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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身为九门提督的副参将,闲散时间反倒比进宫伴读时还多了。
我曾劝费祥多在差事上尽尽心,小心别办砸了,他笑嘻嘻地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大哥是上司当然要拿出官架子,我在中层混,整天要跟下面的人打交道,自然要换一个方式管理。现在我手底下的兵,我要让他们往东绝不敢往西,别看我只是一个小头目,除了我的话他们谁的话都不听,只认我一门!”
我这才发现费祥也是个极有头脑的少年,平日里跟朋友打混惯了,竟不曾发现他还有这方面的长处。人在其位有时不一定要做出多么出色的成绩,能把下面的人心笼络住也是一门学问呢。
我问他具体管什么,他说守卫京城九座城门的所有侍卫的档案名册,人员调动以及监禁人犯等都归他管,算是人事部门的一个把总儿,听起来官不大却很有实权。
皇上突然把费祥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调到城防这样重要的岗位上来兴许有什么其它的打算也说不定,我便叮嘱费祥事事仔细着点,小心别让人拿了什么把柄去。
“蓉儿。”齐格儿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扭头一看,齐格儿正淡笑的站在门口。
费祥甜声叫道:“嫂子你来了,刚好,我有事要走,你们聊吧!”费祥拿了帽子,笑容满面的离去。齐格儿目送费祥离去,羡慕地说道:“二弟真是会疼人,以前竟没瞧出来。”
“瞧你说的,难道大哥不会疼人了?”我笑着请齐格儿坐下。
齐格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伸手轻轻扶摸着小狗。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以前齐格儿可是有话就说的主儿,成亲之后性情却截然大变,话也少了,性情也温顺沉默了许多。
婚事将近
我忍不住问:“大嫂,大哥近来对你还好吧?”
她淡淡一笑,“还好,他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也不对我发脾气。”
“那很好啊!”我由衷的高兴。齐格儿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上一付轻松的轻调。“啊,对了,额娘让你过去一下。这不再有一个来月就到中秋了,额娘正琢磨着想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呢。看你们小两口成天腻在一起,额娘都替你们着急了。”
我微微一笑:“其实我倒没什么,平时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成了亲生活也不过如此嘛!”
“你不急,人家费祥可急了。不然何必天天赖在你房里不走呀?再拖下去,没准娃都出来了!”齐格儿唇角边泛起了笑意。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意外的一怔,天哪,不会府里上下都知道费祥常在我房里过夜了吧?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虽然齐格儿没有继续追问,但她含笑的眼神中总透着那么一股子暧昧,完蛋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以前我没少说费祥让他不要过来了,省得被人说闲话,谁知每次清晨醒来总发现费祥躺在身边呼呼大睡,赶都赶不走,无奈,最后只好随他去了。
我从费夫人那里出来后,得到了一个准信:中秋节后一天,也就是八月十六,是我和费祥的大婚之日。
费祥后晌回来听说了此事,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抱起我在屋里转圈,那副高兴劲就别提了。婚事在晚膳时被费夫人正式提了出来,费扬古当时一直淡淡的笑着,只是他的眼神复杂得让人有些看不懂,如今费扬古已成了一家之主,我和费祥的婚事自当由他全权打理,费祥才上任不久,不好请假忙活婚事,于是费扬古全揽了下来,让费祥只管安心办差。
齐格儿针线活十分出众,她说要帮我绣一对龙凤荷包挂在喜房的红帐上,从这一刻起,婚事被提上了费府日程,大家都围绕着这件事忙了起来。就在我满怀期待着喜事临近时,孰不知,一个预谋已久的无形大网也张开了口缓缓朝我逼近,危机四伏……
“小姐,你该买些头花了,那一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呀!”
又被活捉,又见鳌拜
平时费扬古每月都给我一些零花,就连费祥有了差事之后,这个习惯仍保留着。只是不是费扬古亲自送来,而是打发柱子每月的头一天支给我。有了这部分钱,再加上费祥的月响,林林总总也存了一笔可观的钱。在秋蓉的鼓动下我们高高兴兴的出了府,准备买些姑娘家要用的东西。
“小姐,那个蒙古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秋蓉磕着瓜子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问道。
“你呀,好象看谁的眼神都怪怪的吧?”我笑道。
秋蓉上次还说王爷看我的眼神有问题呢,我捏她的脸蛋让她不许乱讲,偏偏那时费扬古经过,突然扭头朝这边转来,一脸吃惊的神情。乌干达那姆整日里忙着经商,他的事业越做越红火,初来京城的头一个月所有的货物都出清了,他又命人从蒙古去进货,自己则继续留守京城。
听他说每年有半年时间他的商队都会留在京城,下半年则返回准噶尔休养生息。
说话间很快到了目的地,“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找找人。”
我拎着裙摆迈步走进店铺,“有人吗?”楼下的店面空着,楼上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回应:“这就下来,是杜姑娘吗?”
回应的居然不是乌干达那姆,我刚要说话,突然背后有阵冷风袭来,没等回头看,后颈猛地被人击了一掌,糟了,中招了!我眼前一黑,顷刻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前,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是谁干的?
“快点,主子在等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说话。我缓缓闭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象沙包似的扛在肩头,我生气的挣扎起来,“喂,你是谁呀?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一说话那人立刻小跑起来。抬头打量四周象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庭院,天哪,我运气怎么这么背,谁老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见鬼,肯定是鳌拜他们!
我愤然大叫:“放我下来,我是人不是货物,我、我要吐了!”
这时,下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一个熟悉的让我生畏的声音低沉响起:“放下她。”
出言顶撞最强权的人
这时,下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一个熟悉的让我生畏的声音低沉响起:“放下她。”
一阵头晕眼花的眩转,我的双脚落了地,眼前的景物终于从昏暗渐渐明亮起来,只见鳌拜正背着手立于厅堂前,果然是他!一看到他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大步走进去,手指着他恼火的叫:“喂,你,请人就请人,干嘛每次都用这么无礼的手段!太卑鄙了吧!”
鳌拜挥挥手让下人们退下,缓缓坐下悠然地喝起茶。“如果你是巴尔泰的妻子,我当然不会用这种方式招呼你,如果不是,那什么方式都不为过。”
“你,你太过份了吧!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强行把我跟巴尔泰绑在一起有意思吗?强扭的瓜不甜你是知道的,你误我一生,也想误了巴尔泰一生吗?”我火大得不行,气咻咻的质问。
鳌拜慢条丝理的回道:“巴尔泰喜欢你,想娶你正室,所以我要问问你的意思,是顺从还是拒绝?”
“我拒绝!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巴尔泰,你就死了心吧!”
我的话一落,鳌拜的黑眸突然变得犀利无比,手握着茶杯重重墩在桌上,不悦的看着我:“近来脾气见长啊,费祥当了一个小小的副参事竟让你得意起来了,不妨告诉你,九门提督是我的人!你若想让费祥的日子好过,最好乖乖听话,不然难保哪一天费祥不出错,丢了小命!”
我最恨鳌拜用这句不可一世的口吻威胁,“鳌拜,你的权力还没有大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有大清律例在,我就不信你能随意决定谁死谁活!你还不是皇上!”
鳌拜竟然没有勃然大怒,他冷笑了一下,伸手扣住我脖子,轻声说了句:“我现在杀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信不信?”
“好,那你就杀了吧?就算死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我被鳌拜的话气晕了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勇气,一古脑儿的说了出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见鳌拜的眼神瞬间变了,阴冷深蛰而且无情,扣在我颈项间的手掌正慢慢施力……
被强留府中,恐怖的危机逼近
咝!好痛……我不由皱起了眉头,但仍是倔强的死瞪着鳌拜。
“我要你答应嫁给巴尔泰!”他无情的命令道。
“不……”我只能吃力的吐出一个字。他的手指正牢牢按在我颈项间的大动脉处,我的颈骨发出可怕的咯咯声,所有的血液都被中断在脖子处,我痛得无法呼吸,只觉得大脑缺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