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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丕年小跑着赶到了岸边,就在他即将登上渡轮的舷梯时,忽然脚下一软,摔倒在了地上。被摔到一边的丫丫,迅速爬起来搀扶李丕年。
“哟,我浑身……痛……不能……动……了……”丫丫有限的力量不足以支撑李丕年重新站立起来,他强忍着疼痛,把《隐影芦》拿出来递给了丫丫,说道:“快……快上渡……轮……你……爸爸……在……等你……呢……”
“不。”丫丫只管拼命地拽李丕年起来。
这时,一个在岸边乞讨的身体带有残疾的乞丐走了过来,他对李丕年说道:“先生,出点钱吧,我帮你弄到渡轮上。”
“可以。”李丕年同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被乌奇凯偷梁换柱的《隐影芦》一书,由于是金品从医院的垃圾堆里拣到的,所以上面沾满了难以记数的病菌。而李丕年边看书边用手指攒嘴唇的不良习惯,使得自己毫无保留地将各种病菌尽收入嘴中,真正的病从口入。当病菌在李丕年的体内聚集到一定的数量时,李丕年就只有饱受病魔摧残的份儿了。
“啊,警察叔叔!”丫丫忽然看到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刘语和记者,连忙叫道:“快来帮帮我叔叔啊!”
“丫丫,快到你爸爸那儿去!”李丕年看到了渡轮上的李丕魁,此刻渡轮已经缓缓启动。听丫丫那么一说,李丕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想把手伸进衣兜里掏枪,可是两只手却哆嗦个不停,根本就不能控制。
“阿年,你怎么了?”李丕魁忍着脚痛下了舷梯,问道。
“魁哥,你快带丫丫走。”李丕年把书递给了李丕魁,说道:“有警察。”
“别动,都别动。”刘语举枪对着李丕魁和李丕年,说道。他和记者带领赶来增援的警察一起向李丕年逼近。
“咱们是兄弟。”李丕魁对李丕年笑道。他使劲把李丕年往舷梯里拉。
“魁哥!”李丕年身心俱痛。他知道这次的跟头栽大了。
突然,李丕魁一把将残疾乞丐抓了过来,这是当初把自己送进黑砖窑的那个乞丐。他把臂弯架在了残疾乞丐的脖子上,用枪指着残疾乞丐的头,对刘语说道:“谁敢乱来,我先做了他!”
一时间,空气似乎凝固了。前来港口送行的人们都大吃一惊,他们四散逃窜。但是,仍然有更多的人以为这是在拍电影,他们围在一边看热闹。直到大批警察赶到,才将所有围观的人驱逐开来。
李丕魁挟持着段帆咫,逐步退到了船舱里,渡轮上的乘客纷纷躲避。突然,李丕魁觉得手臂上传来了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发现残疾乞丐的嘴里流出了一股哈喇子,正沿着自己的手臂涣涣地流淌着。
“丕魁,你千万别……别伤害……我……”残疾乞丐说道。
“你……你是谁?”李丕魁忽然觉得这个哈喇子有些眼熟。
“真是贵人多忘事。”残疾乞丐说道:“我就是段帆咫啊。”
“真的是你!”李丕魁惊讶。
“是啊,你另外去找个人质就可以了。”段帆咫说道:“我被你一吓,哈喇子又复发了。”
“是吗?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我往黑砖窑里送!”李丕魁质问同窗。
“那时我……我没认出你来。”段帆咫明显在说谎。
“哈哈……”李丕魁仰天长笑。忽然,他停止笑声,脸上写满了仇恨,恶狠狠地对段帆咫说道:“我到是认出你来了,可是我这枪却认不出你是谁?”
说完,李丕魁扣动扳机,朝段帆咫的脚上开了一枪。
“不许动!”刘语大吼一声,朝渡轮上冲去。
“啪!”一声枪响,这是远处布控的的神枪手射出的子弹。
“魁哥,小心!”说时迟,那时快,李丕年使劲扑过去,替李丕魁挡住了致命的一枪。
“阿年……”李丕魁大声呼叫李丕年。
“魁哥,这次我们……失……失败……了……”李丕年说道。他晃晃悠悠地倒在了李丕魁的前面,他的身下压着露出了一角的《隐影芦》。
“爸爸,叔叔,你们怎么了?”丫丫抱着李丕年,哭喊着问道。她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警察用枪指着他们。
“别动,谁动我就拉线,咱们一起上西天,哈哈……”李丕魁用另外一只手牢牢地拽住了连接在身上绑着的炸药的导火索,疯狂地喊道:“阿年,我的好兄弟,我要为你报仇。”
所有人都惊呆了,刘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把枪口对着李丕魁,说道:“你不能乱来。”
“警察叔叔,你不能打我爸爸,不能打我叔叔!”丫丫转过头对刘语说道。
“丫丫,快下渡轮去。”听到丫丫的声音后,李丕魁由于了,他不能让丫丫夭折在自己的手上。
“丫丫,你到这边来。”刘语向丫丫招手。
“我就和爸爸在一起。”丫丫紧紧拉着李丕魁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手。
“丫丫,你快离开这儿!”李丕魁对丫丫说道。他准备做人体炸弹,和段帆咫,和刘语,和渡轮上的所有人一起了结。
“我不能再失去爸爸了!”丫丫哭着回答。
李丕魁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悲凄。毫无疑问,自己再次伤害了丫丫,再次对不住被自己牵连了的熊咸……
第五十一章 还没有结束的事
3
李丕魁知道现在有无数枪口对着自己,他突然把丫丫推到了刘语身旁,对刘语吼道:“把丫丫带走,让所有警察都离开渡轮!”
“我不走,我要和爸爸在一起。”丫丫哭喊着,要重新回到李丕魁身边。
刘语拉住丫丫,他让其他警察带丫丫一起下了渡轮。
“快开船!”李丕魁怀端炸药,威胁船主道:“否则,我要拉线了!”
“开船。”刘语对船主说道。他清楚,要保证船上人们的安全,只能见机行事了。
“好的,你千万冷静点。”船主说着,走进船舱发动了机器,渡轮缓缓地离开了岸边。
“看什么,都给老子到船舱里好好呆着!”李丕魁把段帆咫当作人体盾牌,对刘语吼道:“把枪交给我。”
“我没有交枪的习惯。”刘语把枪口对准李丕魁,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别,警察有义务保护人质的安全啊!”段帆咫吓得大声嚷嚷。
“你交不交?”李丕魁的眼睛紧紧盯住了刘语手中的枪,而自己的手则死死拉住了导火索。
刘语把枪口慢慢抬高,抠动扳机,枪声响起,一只鹰应声跌落到渡轮上。
“因为丫丫,我已经给足你机会了。我把枪给你,但你必须保证船上所有人的安全。”刘语说完,把枪慢慢地放到甲板上,一发力把手枪顺着地面滑了过去。他准备待李丕魁拣枪时,出其不意地将李丕魁制服。
“你可以离开渡轮了。”李丕魁对刘语说道。
“我打算做你的人质。”刘语不愿意临阵脱逃,他在等待机会。
“我也给足你机会了。”李丕魁把脚伸到枪前,轻轻往上一挑,顺手接住了刘语的枪。
“我不想让丫丫看到你倒在我面前。”刘语只能以丫丫来缓和李丕魁的神经。他没想到李丕魁居然能不下蹲就把枪拣起。
“把《隐影芦》给我拿过来。”李丕魁对刘语说道。
“好,做大爷的感觉很好吧!”刘语沉思再三,走到一边,把李丕年身下的《隐影芦》取出。刚转过身来,只见李丕魁已经把弹匣给退了出来。刘语心中暗自叫苦,从出道那天起,他在自己的枪里就只有放一颗子弹的习惯。他经常用这来迷惑对手,想不到今天竟然被李丕魁给识破了。
“你拿支没子弹的枪给我是啥意思呢?”李丕魁大怒。他把枪扔到了水中,重新拉紧了导火索。
“你如果是我,会怎样呢?”为了打断李丕魁的思绪,刘语连忙说道:“我不相信你,因为你毕竟不是老大,所以说出的话应该是没什么信誉的。”
“我才是老大,真正的老大!”李丕魁吼道。
“我知道你的老大是春雨傍。”刘语故意说道:“你用不着替他卖命的。”
“你们已经抓到了春雨傍?”李丕魁蛮有把握地问道。
“不,春雨傍现在正等待你的帮助呢。”刘语没有直接说,他迷惑李丕魁:“但是,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根本就顾不上他了呢。”
“一群笨蛋!”李丕魁心中一惊,想不到事情的发展没向自己预期的那样进行。警察竟然让春雨傍逃脱了!这时,他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帮我把手机掏出来。”李丕魁命令段帆咫。
“好……”段帆咫惟命是从。他掏出了李丕魁的手机,打开后把它放到李丕魁的耳边。
“阿魁,你们在哪儿呢?”手机里立即传来了春雨傍的声音。
“怎么了?”李丕魁问道。
“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