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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几年来,我悉心栽培你,为的就是能让你将来能飞上指头做凤凰,你倒好,半夜三更跟野男人偷偷私会,还给抓了个现行,真是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李月纱双颊红肿,整张脸都是泪痕,她抽噎道:“不是野男人,是长陵王殿下!”
牟氏有些心动,但一想她还是觉得不大现实,她道:“你不要扯谎了!堂堂长陵王殿下,会半夜翻墙来跟你私会?”
“娘,是真的,不信你看这个!”李月纱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递到牟氏眼前。
牟氏是丫鬟出生,原来并不识字,但是自从生了李晔,为了能好好栽培儿子她也专门去学了认字,所以眼前这几个字还是难不倒她,只见纸条上写着:“今夜子时,侯府内花园假山洞口相会,玉秉字。”众所周知,玉秉是祁胤行的小字。
牟氏的心一紧,眼睛也跟着发亮:“那今天晚上长陵王殿下确实也来了?家丁见到的那个影子也确实是长陵王殿下?”
李月纱赶紧点头:“是的,但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说几句话,就有家丁过来了。”
牟氏赶紧将还跪在地上女儿扶起来,轻轻抹去她脸色的泪痕,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你父亲啊?”
“我怕长陵王殿下会不高兴。”李月纱答道。
“傻孩子,刚才娘是不是打疼你了?”牟氏说着已经又轻轻吹了一下李月纱红肿的面庞,柔声说道:“看你这脸肿的,看来得用冰敷了。”
李月纱委屈的又流了两行清泪出来。
“好了,别哭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只要知道了长陵王殿下对你的心意不就好了吗?长陵王这棵大树你可要好好抱紧,知不知道?”牟氏又将李月纱新流出的两行清泪抹去。
“女儿知道。”李月纱又点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牟氏叹了口气,可是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惊喜,接着她便吩咐人去冰窖取冰块了。
李晔的书房之内,李晔也结结实实地给了林清君一个巴掌,林清君直接撞到了博古架上,架上的花瓶都因为她的撞击噼噼啪啪地掉了下来,碎落一地。
“贱人!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李晔指着她的鼻子问。
林清君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她今晚的计划成功了还好些,可是偏偏她失败了,事情还扯到了李月纱的身上。
见林清君不说话,李晔继续说:“你不是说只是试试长陵王殿下对萧凝心到底有没有情义吗?为何来的人会是月纱?又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家丁?你不要告诉我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家丁确实是我叫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何会扯到月纱身上,明明就是将纸条送到了落玉轩去了啊,肯定是萧凝心那个贱人,识破了我们的计策,故意引了月纱前去!”林清君不甘示弱地回答。
一听萧凝心这个名字,李晔就烦闷,他摆了摆手,厉声道:“你不要跟我提萧凝心!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叫家丁?你事先跟我说的计策根本就不是如此!”
林清君不敢应声,因为她之前跟李晔说的计策的确不是这样。她跟李晔说的是,分别往祁胤行和萧凝心处送信,约他们在花园假山相会,而李晔就一早躲在附近观察。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来,就说明他们两方都没有情义,如果祁胤行来了,那么就证明祁胤行对萧凝心是有意思的,如果两个人都来了,就证明他们是情投意合。
李晔想要知道的无非就是祁胤行对萧凝心到底有没有意思,绝对没有要把祁胤行当奸夫抓起来的意思,任何不利于祁胤行的事情,李晔都不会去做的。
”可是,已经能证实了,长陵王对萧凝心已经有意思了不是吗看得很清楚了吗?”林清君直接戳向他的伤口,还狠狠撒了把盐。或?你躲在暗处不是言情李哗的表情果然就变了,变得无比哀痛,无比凄凉,林清君突然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什么时候开始,李哗的痛苦竟然变成了她的欢乐?
第三十八章 如何是好
落玉轩内,云然还未睡觉,她手中把玩着李暄为她雕刻的小像,她最喜欢大笑的那一个,夸张地露出了一排牙齿,双眼眯成两个弯弯的月亮,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房门被敲响了,她知道,来者是绿翘,于是她直接道:“进来。”
绿翘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云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今夜的景昌侯府一定热闹至极,她懒懒问:“怎么样?”
绿翘笑道:“大小姐私会男人被抓个正着,惊动了侯爷,侯爷大动肝火地把她训斥了一顿,还打了她耳光,只是可惜长陵王殿下逃掉了,不然应该会更精彩一些。”
云然巧笑道:“她不是很喜欢长陵王吗?我成全了她一把,其他的,可不能怪我。”
绿翘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只是,奴婢不明白,小姐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会是一个阴谋呢?会有家丁出来抓人呢?”
云然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是很确定,只是试试看我的猜想是不是真的罢了。我本来也想不到这件事会是这样一场阴谋的,是那张纸条的用纸提醒了我。上次我去碧荷院,母亲正在整理账务,她记了一笔账是幽州泊纸的帐,她说李晔很讲究,用纸也只肯用幽州泊纸,所以在他回府之前就特地为他添置了一批幽州泊纸。幽州泊纸质地轻薄,而且纸上还有点点的梅纹印子,所以一看到那纸我就想到了李晔和林清君,既然跟他们两个有关,肯定也就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长陵王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会低三下四地这样勾引一个有夫之妇。”
“小姐的聪慧我真是一点也比不上。”绿翘有些崇拜地说道。
云然笑了:“你哪里不聪慧?你要是不聪慧,哪里有本事帮我办成这么多事?”
绿翘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已经很晚了,你早些就寝吧。只是……”
“只是什么?为何这么吞吞吐吐的?”
绿翘皱皱眉头,说:“我刚刚经过姑爷的屋子的时候,他的屋子还亮着灯睡,好像自从小姐搬出主屋以后,姑爷都睡得很晚。”
这个云然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她能怎么样呢?她只能说:“随他去吧。”
“小姐什么时候搬回去?”绿翘其实知道云然压根就没有长疹子,她不明白为什么云然突然就这样避着李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去休息吧。”
绿翘知道云然不想说的事情就不会说,于是乖乖地退了下去。
绿翘退出了屋子,云然复又拿起那个大笑着的小像,她努力学着小像上的样子,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是不管怎么笑,她都觉得很勉强。
她耷拉着张脸,看着小像呆呆问:“李暄,傻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是最好呢?”
祁胤行好不容易回到长陵王府,他一脚就踹翻了屋子中央的香炉,香灰顿时漫天飞扬,他的眼神变得可怖又残戾,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香灰,更将那双邪魅的红褐色的眸子显得混沌不清,他几乎是咬破了自己的唇,才将那几个字吐出来:“萧凝心!你敢这样耍本王!本王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因为给祁胤行送来的那封书信上署名是萧凝心,所以他当然就认为是萧凝心策划了这件离谱又搞笑的事情,他堂堂长陵王不仅私会私错了人,还差点被当做奸夫抓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李晔自然也是不可能将事实的真像告诉他,除非李晔活得不耐烦了,所以,被蒙在鼓里的祁胤行只能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萧凝心的女人策划的。
翌日,林清君按照往常一样来给牟氏问安。
牟氏冷眼看着她,问道:“晔儿还有几日便要回边关了,那件事怎么样了?”
林清君的心一沉,她当然知道牟氏指的是哪件事,无非就是怀孕生子,可是李晔压根就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怀孕?但是她怎么可能跟牟氏说实话,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一切进展顺利,只盼老天垂怜,能赐我一个孩儿。”
“是吗?”牟氏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桌上,原木的茶几顿时传来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刺得林清君也是一惊,牟氏的声音冷冷传来:“我听说晔儿还是经常睡书房啊,看来是有必要给晔儿纳妾了,正好晔儿还在府中,可以跟他商量商量。”
以前林清君还十分担心李晔纳妾的事情,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林清君算彻底看清楚了,李晔他根本就碰不了女人的,所以为了不将他自己秘密宣扬出去,他也是断不会纳妾的。她知道李晔一定会拒绝牟氏的请求,便也不甚在乎地回答道:“一切但凭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