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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爹,他们有时间耗,儿子可没有多少时间相陪,其中的分寸自然会拿捏妥当。”房遗爱应答道。
房玄龄确实没有多少心力再去应付三个族老,想到房遗爱出征在即,除了需要好好休息之外,也确实需要好好收拾一下行囊,自然不会在饭桌上浪费时间,而且现在是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的热孝期,房遗爱也不便饮酒,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感觉房遗爱的回答没有多少的问题,神情上也没有什么引入疑惑的地方,房玄龄便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就放了房遗爱前头去招待三位冲着他来的族老。
房遗爱赶到前头用来招待三位族老用膳的花厅时,席面已经摆好了,三个族老正拿着脸色不肯入席,房遗则和房慎两人自然是在一旁压着心中的不耐烦,堆着笑脸相陪。
看到房遗爱前来,房遗则解脱的松了口气,快步出了花厅,朝房遗爱迎了上去,在三个族老看不见表情的时候,朝房遗爱撇了撇嘴,使眼色瞥了下花厅的方向,无外是向房遗爱抱怨,应付这三个族老,真真是累人耗神。
“二哥。”房遗则迎了上来,跟房遗爱交换了眼神。
虽然知道,若是房玄龄和房遗爱一起前来的话,房遗爱应该走在房玄龄的身后,现在就房遗爱自己出现,八成房玄龄是不会来了。房遗则还是探头朝房遗爱来身后望了望,确实没有发下房玄龄的影子。
“咦?爹呢?二哥,是不是爹的身子又有不适?”房遗则有些担心的问道,“爹的年纪大了,又在衙门劳累了将近两天一夜,怎么能受得了。爹怎么不告假休养一段时间,养好身子才能更好的干事嘛。”言语间的关切情真意切。
“皇上御驾亲征在外,朝堂事务本就繁忙,这个节骨眼上,爹怎么会告假休养。”知道房遗则只是心疼房玄龄才说的抱怨之词,房遗爱还是解释了两句。
“二哥,听说你今天被太子殿下叫上了朝堂,没什么事儿?冯叔芸姨连头七都没过,应该不会让你也去边关?”房遗则期盼的看着房遗爱,脸上担忧还未学会完全隐藏,言语中透露着真心的关切,玩笑似的问道。
“你看好家就是,二哥的事儿,二哥自有分寸。”房遗爱抬手习惯性的想要揉乱房遗则的头发,眼角的余光瞄到花厅上三个让人不喜的族老,便把揉变成了抚摸,云淡风轻的笑道。
听了房遗爱的回答,房遗则心下咯噔,明白二哥让自己看好家的意思,就是他会出征!
不解、不满、心疼、不舍,还夹杂着隐隐的羡慕,不一而足的表情在房遗则脸上变换了一遍,看到房遗爱打眼色瞄向摆宴的花厅,房遗则吸口气,恢复了略带稚气的良好嬉笑表情。
“二哥放心,在家我一定照顾好爹娘和嫂嫂们,还有姐姐侄儿侄女。二哥什么时候走?”房遗则小声的问道。
“后天辰时二刻,放心,我只是负责押运粮草。”看着房遗则放心不下的小脸,房遗爱轻声说道,眼角的余光瞄到花厅里三位族老们,已经因为房遗爱在花厅外跟房遗则嘀咕这么长时间,却不进入花厅的而动了气。
即便是看到了族老动气,在与房遗则说完话之前,房遗爱依然没有半点儿想要赶紧进入花厅招待族老的意思。
“去的时候是押运粮草,谁知道到了之后会不会把你整到战场上去啊。”房遗则小声咕哝道,看到房遗爱淡然的笑脸,心下吐口气,这才问道,“爹的身子没大事儿?”
却早就明了,若是老爹真的有个什么的话,二哥的神态不会如此的淡然平静。
“爹没什么大事儿,已经让人熬了药粥,赶紧进花厅,爹的药粥里还需要些东西,要让慎叔前去看看的。”房遗爱说着,和房遗则不紧不慢的起步朝花厅走去。(未完待续……)
【第四二二章 差吗?】
'最新章节 第四二二章 差吗?'
第四二二章差吗?
“慎叔,爹的身子不适,药方已经开了,你去爹那里看看,有几味药材需要慎叔去取。请牢记”房遗爱抬脚埋进花厅的时候,目无斜视的看向房慎,开口说道。
看房遗爱不紧不慢的样子,房慎就知道房玄龄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虽然担心房遗爱回跟三个一心来缠磨他当宗子的族老闹得不愉快,却更记挂自己从小伴到大的主子房玄龄。
房遗爱语气中坚定让他离开花厅的意思,房慎自然也听的出来。即便觉得三少爷房遗则会不靠谱的偏着二少爷房遗爱,房慎还是不得已的看了眼房遗则,示意他看着点儿两边,千万别让房遗爱和三个族老们闹僵了,免得最后不好收拾。
房遗则额眨了下眼睛,让房慎放心。至于他会如何做,咳咳,那就得看到时候的情况了,最起码不能让他帮着帮着外人应付自己人,是吧。
看到房遗则身边立着的一身孝的房遗爱,房慎心下叹气,遇见事关二少爷在场的事情,托付三少爷两边看顾,怎么看都是不靠谱。
房慎看了眼房遗爱,自然是希望他稍稍多容忍些,这些个在老家高高在上惯了的族老们的坏脾气。
房慎用眼睑表达出来的无言的含义,房遗爱自然是看懂了,正是因为看懂了,这才忍不住心下翻了个白眼,心想,到底是自己的脾气臭,还是料定了这三个族老的德行不良,就这么判定自己一定会跟三人闹僵?!
那个,虽然自己是打了普的想要往僵化上闹,可大家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吧?一个二个的都来叮嘱自己,让自己注意分寸。
不满归不满,为了让房慎放心的离开,房遗爱还是轻轻颔首,表示自己明白房慎的意思,一会儿一准儿注意,不过分。
在房遗爱点头后,房慎这才稍稍放心,知道房遗爱不打算让他给他介绍三个族老,便在三个族老说话前,行了礼赶紧的退下了。
房慎走后,房遗爱看了眼房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不解的扭头看向身旁的房遗则,求解的问道,“我脾气很差吗?为什么一个二个的都叮嘱我注意分寸呢?”
房遗爱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所以在场的三位族老也都听到了,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这才记起,面前一身孝的房家老二,并不像他的祖父父亲兄长弟弟一样走文官路,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上过战场,双手沾了血腥的武将!
武将,在世人眼中基本上都是只有蛮力的莽夫,而且战场厮杀惯了的人,又有几个是脾气好的?
对于以文传家的房家出现的武将,被定义为怪胎房遗爱的话,让三个族老心下微禀,稍稍多了点忌惮之意
武将莽夫么,那可是有些不讲理,只认拳头的人。
不过,想到三人的族老身份,一旁还有一直付低应酬的房遗则,又有人的叮嘱,想必,房遗爱应该不会行事过分。
听说,房遗爱当年还是科举探花,应该不是不知礼的,若是敢对自己等人动手的话,单单是尊老和孝道,就足以压服他了。
三人自我宽慰了一番,从新打足了底气,脸上现摆出自己的不满,看向不识时务的房遗爱。好像,房遗爱应该求着扒着他们似得,他们肯看房遗爱一眼,都是施舍了天大的恩情。
也不想想,是他们一直扒着房家不放,巴巴的让人家这一支来承继族长和宗子之位,回头人家真的管事儿的时候,有挤兑人家名不正言不顺。亏得是房玄龄事忙,而且对族人宽厚,不然,哼,换个人都可能跟霸权不放的族老们斗个你死我活,搅乱一族的浑水。
房遗则朝房遗爱笑笑,挑了挑眉毛,眼珠子一转,自然是告诉房遗爱,不是他脾气坏,是那三个人太过倚老卖老。
两兄弟的眼神还没有交换完毕,那边上座上的一个满头白发,满脸褶痕,精神还算不错的老者,显然是三人中最有话语权的人,看着无视他们三人的房遗爱兄弟两人,重重的冷哼一声,手里的茶盏啪的一声砸在了手边的茶几上,明白的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另外两位老者,也跟着不轻不重的将茶盏扔在了手边的茶几上,让茶盏发出了代表两人的不满声音。
听到声音,房遗则的眉头微皱,有些担心的看向房遗爱。虽说这三个人不怎么讨喜,甚至有些让人讨厌,在父兄不在家时,没有一点儿身为客人的自觉,可毕竟顶着长辈的身份,倒也不好闹僵了去。
房遗爱丢给房遗则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看向厅堂上的三位族老,那样子好似才发现花厅上竟然还有别人。
见房遗爱已然正视了自己等人,三位族老鼻孔里哼了一声,在凳子上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的更加的四平八稳,摆出一副太爷的样子,等着房遗爱上前来给几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