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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低垂着眼皮浅笑,淡淡的回道:“额娘,这事急不得,儿子有给齐格儿找过太医把脉,太医说她近来情绪不稳,身子弱,没能及早怀有身孕也是无何奈何的事。”
费老夫人恍然明白过来,忙给齐格儿夹菜,“儿媳啊,是不是我给你太多压力了,不急不急,有没有身孕不重要,大不了再等两三年也成呀,可别因为心事重伤了身子啊。”
齐格儿默默的点了下头,她的手指紧紧捏着手帕,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费扬古见状,也就事的给齐格儿夹了一筷子菜,“额娘说的对,你要多注意身子,平日里多补充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齐格儿的嘴唇动了几动,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费扬古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齐格儿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看她强忍着情绪的样子,我不由心一动,莫非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过同房?看齐格儿那欲言又止的怨相分明还没有进展,他们这对夫妻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一个对妻子爱搭不理的形如空气,一个忍气吞声默默忍受着无味的婚姻,想想嫁进费府之前齐格儿是多么活泼的性子,如今落到这副境地,想想她也怨不得谁,当初费扬古要取消婚事,是她坚持要走这一步,所以纵然有再大的委屈她也只有打碎了牙齿肚里咽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齐格儿用帕子沾了沾嘴角,低声说道,离席欲走。
我忙把碗里的饭几下子拨拉到嘴里,鼓着腮帮子也不吝惜形象了,匆匆说道:“我也吃饱了,我跟大嫂出去消消食,额娘大哥,你们慢用!”
宫里搞来的秘药
费祥睁大眼睛瞪着我,“你也不怕噎着!赶紧着,喝点水!”费祥动手倒了杯茶递给我,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费老夫人见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乐的合不拢嘴,“以前没发现费祥这么会照顾人,成了亲倒是不一样了,知道心疼人了。”
费祥嘿嘿笑道:“额娘,我一直都是这样子啊几时变过?您不知道我打小心肠就好么,这多半遗传了您的,不过是成了亲才把这个优良传统给发扬光大了!”这话一出口,把费老夫人逗得连声笑起来,对面的费扬古也不禁轻笑了一下。
我把嘴一抹,“行了,我们先出去了!”我拉着齐格儿跑出膳厅,来到院子里。
齐格儿上下打量我,忍不住羡慕地说道:“瞧你这气色比以前好看多了,人也变得水灵多了,一猜就知道费祥对你不错!”
“你怎么样?跟费大哥有进展没?”我关心的问。果然,齐格儿脸色一黯,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
“你要想想办法呀,试着改变这个现状。”
“能怎么改,费扬古那脾气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能被改变的只有我。”齐格儿落莫地叹了口气,“看你和费祥有说有笑的样子,着实让我羡慕,可惜费扬古永远也不会对我发自内心的笑一下。”
我左右看看四下里无人,悄悄掏出一个小纸包塞给她,“这个你拿着。”齐格儿奇怪地看着我,我冲她挤眉弄眼,贼兮兮地透露道:“这个是费祥跟宫里太医讨来的,听说后宫的妃子都有用的,你把它悄悄混在茶水里给他喝了,那不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了。男人么,等他尝到了甜头自然还会想的,到时你们的关系就不止如此了。”
齐格儿恍然顿悟,脸颊微微泛红,她忙把它藏进袖子里,一边小心的往四周偷瞄。“这个要是被扬古知道了,铁定不会饶了我。”
“放心吧,大哥又不是柳下惠,怎么会不动心。试试看喽!”我笑眯眯地说。
害人害已:费祥误饮情药
那晚费扬古用过饭进了书房,之前说要跟费祥说事把费祥也叫了进去,我则待在费老夫人房里陪她聊天,不知过了多久,费祥跑来叫我回家。等我们从费老夫人房里出来,费祥小心的看了四周一眼,小声催促道:“不好,我们快点回去。”
“什么事呀这么急?”我奇怪地问,当他拉我的手时,我吃惊地发现他的手烫得象烙铁似的,我吓了一跳,忙摸向他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费祥抱住我吻了一下,身子在微微发抖,喘着粗气含糊道:“不是……快回去吧。”
他的脸有些潮红,握着我的手掌直打哆嗦,我有些不安了,紧张的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趁大哥在,刚好帮着拿着主意,要不要让大哥请太医来?”
费祥的反应好象很不同寻常,刚进屋找我时还好端端的,这么会儿功夫额头上渗出密集集的汗珠子,手掌也烫得吓人,气息听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促。我紧张的叠声追问。费祥什么话也不说,还捂着我的嘴紧张兮兮的往向四周,一味的拉着我往外走,见他这样我心里越发的不安。一边跟着他急走,一边不住的打量他的神情。
当我们匆匆来到前院的时候,书房那边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屋里传出费扬古的咆哮:“这是什么茶,谁给我上的!”
好几个丫头惊慌失措的守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另一边,齐格儿正在一名丫头的带领下急急的朝书房赶去,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一看她那副惶惶不安的神情,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不会吧,莫非齐格儿偷偷下药被费扬古察觉到了?
齐格儿到了书房门口,惶惶不安的拧着帕子,颤微微地问:“什么事啊,突然发那么大脾气?”
不好,费扬古要是追查齐格儿谁给他的药,那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怪不得费祥突然急着要拉我离开,原来是感觉到事情不妙呀,嗯嗯,还是他机灵!这下不用费祥催,反倒是我牵着他的手急急的往府门溜。
误饮情药发作
眼看着要惹祸,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后面的事我不敢去关心,更不敢去想,费扬古一定会逼问齐格儿哪来儿的药,齐格儿迫于威胁多半会把我供出去,费扬古那种硬风骨的人铁定会恨死我,我可不敢面对这时候的费扬古!
迈出费府的一刻,我小声的笑:“还是你机灵,要不,我是没有勇气面对你大哥了。”
费祥扶我没有说话,把我带上马背双臂紧紧环着我,埋头在我颈项间深嗅起来。“机灵?我可没有先见之明,因为我也喝了那壶茶……”他哑声喘息道。
什么?我意外的一怔,怪不得他手掌会那么烫,“你还好吧?”
费祥低笑:“都是我出的坏主意,老天在罚我吧?赶紧回家吧,我可是喝了大半壶茶呢!”说罢,一夹马肚,带着我狂奔起来。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费祥觉出这茶不对,怕药效发作才急着催我回家!
深夜里,路上没什么行人,他一路纵马奔驰,风声不断从我们耳畔呼啸而过。这么快的速度吓得我一直提着心,他该不会想借狂奔发泄药力吧?“费祥,不用那么急,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费祥喘着粗气,说话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象喝醉了酒舌头不听使唤一般。“不行,这个药力太强,我坚持不了太久。一会儿我会视物不清,要赶紧趁头脑清楚的时候回家!”
我忍不住笑,“我说,谁叫你出的馊主意,让我撺掇大嫂用情药,这可好了,连你都中招了!”这个齐格儿等费扬古头睡觉前用多好,偏偏趁费祥在的时候,结果害得他也误喝了药茶。
“大嫂用的是大哥专用的茶壶,往常我是不喝的,谁知大哥也给我倒上了,要是嫂子在场多少可以提醒我一声,谁知她做贼心虚放下茶壶就溜了。还好,我损失一点是小,要是能改变大哥跟大嫂之间的关系,那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福气了,这样省得大哥总是打你的主意。”
药效发作,狂乱的夜晚
他的手臂搂得我越来越紧,下巴抵着我的头顶着迷的嗅着什么。我用手肘向后戳了一下,“哎,这是在大街上,不许发疯哦!”
不好容易坚持到了家,他把我抱下马抱着我进院门时,脚步竟然不稳的差点栽一跟头,幸好我及时扶住了他。
我赶紧招呼下人,一个扶着费祥回屋,一个催着去泡浓茶。等下人把跌跌撞撞的费祥扶进屋,刚好茶也到了,我接过泡好的浓茶把他们打发走,关好门,正要转身不想费祥就在我身后。
他接过茶具放在一旁,立刻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粗重的呼吸很快来到我耳畔,声音嘶哑地低道:“喝浓茶不管用,有你就行了……”
湿热的鼻息喷在我耳畔,他张嘴含住了我耳垂轻轻啃咬了一下,继而来到我唇瓣间,没等我说什么,他已然覆盖上来深深的索求起来。
“唔……”他的力道老大,我只觉得唇瓣被吻得生疼,脚步向后退去,很快抵到了墙上。天哪,他到底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