵了回去,舌尖追逐嬉戏,缠绵悱恻,让月如影紧绷的身体渐渐地酥/软了下来,理智被莫名的快感冲散,不由地追随着穆靖的抽送摆动着腰…肢,她几乎已经沉溺在感官的愉悦之中,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湮没了她的理智,她本能地抬起手臂,温柔地爱抚他的后背,这种青涩的回应彻底取悦了穆靖,使他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
三月的曦光溜进来,照在月如影紧闭的双眼上,她缓缓地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下体火辣辣地痛着,月如影瞅着尚在深眠中的某人,心里面将他咒骂了千二百八遍,这个禽、兽男倌,体力真TMD好,(激情之下国骂搬出来了)折腾了她一晚上,直到五更天才餍足般地搂着她睡去。
月如影厌恶地用力拨开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看着自己满身紫青色的掐痕、於痕,还有桃红色的吻痕,惨不忍睹啊,当然,她故意无视掉她在穆靖前胸后背上抓出来的道道血痕,还有穆靖肩膀上咬的那口牙印儿,由此可见昨夜的战况是多么的惨烈!
007 纹银一两
穿好肚兜、亵裤,里衣,中衣,这才发现外裙早被那个禽兽撕扯烂了!月如影难免又连连咒骂了几声禽兽。
这下怎么办?总不能穿着中衣逛大街吧,一定会被仍臭鸡蛋烂蔬菜骂她有伤风化!拾起他的外袍,随便撕扯了一圈,穿在身上虽然不太合身,而且撕扯过的地方显得衣衫褴褛的,但总比穿着那件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遭受过强暴的裙子好。
这么一想,月如影就心安理得的将她那件裙子仍在了床底下,然后恶作剧般地将洒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打个包,从后窗里扔到了屋后的湖中,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脑补了一下某人睡醒之后没衣服穿的恼火摸样,满意地笑了笑。
一摸身上,只有纹银一两,还是来的时候从三皇兄月清远的寝宫里面顺手牵出来的,很不情愿地放在了黄梨木的案几上。
环视屋内各种摆设,不难看出床上的男人还真是个头牌之类的,估计没少赚卖身钱,换句话说,他应该也不差她那几两银子,书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看来这个头牌还是略通文墨的,于是很好心地在案几上挥笔写下两竖排毛笔字:禽兽公子,纹银一两,汝之卖身钱。
月如影抿抿唇,睡了头牌却只甩给人家一两白银的卖身钱,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虽然说纹银一两是上等丫鬟一个月的例银(即工资),但是对头牌来说,还是少了些。弯腰看到腰间悬着一支荷包,用金钱绣着一对嬉戏的鸳鸯,却不知自己何时携带着这样一支荷包,哦,对了,这是她绣给凝玉姐姐的,这布料,这绣工,还有这金线,怎么也值几两银子吧,鸳鸯鸳鸯,本来指望着让凝玉姐姐红鸾星动的,姑且赔给这位禽兽公子吧。
她将荷包拽下来,缠在了熟睡中男人的命根子上。
让她鄙视的是,她就那么随意一缠,某人那家伙居然再次膨胀了,变硬了,那是得多么的持久耐磨啊!想起昨晚的惨烈战况,她赶紧灰溜溜地逃了。
逃之夭夭也!
穆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阳光暖暖地拂在他裸露的肌肤上,他舒服地搂了搂怀中人,顿了顿,猛然惊醒,双眸倏地眯起,俊朗的五官散发出致命的危险气息,在三月的阳光里显得格外的魅惑,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女人,居然让她给跑了。
将他吃光抹净之后偷偷跑了,关键是,这世界还没有人能够将他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跑吧,跑得越远游戏就越刺激,她迟早会是他的。
倏然,他瞥见案几上的银两,还有——纸张。穆靖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一丝不挂地走过去,拈起纸张,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攥紧双拳,浑身散发出磅礴的杀气。
禽兽公子?
纹银一两?
汝之卖身钱?
好,很好,非常之好!等他逮住她以后一定狠狠地教训她,居然敢将他吃光抹净之后甩下一两纹银就溜之大吉!
说到底,最让穆靖介意的还是那纹银一两的卖身钱,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的价码还比不上一个一等男倌吗?
岂有此理!
某人狠狠地捏着纸张冷森森地笑了。
008 食髓知味
穆靖扫视一周没发现自己的衣服,低头,解下缠着自己小弟弟上的荷包,他终于扭曲了,发威了,“无情,滚出来!”
语音未落,无情像一阵风一般飘进了屋子,携带的风扑在穆靖光溜溜的身体上,有些凉意在蔓延。
无情抬首看到光条条的穆靖,匆忙跪下,闭上眼睛,匍匐于地,略带颤抖的尾音说道:“无情惶恐!”老天啊,试问,他刚才是不是看了陛下的裸体呢!
无情将头紧贴在地毯上,屏着呼吸,脑子里却在回味……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健美的腹肌,粗犷而有弹性,仿佛蓄满了力量,笔直的长腿,英武而挺拔,而最让人垂涎的是陛下那诱人的锁骨,比女人还要精致,如此完美的身材,无情不敢想下去了,后宫那帮女人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叫苏谨来见寡人,顺便……带一套衣服过来!”穆靖羞愧地想杀人,当然是想杀月如影了,居然让他在他的影卫面前如此丢人,最让人抓狂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能绕开无情的监视而偷偷溜掉,看来那个女人还是有些小伎俩的。
穆靖的声音很冰冷,隐隐中仿佛含着滚滚的杀气,让跪伏在地上的无情畏惧地抖动了一下,他很少见过陛下如此地大动肝火,在他心中,陛下一直是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腹黑主子,旁人无法通过察言观色来窥探圣心,于是乎,无情闭着眼睛连滚带爬地翻摸了出去。
作为一名顶尖的影卫,他有过无数辉煌的功劳,曾经替陛下挡去无数次的死劫,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本想趁着陛下逍遥快活的时候自己好放松一下下,哪里料到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姑娘给暗算了,那迷药的药性真够烈的,下次让他再撞上那个娃娃,一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如今这影卫的工作真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穆靖把玩着那支荷包,鸳鸯鸳鸯,莫非这算是那姑娘的定情信物?虽然她性子有些恶魔,不过他倒是可以考虑将她收进后宫,日日逗乐子也是不错的。
穆靖看着自己指尖的淡黄色,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姑娘绝对不简单,她居然还懂易容术。
穆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被子里还残留着昨夜销魂的气味,脑中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他现在是典型的食髓知味,想要完完整整拥有她,他一定会把她揪出来,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给她无尽的宠爱,只要她愿意。
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定她了,他笃定她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只想狠狠地拥有她!
这是一种偏执的爱。
正在赶路的某女突然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响起三声敲门声,穆靖裹好了棉被,低沉地说了一声“进来”。
推门进来一位少年,双手捧着一套玄色的衣袍,眸子里冷冰冰的不带任何表情,正是昨晚月如影逢着的少年。
“慎之,你快帮寡人查查昨晚与寡人暗度春宵的是哪家千金。”穆靖冲苏谨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
009 果然有趣
冷傲的苏谨闻言,唇角使劲地抖了抖,他们英武不凡的陛下是被某位不知名的姑娘扑倒吃掉了吗?甚至,甩了一两纹银。这姑娘够胆色,够魄力,当他的瞥见床下那件红色的衣裙之时,冷冰冰的眼中闪过了复杂的神色。
那是昨晚他碰到的那姑娘的衣服。
老天啊,你要不要这么狗血!
这个细微的表情并没有逃过穆靖的法眼,他凤眸危险地眯了眯,他潜意识里面觉得那个与他共度春宵的女人一定与苏谨有过某些关联,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仿佛是自己最珍视的宝贝被旁人觊觎了。
苏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枢密院夏府被灭门了。”
正在莫名吃飞醋的穆靖浑身一震,他了解苏谨,这个冷冰冰的少年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样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废话,苏谨话里的意思是,昨晚躺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姑娘就是那个灭了夏府的刺客,他突然想起昨晚撕扯衣裙时那姑娘腰间隐隐的血腥味。
穆靖突然脊背发凉,有些余悸,假如那个姑娘是来杀自己的,他将毫无招架之力,因为他对她是如此的着迷,一见倾心,泥足深陷。
“继续。”穆靖沉声吩咐。
“其一,这一两纹银的屁股上刻着一个小小的‘诏’字,说明这是诏国煅造的官银,那姑娘可能是诏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