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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格”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姑娘,你还好吧?”
一样的声音,相似的面庞……雪藏在心底的情绪渐渐开始翻腾,那段惊心残酷的战争场面重回脑海。记得第一次见他,他挥着铁拳将一头失控的马头击倒在地上;记得初到准噶尔时,他骑着快马风似的冲到我面前,满脸阳光般的朗笑,他把我接到马背上在草原上快意驰骋;还有他被贵族叛将抓住时临死前后悔的仰天嘶喊,“我不该让你嫁到这儿!不该让你离开京城!啊啊啊,让老天惩罚我吧!”直到最后一口气他仍在牵挂着我……
我的眼底渐渐泛起一层泪花,气息变得不稳了。那名蒙古人领着两名勇士已经擦身离去,我却怔怔的立在原地,望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心绪万千,视野中的他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了一团晃动的光影——
混入京城的蛮夷
虽然蒙古人都长得人高马大脸部特征长得也差不多,但是刚才那个人跟僧格也太相似了吧?那眉眼,那神态简单像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来寻兄长王妃的噶尔丹吧?这么巧,竟然被我遇见了。
记得他们离开时,有个勇士小声嘀咕:“那个姑娘好奇怪……”
我失神的站了好久。
“婉儿!”不远处传来费祥的声音,伴着疾驰的马蹄声,一阵风迎面扑来,很快马蹄声到了跟前,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转眼间就被费祥抱上马背。“你站在大街上发什么呆呢?咦?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费祥扳过我下巴仔细查看,一边用指腹帮我拭去泪水。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眨掉,掩饰地低道:“没事,刚刚被一个小叫花子抢了,我是气得。”
“被抢走什么了?”
“也没什么,一锭银子罢了。”我勉强地笑了一下。
费祥认真端祥我的样子,很是怀疑。“不会吧,被抢了一锭银子也值得你哭?嗯嗯,别怕,是哪个小鬼告诉我,我替你讨回公道!活得不耐烦了敢欺负我媳妇!”费祥调转马头欲追。
我忙拉住他,“没事啦,随他去吧,我们赶紧回家吧!”
我不放心地朝远处瞄了一眼,如果那人真的是噶尔丹……我下意识的抱紧了费祥,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不要找到我……
“你怎么了?好象很不安的样子。”费祥低头问道,并把我抱紧。
我静静摇了摇头,轻声问道:“最近京城里来了很多蒙古人吧,刚才我也遇到了几个。”
“嗯,这几日每天都有十几个蒙古人进城,有的是客商,有的是寻亲,到底是不是真很难说,我已经布哨留意每天进城的蒙古人了,这些商队各自住在不同的地点,看起来好象没什么联系似的。”
“一定有联系……噶尔丹把他的人马化整为零,这样才好不被人注意,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样做的。”
一起制造个孩子吧
他骑马冲进院子,拉住马缰绳,然后跳下去将我扶了下来,“以后上街,身边跟着人,虎子不在,你一个人在街上乱逛容易出事。近来京城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好。”我乖乖点了下头。费祥随手把缰绳扔给小厩,抬高我下巴在唇瓣间波一记,“怎么,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世事难料,我心里很不塌实。”
“因为噶尔丹?放心吧,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自家人和王爷,再没有其它人知道,噶尔丹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猜得出你就是他要找的人呢。把心塌塌实实的放下来,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费祥说着安慰的话,拉着我的手回到后院屋子。
他把门关上,伸手要掀我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身子!”
我没心情的拍开他的手,嗔道:“干嘛,有完没完了!”
费祥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我手上,“哎,你在想什么,我是好心想帮你上药,躺到床上去,这个是我一个侍卫哥们给的,说是速效去淤的,涂上一会儿就好了。”
我脸一红,这才明白误会他了,动手换上清凉的吊带睡衣乖乖趴到床上。昨夜被他一番折腾,早上起身时发现身上处处是星星点点或青或红的吻痕。他用手指沾着瓷瓶里的象啫喱膏似的透明的液体往我身上轻轻涂沫,很快,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全身,很好闻,他的手劲不轻也不重如同按摩一般,我闭上眼睛十分舒服地享受着他的爱抚。
渐渐的,他的手不老实了,开始在我身上游移,嘴唇贴向我额头。“亲爱的,我们早点要孩子怎么样?”
“这种事也不是你想有就有的!”我一翻身滚进了他怀里,他轻轻将我压在身上,低头吻着我的唇,“那就多努力一下嘛,额娘盼孩子盼得头发都白了,你也不体谅体谅她老人家。”
“你也该体谅体谅我,这种事急不得,要碰运气。还有,你总是催我什么意思啊,怕我生不出来吗?”我埋怨道。
你敢休夫我就一辈子缠着你
“你再这样,我就休夫,你爱讨谁讨谁去!本姑娘可不想没命的伺候你!”
“本姑娘?嘿嘿,你早就不是姑娘,你已经从千金降到了糟糠,不值钱了。除了我,谁敢要你啊!”费祥开玩笑的捏我鼻子。
我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伸手圈上他脖子,不甘示弱的挑衅道:“谁说的,成亲前我是待闺千金,现在我更是千金难求。别忘了,我还有锦绣成衣闲,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要不要试试呀?”
“休想!你敢休夫我就一辈子缠着你,让你今生今世永难安宁!”费祥哼哼地说。我扑哧的笑了,“怎么,想寸步不移的监视我呀,这个主意不错,不花钱的贴身侍卫。总比我现在吃穿住用行都伺候你要强。”
我们相拥在一起正亲亲我我,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通报:“主子,门外来了一个自称是您嫂子的女人,说是想见你。”
嫂子?齐格儿?她来做什么?莫非她跟费扬古又吵架了?我和费祥忙坐了起来,他先出去迎了,我换好了衣服这才出门。一进前厅,只见齐格儿满脸喜悦的在跟费祥说话,旁边的地上放着一篮子水果,“嫂子。”
“婉儿,我给你们带来一些宫里的水果,都是皇后娘娘赏的,额娘说牙不好不想吃了,我想着你们一准爱吃就送过来了。”齐格儿热情地说道,我细细的打量她,齐格儿竟被我瞅得脸红了,嗔怪道:“你在看什么,眼神怪怪的。”
我嘿嘿一笑,“好久没有看见嫂子笑了,想不到嫂子笑起来的样子这么好看!”蹲下身从篮子里挑了个苹果用帕子擦了擦,给费祥抛过去,然后拿了个梨自己吭哧就是一口。哗,好甜啊!
齐格儿见状,哎呀叫了一声,“你们怎么这么吃起来了,还没洗呢。”
我鼓着腮帮子含糊的应道:“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反正又没有打农药。”
见我们吃得这么香甜,齐格儿笑了,也拿了一个吃起来。
怪异的眼神藏有玄机
我拨拉了费祥一下,“你去叫厨子加两道菜,让嫂子留这儿用饭,这里有我陪嫂子就行了。”费祥麻利的站起来,“那成,刚好我出去打酒去,回来我们一起喝点小酒。”
我挥了挥手,催他快去。齐格儿惊讶地看着我,那副神情好象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天哪,你怎么好支使他做事?”
“为什么不能支使,这是我们两人的家,谁做不是一样。倒是你,习惯了主动去伺候别人,想改变过来很难哦。”我换到齐格儿身边的座位,贼贼的笑问:“怎么瞅着你今儿象变了个人似的,有什么好事么?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独独乐不如众众乐嘛!”
齐格儿脸一红,“也没什么啦,就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们。”
“没那么简单吧?莫非昨夜……有进展?”我坏笑。
齐格儿的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谁想到他喝了那么多茶水,昨儿夜里他到底还是扛不住了,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把我拉到了床上……”
我听得津津有味,连声鼓动道:“是吗是吗?然后,你们就XXOO了吗?”我听了简单比自己的事还开心,看来第一次跟费祥联合起来设计费扬古取得突破性进展,只要促成了此事,相信费扬古以后会慢慢的接受齐格儿的,哪有男子愿意享受禁欲的生活,尤其是已婚的费扬古。
齐格儿不解地问:“什么是XXOO?”
这个现代术语她是不懂的,我干笑:“就是激情的意思啦,他真的碰你了?”
她含羞的点头。“真是多谢你了,今儿晚上他居然没有再提下药的事,也没叫我醒,就一个人上朝去了。早上我起了床,听丫头说费扬古要带药回来给我补身子呢。”
这真是好消息,费扬古转性了!我咬唇偷笑。等费扬古陷进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