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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然的双腿早已经麻木,此刻听见祁l靓行的话,她只能咬着牙1容另一只脚抬起来,这样才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只腿先起言情,再或祁{靓行已经走在了前面,并没有看见云然此时的面色苍白,云然便也一深一浅地跟在祁l靓行身后走着。
第九十三章 开棺验尸
殿外的太阳十分毒辣,云然本来面无血色的脸庞,被强烈的太阳光一晒,突然就变得红彤彤起来,这一冷一热的交融更让云然难受得紧,但是现在必须要找出杀她的凶手,她也只能先硬着头皮挺下去,她不能晕倒在宫里,否则就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季虎找来的单眼皮的年轻宫女足足有三百名,每排站十名宫女,足足站了三十排。
祁胤行让云然自己去辨认,云然也只得走近宫女堆里面,自己去寻找,可是一个一个找也太费劲了,这么多人她要看到什么时候?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聚集了力量,叫道:“都抬起头来!”
那些宫女听见云然的声音,虽然不明所以,但也都将头抬了起来,云然猜想,敢抬起头来的都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不敢将头抬起来的,多半都是做了亏心事的。
云然就从每排不敢将头堂堂正正抬起头来的宫女开始寻找,到第十排的时候,就找到了那个“嫌疑犯”,那个小宫女低着头,身体都有些颤抖。
云然径直到那个宫女面前,云然越是走近,那个宫女抖得就更加厉害。
“抬起头来!”云然冷声命令道。
那个宫女犹豫半天,还是不敢将头抬起来,直接跪在地上,惊慌失措地说道:“皇上饶命,是淑妃娘娘让奴婢这么做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淑妃?李月纱?云然的脑袋突然就空白了,李月纱为什么要杀自己?
祁胤行已经是龙颜大怒,直接呼喝道:“季虎!去将李月纱那个贱人给朕带过来!”
季虎领命,正要前去,可是李月纱自己却来了,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绣着满园海棠的曳地长衫缓缓走近,早在季虎带人搜宫,要找单眼皮小个头的宫女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明了了,她的计划已经露馅了,但是她也不能就此低头,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祁胤行处决。
“臣妾给皇上请安。”李月纱向祁胤行下跪请安,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面对上祁胤行那张八风不动的脸庞时,她依然是害怕的。
祁胤行先屏退了其他的无关人等,才厉声向李月纱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假传旨意,给了云然有毒的点心?”
李月纱轻哼了一声,目光轻蔑地转向云然,说道:“她心里有数!”
云然本就身体不适,此时李月纱向投过来的这个眼神,让她的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她只觉得李月纱这个眼神太过眼熟,好像李晔看着她的眼神,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已经蓄势待发,要跃上来狠狠咬住她的脖颈,让她顷刻毙命。
“淑妃娘娘,你在说什么?”云然忍着身体的难受,走上前问道,她不明白李月纱何出此言。
“还敢装蒜!你勾引皇上!却让我像个白痴一样地嫁给皇上,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李月纱想起当日云然将地上的玫瑰花捡起来,说是祁胤行准备送给她的,她就觉得恶心,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诓骗她!还装作是善良的长嫂,将什么都不知道的她,送上了祁胤行的花轿,导致她从未得到过祁胤行的宠爱,这一切都是云然的错!
“不!淑妃娘娘,不是你想的那样!”云然百口莫辩,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谁!我只是一心一意想要跟李暄在一起,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这么对我?
“你还想狡辩!你这个贱人!”李月纱破口大骂道,她已经认准了云然是狐狸精,是比祁胤行王府了扎堆的侍妾还可怕的狐狸精,就是那种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藏在毒箭的狐狸精,口蜜腹剑也不过如此!
祁胤行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一直就很讨厌李月纱这个肤浅的女人,他一皱眉,吩咐道:“将这个贱人打入冷宫!”
“皇上!你被这个贱人迷晕了脑袋的!你会后悔的!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唯一一个被你八抬大轿,抬进长陵王府的妃子!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妃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在个世上,只有我是真心实意对待你的女子!她们都比不上我!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李月纱早就知道祁胤行不会善待她了,但是祁胤行要将她打入冷宫,她还是心慌,她不要在冷宫里度过余生,她连一天的夫妻生活都没有过过,她的人生难道就要从此暗无天日吗?她是那么的爱慕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冷漠地对待自己?
“带下去!”祁胤行的耐心越来越差了,他讨厌看见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尤其是李月纱。
“是!”太监听令,就直接上前抓住李月纱的双臂,将她拖走了。
可是李月纱被拖着走,一样还是很不安分,嘴里还是嚷着:“皇上!你会后悔的!云然!你个贱人!贱人!你水性杨花,你勾引皇上!你还给皇上生私生子,你们的孩子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李显扬他一定活不到长大成人!你该有的报应都会报在李显扬身上的!云然!你个贱妇!”
云然看见李月纱挣扎的身影越变越小,她的头越发的晕了,胸口越发闷了,李月纱的辱骂压根落不进她的耳朵里,因为刺眼的太阳光让她睁不开眼,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她现在是用信念在勉强支撑着自己,她不能倒在宫里,否则她可能也会被就此幽禁在宫里,她一定要回到家去!她要回家等李暄回来!
处置完李月纱之后,祁胤行便也不再管云然了,因为他现在不担心云然会逃跑还是会做出别的什么事来,因为他手上有筹码——刚出生的李显扬,他再也不需要用幽禁的手段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了,因为孩子就像一根线,牵着云然那只一直想飞的风筝,而他就是那个握着线的人。不管云然飞到那里,他只要一拉手中的线,云然一定会乖乖飞回来。
云然一路撑回了家,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倒了下去。
“夫人!”红儿见云然倒了,立马就冲了上来,先是芽儿中毒然后被送了回来,现在夫人又突然晕倒了,该怎么是好?
红儿立刻去喊人去叫了大夫来,直到魏大夫来了,往云然嘴里塞了一枚小药丸,云然只觉得嘴里冰冰爽爽的才慢慢睁开了眼。
“魏大夫,我怎么了?”云然的声音虚弱地就像飘出来似的,让人听不真切。
魏大夫将自己为云然把脉的手,收了回来,说道:“夫人,你才生产完三日,怎么可以出去呢?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生小公子的时候大动了胎气,你这身子还虚着呢!”
“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孩子不在我身边,我……”云然一想到孩子,心又痛了起来。
魏大夫也了解云然云然的处境,说道:“夫人,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啊!今天出门可是经历了很多辛苦?我看你脉象虚浮,身子疲乏得很啊!”
云然点点头,回答道:“又是罚跪,又是晒太阳,又是哭又是闹的,能不辛苦吗?”
“夫人,恕老父直言,你再不可糟践自己的身体了,你生产的时候本就胎位不正,受了大苦,身子还在复原当中,你今天又吃了这么多苦,月子里的女人是不能吹风不能哭不能跪地的啊!你的身体本就虚弱,要是再不好好调理,落下病症的话,以后很难再孕了!”魏大夫苦口婆心地劝道。
竟有这么糟糕?云然忧愁一片,说道:“请大夫开个方子,好好为我调理身子。”
“这是必然的,只是夫人你,切不可再下床走动了,应该卧床静养才是!”魏大夫嘱咐道。
可是孩子……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她如何能安心卧床静养?想到孩子那哇哇大哭时皱在一起的小脸,她的心就跟被撕扯一样痛。
云然生孩子的时候,本来就有些难产,此刻她奔波了一天,不仅是身子虚脱,就连下身生孩子时的伤口也开始痛了,接下来的几天,她虽然很想进宫去看孩子,可是压根就没有力气下床,只能静卧调养。
在她卧床的几天后,宜城公主来看望她了,这是在云然生完孩子后,宜城公主第一次来探望云然,她对于她那一推导致云然难产的现象,一直过意不去,所以一直不敢登门。
宜城公主看云然还是一副病孱孱的样子,有些歉然地说道:“大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公主,你不必如此。”云然拉过宜城公主的手,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我应该早点把事情告诉你,之前瞒着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