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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那里又黑虫子又多,一个姑娘家关在那里多难受啊。”
【书】“嗯,再说吧!”一听我在为秋蓉求情,费扬古眼底闪过一抹不悦,淡淡的说了句,转身离去。
【屋】费扬古心里想必还在介意这件事,听他的口风似乎并不打算轻饶她,唉,秋蓉也够无辜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瞅着天快黑了,她也关了一天了,想到她饿着肚子蛮可怜的,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馒头用帕子包了,偷偷来到柴房。
古代的大锁倒难不住我,我用头上的发钗捅了几下就开了锁,趁人不注意飞快溜了进去。
“秋蓉?”我轻唤。
秋蓉急切的叫:“小姐,我在!”
我摸着黑过去,将她的绳子解开,然后把热乎乎的馒头塞给她,“你饿了吧?快吃吧,要是不饱我再给你拿一个来。”
“小姐……”眼看秋蓉感动的又要哭,我遂劝道:“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爵爷还在气头上,一时半会儿怕还放不了你,等明儿我再跟他说说。”她连连点头,一边抹泪一边捧着馒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晚膳
柴房里又潮又闷,周围总有蚊子打转,还好我记着给她带了驱蚊用的药水。等她吃完,我又柔声劝慰了几句,这才离去。
“蓉儿,就等你了,赶紧过来!”
我刚踏进膳厅,便听费祥笑呵呵的招呼,定睛一看,费扬古齐格儿他们都到了,想不到连裕亲王也在。我连忙上前见礼:“蓉儿见过王爷。”
裕亲王扬着眉头,含笑道:“说起来好久不见了,不过昨儿我还在为你的事四处奔波呢,看你气色不错,我也放心了。”
裕亲王是个性情开朗豁达的人,眼眸都是亮晶晶的,跟费祥一个样。
“咦,你去哪儿了,身上还有木屑?”费祥奇怪的打量我,动手帮我拍了拍。
费扬古闻言抬眼朝我看来,他大概猜到去了哪里吧?我干笑:“我可没有爬狗洞哦,只是去后院转了转,顺便收拾了一下园子。”
齐格儿笑道:“园子让下人收拾就行了,你还亲自动手了?下面的丫头若象你这么勤快倒好了!”
我在费祥身边坐了下来,刚好旁边挨着裕亲王。说起来我也一天没吃饭了,这会儿看到饭还真觉得有点饿了。费老夫人喜欢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用饭,很少跟我们一起上桌,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气氛也轻松许多。
齐格儿笑盈盈的夹了一筷子放到菜放到我盘中,热络地说:“这道菜叫松子鲑鱼,是我学着江南的菜色做的,你快尝尝看?”
哎?她不张络费扬古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疑惑地低头尝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连连点头,“真的蛮好吃的,嫂子你可以出师了!”
齐格儿笑得灿若夏花般,小心的膘了身旁的费扬古一眼,夹起一筷子菜放到他盘中,口气柔和了许多,“你也尝尝看,怎么样?”
我恍然明白了什么,大力鼓动道:“大哥,这菜一定要尝尝,嫂子的手艺没的说哦!”
费祥会意的咐和道:“我也尝尝看,哥,来呀!”在我们的鼓动下,费扬古低头尝了一口,
别介,王爷不干这事!
过了一会儿,淡笑的点点头,“是不错,想不到齐格儿还有这手艺。”
一句夸奖的话喜得齐格儿乐得眼里眉间都是喜气,忙主动为他多夹了一些。“那就多吃点!”费祥猴子学的也给我夹,等裕亲王的筷子刚过去,转眼间,那盘菜已被费祥抄清了底。
他扬了扬眉,忍不住叫屈,“我说,你们还真不拿我当外人啊,怎么瞧着费兄倒这么受欢迎呢?”
我抬头看去,只见裕亲王的筷子停在空中,正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们,再看下面的盘子可怜的只剩了汤底。
费祥眨了眨眼,转而埋怨齐格儿:“是呀,嫂子,知道您心疼大哥,可裕亲王好歹是府上的贵客,也该给王爷留点嘛,看把人家眼馋的……哎哟!”
费祥叫了一声,我奇怪的看着费祥,再看裕亲王正没好气的斜睨着他,费祥嘿嘿笑了一下,伸手摸向腿拍了拍,“王爷,知道心里不爽你也下腿轻点呀,又不关我的事。”
裕亲王手拄着下巴瞄了瞄我面前的盘子,几乎半条鲑鱼都在这儿了,那眼神分明在说:这还不关你的事,捡的也忒狠了点吧……
费祥干笑,讨好道:“要不,您尝尝这道菜,也一样好吃的!”
裕亲王突然拿起筷子朝费祥盘里的鲑鱼夹去,“算了,我还是将就点吧,就这个了。”费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忙用筷子保护,“喂喂喂,王爷,都到我盘子里了你还抢,风度呀风度!”
“让风度见鬼去,我就要你这块!”福全毫不客气的去抢。一个要抢一个要拦,两人的筷子在空中打起架来。福全虽跟费祥同岁,好歹也有王爷的身份摆在那儿,万万想不到他会跟费祥一样孩子气似的抢东西吃,直看得我一愣愣的。
齐格儿和费扬古却象没看见似的,一个旁若无人的夹菜,一个眼皮低垂的默默吃饭。
我忍不住劝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这份还没动过……”我正要给裕亲王递过去,费祥拦道:“不用不用,那多没面子,王爷不干这事!”
来自外疆的消息
话还没落,就见另一双筷子很不给面子的偷袭过来,裕亲王偏偏跟费祥对着干。
费祥眼皮突地一跳,急着叫道:“喂喂,王爷,咱儿可丢人丢到家了!”
裕亲王坏笑:“彼此彼此,跟你咱用不着客气!”
这两个脾气倒差不多,也不知是谁受了谁的影响,终于,旁边的齐格儿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王爷,费祥,不要闹了,厨房里还有备着的,让人给你们端来就是了。”手一挥,丫头转身取去了。
裕亲王一愣,“啊,还有么,怎么不早说?这不让我丢面子吗?”
我注意到裕亲王身边的贴身长随汗颜的擦了把汗,小心的瞄了主子一眼没吭声。
“王爷,您还要面子呀,您的面子已经丢进阴沟里去了!虽说是在家里,可您也是堂堂一王爷呀,您就不怕哪天外面传扬开,说您,一王爷竟然为了一块到嘴的鱼肉不惜大打出手……”费祥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突然又想什么,忙补了一句:“您别踢我,我不还脚那是大度,您若再踢就小人心了!”
“屁话!”裕亲王吐出一句粗话,“有传言也是你捅出去的,到时我拿你开刀!”
说话间的功夫,新的松子鲑鱼上来了,王爷这才心满意足的欣欣然用起来,连连赞道:“果然不错,真不白吃啊。”
费祥几次要夹都迟疑的退了回来,顺着费祥的视线望去,原来费扬古在跟他使眼色呢。我笑眯眯的夹了块鱼肉给费祥放在碗里,“行了,吃你的吧!”费祥这才心满意足的埋头吃起来,费扬古嘴角边也不由泛起了好笑的意味。
今儿这顿饭吃得真是大开眼界呀,头一次看到裕亲王这么孩子气的打闹,我几乎差点忘了他的王爷身份呢。
“对了,今儿皇上找我说话,说接到了驻疆大使的来信,准噶尔部落的头领僧格有两个月没回领地了,准噶儿部落内部起了内乱,怕是不久要有一场争斗了。”裕亲王用帕子擦了擦嘴,突然转而提起了正事,
僧格还是乌干达那姆?
费扬古想了想,点头说道:“这是好事,他们闹起来对大清有利,我们刚好坐收渔利。”费祥叫了一声,“等等,消息可靠么?僧格两个月不在领地?”
“这是驻疆大使萨满铎来的密报,这个消息被僧格的人封锁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这时,齐格儿说了声慢用离开了,我正思忖要不要离开,费祥扭头朝我看来,眼中闪着疑惑的光芒。我心一动:他这是想到谁了?不会又怀疑乌干达那姆就是化了名的僧格吧?
没等费祥再问什么,裕亲王颇为迷惑地说了一句:“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就在这同一天里,皇上又接到了一封属名为僧格的来信,这封信上没有各省驿站的章,就是说它没有经过各省驿站,直接从京城送进的宫里。”
“什么?”费扬古眯起了眼睛,似乎听出了什么,“这么说,僧格这个人很有可能在京城?”
“那信上说了些什么?”费祥好奇的追问。
裕亲王笑了,故意卖起了关子,“这个么,让你们猜出一大天来都未必都猜到。”
费祥切了一声,“我们才不猜呢,快讲啦,究竟写的什么呀!”
裕亲王慢悠悠地说道:“他说,他想跟皇上要一个姑娘,想跟我们大清联姻!”
费扬古满意的笑了一下,“好啊,这是好事,刚好可以借此事让准噶尔对大清俯首称臣,也算借机收服一个不肯服众的蛮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