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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是理智的,心里头更加的明白他娘对宋姿的喜欢,还是抵不过有万贯家财门当户对的好娘家。
遂正确地选择咽回了不该说的话,转脸逗着宋姿︰“对,我娘说的对。来,叫一个干娘和哥哥来听听。”
宋太太笑了,盯着宋姿,倒像是真心在等待。
宋姿左右为难,低声叫道︰“干娘。”
宋太太︰“哎!”
“哥……哥。”在宋太太和宋潮起的殷切注视下,好不容易才叫出了口,宋姿在心里骂着宋潮起,哥,哥你个大头鬼呀!
宋潮起很是受用,当下便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今晚那个的时候,他也得让宋姿这么叫他。
想想就很销|魂。
嗯……哥哥,你真棒。
嗯……哥哥,你真坏。
嗯……哥哥,哥哥,哥哥。
这时候,宋姿从宋潮起的脸上,看见了难登大雅之堂的淫|荡笑容。
第25章
“都散了;散了。”宋潮起一手扶着宋姿,一只手冲那些逗留在院中的丫头老妈子们挥舞着。
“该干嘛;就干嘛;要是闲的没事干,我让管家重新给你们指派活计。”
宋少爷向来鲜少对着下人们发怒;一旦发怒这怒火便不是常人能够承受。这是个谣言,多年前宋潮起便让义三散布出去的谣言;义三为求真实现身说法,被少爷一脚踹出了几丈远,至今还深深地印在无数人的脑海里。
一瞬间;院子里的散杂人等走了个精光,比被大风吹过的还干净。
但还是有胆大的;譬如余妈。
余妈仰仗着自己是太太的贴身老妈子,就站在太太门前不远的地方,却也不敢靠宋潮起太近。
只见汗水已经湿透了白衬衫的宋姿,后背上还隐约透着红色的斑斑血迹,她心下一惊,想着这可比上一次雪俏挨的重多了,当下气便顺了不少。
宋潮起亲自将宋姿送回了屋。
一进了房门,宋姿便甩了宋潮起的手,自个儿去了桌旁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
先前那说不出口的烦躁降去了许多,心里头盘算着不知道柳娥姜假孕这事,会不会改变了再过几年才会发生的太太捉奸?要知道没了捉|奸这个诱因,太太就不会气死。若太太不会死,老爷也就很可能不会累死。
她倒不是心狠地非盼着宋潮起的爹娘赶紧西游飞升。只是她将宋潮起的爹得罪的狠了。瞧今天太太的作为,虽没有真的罚她,但哪天若是老爷寻了什么缘由,非得罚她的时候,顾忌老爷面子的太太肯定不会挺身而出。
至于,宋潮起上一世便有孝子的美誉,因着爹娘的先后亡故,连续守孝,三十二岁才有了第一个孩子。今天他能为她闯进太太的房里,她已经觉得这是太阳打西边升起的节奏,让他为她忤逆他爹,先不说可能性有多少,他总不能时刻将她带在身边,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刻。
宋姿不是没有对策,只是这对策太过凶险,一个棋差一着,很可能就满盘皆输。
赌吗?
赌…宋潮起对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赌…宋潮起爱的是她的身子,还是她这个人。
赌还是不赌?
她上一世循规蹈矩,不曾做过半分越轨或对旁人不好的事情,也只卑微地活到了三十五。这一世,为何不豪赌一次呢?大不了彻底换种活法,成了她就做宋潮起的正房太太,不成她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是的,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母凭子贵的孩子,就算达不成目的,也可以弥补她上一世的遗憾,不想再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自己那个没成形的孩子,心痛得再不能眠。
宋潮起见宋姿半天不语,只当她是在后怕,心里头想着小傻有进步,闯了祸还知道后怕,证明又通窍了一点。
他夺过宋姿心里的凉茶杯子,道︰“不是说女人不能喝凉茶的吗,来那个的时候会肚子痛。”
宋姿觉得好笑,这一世的宋潮起懂得还真不少,就像娶过媳妇似的。
宋潮起也感觉到了他说这个不妥,不像个男人倒像个碎嘴的老妈子,自嘲地咧了咧嘴。他总觉得这一世他对宋姿的感情特别的复杂,不完全是像对媳妇一样的爱,有时他会变态地觉得宋姿就像是他的女儿,想尽一切办法宠她爱她不想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上一世,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赵美真生的,另一个是六姨太生的,他与六姨太是酒后的一夜情,孩子出生以后才接进的宋家,那个孩子比他和赵美真的孩子还大了两月,可孱弱的根本不像哥哥,想来没少被赵美真“关爱”。
若是宋姿没出事,生下的那个孩子不知是男是女,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是男是女,都会被赵美真用心地“关爱”着。
这样想想,那孩子没有出生,其实也是一种幸运。
只是宋姿到死都不知道,他盼了那么久,再没指望还会和她有孩子的时候,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他们的孩子。像他们第一个孩子一样,还没成形,就随着她停止了心跳。
很可惜,更可惜的是这一世他和宋姿仍然不能有孩子。悟心说过,上一世没出现过的人,在这一世肯定不会出现。
宋潮起的心疼得厉害,可人在命运的面前卑微如蝼蚁,拼死的挣扎,挣扎来的仍是有缺憾的一世,便只期望他的宋姿能活得比上一世好。
宋潮起暗叹了一声,将宋姿搂在了怀里。
义三挺有眼色的,早在他们进门之时,便顺手带住了房门,忠诚地守候在门边。
这还是宋潮起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来宋姿这儿,在有心人看来倒是有一种站在宋姿身后和宋老爷宣战的意思。
但宋潮起想,他爹还没有糊涂到女人能凌驾到儿子头上的地步。
宋姿也环住了宋潮起,手心贴着他结实的腰线,细细地摩擦着。和宋潮起亲密了许多次,却是头一回这么用心地触摸这个曾经是她一切的男人。
宋姿是爱着宋潮起的,虽然她的爱一开始真的很浮浅,因为他是少爷,因为他有很不错的皮相,因为他能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这种浮浅的爱经过时间的沉淀,最终变得刻骨铭心。
重活的时候,她想过要远离他,却从不敢想若是再重来一次,她还会不会替他挡枪?
答案…无疑并不会改变。
若这样做,还不是因着她爱他,能是因为什么呢?
宋姿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深吸了一口他的气息,四周静极了,她可以听得到来自他胸膛里的怦怦跳动,就像平心寺的鸣钟,每响一次带给她震撼的共鸣,肃然心静。
其实爱或不爱,浅爱或者深爱,都没有关系了,现在她只想要一个孩子,可以弥补她两世做为女人缺憾的孩子,一个父亲叫做宋潮起的孩子。
宋姿垫脚吻住了宋潮起的唇。
宋潮起轻颤了一下,随即回吻她。要知道这可是宋姿第一次主动轻吻他的唇。唇齿的交融高贵于躯|体的交融,一个完全代表了灵魂可以完全与欲|望无关,一个完全代表了欲|望可以完全与灵魂无关。
宋潮起的激动显而易见,男人的生理构造又完全拉低了男人的高贵人格,灵魂的交流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想要躯|体|交融的欲|望。
可现在是大白天,宋潮起想要克制,宋姿那双灵巧的小手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衣,要人命的春|光乍现在眼前,这是在逼人犯罪逼人不高贵!
宋潮起倒抽了一口凉气,宋姿的小舌再次滑进了他的口里。
这时候,宋潮起觉得宋姿就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蛇精,以口对口的方式想要吸走他的元神。
可是该死的,他明知,但还是心甘情愿。
他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候,顾不得他在宋姿的房中呆的久了,会有怎样的流言非语,更顾不得抱着她上床。
就在这桌子旁,将宋姿压在了身下。
没有任何技巧,相互仅凭着唇、手挑|逗着。宋潮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进到宋姿那里去,外头却突然传来了声响。
“听说姿小姐挨了罚,我特地来给她送白药,上一次我挨罚时就擦的这个,一点儿疤都没留。”
雪俏在跟义三解释着来这儿的目的,她当然不会说是余妈告诉她,宋潮起送了宋姿回来,她生怕孤男寡女的单独呆在一起会出事,特地赶来的。
雪俏一副等着义三进去通报的模样,义三有苦难言,房间里好一会儿没有传出说话的声音,多半是腾不出嘴说话,他敢进吗?
呵呵呵呵,当然…不敢。
义三正绞尽脑汁编理由支走雪俏,里头的宋潮起抬手摸了桌上的茶壶砸到了地上,就这一瞬间,宋姿反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