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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淑儿不解的仰着小脸问道,事关男女的事情,因为淑儿还小,说以教养姑姑还未跟淑儿说起过。
房遗爱把一堆什么“男女三岁不同寝,七岁不同席”,等等男女大防的事情给淑儿讲了一遍,本意就是为了提醒淑儿,千万不要让李治有机会把自己妹妹给骗走。
“淑儿和大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合礼数?大哥哥会不会觉得淑儿没规矩?”淑儿神情有些低落的说道。
房遗爱顿时愕然的看着泫然欲涕的淑儿,光顾着让淑儿帮自己放着李治,反而望了淑儿也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了。
“当然不是,大哥哥就喜欢淑儿这样。而且,皇上可是下旨把淑儿赐给了大哥哥,所以那些礼数对于咱们不管用。”房遗爱赶紧解释道,妈的,他可不希望到时候娶一个三从四德满嘴礼教的老婆回家,光是用想的,就知道那样的日不好过,明明是夫妻,却偏偏用礼教的东西来约束,相互之间客气的跟陌生的客人一般,日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真的?”淑儿眼睛一亮,抬头求证道。
“当然!”接下来又是一堆的歪理,朝淑儿砸了下去,也不管淑儿能不能理解得了。
淑儿确实理解不了,只把房遗爱的话给记了下来,现在她只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房遗爱很是喜欢她现在的性,觉得很好,不用太过修改。淑儿很是开心的看着房遗爱不停的给自己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感觉有大哥哥关心真是很好,能这样一辈就更好了。
感情,淑儿到现在都没明白,赐婚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房遗爱一路考虑着青娘给淑儿伴读的事情,就这么的出了皇宫。
来到朱雀大门前,就见到长孙涣的贴身小厮正焦急的来回走着,房崎陪在一边,不时的往里探望,看到房遗爱的身影后,就满脸的喜悦閣
【第二一二章 醉酒】
'正文 第二一二章 醉酒'
第二一二章醉酒
房遗爱带着房崎和秦明,跟着长孙涣的小厮,来到位于东市旁边隔街的安邑坊的平安客栈,远远的就看见客栈门口围着不少人,里头传来乱糟糟的声音。
平安客栈分为前中后三部分,前头的四层吃饭用的酒楼,中间是五层用来住客的,后头是给人多的客商用来租赁的七间精致的小院。
下了马,秦明率先上前负责开路,房遗爱等人跟在后头,一起挤进了幸福客栈前头的酒楼。
进了大堂就见十几个青壮年,正在张狂的砸着客栈里的桌椅碗碟,上前阻止的跑堂等人全都鼻青脸肿,有几个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旁边车马行出车回来帮场的车夫和马夫,正在硬撑着帮忙救场,眼看着也要不敌。
“给我打!狠狠地打!我看谁还敢到小爷的地盘上撒野!”看那几个青壮年的样,显然是没事儿找茬的地痞无赖,房遗爱直接下令道,说完自己上去直接找人开打了。
秦明和房崎听了房遗爱的话,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房遗爱和秦明、房崎三人这边刚开打,外头程怀亮就嚷嚷着待着一群饿狼般的家仆,冲了进来。
“一个都别放走!给爷往死里打!妈的,不打的他们满脸桃花开,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敢在也的地盘上撒野!”程怀亮叫骂着,逮着一个混混照面就是一顿老拳。
“爷的地盘也是你们能够随便撒野的?当爷是没软蛋的泥胎!操!”程怀亮边打边骂。
不到盏茶的功法,十几个找茬的混混全都哼哼唧唧的歪在了地上,房遗爱拉住仍不解气的程怀亮,让客栈里的小二找绳,挨个把人给捆了。
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小二,气呼呼的拿着绳,不时的朝地上的人踹上两脚解解气,更是愤愤的把砸自己吃饭应声的混蛋全捆成了猪仔样,难以动弹分毫。
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直接在凌乱的大堂里审问了半天,也只从这几个人嘴里得出,他们是拿钱奉命来砸幸福客栈的,至于出钱的人是什么人,他们根本不知道。
这边审问完了,那边办安的差官不甘不愿的赶来过来,把人扔给万年县办差的衙役,不待房遗爱揪住自己,程怀亮悄默声的上马赶紧跑人了。
送走衙役,房遗爱的空的时候,客栈的元掌柜被两个伤轻的伙计架着来到房遗爱面前,替程怀亮跟房遗爱告辞道,“房公,程二少爷已经走,说是让您不必找他,有什么事情抽空再聊。”
“抽空再聊?算他小今天跑得快。”房遗爱恨恨的说了一句,让元掌柜的今天早点打烊,让人请个大夫,给大家看看伤,医药钱全都走公账,这个月的月钱双倍。
元掌柜的应下,下去处理事情了,房遗爱让房崎去找外出办事的沈文灿,让他找时间去找今天的这几个小混混好好的聊聊。
房遗爱估摸着今天够呛能回家了,便让秦明回家去报了声平安,就说自己在医馆过夜,让他再去医馆跟洛渊打声招呼,别到时候穿帮了。然后,自己转身去了后边的小院。
七间精致的小院,全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称呼命名,长孙涣正窝在天机院内。
推门进了天机院的正房,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而来,当场熏得房遗爱干咳了两声。
“房公,您看?”长孙涣的小厮带着哭腔对房遗爱说道,希望房遗爱能够劝阻一下地上烂泥般,还依旧抱着酒坛不放的长孙涣。
“自从昨天晚上一直这个样?”房遗爱皱眉问道,眼神探究的望着兀自灌酒的长孙涣。
“昨天少爷带我出来,就一直抱着酒坛不放,昨天半夜醉酒后,今天中午醒来,醒来之后还是一个劲的抱着酒坛不放。”长孙涣的小厮长孙溢担心的说道。
“出来的时候少爷说留了书信在府里,不让我回府,所以……”长孙溢交代道。
“知道了,让人送些清淡的小菜,再送些清粥来,还有解酒药,你们都下去吧。”房遗爱吩咐道,自己进了屋里,把烂泥般的长孙涣扶坐在了椅上。
“嘿嘿嘿,房遗爱。”长孙涣把脸凑到房遗爱脸上,几乎是鼻贴着鼻,这认出房遗爱来,摇摇晃晃的跟房遗爱打招呼道,“你来了。嘿嘿嘿,哥哥我,心情不好,来,陪,陪,陪哥哥喝酒。”
长孙涣摇晃着,辨不准房遗爱的方向,把酒坛送到了房遗爱旁边,要不是房遗爱眼疾手快,半坛的酒就要孝敬土地爷爷了。
看着长孙涣眼里,即便是醉酒也掩饰不住的失落与哀伤,房遗爱看着很是心疼,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以前万事不盈于心长孙涣如此伤心,接过酒坛,仰头灌了一口,对长孙涣说道,“有什么事情,跟兄弟说说,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帮忙?帮什么忙?”长孙涣抢过酒坛,两眼迷茫的望着房遗爱,下巴支在酒坛上,然后顿了一下,想了想,再次说道,“嗬嗬嗬,帮忙是吧?你根本帮不上!帮不上!帮不上!”
房遗爱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不停摇头摆手的长孙涣。
“房公。”长孙溢带着两个小二,端着房遗爱吩咐的东西进了来。
东西在桌上摆好之后,小二退下,房遗爱叫住长孙溢。
“昨天涣涣带你出来之前,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房遗爱问道。
“没有。”长孙溢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摇头说道。
“行了,你先去隔壁歇着吧,有事我再叫你。”见问不出所以然,房遗爱只得摆手让长孙溢退下。
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长孙涣喝下了一些清粥,又给他灌了一碗醒酒药,又让人送来一桶温水,房遗爱按着长孙涣,让长孙溢给他擦洗了一遍,这把长孙涣扔到床上。
“遗爱啊,兄弟,哥哥心里难受!难受啊!”长孙涣躺在床上嚷嚷着。
“行了,你下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就是了。”听到长孙涣的狼嚎,房遗爱只得自己看着他,让昨天就没睡好的长孙溢退了下去。
听了长孙涣一夜的醉话梦话,第二天天蒙亮的时候,房遗爱让房崎去东宫给自己告假,吩咐长孙溢去厨房叫饭菜。
饭菜摆好之后,长孙涣也张开了眼睛,看到房遗爱,长孙涣怔了一下,摇晃着有些胀痛的脑袋,起身问道,“你小怎么来了?”
“洗漱吃饭。”丢下四个字,房遗爱坐在饭桌上,端起一碗粥,慢悠悠的喝着。
长孙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长孙涣洗漱,没敢去看长孙涣瞪过来的眼神。
“别为难他了,他也是关心,否则,干脆让你醉死算了,何必连哭带喊的把我给找来。”房遗爱白了眼长孙涣,替长孙溢说了句公道话。
感激的看了眼房遗爱,伺候好长孙涣之后,长孙溢赶紧退出了房间。
坐下身来,长孙涣喝着房遗爱帮他准备好的清粥,有些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