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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叫人来认。说着话,我就要朝街道对面走去。他们立刻拉住了我,说道:想逃跑吗?我回答:我还怕你们跑呢。正在僵持着,只见一个人朝小巷走来。等那人走近,警服走上前去,指着我问那人:你见过他吗?我当时一看那人,急了。”
说到这里,姚感又把喝了水的空茶杯递给了颜君墨。
“你老这样,下次我可不倒了。”颜君墨站起来倒了水,把茶杯直接放到姚感的眼前,说道。
“谢谢。”姚感又接着往下讲:“那人我不认识,他应该属于暂住人口,因为外婆家旁边的房屋大多都是出租房。果然,那人瞟了我一眼,就告诉警服我为陌生人。这下,刚才语言还算比较谨慎的警服,此时已经确定了我为犯罪嫌疑人了。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一张口就是对付贼的语言。硬拉着我要到他们的值勤点,我用手遮挡。这时好了,他们看到了我手中的信封,一把就把信封夺了过去。我大声吼道:别动我的书。夺书的警服看了我一眼,那神情似乎有些纳闷。随后他想了一想,开始看信封。我看他翻过来倒过去看,就伸手指着信封上的名字说:喏,这不是我的名字吗?他把我的手挡开,问了我一句话,我差点笑了。你们猜他是怎么问我的,他把信封立起来让我看不到后,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刚才不是介绍了吗?我叫姚感啊。但是单凭我说出了信封上的名字,对他来说显然没起作用。他又开始翻看信封,可是他拿错了开口。于是我又指给他看,我说:从这边才能拿得出来。这次他没拒绝,顺利地拿出了我的样刊。我接着又说:请分别翻到31页和50页,我的名字那儿也有的。今天我算是秀才遇到麻烦了。谁知,警服却没有翻看,大概他觉得自己不能任由犯罪嫌疑人摆布吧。他朝我冷笑道:就凭你?我说:那就自己找吧,只要不是文盲。我以为警服听了这话,应该动怒了。警服没有翻书,可他却显得有些犹豫了。他接着说出了一句令我也为之吃惊的话,他说:那么说你是姚空了。”
姚感说到这儿,喝干了杯中的水。
“你喝多了茶水,晚上会睡不着觉的。”颜君墨见状,忙说道。
“啊,你心眼还真不错。”姚感一听说睡不着觉,吓了一跳。
“我堂妹虽然有些调皮,但心眼还是很好的。”颜拯清借机夸堂妹。
“那是当然啦。”颜君墨高兴。
“姚空是谁?”崔显凤问道。
“姚空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在小镇足球队里比较有名的,很多人都认识他。不过,他不喜欢给别人作介绍时说自己会踢球,他说在这时代一个男的说自己会踢球,那是很丢脸的事情。”姚感回答道。
“你和你亲戚长得不像?”颜君墨问道。
“用李白的话说,叫对影成三人。”姚感说道:“连影子都不像。”
“用错了,人家李白那是说所有的影子都是自己。”颜君墨说道。
“别插嘴,听他说。”颜拯清对堂妹说道。
“我马上纠正了警服的错误之处:姚空是我亲戚,我叫姚感。接着,我向他要我的书,他不给,说道:那你打电话叫你亲戚。这下我可愣住了。我的手机虽然装在兜里,但手机里却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原因是他在前不久刚换了电话号码。我只好回答:我的电话停机了。警服说:那就跟我们到值勤点。我说:你们简直是瞎扯,怎么连最基本的工作素质都没有。警服一听,来劲了:那好,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我说:你随便去大街上找几个人试试看,有哪个本地方人带着身份证的?再说了,我从小在这儿长大,你去找老街坊们问问再下定论也不迟啊。我指着街对面的段大爷家,准备走出小巷。警服拦住我说:我也是在这儿长大的,我就从来没见过你。我说:我还不是没有见过你,你也拿出你的有效证件来看看。说完,我看警服,警服瞪大了眼盯着我说:现在是我在盘问你。我也盯着他说:你是怎么负责这个区域的,连基本情况都不知道。你不会处理,那我教你。说着,我就朝不远处的邻居家走去。警服来阻拦我:你想逃跑?我一甩手,径直去敲邻居家的门。警服紧跟其后。门开了,老邻居段大爷走出来,他看到了我身后的警服,大吃一惊。我把情况一说,李大爷就指着我外婆家说道:那儿的确是他家啊。”姚感说道。
“真是秀才遇到兵啊。”颜君墨笑着说道。
“后来他们向你表示歉意了?”崔显凤问道。
“没有。我当时刚说了一句:你们的工作能力有待提高啊。他们就大声吆喝了一通,什么问你拿身份征有错吗你没有身份证我知道你是谁吗等等。然后把书装进了信封朝我手里一塞,转身走进了夜幕深处。”姚感说道。
“你就没跟他们理论?”颜拯清说道。
“和没有工作能力的人打交道,只会把事情办的很糟。如果连素质也没有,那就更糟了。”崔显凤说道。
“对了,他们走后,我对段大爷说,你看看这些警察……”姚感接着说:“我还没说完,李大爷就打断了我的话。什么警察,是联防啊。你不会看他的衣服?”
“呵呵,有这样的经历,你可以写出来了啊,比做梦不是更真实。”颜君墨说道。
“哦,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当时就想写了,可是仔细一想,干这行的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办,写出来谁相信啊。”姚感说道:“再说了,人家为了保护百姓的利益,没日没夜地巡逻,已经够不错的了啊。还有,我外公是邮电部门的,那时邮政电信没分家,还属于保密单位。当时我记得,只要一有刮风下雨电闪雷鸣什么的,不管白天黑夜,就要翻山跃岭去检查线路什么的了。另外,外公那时也和警察一样,越是节假日越忙。所以当时的邮电制服也是绿色的,外公他们那个行当的人还自称自己是不带枪的战士呢。”
“你还真会为别人着想。”颜君墨说道。
“我觉得不管做什么,如果觉得苦了累了,那可以不干啊。像我们搞艺术的什么时候都是上班,电话不分昼夜,随时都有,为的只是一个音符或者歌词中的一句话,可是我从来就不觉得烦。”颜拯清说道。
“是啊,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崔显凤说道:“如果觉得累了苦了的,可以不干的啊,让其他有能力的人来干。”
“所以你就随时携带身份证了。”颜君墨笑了笑,说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是啊,在家都这样,出门在外就更应该带了啊。”姚感看着颜君墨说道:“在家没带身份证人家不信,可是在外带了身份证也居然还有人不信。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大概是得了盘问后遗症啦,我没说不信啊。”崔显凤说道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啊。”崔显凤说道。
“不知今晚会梦到什么?”颜拯清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我先看看月亮,说不定会梦到李白呢。”颜君墨走到窗口旁边说道。
“好梦,晚安。”姚感说完,第一个走进了房间。
第二章 梦境中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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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颜拯清刚走进房间,就看到姚感在做仰卧起坐。
“睡前锻炼啊。”姚感说道。
“哟,我还以为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颜拯清开玩笑说。
“你呢,不做什么?”姚感问道。
“听一会歌,放心,不会打扰你的。”颜拯清拿出了随身携带的MP3,说道。
“让我看看好吗?”姚感说:“我想知道音乐人听的是什么歌?”
颜拯清把MP3递过去。
姚感看目录,里面竟然全是古董级的音乐。
“哟,还有《虞美人》啊?”姚感说道。
“当然有了,民族特色啊。”颜拯清回答。
“李后主的词在文学史上评价很高,我很喜欢看。”姚感说道。
“不过,他的词是在被囚禁以后才显示出水平来的。”颜拯清说道。
“的确是这样的,只有在不自由时,古人才想起写诗。”姚感说:“连高力士也是这样。”
“啊,那个给李白脱鞋子的太监总管也会这样?”颜拯清问道:“他是怎么写的?”
“我也只记得其中的两句了,是流放巫州时写的,是描写荠菜的。”姚感背诵道:“夷夏虽有殊,气味都不改。”
“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到了哪儿都是总管啊?”颜拯清问道。
“应该是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说法。”姚感回答。
“那你的说法是……”颜拯清问姚感。
“我把他解释为一个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品质都不会改变。”姚感说道。
“哦,是这样的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