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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尽责地阻止了他们继续施暴的步伐,就在经理认为这事件该告一个段落的时候,新的情况又发生了。破门无果的情况下,那几个人竟然开始翻墙,他们相继跃入了院内。许多围观者都跑到铁门去看热闹,经理也跟了过去。透过铁门栏杆望进去,只见翻墙而入的那几个人居然从腰间拔出了枪!他们追着交警在其领域里一阵猛打,完全把交警的属地当成了自己任意胡为的空间,交警被打得惨不忍睹。观者议论纷纷,认为这些施暴者定是黑社会的。此刻,不知是谁打了报警电话,风尘赴赴的警察赶来了!大家都替被打的交警送了口气,可是那几个施暴者却毫不惊慌,反而骂骂咧咧地招摇而过。就在人们正纳闷间,事情又有了转机。刚赶着来解决问题的警察见到那几个施暴者后,不但没去拦下对方盘问,却做了一个令围观者都感到非常意外的手势。警察向那几个施暴者敬礼!这举动也同样让被打的本来以为是来了救星的交警们大感意外!刚才当着众多群众被打得头破血流身心严重受损,却始终屹立不倒的交警,眼看着施暴者享受了警察的礼节后,大摇大摆地乘车扬长而去。再也经不住这沉重的打击,三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围观者匪夷所思,这时对面街口的商店里放起了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电视剧歌曲,有反应快者立即惊呼:“便衣警察!”
“便衣警察?”所有人都震惊。
后来,经理才知道,原来那些人是刑警!
现在,自己的保安招惹了刑警,那还了得!刑警连交警也敢打,更何况区区地保安了,中间还隔着联防、协管人员等呢。计算下来,相差可是不止一两个辈分的事儿!经理从摄像头里看到了整个过程,他更加确认两个男子便是便衣无疑。
“你们强行搜身的做法是违法的,要改正。”李丕魁缓和了口气,说道。
“是,是……对,对……”经理的头像鸡啄食。
“李科长,个人事小,先完成了任务再回来处理这事吧。”李丕魁看了看手表,很严肃地说道。
“今天要不是老子在办案,有你们好受的。”李丕年吓唬保安。
“打鬼,现在情况怎样?好,知道了,一切按计划行动。”为了把戏做足,李丕魁故意拿出手机到一边通话。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以后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你们不能随便搜顾客的身,要报警。懂吗?”通完话,李丕魁和李丕年走出报案的办公室。
这时,一个人很焦急地走了进来,刚好和李丕魁相撞。李丕魁一看,是刚才出去的保安,他手里拿着两个玩具。
“笨蛋,一点不会办事。”经理没等李丕魁说话就先开口大骂手下。骂完手下,连忙对李丕魁说道:“警官,他是去给你们挑选玩具的。”
“你这简直就是贿赂,别把我们当玩具。”李丕年大怒。
“以后找你算帐!”李丕魁丢下一句话,拉着李丕年匆匆离开了。
离开后,两人找了个角落躲着,笑得一塌糊涂。
“爸爸!”丫丫终于出现在李丕魁的面前,她大喊着朝李丕魁跑来。在丫丫面前,李丕魁的叔叔称号注定成为历史。
“你刚才叫我什么?”李丕魁意外,他抱起丫丫问道。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既陌生又遥远。
“爸爸!”丫丫张着没长全牙齿的嘴,笑得很灿烂。
“你怎么突然改了称呼,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压力好大啊!”李丕魁觉得自己离这个称号有十万八千里。他正和李丕年回味刚才的场景,没注意到丫丫已经先发现自己了。
“今天我们老师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小孩的家人都遭遇地震去世了,而那小孩子是被前来救援的解放军叔叔解救出来了。在保育院里,那小孩子特想他的爸爸妈妈,保育院里的老师告诉那小孩子,他觉得谁对他最亲最好,就把爸爸妈妈的称呼送给谁。结果,那小孩子见到解放军叔叔就叫爸爸,见到解放军阿姨就叫妈妈……”丫丫一脸憧憬地讲述着。
李丕魁的眼帘湿润了。刚才他还沉浸在愚弄儿童商城的经理和保安的笑声中,人生如戏!
“你不愿意我这样称呼你?”丫丫见李丕魁不说话,问道。
李丕魁点头,他说不出话来。
“丫丫,这是你爸爸送你的玩具。”李丕年适时地冒出来。
“叔叔,那一个玩具是给谁的?”丫丫问李丕年另一个玩具的归属。
“这是叔叔送给丫丫的。”李丕年说道。
“如果能给那小孩子一个多好啊。”丫丫想了想说道。
“丫丫真乖……”李丕年也说不出话来了。
当晚,李丕魁和李丕年再次行动,将黑大汉报来的那混混砍成了残废。之后,他们到酒店里喝酒。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李丕魁说道。
李丕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李丕魁,没说话。
“我不想再干这行当了。”李丕魁开门见山。
“是不是因为今天丫丫变更了称呼?”李丕年点燃一根烟,说道。
“就算是。”李丕魁说道:“一个叫章继勇的一起和我逃出黑砖窑的同学,曾经告戒我,只要是报复的事儿,就一定会殃及到第三者,也可以说成是无辜者。”
“所以你今天没让我用枪除了那混混。”李丕年说道:“其实我们都很脆弱,尤其是在纯真面前。我们打不过纯真……”
两人决定迷途知返,李丕魁戏称自己是在亡羊补牢。他们喝多了,爬到高架桥上去醒酒。城市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星星,李丕魁给李丕年讲自己在南江中学时,在盛夏的夜里,总是能看到很多萤火虫在夜空中飞舞。自己走在山间的路上,就犹如漫步在星际之间,那萤火虫就象是一颗颗星星,眨巴着眼一闪一闪地穿梭在黑夜中……
“我从书里见到过萤火虫。你看,那应该就是萤火虫了吗?”说实话,李丕年没见过萤火虫。因为他的出身与农村无缘。
“哪儿,哪儿有萤火虫?”李丕魁四处张望。
“你看,那边移动着呢。”李丕年指着毫无生机的夜空激动地说。
“哦,看到了,那还真的是萤火虫,久违啦!”李丕魁也高兴。
“我第一次看到真实的萤火虫了!”李丕年兴奋不已。
两人一直看着萤火虫逐渐消失在苍茫的夜空。其实,他们看到的所谓的萤火虫,只是飞机的夜航灯。
次日,李丕魁和李丕年来到郊外的破砖窑时,黑大汉早已等候多时了。黑大汉把剩余的钱交给了李丕魁,奉承道:“魁哥果然是个风云人物,现在您的名声最吃香了,妇孺皆知啊。能和魁哥合作,我们这帮小弟也能混饱肚子了呢。”
“别说那么多废话,有事就直说。”李丕魁喜欢开门见山地说话。他将所得的钱递给了李丕年。
“魁哥真是火眼金睛啊!是这样的,有个官员想找人把和自己竞争的同行给办了。他承诺,等他顺利当上了局长,还能得到后续的福利。”黑大汉对此早已垂涎三尺了。
“这么着,我给你个发大财的机会。”李丕魁笑着说道。
“谢谢魁哥地栽培。”黑大汉满心欢喜。
“你自己去干这事,这些钱就全都是你的了啊。”李丕年说道。
“兄弟您别开玩笑。”黑大汉听完大吃一惊,急忙说道:“我可没有您们那身手啊!”
“我们已经转业了。”李丕魁说道:“以后你就去找别人干吧!”
“这,这是真的假的……”黑大汉所料不及,他想了想,说道:“这次出价可是很高的啊!”
“走啊,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李丕年说道。
“魁哥,你以为入了这行当的人,是说退就能退的吗?”黑大汉仍不甘心,他力劝李丕魁:“要是能退,我不早退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以为我这是想等到了年纪退休啊?你别犯傻了!”
“退不退休,那是你自己的事。还有,我不是你!”李丕魁大怒,他伸手拽着黑大汉的衣领说道。说完,朝李丕年一挥手,说道:“我们走!”
破窑洞里只剩下黑大汉一个人愣在了那儿。
在李丕年的建议下,李丕魁让曾经干过服装的李丕年开了一家首饰店。刚开业的日子非常热闹,但是那种购买首饰的火暴劲如同昙花一现,在随后的一个月后就只能用门可落鹊来形容了。究其原因,是因为在李丕年的商店不远处又有一家同样的商店诞生了。李丕年经过一翻打听,得知那店的后台大有来头,某官员的公子是那店的主人。
“他那店里肯定有别人贿赂他爹爹的商品。”李丕年对李丕魁说道:“要不,我给他点颜色看看。”
“既然出来了就别在想那些了。当初你不也是公子哥吗?”李丕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