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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片刻,那黑衣人心里就已然有了决断,求饶道,“渤海王息怒,渤海王饶命,这就走,这就走!”
柏弈和安谧对视一眼,二人的眼里皆是露出鄙夷的神色,玉家派来的人,也不过就这副德行!
安谧和司马妍坐回了马车,柏弈挟持着为首那黑衣人,而早在柏弈出现的那一刻,流光就放下了心,继续和其他黑衣人打斗了起来,那些黑衣人一个个在流光面前倒下,最后一个手起刀落,原本的黑衣人,就只剩下被渤海王挟持着的那一人。
正此时,不远处另外一拨人涌了过来,马车上的司马妍通过撩起的帘子,看到这一幕,心里又紧张了起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本以为这些人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可是,新来的黑衣人中的一人朝着渤海王拱手唤了声主子,司马妍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是渤海王的人?可是,他们要做什么?
柏弈瞥了一眼地上那些死了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诡谲,只是朗声吩咐了一句,“走吧!”
城东郊外,一座别院,独立在湖畔,显得异常孤独,别院内,一片黑暗,仅仅只有一个房间照出一个弱弱的烛光,这别院,看着不起眼,在外人眼里,这是某个商贾金屋藏娇的地方,可实际上,这是玉家名下的产业。
房间里,玉老爷躺在床上,伤口依旧未愈的他,面容上依旧有疼痛造成的纠结,可比起前几天,他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本该在玉府内好好养伤的他,偷偷到了这里,原因无他,他在等人,等他安排的人将安谧带来。
自从从东临王那里得到了这个方法,他就在计划着,等待着机会,而今日,这机会难得遇见,只要带回了安谧,那么,将玲儿从渤海王的手中救出来,就简单了。
可是,此时的他,又怎知道,除了他所等待的安谧已经在来的路上,和安谧同来的,还有他最畏惧的人呢?
“老爷,人回来了。”一中年侍从推门进来,恭敬的禀报,话落,明显看到玉老爷脸上一喜。
“哼,将人给关起来。”玉老爷眸子眯了眯,眼里有狠意闪烁,虽然他身上这伤是玲儿所刺,可是,要不是那安谧让玲儿那般嫉妒,玲儿也不至于会干出这傻事,追根究底,都是那安谧的错,此刻,他真的有好好折磨折磨这个女人的想法,可是,想到东临王的交代,玉老爷眉心微皱,终究是叹了口气。
“是。”侍从领命,正要退下去,却听得玉老爷再次开口,“等等,扶我起来!”
他想去看看那个安谧,便是不动她一根手指头,也得看看她此刻的模样才能解他的心头只怨!
侍从愣了愣,随即上前,还没有来得及将玉老爷扶起来,门口就传来一个男人冷冽的声音,“玉老爷,这么晚了,就不劳烦你起来走这一趟了!”
☆、第148章 怒踹质问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玉老爷身体一颤,抬眼便看向门口,当看到门口那个气势凌厉的男人之时,玉老爷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房间里一片沉寂,玉老爷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可片刻空白之后,脑袋里闪过无数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渤海王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不是安谧吗?
玉老爷不笨,他的心里兴许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柏弈淡淡的瞥了玉老爷一眼,看似平静极了,但一开口,语气中的阴阳怪气,让人心底生寒,“玉老爷,你不好好的在玉府养伤,倒是有闲情逸致啊!”
玉老爷便是再不愿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也不得不继续坐在床上了,也不顾的还未痊愈的伤口,一把推开扶着他的侍从,赶紧踏下床,重重的跪倒在地上,“王爷,老朽不知你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玉老爷不敢提起安谧的事情,虽然他隐约知道,渤海王此番出现在这里,定是和安谧的事情脱不了干系,可这个时候,能够装傻,就装一分傻,可是,这傻又能装得了多久?
玉老爷努力的想着办法,可是,突然感受到渤海王看他的目光更添凌厉,好似被刀子扎了一下,身体顿时不断冒出冷汗。
“你不知道本王大驾光临?好一个不知道本王大驾光临!你不是已经派了人去接了么?”柏弈倏地拔高了语调,说话之间,人已经到了玉老爷的面前,丝毫没有犹豫的一脚踹在玉老爷的胸口。
噗地一声,猝不及防的一脚,让玉老爷一口鲜血破口而出,心里怒气丛生,他好歹也是好朝中的官员,又是玉家的主事者,平日里,谁不是对他恭恭敬敬,阿谀谄媚的?便是皇上也会给他留三分薄面,可是,渤海王的这一脚,他便是心里憋屈,也终究不敢表现出来。
玲儿还掌握在渤海王的手上,看眼前这局面,安谧的事情,明显是搞砸了,现在的情况,无疑是他完全被渤海王制约着,就算是渤海王用刀子凌迟他,他也只能受着,更何况是刚才的这一脚?
“王爷,一定是哪里造成了您的误会了,老朽只是想请安谧姑娘过府一叙,没有半点对她不利的意思。”玉老爷感觉在渤海王那凌人的气势之下,随时都可能窒息一般。
柏弈轻嗤一声,“误会?玉老爷请人过府一叙的方法,还真是有些特别,不过,本王告诉你,你那些派去请安谧的人,除了一个替我们带路的,都没有办法回来给你复命了。”
玉老爷脸色一白,怎会不明白柏弈的意思?
那些都是他暗地里培养出来的人,可这就夭折在了柏弈的手中吗?
心里的不甘持续蔓延,可不甘又怎样?他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平息渤海王的怒气!
“王爷,那些人定是违背了我的意思,死有余辜!”这个时候,玉老爷也只能尽量将事情往那些死人身上推。
可是,柏弈又怎会相信他的说辞,轻笑一声,“呵,确实死有余辜啊,不过,那个没死的,该如何是好?”
玉老爷心中咯噔一下,柏弈厉声喝道,“将人带进来!”
柏弈话落,门外,刚才劫持安谧的黑衣人就被推了进来,除了他之外,同时进门的,还有安谧和司马妍。
玉老爷司马妍,神色怔了怔,心中虽有无数疑问,可这个时候,他也没有余力去追究这些缘由,再是看到安谧那完好无损,嘴角略微勾起嘲讽的模样,心中莫名一股郁结之气堵着,不上不下。
“老爷,属下无能……”那黑衣人神色慌乱,脖子上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似乎又经历了什么,眼中甚至有恐惧在闪烁着。
玉老爷脸色一沉,忙开口打断,“你给我住口!你私自给我闯了什么祸?”
“老爷……”那黑衣人没有料到玉老爷会是这个反应,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老爷是要彻底的将责任都推在他的身上吗?
“你这混账东西,我玉家待你和你的家人不薄,你胆敢做出违命之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玉老爷不让黑衣人有任何说话的机会,这个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卸责任,他甚至巴不得这黑衣人死了才好,死无对证!
可是,他这般推卸责任,在柏弈和安谧的眼里,完全是一个跳梁小丑的可笑行为,就连司马妍在一旁看着,也觉得这玉老爷愚蠢得可以。
渤海王认定了玉老爷的罪责,哪里还容得下他狡辩?
安谧的嘴角勾起的讽刺越发浓了些,偏偏要戳穿玉老爷的把戏,“没想到堂堂玉老爷的伎俩,不过也只剩下了用家人做威胁!”
玉老爷何曾被一个小女子这般讥讽过?
被戳穿了的他,心里恼羞成怒,却也不得不极力压制着,反倒是朝安谧讨好的一笑,“安谧姑娘,这个混账你要怎么处置都随你!”
安谧秀眉一挑,美丽的脸上光彩照人,“怎么处置都随我吗?”
“是,是,是。”玉老爷连说三个是,也许只要安谧发泄了怒气,渤海王那里就好说了,可是,但安谧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他心里的期望,就彻底的没了。
安谧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对怎么处置他没什么兴趣,有句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一只替罪羊而已,换做是玉老爷在我的位置上,怕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兴趣吧!”
玉老爷心里咯噔一下,安谧是什么意思?
冤有头债有主?她的意思,是要追究他了?
不过是一个小城镇来的小丫头片子而已,玉老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老朽不明白安谧姑娘的意思。”
安谧轻笑一声,还在装傻吗?还是真当大家是傻子?
“不明白她的意思吗?用不着明白,本王明白就好!”柏弈朗声道,他一开口,这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压抑了许多。
玉老爷听了他的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