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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弄丢呢,刚才我不是还让他给您打了电话的吗?”刘语觉得乌海这话特刺耳。
“你带我去找他。”乌海猛地拉住刘语说道。
“刘队长还有事,你儿子马上就上来了。”其他同事见状过来劝说。
“先带我找到乌奇凯。”乌海不依不饶。
“怎么回事?”正在拉扯间,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大家心里一紧,这是局长的声波。
“我正要上来,谁知半路上杀出了个……”刘语说道。他知道这下麻烦了,看样子这老头子等得不耐烦就自个儿出来了,自己可有得受的了。
“放肆!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局长严肃地说道:“有事你先不处理,要上楼做什么呢?”
“我是赶着上来汇报情况的。”刘语解释。
“平时一再强调了,凡事都要先做老百姓满意的事。”局长说道:“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能贯彻,明天在你们队里好好开个会,对这些日子的思想做一次全面的总结,要有深刻的认识。我要来参加。”
“是。”刘语回答。
“老人家,刘队长没骗你,你儿子马上就要上来了。”局长对乌海说完,又对刘语说道:“愣着干吗?还不快去把他叫上来!”
“是。”刘语刚转身走到楼口,又回来了。
“你这是在……”乌海刚要说刘语这是在骗自己。只见刘语身子一让,就发现乌奇凯出现在了楼口。
“小凯!”乌海连忙跑过去。
“孩儿让您老担心了。”看到父亲,乌奇凯抽泣。
“你的手怎么样了?还痛么!”尽管乌海已经从媒介里知道了儿子遭到枪击的相关报道,在思想上早已做好了准备。可真正看到了儿子手臂上包裹的纱布,还是心疼不已。
“已经好多了。”乌奇凯回答。
“你是怎么做保护工作的?”乌海质问一旁的刘语。
“这……”刘语无话可说。
“是我们没听他的话才出事的。”乌奇凯解释。
“对了,小苏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乌海这时才想起了准儿媳来,忙问道。
“她……”乌奇凯把苏始为了保存自己不被杀手发现,只身去引开杀手的情由说了一遍。
“你小子是个孬种。”乌海抬手给了乌奇凯一巴掌,吼道:“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关键时刻就那熊样,以后你还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乌奇凯捂着半边脸,惶恐地看着父亲。乌奇凯的父母都是教师,母亲在生他时死于难产,而父亲乌海则忙里忙外地照顾着儿子的起居生活。乌海在仕途上的历史最好成绩是担任过某区的教育部门的人事主管,现在他已经退休了。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很好,乌海和乌奇凯的关系更象是朋友。不过,让乌奇凯觉得奇怪的是,父亲在数年前一次出差回来后,就象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开始着重教育乌奇凯要敢作敢为,勇于承担责任,并且对这要求的很严,有时甚至于近乎固执。那时乌奇凯一家还住在四合院里,这天他吃完西瓜后,把西瓜皮扔到了门外的花盆里,就匆匆跑出去和伙伴们玩了。等乌奇凯回来时,父亲告诉他,邻居的李奶奶被人在过道上扔的西瓜皮滑倒了。并很严肃地询问那西瓜皮是不是他扔的,乌奇凯否认。父亲不信,他指着门外让乌奇凯看。果然,过道上的西瓜皮就是乌奇凯扔的。因为每次乌奇凯吃完西瓜后,都会把西瓜皮撕出一个缺口来。这是他从电影院检票处学到的,每次去看电影,那验票员都要把别人手里完整的票撕开一个口子。在乌海的胁迫下,乌奇凯只好和父亲去探望了李奶奶。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谁知翌日到学校上课时,同桌却对他昨天没在家里抱怨不已。原来,那西瓜皮是同桌扔到过道的。同桌昨天带着那只宠物狗来找乌奇凯玩,可是没找到乌奇凯。正当同桌要离去的时候,那狗却从花盆里叼出了一个西瓜皮。它一边吃一边闹,同桌干脆就把西瓜皮从狗嘴下抢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去……
从那以后,乌奇凯时时都觉得,父亲似乎有意要把自己培养成事事都要去勇于承当责任的人。现在面对父亲的斥责,乌奇凯无言以对。
“别,老人家,这也不能怪他,您老放心,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解救苏始的。”刘语说道。他从一见到乌海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莫名其妙地厌恶感,但是在听了乌海刚才的话之后,让他稍微减轻了一些挥之不去的厌恶感。
“到我办公室里去,很快就会有线索的。”局长说道。
在局长办公室里,很快就出台了一套周密的方案。大家忙而不乱的安置好各种仪器,所有人各负其职等待着犯罪嫌疑人的出现。有谈判专家向乌奇凯讲解如何和犯罪嫌疑人周旋,房间里安装了无线搜索装置。
乌奇凯的手机也接上了电源。很快,有了电源的手机顿时有了活力,它兴奋地将几条刚接收到的短信息迫不及待地告诉自己的主人。
手机上显示的是几个陌生的未接来电,乌奇凯一一回拨,对方皆挂断。警方立刻确定了这个号码为绑架苏始的犯罪嫌疑人所使用的。经过查找,该手机的用户名为李业。调查了一番之后,这个用户名被确定为假名。无奈之下,警方只好静观其变了。
过了一会儿,乌奇凯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好,请问你是谁?刚才我的手机没电了。”在刘语的示意下,乌奇凯接通了电话。对于陌生的电话,乌奇凯一般是先问对方的姓名。假如对方是误打了电话的,他怕自己先报了名字之后,别人会来骚扰自己。明星的电话号码是保密的。
“你是乌奇凯吗?”如警方猜测,对方果然并未介绍自己,却直接道出了乌奇凯的姓名。
“我是乌奇凯,请问你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乌奇凯并未显得慌乱,他反问对方。
“你小子听好了,苏始在我们手里。”对方先让乌奇凯听到了苏始的声音,然后说道。
“快放了她,你们想干什么?”乌奇凯质问对方。
“你马上带钱来把她赎回去。”对方说了个数字,数额比较大。
“我现在一时无法凑够这个数目,要取这么多钱必须提前一天和银行预约的。”乌奇凯遵照警方的要求,尽量拖延时间。
“你要横的苏始,还是竖的苏始?”对方威胁道。
“现款的确拿不出那么多。”乌奇凯装做很无奈地口气说了一个和对方的要求相距较远的数目。
“那你现在就把钱拿过来。”对方说道。
“这……”乌奇凯一时发愣,他想不到对方竟然同意了。
“三个小时后到茶楼交钱。不能报警,不能和别人一起来。”对方告诉乌奇凯接头地点。
“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乌奇凯咆哮。
“我们为钱,你为书、女。”对方冷笑:“如果乌先生一个人害怕的话,可以和你父亲一起来啊。”
“我自己能来。”乌奇凯连忙说道。他特怕对方说出《萤吟录》的事。当然,更不能让父亲去冒险。
“不行,你父亲必须来。否则……”对方要挟完后,挂了电话。
乌奇凯手握手机呆站着不动。刘语放下了监听耳机,走过来拍了拍乌奇凯的肩膀。
“他们还要……”乌奇凯一脸的无助。
“我知道了。”刘语说道:“我会和你一起去的。”
“他们不让别人去。”乌奇凯提醒刘语。
“到时你就知道了。”刘语很自信地说道。
这时,有警员来报告刚才的监测结果。经过分析,警方立即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活动区域。在局长的部署下,刘语等开始行动了。他和手下穿便衣进入犯罪嫌疑人居住的区域,向片区民警询问了有关情况。很快,就查找到了挟持苏始的犯罪嫌疑人所租住的房间。他们当即到了对面一间楼房,由上往下的观察犯罪嫌疑人。经过进一步的侦察发现,里面似乎只有一名犯罪嫌疑人。可是,在询问周围的人时,都说这房间里住着两个人。刘语掏出手机欲拍摄犯罪嫌疑人,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处于录音状态。这大概是在楼到里乌海猛拉自己时按下的开关。没顾得上多想,刘语连忙关闭了录音设置,守株待兔地随时准备拍摄犯罪嫌疑人。可是对方非常警觉,刘语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犯罪嫌疑人拉开窗帘从窗口观察外面的情况时,拍摄到了犯罪嫌疑人的照片,他立刻把照片传回了局里。在传照片的时候,刘语使用手下的手机给化验室主任打了个电话。
“怎么只看到一个犯罪嫌疑人呢?”刘语觉得奇怪。
“干这号事,应该不止一个人。”手下说道:“莫非另外的那个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