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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近视的方式,那么她以后的路将充满了变数。
为此,冯桂花经常给颜拯清出难题。她让颜拯清外出揽生意接送货物什么的,等颜拯清披星戴月地返回时,又故意把门关上等等。意在逼走颜拯清。
秦勤毫不知晓,她为寻到了适合自己发挥的工作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月悬中天完成了所有针线时,她才有闲暇的时间。这时,她会觉得自己就像织女一样,和颜拯清每次相会都有如隔三秋的感觉。而七夕只是一秋。
这天,颜拯清被冯桂花安排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送货。那地点应该在城市的另一头,颜拯清从未去过那鬼地方,他打算乘车去,正一边走一边计算自己兜里的钱够不够往返。每次外出冯桂花都不给他车旅费,颜拯清终于决定使用三分之二的路程搭载公共汽车,剩余的路则靠步行。他拎着货物朝路边走去,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哥,坐车吧!你要到哪里去呢?”
颜拯清回头一看,是一个骑摩托车的人在问自己,便说出了地址。
“那儿好远啊。”摩托车主说出了一个价位来。
“太贵了。”颜拯清不能接受这个价位。
“专车接送啊。比你做公共汽车舒畅多了,也不用怕货物被盗。”摩托车主说道:“跑那么远的路,可耗油了呢,我的这又不是马。”
“油当然是要耗了,连马也要喂食的。”颜拯清知道摩托车运营属于黑车,养路费运营费等等都与他们无关:“你们又不用交其他的费用,收的钱也太高了。”
“马当然不用耗油了。可是,摩托车是要磨损的啊。”摩托车主又找理由为自己的收费增加说服力。
“可是马也会老的啊。”颜拯清说道:“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图个方便。要不这样,在我的钱不够支付的路段上,我就下车走路。”
“你不怕我跑了吗?”摩托车主笑道。
“你不会跑的,我先向你要了驾驶证才会下车啊。”颜拯清也笑。
“好吧,今天算我学习雷锋。”看无法得到预期的收入,摩托车主只好同意。西瓜丢了,菠萝可不能再丢了。反正都是半斤八两。
“给,雷锋可不是你能评论的。”颜拯清把钱丢给了摩托车主,他特讨厌对方得了便宜卖乖。
“好了,摩托车的唯一缺憾就是不能聊天。”摩托车主也懒得和颜拯清说话。
一路无话,只有风在耳边呼呼地吹过。忽然,在一个车辆比较稀少的地方,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疾驰而过。在经过颜拯清所乘坐的摩托时,该摩托车上的人顺手牵羊地带走了颜拯清携带的货物。摩托车主对突然遭到的外力反应不及,摩托车顿时失去了控制,冲出了路面。
等颜拯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路边的一个小阴沟旁。天色已黑,他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他躺在地上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那摩托车主一定是怕承担事故,独自溜了。颜拯清觉得自己最大的失误是坐了黑车,没有运营资格的车通常是属于没有做人资格的人驾驶的。这对他来说是血的教训。
过了好一会儿,颜拯清才慢慢爬了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立刻向他袭来。他用小阴沟里的水擦了擦脸,朝原路返回。
不知走了多久,眼看归途茫茫,精疲力竭的颜拯清已经无力在行走了。这时,他看到前面有一个电话亭。他走到电话亭前,看到守电话亭的是一个少年,那少年正在看报纸。
“我能打个电话吗?钱我让我的朋友送过来。”颜拯清把情况说了一遍之后,向少年请求道。
“可以啊,你快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少年一听,连忙说道。
“谢谢。”颜拯清给商店里拨打电话。也许是商店里比较忙,他连拨了两次才有人来接电话。
接电话的是冯桂花,当她得知颜拯清送的货物被打劫了的时候,她大骂颜拯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强迫自己对货物被打劫这事越想越生气,然后借机解雇了电话那头的颜拯清。颜拯清觉得冯桂花把自己当成了假想中的劫匪,他无奈地放下了电话,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冯桂花并没有把颜拯清的情况告诉秦勤,还故意给秦勤增加了工作量。但颜拯清的迟迟未归还是引起了秦勤的注意,她手里一边忙着活儿一边等待着颜拯清,一阵突然的心慌意乱让秦勤坐立不安。
如果颜拯清有什么事的话,一定会打电话回来的。秦勤这样想着,就去翻阅电话的接受记录。两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号码出现在秦勤的眼前,一个号码没接受,而另一个已通过话了。秦勤当即回拨了该号码,颜拯清的情况让她大吃一惊。秦勤当即朝电话亭赶去。
令颜拯清没想到的是,秦勤竟然也是坐着一辆摩托车赶来的!
“到医院去看看情况。”秦勤付给了少年加倍的电话费后,对颜拯清说道。
“以后别坐黑车。”颜拯清提醒秦勤。
“主要是图个便宜。”秦勤说道:“对了,你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了,桂花姐怎么就不把情况告诉我呢。”
“我没事。”颜拯清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然后接着说道:“我把冯桂花的货物给丢了,她已经把我给解雇了。”
“如果她单方面撕毁协议,那我也不干了。”秦勤说道。
“我想过了,你比较适合这个工作,而且大有前途。”颜拯清说道:“我想去寻觅适合我的工作。”
“桂花姐怎么就这样呢?货物丢了,我们可以还她的,但是你为他送货受了伤,她不管就算了,怎么还能说出解雇二字呢?”秦勤对冯桂花非常不满,她马上拨打了冯桂花的手机:“冯桂花,我辞职了。”
“别人给你的工钱更高?”冯桂花问道。她觉得是同行策反了秦勤。
“我现在和颜拯清在一起。”秦勤说道:“我的工钱抵你的那些被抢了的货物,应该够了吧!”
“我们再谈谈,我当时只是和他说气话的。”冯桂花知道秦勤对自己的重要性,她没想到秦勤对颜拯清的感情如此执着。
“没必要了。”秦勤挂了电话。
“刚开始起步,我们又回到了起点。”颜拯清替秦勤叹惜。
“我认为,那只是在没有更好路子的情况下才走的。但是我并没有把这个当成自己的奋斗目标。”秦勤回答得颇为自信。
“你有目标了!”颜拯清惊讶。
秦勤坚定地点了点头。
如今两人走投无路,只好朝介子给他们租的房屋走去。回到房屋时,他们发现有一个人坐在门外。
“你们回来了。”看到颜拯清和秦勤后,那人站起来说道。
“你……”对方竟是老人的义子,颜拯清和秦勤惊讶。
“谢谢你们。”对方说道:“我收到你们的信了。”
“这……没有……”颜拯清和秦勤不知说什么好。
“这几天警察来找我们了解情况,他们还到你们的屋子里看过。”对方说道。
“我们没违法啊?”颜拯清和秦勤辩白。
“我收到了你们的信,知道你们是好人。”对方说道:“就在你们离开的前一夜,离这不远的地方发生了持一起刀抢劫案。当时追那犯罪嫌疑人的警察就是在追到这段路时,让嫌疑人逃脱的。”
“发生了抢劫……”颜拯清和秦勤震惊了。
“再见。”就在两人发愣的时候,对方离开了。
颜拯清和秦勤走进屋子,里面凌乱不堪,显然是被人翻过了。他们不由得想起了介子那天晚上介子被人追赶而躲到了屋子里的情形,还有他的身上居然粘着血……
一系列的回忆,让颜拯清和秦勤对介子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他们决定再也不回到这儿来了。
翌日,颜拯清和秦勤就到了布料市场,秦勤用仅有的钱选购了几块不同颜色的布料和针线。很快,一个个如工艺品般的头巾围裙帽子等等,在秦勤的手中诞生了。颜拯清带着撒满了秦勤的劳动结晶的商品,开始在城市里转悠。他携带的商品立刻吸引了许多眼球,商品很快脱销。当晚,他们另外租了一间屋子。
“这次可以多买一点布料了。”秦勤由衷地说道。她不愿意看到购买者失望的眼神。
“原来商家在遇到货物供不应求的时候,焦急要超过了喜悦呢。”颜拯清深有体会。
“明天你要到处跑,还是早点睡吧。”秦勤在灯下穿针引线,看到颜拯清也在一旁陪织。
“我睡不着呢。”颜拯清替秦勤把一缕影响秦勤穿针引线的长发理顺。
“等我给你缝制衣服的时候,你再来监督吧。”秦勤笑道。
“会有那一天的。”颜拯清打瞌睡。做了一天的流动小贩,他的确感到累了。
“我要做自己的衣服,要有自己的公司。”秦勤憧憬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