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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站在一边等秦勤接完了电话,颜拯清说道。
“再没有比现在好的了。”秦勤说出的话和心情成反比。
“我一直……担心着……你……”颜拯清小心地解释。
“你怎么和她认识的?”秦勤问道。
“我和她早就认识了啊!”颜拯清回答。
“什么?”秦勤气不打一处来。
“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和她认识了啊!”颜拯清说道。
“那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秦勤刚说完,手机又响了。一看号码,她就知道是来催自己的电话。公司有一笔重要的业务要谈,需要她马上赶回去。本来她是不愿意离开的,但是当她看到崔显凤已经乘直升机,陪同苏始提前离开了轮船。所以,现在她离开这儿也就没有顾忌了。哼,让颜拯清在海风中好好清醒清醒吧。秦勤用手抚了一下在眼前拂动的长发,心想。
“在和你认识之前,我在海里游泳时受了伤,失去了记忆……”颜拯清诉说往事。
没等颜拯清把话说完,秦勤已经起身离开了。
“等等,你听我说啊……”颜拯清追上去要拉秦勤,一只狗突然跃到了他的跟前,冲他大声地咆哮着。
“狗比人还忠诚呢!”秦勤转过头说道:“筷子,我们走。”
留下颜拯清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眼看着秦勤带着筷子离去。
公司每时每刻都离不开自己,秦勤快步来到了前舱,准备下船。却看到排了一条长队,人们正等待着检查后下船呢。正当秦勤心急如焚的时候,她听到了筷子的叫声。寻声望去,只见排在前面即将要接受检查的人正抱着筷子呢!
“你……”此刻秦勤正有火没处发呢,她冲过去正要指责那人。那人抬起头来,秦勤顿时愣住了。对方原来是张谷!
“你有急事,我把这个位子让给你吧。”张谷说道。
“这……”本来上要找人家理论的,现在反而要感谢人家了。秦勤的心里一时还转不过这个弯来。
“快,别耽误时间了。”张谷让秦勤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能加一个。”排在后面的人忽然开口了。
“是啊,本来就是一个人啊。”张谷冲对方笑。
“我是说那只狗不能加进去。”那人不依不饶地说道。
“什么意思?”张谷和对方的眼睛对视。他觉得对方显然是在故意找事。
“检查了人还要检查狗,这不是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吗?”那人好象比任何人都忙。
“你……”张谷气得说不出话来。
“算了吧。”秦勤劝解张谷,她要让出张谷给他的位子。
“别,筷子还是我帮你带着吧。”张谷把自己的名片递给秦勤,说道:“等忙玩了打我的电话,我把筷子送来给你。”
说完,张谷抱着筷子朝后面走去。筷子看了看秦勤,居然没有提出异议,它很驯服地躺在了张谷的怀里。
刘语独自在船上到处转悠,他忽然看到了张谷也在排队下船的人群中。
“这狗是你的?”刘语走上前对张谷说道。
“这狗不是我的……”张谷回答,他把自己和急于下船的秦勤交换了位置的经过一一告诉了刘语。
“哟,你认识红丫丫的女老大啊!”刘语说道。
“是的,刚认识的。”张谷点头。崔显凤和颜拯清居然在船上重逢了,张谷也因此而成为了船上多余的人了,于是他选择自己提前下船。
“这狗牵的线啊。”刘语笑道。
“是啊,要不是筷子在我身后发现了那套潜水服的话,我还不可能认识她呢。”张谷解释道。
“什么筷子?”刘语没听明白。
“就是它啊?”张谷说道:“我在后舱时,忽然听到了它的叫唤。原来是它发现了一套潜水服呢。”
“潜水服!”刘语心中一阵激灵。
“是啊,我把它挂到栏杆上去了。”张谷回答道。
“你确定是潜水服?”刘语显得很焦急。
“我把它亲自挂到栏杆上去的,还能有假。”张谷奇怪刘语怎么会对一件潜水服问得如此急切,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看看手下找到了什么线索没有。”刘语边说边和张谷道别。
“我们也准备下船吧!”易小玉对沉思中的达梅说道。
“哦,是的,准备下船。”达梅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船长,说道:“我们先去换了这身衣服吧。”
“是应该换了。”船长觉得这婚礼衣服穿着很别扭。他和达梅朝新房走去。
进了新房,达梅没有换衣服,却忙着去看衣柜。她的手刚触到衣柜门上的把手,衣柜就自己开了!达梅一看里面,银盒子和那本古书已经不见了,心里顿时一沉:“糟糕!”
“怎么了?”船长连忙问道。他觉得新婚妻子大概是被今天婚礼上的突发事件给惊吓了。
“《萤吟录》不见了!”达梅说道。
“什么!不见了?”船长大惊。
“我就觉得不对劲。”达梅自言自语。
“是不是忘记锁了?”船长从地上拣到了把守衣柜的锁,他仔细看为了给自己看家护院而失身贼手的锁。很明显,该锁为了阻止外人的不法入侵,已经以身殉国了。船长在心里默默追悼它为烈士,为它擦去身上的灰尘。
“绝对锁了。”达梅说道。
“这锁伤势严重,已经失去防卫功能了。”船长随手把它放到了桌子上。谁知道没放好,那把锁掉进了一个鱼缸里。
“小心把鱼缸砸漏了啊。”达梅连忙伸手把锁捞出来。
“擦擦手。”船长把毛巾递给达梅,说道。
“看样子这锁上的伤痕应该是假象,有人故意砸的。”擦干了手上的水之后,达梅边看锁上留下的痕迹边说:“快,看看还有什么东西丢失了?”
船长夫妇迅速检查放置于新房内比较贵重的物品。
“好象只丢了那本《萤吟录》。”船长对着同样喘着粗气的达梅说道。在对新房的物品进行了检查之后,他们才感觉到疲累。
“看样子我怀疑的没错,嫌疑人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萤吟录》来的。”达梅说道。
“怎么,你知道是谁偷的了?”船长问道。
“我觉得有一个人很可疑。”达梅一边回想刚才发生的情景一边说道:“难道是他……”
“谁?”船长问道:“为什么要偷《萤吟录》?”
“你想想看,得到《萤吟录》的受益者应该是谁?”达梅反问。发生案件之后,所有人一般都会首先想到犯罪的受益者。
“乌奇凯?搞音乐的只有他!”船长说完又连连摇头:“不可能,凭他的实力和他所取得的成就,这书对他的吸引力不大。再说,即使需要也用不着这么偷鸡摸狗的,他有的是钱,可以选择和我们交易。但问题是我们刚打捞到这本书,应该还没有人知道吧?”
“你能肯定其他和我们一起下水的水手,他们都没有看到你得到了《萤吟录》?”达梅问船长。
“绝对没有!难道有人偷听了我们的对话?”船长惊讶:“这人究竟是谁呢?”
“继续想,除了他,还有谁喜欢音乐?比如还处于刚起步状态的,属于比较爱好这方面的人。”不管怎样,达梅认为应该先确定目标才行。她用话语引导着船长走近嫌疑人。
“那就是我了啊!”船长觉得这属于自己,他接着说道:“我曾经唱歌得过大奖呢……”
“没问你这些。”达梅哭笑不得。她看到自己的脑电波没有牵引到船长的思维,只好接着说道:“那你想想被你影响过的人,比如听过你唱歌的人。”
“听过我唱歌的人很多啊!”船长头晕。
“你单独给他唱歌的人呢?”达梅亦无奈。
“那就是你了啊。”船长笑着说道。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会不会是说颜拯清呢?”
“我把钥匙给过他。”达梅把乌奇凯受伤后,自己让颜拯清来取药箱的经过叙述了一番。
“颜拯清的确属于业余搞音乐的,但是……”船长话还没说完,就被达梅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达梅说道:“虽然以前你了解他,但是他失踪之后你知道他是做什么去了吗?一直寻找都没找到,现在突然出现了,摇身一变,却成了红丫丫驻石崖岛公司的负责人,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一系列后来发生的事,他离开大厅后乌奇凯就被枪击了。”
“那也许是巧合吧。”船长沉思。
“虽然是猜测,但是《萤吟录》的确不见了啊!”达梅说道:“不知怎么回事,现在我看到颜拯清的模样,总会有一种他是被某人派来充当间谍的感觉。我也奇怪呢,以前他还在医院时好象没诞生过这样的想法啊。不过,那时他还没醒,也许人在睡眠中的模样才是最真实的。”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