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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叹息道:“没想到,你还肯认我这个二叔……”
“真的是你!”公孙青渊这才敢肯定,只是心中却说不出是惊还是喜,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了。
公孙从云,二十年前公孙家最出色的医者,本该是公孙家最合适的继承人,只是却没想到……
公孙青渊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声音因激动地而微微颤抖:“二叔,这么多年未见,你可还好?”
公孙从云深深地长叹一声,温和的眼中流露出自责的神色:“我很好,只是苦了你。”
当初离家之时,他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如今竟然成了伟岸男子。
这二十年他虽未出过蝶谷,但是公孙家的事情他都知道不少,渊儿能今日的成就,付出的一定不少!
公孙家能有此子孙,大哥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吧。
公孙青渊身体微微一颤,哑声道:“二叔,我很好。”
……
夜刹才走了不过一里地就被一道黑影给拦住了。
“你是何人?”他手持长剑,指着面前的黑袍男子厉喝道。
黑袍男子面容俊朗,绝对不超过四十岁,双手抱胸神色冷凝地看着夜刹,下巴微扬,不屑地道:“受了伤还敢跟爷拼命,不愧是那丫头的人,连这蠢气也一样,小子,年纪轻轻杀气却这么重,就不怕吓着我家丫头吗?”
夜刹长剑一收,拧紧眉头,“阁下是何人?”这个男人虽然语带不屑,但是却无羞辱之意,更无杀气,只是他究竟是谁?他口中的丫头又是谁?
黑袍男子嗤嗤地道:“看在我家丫头的份上,爷允许你叫爷一声大师兄。”
“师兄?”夜刹疑惑,“在下并无师兄。”
黑袍男子脸色一沉:“爷是看在我家丫头的份上才给你面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夜刹亦沉声道:“夜刹的确没有师兄!”
黑袍男人面色不善地冷哼挑眉,斜眼道:“我家丫头小名曦儿,江湖人称姑娘风三,你不认识吗——”
话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威胁的意味。
夜刹双眸微瞠,惊愕地道:“你是曦儿的师兄?”
黑袍男人双手抱胸,下巴扬着,“看在我家丫头的份上,爷允许你叫爷一声大师兄。”
夜刹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真的是曦儿的师兄?”他曾听她说过,她有两个师兄,一狼一狈,阴险狡诈,专门与她作对,眼前之人就是其中之一?
黑袍男人板起了脸,抬着下巴道:“难不成还有假的?乖,叫声大师兄听听。”
夜刹双眸盯着他,有些呆滞,一句大师兄竟然脱口而出。
黑袍男人大笑起来,“好好,不错不错,你比姓燕的那阴险小子好多了,这回我家丫头总算没看错人,不错不错!”话落,男人倏然抬手,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夜刹的口中。
夜刹尚处于惊愕之中,待发觉他的动作,药丸已经在口中融化了,随后,他顿觉一阵暖流在丹田中蔓延开来,似乎在治愈着他的内伤,“你——”
“不必谢我。”黑袍男人扬眉道,随后笑容满面地拍了拍夜刹的肩膀,“来来,跟大师兄说说,你跟我家丫头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了?上床了没?”
第七十五章 公孙之心and大夏皇嗣
夜刹闻言,顿时满目震惊,这人他真的是曦儿的大师兄吗?
“啧啧,害羞啊,没关系没关系,大师兄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黑袍男人——大师兄白幕臣干脆搂着夜刹的肩,眼神暧昧:“快,跟我说说!”
夜刹脸色变幻莫测,即因他语气中的轻挑而愤怒,又因他的身份而不得不忍让,曦儿提及此人虽然语带愤怒,但是情谊却也是溢于言表。
他咬了咬牙,正色道:“我与曦儿之间清清白白,这些话前辈不要再说了。”
白幕臣面色又沉了下来,怒道:“你是说我家丫头长大不好不足以吸引你了?”
前辈?他老的已经是成前辈了?
看这人能当的上天下第一杀手也不至于这么笨,认识丫头这么久居然还未爬上那丫头的床?!
是他太没用还是……不行?!
夜刹绷着脸道:“你是曦儿的师兄,为何要这样损毁她的清誉!”那有长辈这样说话的?此时的他不由得怀疑,曦儿在外狼藉的声名和这人有关。
“清誉?”白幕臣嗤笑道:“清誉算什么?值多少钱?我只知道,我家丫头年纪大了,该找个男人了!”他斜着眼看着夜刹,“再说,我家丫头的清誉早就被她给毁的差不多了!爷是看你小子还不错,打算给你一个机会,免得那丫头还一直心心念着姓燕那不是东西的东西!”
夜刹脸色极为不好看,但听了他最后的一句话,神色倏然凝重起来,“前辈可知曦儿与燕雪遥之事?”
白幕臣挑眉道:“怎么?想跟爷打探消息?我刚才看着你们是从御水山庄那里出来的,你去找他做什么?你的伤是他弄得?”武功及不上燕雪遥,看来有待提高!
“一年前,燕雪遥究竟对曦儿做了什么?”夜刹不答反问。
“一年前?”白幕臣眯了眯眼,“爷知道是知道,而且还不止一年前的事情,只要我家丫头和姓燕的事情,爷都知道。”
夜刹急切地追问:“究竟怎么回事?他真的对曦儿下毒?!”
白幕臣冷睨着他,“爷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夜刹低喝道。
白幕臣勾嘴笑了笑,“你想知道这些事情,等哪天你爬上我家丫头的床再说吧。”
夜刹面色一僵,咬了咬牙换了一个问法:“公孙青渊诊出曦儿的身体有异,可能和一年前燕雪遥对曦儿下毒一事有关!”
白幕臣不以为意地道:“我家丫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到了,她身子有没有问题爷很清楚,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吧,连燕雪遥都打不过,如何保护我家丫头?”
夜刹没空理会他的讥笑,心中像是燃起了一把,灼烧着五脏六腑,“前辈真的认为曦儿的身体没问题吗?”
如果一年前她在曦儿身边,她就不必遭到燕雪遥的折磨!
他说的没错,是他没用!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日不舒服的,能有什么问题?”白幕臣淡淡地道。
夜刹脸庞僵硬无比,咬牙切齿地道:“前辈,我不是在开玩笑!”
白幕臣笑吟吟地道:“爷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夜刹如鲠在喉,话说也说不出,咽也咽不下,他真的是她的师兄吗?真的是吗?!
“虽然你是没用了点,不过既然我家丫头看上了你,我也只好接受了。”白幕臣叹息道,“所以也提醒你几句,第一,不要再去招惹燕雪遥,至少现在不要去,燕雪遥得由我家丫头自己解决,你若是想跟我家丫头继续下去的话,那就不要插手,这第二嘛……”
他的话听了下来,眸光转为阴沉,凌厉地盯着夜刹。
夜刹顿觉一阵寒气袭来,“前辈有话就直说。”
“我家丫头与灵南王有不共戴天之仇。”白幕臣沉声道,“你若是想上我家丫头的床,最好不要和灵南王牵扯太深!”
夜刹脸色一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丫头的眼光一向不怎么样,所以爷只好幸苦点。”白幕臣冷笑道,“从我家丫头捡回了你的一条命后,爷就让人将你的底细给查的一干二净了!”
除了一个燕雪遥已经让他们成了整个蝶谷的罪人了,他们岂能允许出现第二个?!
夜刹脸色有些苍白,“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瞒着曦儿?”
如果他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为何不告诉曦儿?曦儿连他出身血煞宫也不知道啊!
“瞒着?”白幕臣哂笑,“当时爷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需要告诉我家丫头。”
“如今为何要说这番话?”夜刹嘴唇颤抖地道。
白幕臣沉吟片刻,“爷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他不得不佩服那死老头子保守秘密的本事,居然将丫头的身世给藏着十多年等到了临死之时才告诉他们。
“知道什么?”夜刹疑惑地问。
白幕臣垂了垂眼帘,“爷还是那句话,你若想知道这些‘什么’,那就等你上了我家丫头的床再说,不过爷倒是想问清楚,你真的不是灵南王的种?”
据他查的消息,当年灵南王见这小子的母亲面貌极美,杀了人家的丈夫后强抢过来的,之后这小子就出生了。
虽然灵南王不认他,说他不是他的种,而据他的调查也是这样,但调查难免是有些错漏的。
夜刹目光骤然森寒起来,“他是夜刹的杀父嗜母的天大仇人!”
“既然如此,为何这么多年,你始终不去杀了他?”白幕臣继续问道,“虽然灵南王是强抢你母亲进门的,但毕竟也是……”
“家父死之时家母已怀了三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