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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装修的房屋前,工人们已经等着了。大伙七手八脚地把原料搬上去,继续加班赶工。
颜拯清也跟着上去看个究竟。房间里到处弥漫着带有刺激性的化学气味,装修已经到了尾声。颜拯清的视角里是一片豪华的景象。
这时,房屋的主人来了。他们大概是三个人,阿墨出去和他们谈话。
“明天就全部完工了。”阿墨在和房屋的主人说话。
“也真够快的啊。”一个女的说道。
“当然了,为了两位新人的佳期,我们分两批人昼夜轮流奋战,今晚又轮到我们这批了。”阿墨明着在祝福对方,其实是给自己邀功。
“不是吧,老板也亲自熬夜苦干?”一个男的说道。他的声音里显然充满了质疑。
“真的啊,能鼓舞军心的嘛。”阿墨继续说谎。其实,等一会房子的主人走后,他还要和颜拯清去喝酒呢。
“那你们的效率和质量可要成正比啊。”有一个女的说道。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是颜拯清的。
“什么时候回来?”颜拯清接电话。电话是同事打来的。
“我可能要晚一点回来。”颜拯清问同事:“考的怎样?”
“这次稳过了,人家监考的人直接给我们这些补考的抄呢。”同事高兴地说道:“我们要去喝酒呢,所以叫你一声。”
“谢谢,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你们喝好。”颜拯清说道。
“是不是怕再去浇花水啊。”同事笑道。
一个男的探头进来看了颜拯清一眼,又转过头去问阿墨:“他是谁?”
“是我的朋友,他也要结婚了,所以来看看我的装修水平。”阿墨知道房主人最不喜欢陌生人到自己的屋里了,所以他只好撒谎。
“颜拯清,我的手艺还不错吧。”阿墨故意问刚走出来的颜拯清。
“不错,很好。”颜拯清说道。
“是你?!”一个女的用手指着颜拯清,口腔里塞满了惊讶。
“想不到啊。显凤,他也要结婚了。”另一个女的说道。她就是颜君墨。
“你们认识……”阿墨大惊,他问颜拯清。
“是的。”颜拯清回答。
“我不认识你。”崔显凤说完转身就走。
“崔老师……”颜拯清欲跟出去。
“你站住。”颜君墨拦住颜拯清,说道:“除了你的身体,你的思想、语言,全都是虚拟的。”
“你们误会了。”颜拯清满心焦急,他要解释,可是一时又无从说起。
“你们的确误会颜拯清了。”阿墨在关键时刻不含糊,他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颜君墨听完后,想了想说道:“不过,你这么爱说谎,我们还能相信你吗?”
“你能给我她的电话号码吗?”颜拯清向颜君墨要崔显凤的电话号码。
“我了解她,你现在给她打电话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颜君墨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要让我这个新娘做一会的红娘了啊。”
“也只好请你帮忙了。”颜拯清对颜君墨说道。
“你喝酒厉害吗?”颜君墨突然问道。
“一般吧。”颜拯清感到莫名其妙,说道:“喝酒做什么?”
“失恋的人几乎都喝酒。”阿墨插嘴,他以为颜君墨要为颜拯清买酒。
“你可别乱教人家啊,借酒浇愁愁更愁的。”姚感对颜君墨说道。
“不是啊,崔显凤不是答应做伴娘了吗?如果他喝酒还可以的话,我想聘他做我们的伴郎啊。”颜君墨对颜拯清说道:“我是给你机会的啊,不愿意做就算了。”
“愿意,当然愿意。”颜拯清连忙回答。
“你知道做伴郎的责任和义务是什么吗?”颜君墨开始出题考颜拯清。
“当然知道,新娘小姐。”颜拯清对答如流:“伴郎的责任和义务就是力保新郎不醉,我坚决做到一夫挡酒,万夫必醉。”
“通过。”颜君墨痛快地发放了伴郎签证。
“谢谢你了。”姚感对即将要替自己两肋插刀的颜拯清表示感谢。
“也谢谢你们给了我机会。”颜拯清说道。
“显凤那儿,我会先替你打好基础的,到时就看你好好表现了。”颜君墨告诉颜拯清:“我们的婚礼是星期天,也就是后天举行。”
“请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颜拯清说道。
“现在,我们先去劝劝显凤。”颜君墨把电话号码告诉给了颜拯清,说道:“我会把她的情况提前告诉你的。”
“就请你们替颜拯清多费心了,我一定会把屋子装修得金碧辉煌的。”阿墨说道。
“好,那屋子就拜托你了啊。”姚感回答。
姚感和颜君墨走出了屋子。
“我还没有遇到这么巧的事呢。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差点我就毁了一对鸳鸯。幸好还能补救,你应该马上就跟她解释的啊。”阿墨说道。
“说了你就不怕他们不信任你装修房子的手艺吗?”接着,颜拯清把和崔显凤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缘分是隔不断的,你小子好好把握。”阿墨说道。
“我看难了。”颜拯清说道:“我在婚礼的第二天就要出发,到石崖岛上工作一年。”
“说真的,如果她不在乎你,那她今天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阿墨分析道:“你们连面都没见,就已经这么投缘了啊。”
“今天就别出去喝酒了,我要好好休息,来应付那天的婚礼。”颜拯清说道:“做伴郎可是要舍命陪君子的。”
“你一定要追到伴娘。”阿墨说道:“能不喝就尽量别喝。”
“怎么这世道除了酒就没别的啊。”颜拯清摇了摇头。
“那当然,凭你的酒量应该当个处级官员了。”阿墨说道:“那我送你回去了。”
两人朝停车处走去。
回到接待所时,同事还没有回来。颜拯清躺在了床上,辗转难眠。他想了想,干脆找出下午在公园里记录的乐谱,研究了起来。
“一杯酒,能醉多久。两杯酒,感情依旧。三杯酒,能把我救。四杯酒,忽然内疚……”正在音阶中攀登的颜拯清忽然听到歌声越来越近。唉,同事喝酒回来了。他收好乐谱,开门一看,几个同事左摇右摆地朝房间走过来了。
“颜拯清,走,我们……再……去……去浇花……水……”同室的同事大声吆喝。
“先进来再说。”颜拯清去扶同事进来。
“我不进去,我要和你再喝一回。”同事说道。
“你快回屋里去。”一同去喝酒的同事说道。他是某油站的主任,在所有学习的人当中,职位算是最高的了。
“我想怎样就怎样,谁也管不着。”同室的同事耍酒疯。喝了酒的人就是比较犟,不愿意做任人摆布的奴隶。
“上。”职位最高的同事朝大伙发话。几个人一拥而上,把酒醉的同事朝房间里拖。谁想得到,酒后的同事竟然变得力大无穷。几个人费尽周折,才把他弄到了房间里。
“我相信武松为什么能打虎了。”有同事嘀咕。
“哟,酒都醒了。”有同事在擦汗。
“他还不睡?”有同事说道。
“我要去放风筝。”同事看样子醉得不行。
“别让他出去了。”有同事说着,挡在了门口。
“他怎么真的有风筝啊。”有同事惊讶。
“那是他给他的侄女买的。”颜拯清解释。
酒后的同事偏要出去,大伙又是一阵忙乱。有同事趁机把风筝藏了起来。
“还我的风筝。”酒后的同事看到自己手里的风筝不见了,大怒。
“明天放吧。晚上它会迷失方向的。”有同事说道。
“快还我。不然,我用刀砍你们。”酒后同事说话惊心动魄。他走到自己的行旅包前,准备取凶器。
“好,还给你风筝。”大伙忙按住了他。
“这还差不多。”同事酒后苍白的脸上,透出了一股得意的笑容。
“晚上风筝会趁机溜走的,明天我们一起去放。”同事们七嘴八舌的叮咛。
“好,我给你们看看我的身手。”同事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把玩具刀。
“哟,这是他为他侄儿买的。”颜拯清说道。
“哈哈……”大伙一看,乐了。
“笑什么?”酒后同事一声怒吼。
大伙都强忍住笑,静静地坐着观看刀术表演。
“怎么让他喝这么多酒?”颜拯清小声问身边的同事。
“是他自己要喝的。”同事说道:“人家高兴啊,接到电话,学习回去就要升了。”
“难怪这么兴奋呢。”颜拯清自语。
酒后同事折腾了一会,终于体力不支,席地而卧。
大伙把他抬到床上,各自回屋休息。
颜拯清倒了一杯水在同事的床前,然后熄灯。
翌日,颜拯清接到了阿墨的电话。
“我在楼下等着,你快下来。”阿墨说道。
“我就来。”颜拯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