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府城,就说明她和那位府台公子并非像林家人放出的风声那般亲近……既然,府台公子不怎么在乎,咱们和同知公子的关系,却是实打实的,咱们行事儿也就不用再顾虑重重了。”
刘炳善和刘继业自然没有异议,就连刘承业也说不出啥风凉话了,看老爹和二老都支持,也只好点头应承,同时看着老三,等着老三把他的注意说出来。
“咱们之前让常婆子上门,那林家不是那话把常婆子给搪塞出来么?那咱也不急着请什么媒婆了……”刘永业说到这里一顿,成功地收获了三双焦急催促的眼色,这才得意洋洋道:“林家依仗的不外乎两个,一是攀上了府台公子,二么,就是林家那几个作坊,挣了些银子拿在手里,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哼,乡下娘们儿就是乡下娘们儿,真以为手里有几个钱就啥也不怕了?如今,咱们确定了府台公子与她并不怎么热络,那么,只要再破坏了她的作坊,或者砸了她的买卖……哼哼,到时候,只怕都不用咱再打发人上门儿,那林家娘子就会求到咱们门上来呐!”
“嗯,好,这个注意好!”刘炳善第一个称赞。
刘继业笑眯眯地点点头:“三弟这书真是没有白读啊!”
刘承业也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抬手大力地拍着老三刘永业的肩膀儿,一边呲着牙笑道:“老三这小子从小就一肚子坏水儿,这遇上事儿,花花心眼子就是多啊……”
一肚子坏水儿?还花花心眼子多?这算是称赞还是算表扬?
刘永业被拍的半边身子都疼,呲着牙咧着嘴,却还是勉强撑出一丝笑来,对老爹和大哥二哥笑笑,同时,不动声色地起身,躲开老大没完没了的巴掌,匆匆丢下一句:“我去趟净房!回来接着商量……”
话音落下,人已经溜出了外厅大门。
不过,从外厅里出来之后,刘永业却并没有上净房,走出几步之后停住脚步,回头望望灯火黯淡的外厅门口,露出一个不屑的轻蔑笑容。
要对付林家,事关能否与同知公子高兰芳真正攀上关系,事关重大,又是种种艰难,他可是深知老爹和大哥的不着调。老二虽说有些心思,也能沉得住气,可他也不想让老二知道……与其他操心劳力地得了好处大伙儿一起分,当然不如他自己个儿悄无声息地把事儿做成了。
到时候,真的攀上了同知大人,他就是考不上进士,只要有个举人,也能够走同知大人的门子,走铨选的路子出仕,一样风光无限,前途无限!
------题外话------
今儿,紧赶慢赶码出这么多来加更……亲们记着帐哈,5000+7000了……
平安夜,圣诞节,粟粟可怜地以电脑为伴,都快长在电脑上了……
亲们再看看口袋里还有票票木有,多拿出些来给粟粟鼓鼓劲儿啊啊啊啊……
加更每天都有,尽力而为……
最后,祝亲们圣诞节快乐,吃东西多吃一口,欢乐多笑一声……替粟粟!
那啥,与男朋友约会时,就不用想着粟粟了……捂脸!
☆、第一百零九章 是个女的
第一百零九章 是个女的
看着身量瘦小、神情拘谨的少年退出帐去,秦铮又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帐门好一会儿,才慢慢踱回大案后。又看到桌上的条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是不够严谨啊,难道不知道,这些亲笔之物最是不能随意乱丢的么?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谁知道会生出什么事儿来!
摇了摇头,秦铮又拿起条陈,翻开,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完,忍不住暗暗叹息一声,这个林旭心性倒还淳朴,条陈写的还不错,说不定走科考,真的能有所成就。
将条陈往案边一搁,秦铮转身再次看向墙壁上悬挂的地图来。
这是一张北疆战略地势图,把南至燕云山脉,北至漠北诸部的局势、地形都描绘标注了出来。只不过,之前雁云关外的星罗密布的十数个戎人部族聚居地,如今都变了颜色,雁云关外三百里方圆,尽被大明军队荡平。
再往北,又有一条东西走向的阴山山脉绵延横亘,想要荡平逃过山脉去的戎人残部,还有更往北的北戎诸部,甚至北戎王庭,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了。更何况,翻越阴山北上,己方军队就成了孤军深入之势,届时,若是盘踞东北的女真趁势而动,己方这一路孤军可就讨不了好了。或者,等己方与北戎大战之后,元气大伤之际,女真趁势西进,可就坐收渔翁之利了。
微微皱着眉头,秦铮琢磨着大军接下来的行动战略部署,还没得到一个周全的计划,就听得门外值守兵士高声通报:“报,秦礼秦百户求见!”
咦,秦礼回来了?
秦铮面上闪过一丝喜色,转身,面色已经恢复了冷清,只淡淡道:“传!”
话音刚落,帐帘被从外边掀起来,秦礼、秦仁两人一身黑布短褐并肩进了大帐,在大案前十余步处,单膝跪地,行了军礼。
“罢了!”秦铮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的,秦礼秦仁应声而起。
“怎样?”
“回将军,那高秀璞多年仗着圣眷,行事跋扈,连安阳知府也多不放在眼里,卑职二人去了,暗暗探访了不到十日,就查出高秀璞多条贪墨受贿、纵子行凶等多条罪状。那高秀璞掌握军用辎重调度之责,却克扣军用,指使其三子与多名奸商勾结,以次充好,以陈冲新等等手段,在军用粮草中捞取巨财。最重要的是,高秀璞里通北戎,以军粮暗输外敌……”
听着前边的,秦铮一直神色淡淡的,听到这里,却神色一动,打断秦礼的回报,道:“可有确凿证据?”
“有,不仅有明细账目,还得了一名为高秀璞往来北戎的管事,乃高秀璞三子的奶兄。人证物证已经羁押回营,等候将军发落!”
秦铮脸上喜色一闪--却也仅此而已,随即,就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吩咐道:“把账簿交给唐大人,让他写一份上疏。把人交待给秦义,切不能出什么纰漏!”
秦礼秦仁连忙躬身应下。
秦铮又问了两人在安阳的其他事务,秦礼秦仁一一汇报了,秦铮或略略点头,或沉默不语,很快也就结束了谈话。
“行了,你们这一趟也受累了,下去歇息一晚,明日再返回去吧!”
秦礼秦仁却没有立刻离开,互相看了一眼,仍旧是口才好的秦礼拱手道:“将军,卑职还有一事要禀。”
“哦?”秦铮微微露出一丝诧异来。
秦礼秦仁和秦义等一共八人,都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伴当护卫,又从京城跟来边关,说是最心腹、最可信之人也不为过,而且,因秦铮的性格冷淡、果决,话一出口轻易不会改变,是以,这八个人从来对秦铮的吩咐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服从,还从没出现过秦铮吩咐了,他们稍有违拗的事儿!
虽然诧异,但秦铮也知道,秦礼秦仁都是知道轻重深浅的,若非极重要的事,断不会如此,于是在诧异之后,随即问道:“何事?”
秦礼仍旧躬着身子,听到头顶的问话,暗暗松了口气,于是回报道:“卑职二人接令去安阳府办差,安排了人手暗中护卫,只是,在卑职们飞马回来之际,接到一个消息,林娘子比卑职们早一天也上路往北来了……卑职们一路上密切注意过了,在忠义镇和十八里铺子都有消息,可出了十八里镇之后,就没了消息……”
说到这里,秦礼只觉得从头顶上方无声地蔓延过一股极强的冰寒之意,就是他和秦仁也有些承受不住,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秦礼继续道:“依着一路的消息来看,林娘子一行应该快马疾驰,照理,应该比卑职二人更早一步到达怀戎才对!”
说到最后,秦礼秦仁几乎要被那股强大的冰寒威压之势给压的窒息了,还好,没有多久,那股极强的冰寒威压倏然散去,继而就听到淡淡的吩咐:“知道了,去吧!”
秦礼和秦仁都有些愕然,不知道,刚刚将军还散发出那般极强的怒气,为何片刻就遣他们下去,还连一句吩咐都没有?
不过,心中虽然疑惑,两人是不敢再有什么违背之举了,甚至连互视一眼的小动作也没敢做,几乎在那吩咐声刚落下的同时,就齐齐躬身施礼,应着退出了大帐!
出了大帐,秦礼秦仁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解,却谁也没有稍加停留,快步离开了中军大帐,回自己宿营的帐篷去。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估计根本走不到宿营帐篷,中军大帐中就传出一声召唤:“来人,传洪展鹏将军来见!”
门口值守的中军连个迟疑都没打,立刻扬声答应了,疾步而去。
秦铮背着身子站在案后,面对着墙上悬挂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