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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贴在巴尔泰前胸,巴尔泰的下巴抵在我头顶,我们以着一种很亲密的睡姿躺在一起,身上还裹着薄薄的被单。
等我醒来时,刚好看见门缝合拢,只听鳌拜在问守夜的人:“昨夜他们过得可好?”
“呃,回老爷,闹得动静挺大的,小的也没听仔细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反正听那个姑娘哭了一会儿,慢慢的,就消停了。”
“别去打扰他们,让他们先睡着,等醒了,过来回我一声。”
“是,老爷。”
鳌拜说完,脚步声离去了。
最难的一关还没有过去呢,凶吉难料啊!整整一夜没回家,费祥他们一定快急死了。这时,门外的守卫低声谈论起来,“老爷可真有主意,把他们一关,还真把事给办成了!”
“是呀,再刚烈的姑娘家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成了巴尔泰的女人。”
“过不了多久,我们鳌府该办喜事了,一准比费府那边还热闹!”
“对了,说到费府,头天亮前我去茅厕,听前院的人说昨儿个费府的人来要人,吵闹了一个多时辰才消停!连顺天府的人都惊动了……”
费府的人,是费翔吗?我的心突突的跳起来,他难道知道我被鳌拜捉到了这里?我小心的移动身子跟巴尔泰拉开距离,想悄悄下床。
被逼关入豹房过夜6
谁知脚还没落地,一只手臂突然锁住我的腰,“啊!”我低呼,转眼间自己又跌回到某人的怀里。
巴尔泰冲我示威又得意的笑了一下,翻身把我压到身下,在我下巴处迅速咬了一记。“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大不相同了,是不是?”他亲呢的笑问。
这一刻,从他身上居然看不到半点坏小子的模样,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胡说,哪有!”我脸微红,忙不迭的推开他匆匆下床。
他笑着笑着,渐渐的,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容暗淡下去,留恋的摸向床铺低低的喃道:“其实,我多想再坏一点,这样你永远都是我的了……我好笨,干嘛这么死心眼……等跨出这道门你就再也不是我的了……”
昨儿个若不是巴尔泰拼命拦着,我恐怕早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吧?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巴尔泰,以后……我们当朋友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把对费祥的好分给我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我一定会付出百倍的真心对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机会呢?”巴尔泰失落又伤怀的问道。
曾经有人也问过相同的话,同样让我很难受,要怪只能怪他们爱错了人吧?我的爱只有完整的一份,没办法分成两片三片,那样的话心不就碎了?
我轻轻盖上他的手,真诚地劝道:“巴尔泰,世上的好姑娘多的是,你条件这么好,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死吊在我这棵地上呢?”
“我就要你这棵树,吊一辈子也好呀。”他赌气的说道。
“那你可就变成吊死鬼了,以后再不能投胎做人,你也想吗?”我开玩笑的说。
他想也不想的说:“为你变成吊死鬼也成!”
听了这句孩子气的话,我本想笑,可他话里所透出的爱意却象块石头似的压在心上,沉甸甸的。我轻轻叹了口气,努力用轻快的口吻劝道:“巴尔泰,不要这样,其实做朋友也好啊,我以前觉得你是个不可救要的坏小子
坏少爷的霸道要求:就要你
要多坏有多坏,现在我不那么想了,你不坏,只是跟着鳌拜太久了有些习惯很难改回来。不过,我真的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往,象个朋友那样。你觉得好吗?”
“不好,我就要你!”巴尔泰赌气的说。
死脑筋的小子,真是顽固的不可救要……我不由又叹了口气。我伸手搂上他的肩,象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当朋友吧,嗯?”
“不!”
“以后你来费府,我做好吃的招待你,往后有时间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城外骑马,捉鱼,野营,有朋友在一起玩也很好啊。”我努力诱劝道。
“我朋友多的是,不缺你一个。”他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
我斜了他一眼,忍不住数落道:“你那也叫朋友?不过是一帮酒肉朋友罢了,因为你背后有鳌拜,他们当然各个巴结着你,哄着你,试问有哪个肯真正帮你扛事的!朋友是患难见真情,不信你就试试看,你真有事的时候看他们哪个出手帮你,我敢打赌他们准没一个出头的!”巴尔泰不信,赌气地把头梗向一旁。
我晃了晃他的肩,“巴尔泰,我想当你真正的朋友,在你遇到困难和麻烦的时候,我肯定不挥余力的帮你,我们不一定非要成夫妻,永远当对方最好最真的朋友也不错啊!同样是一辈子哦。”
“那把你手指借给我!”他突然说了一句。
啊?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他看了我一眼,一把拿起我的手,照着我的指头就要咬。
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叫道:“巴尔泰,你干什么?”一边把手缩回来。见我受惊吓的样子,巴尔泰忍不住淡笑了一下,很快又被伤感的神情笼罩。
好吧,又不是野人,他总不会想吃了我吧?我果断的把手指伸给他,“喏,你想干什么?”巴尔泰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拿到唇边吻了一下,然后不舍地贴在脸颊上。“我不怪你,只怪老天没有让我早一天认识你……”
昨晚我们还是很激情的对吧
说罢,他突然把食指放入口中咬了一下,很快指尖的血流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巴尔泰,你疯了,好好的咬自己做什么!”
我急忙从袖子里抽出帕子要包他的手,谁知,他却把手停到床铺上方,让鲜血一滴滴的落到白色的床单上,看到这儿我愣住了,心头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他在制造昨夜已成事实的证据,我差点忘记,如果没有这个恐怕过不了鳌拜那关。
“巴尔泰……”想不到他心思这么细,会想到这个。
巴尔泰突然把流血的手指伸到我面前,我一愣,忙回过神来用帕子帮他包起来。他扯开帕子擦了擦血,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吸了吸,就这样完事了。
“昨儿个我们还是很激情的对不对?”巴尔泰坏坏的笑。
我脸一红,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
“你们醒了吗?”这时,外面传来鳌拜的问话。
“来了!”巴尔泰走上前开门,鳌拜一进门先扫向凌乱的床铺,然后这才转移视线朝我看来。鳌拜那双透着洞察一切的精明黑眸正闪着犀利的光芒直冲我上下打量,渐渐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疑色。
到底是做假出来的,我心里不禁有些心虚,紧张的咽下口水,没有说话。
巴尔泰在旁边陪笑道:“舅舅,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可以放她走了吧?”
“真的?你确定吗?”鳌拜冷笑,突然大手朝我领口抓来,一把拎到他面前。
“啊!”我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巴尔泰急忙上前护着我,“舅舅!”
鳌拜冷哼一声,“你们以为在床单上滴几滴血就可以蒙混过关么?”
什么意思?我和巴尔泰相互对视了一眼,这都不信的话还要怎样?
巴尔泰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是处子血呀!”
“混帐小子,你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是吧?她身上好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你以为只靠几个滴血就可以骗过我?”鳌拜火了。
我喜欢征服象你这样倔强的女人
鳌拜火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鳌拜刚才揪扯我的领口就是要看办事后的痕迹,至少应该有吻痕什么的,是这样吧?我惶惶然的心想。
巴尔泰微微一惊,有些紧张的看向我,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鳌拜气愤的瞪着巴尔泰,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咬牙道:“你这个不争气的小子,我这么帮你都不上道,将来还有什么出息!舍不得碰她,好,从此以后她跟你再没一点关系了!”
巴尔泰脸色顿变,不安的叫道:“舅舅!”
“滚出去!现在!”鳌拜手指着门口,大声吼道。
巴尔泰很害怕鳌拜发狂的样子,他慌忙拉了我的手就要走。
“站住!”鳌拜脸色铁青的缓缓转过身,黑眸阴冷如冰,看着我无情的吐出一句话:“把她留下!”什么?我大惊,心突突的狂跳起来。
为什么只让巴尔泰走,把我单独留下,不会是……
巴尔泰慌张的拦在我身边,面对步步逼步的鳌拜害怕的叫:“舅舅,你不可以碰她,你答应过我的!”
“她可曾答应嫁给你?”鳌拜清冷的问。
巴尔泰不安的朝我看过来,想了片刻,重重点了下头,“是,她答应了。”
鳌拜明显不相信,转眼朝我看来,“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