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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苏始。”乌海阴沉着脸,说道:“救你的是刘语,抓你的也是刘语,这小子是不是想横刀夺爱呢。”
“苏始是不会原谅我的了。”乌奇凯知道自己为了得到《萤吟录》,事情做得过分了。
“你没那家伙精。你不知道,对于从事这行的人来说,雄性激素是比较常人强许多的。”乌海说道:“他们特别喜欢在罪犯和女人之间周旋。”
“刘警官不属于那种,他的大脑受过很严重的伤,没准只剩下了对付罪犯的那一丁点了呢。”乌奇凯回答。
“他被罪犯打伤过。”乌海问道。
“不是罪犯打伤的,不过也可以说成是罪犯打伤的,听说他的大脑细胞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能使用的了。”乌奇凯把自己在监狱里听到的关于刘语小时侯被酒瓶砸伤了大脑的事说了一遍。
讲完,乌奇凯发现父亲没说话,他感到奇怪,看父亲纹丝不动地呆坐着,便端了一杯水递给了父亲。杯子从父亲的眼前划过,乌海似乎反应过来了,他猛然站立。乌奇凯手中的杯子被碰到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而乌海则整个身子呈自由落体朝地上倒,欲学杯子宁为玉碎不留瓦全。乌奇凯大惊,急忙拉住即将落地的父亲。
乌海很快就被送进了医院,乌奇凯也跟随而去。乌奇凯觉得这是因为自己的事,给父亲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他找了个大口罩遮住自己的面容,在医院里守侯着父亲。
在乌奇凯被唱片公司的人带走之后,刘语和颜拯清朝精神病院赶去。
“你好,我们要见姚感,请配合。”刘语和颜拯清正好在过道里找到了马叠青,刘语边说边出示自己的证件。
“你们是不是要让患者加重病情!”是不是刚才自己的事被颜拯清知道了?刚才他悄悄和姚感见过面的。马叠青心里有些忐忑,他不能让警察和姚感见面,便大声强调道。
“不会的,我们只是去看看。”刘语说道:“我们可以不说话。”
“现在我正千方百计地为患者医治,这儿不是其他医院,患者只要能张嘴说话就可以去调查了。这儿的患者都能说话,但都不是正式语言。”马叠青问道:“你们为什么连一个患者都不放过,难道他是犯罪嫌疑人?”
“这你无权知道,耽误了办案你要负责。”刘语不得不吓唬马叠青。
“别拿这些来吓我,这儿我说了算,我要为患者负责!”马叠青死活不答应。
“怎么回事?”胡其善突然出现在过道里。
“你好,我们需要和一个叫姚感的患者见面。”刘语看到胡其善胸前的牌子上写有院长的字样,便再次将自己的证件拿出来给胡其善看。
“本来和患者见面没什么不可的,但是这儿的患者情况特殊。”胡其善心头一惊,他对警察有莫名的恐惧感。自己刚办了伪精神病患者鉴定证,就有警察出现在这儿,胡其善觉得不妙,他连忙说道:“现在,患者的具体情况由马专家负责的。所以能不能见患者,我们都得听他的。”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刚才他偷偷去和患者见了面。结果,患者的病情就复杂化了,你们刚进来前才消停呢。”马叠青对一向和自己反着来的胡其善说出这番话来感到很是意外,但他来不及多想,便指着颜拯清对刘语继续编制谎言:“过一个疗程也许患者就恢复了,到时我打电话通知你们。”
“好吧,我们尊重院方的意见。但是,你总得让我们看看姚感现在的情况吧!”刘语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陪两位去看看吧。”胡其善也觉得奇怪,这个叫姚感的病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决定去看个究竟。
“好吧。”马叠青只好同意。
一行四人来到了姚感的病房外,他们朝里面偷偷地看,只见姚感在病房里转圈子。刘语的心思好象没在姚感身上,他打量着四周的病房。刘语在观看旁边的一间病房时,突然大声叫道:“快来看,他……”
胡其善和马叠青顿时吓了一跳,胡其善急忙跑过来,问道:“他怎么了?”
“好象没事啊?”闻声赶过来的马叠青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说道。这间病房是胡其善表哥的,属于精神病院的五星级待遇。
“他……他喝自己的尿!”刘语指着里面喝水的患者,胡乱找了个理由。
“他好象没这个嗜好啊!”胡其善纳闷。
“跟别的患者学的呗。”马叠青嘀咕着,往姚感病房这边走回来。
在胡其善和马叠青被刘语吸引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了颜拯清在姚感的病房前。只见姚感迅速来到门口,将一张纸条从窗口递给了颜拯清。颜拯清一愣,急忙用两手紧紧抓住了纸条。
“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吧!”来到颜拯清身旁,马叠青问道。
“这人还真是说不清,命运啊!”颜拯清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四人离开了病房,刘语说道:“我希望尽快和姚感接触,拜托你们了。”
“他一有所恢复,我就通知你们。”马叠青回答。
看刘语和颜拯清驾车离开后,马叠青欲转身离开胡其善,却被胡其善叫住了。
“等等。”胡其善问道:“这姚感是什么来历?怎么把警察也给招来了。”
“也就是一般患者。”马叠青说道。
“我看不象,他和别的患者似乎不一样。”常年和患者打交道,胡其善有所直觉,姚感应该不是神经病患者。
“警察怕什么,就是督察也管不着咱。”马叠青说道:“根据你的指示,我这不是为院里着想吗?”
胡其善无语,他的确给下属暗示过为了经济利益,要尽量多收患者,多创业绩的,多赚钱的三多指示。想了想,胡其善说道:“把这个叫姚感的患者弄到旁边的病房去。”
“随你的便,他只是个轻度患者,可别让他把你表哥给捉弄了。”马叠青知道胡其善的心思。
“那就算了。”胡其善说道:“要注意,别给院里惹麻烦,明天姚感必须出院。”
“这……”马叠青欲解释,胡其善转身便离开了。
刘语和颜拯清行进在路上,刘语问颜拯清:“你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最大的是监狱里的情景。”颜拯清说道:“精神病院也属于此。”
“别装蒜,我知道你有事?”刘语说道。他看出颜拯清挺兴奋的。
“收到了姚感的纸条。”颜拯清把事物拿出来给刘语看。
“你念。”刘语说道。
“我先不出去,有事。”颜拯清念道。
“会是什么事呢?”刘语自语。
“这我也不知道,只有请你这个高级侦探来破解了。”颜拯清回答。
“大概是里面有虐待患者的嫌疑吧!”刘语说道:“这不是归我管的事,应该向他们的上级部门检举。我的事还多着呢!”
“你还别推脱责任,如果是其他违法的事呢!”颜拯清说道:“你想想,姚感写这字条说明什么?”
“那你说说这能说明什么?”刘语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至少说明姚感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是病情很严重的患者。”颜拯清接着说道:“再仔细想想,前一次我偷偷见姚感时,他要我快把他弄出去。而现在却突然用了这么个方式告诉我,他先不出来了。你不觉得非常奇怪吗?”
“从一开始他们竭力阻止我们接近姚感,我就有些纳闷了。”刘语说道:“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啊。我仔细观察了胡其善和马叠青,他们似乎有隔阂,但是对我们要去和姚感接触的问题上却显得一致的统一。”
“姚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颜拯清猜测后又自我否定了:“这不可能,姚感是直接被送进病房的,应该是没有和他们接触过的啊!”
刘语突然把车停了下来,后面顿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刹车声和汽笛声。
“你怎么了?”颜拯清连忙问道。
“没什么!”刘语笑着说道。他驾车朝前疾驶。
“想到什么了?”颜拯清再问。
“姚感不是能预测吗?”刘语说道:“我早就想和他聊聊了,能抓住绑匪解救人质也是因为我看了他在节目《镜世门》中的预言。我早就想和他谈谈了,谁知那天苏始晕倒,我去医院正好遇到了姚感,他当时呈昏迷状态,我本来打算等他醒来能和他谈谈的,可是他翌日就疯了。”
“没有疯,是鉴定失误。”颜拯清说道:“这个鉴定似乎有预谋。”
“我现在就赶回去查查胡其善和马叠青的相关资料。”刘语说道。
“你觉得他们有前科?”颜拯清问道。
“查嫌疑人不一定要有前科。”刘语回答。
“我现在就到神经病院守着。”确定了内中有猫腻之后,颜拯清特怕姚感出事。
“不用,那样反儿会打草惊蛇。”刘语停下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