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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急匆匆的离开湖泊上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后便追赶上了那个老女人,阿瑶跑到了那个老女人的面前跪下楚楚可怜的哭着说:“我求你不要把这件事上报给天界我、我只是一时冲动,我不想离开他。求你了,求你了!”
面对阿瑶极尽的哀求,老女人也只是哀叹了一声,然后绕开了跪在地上的阿瑶继续前进。阿瑶发现无论她如何哀求似乎都是不起作用,所以阿瑶没有再去追赶继续往前走的老女人了。
阿瑶跪在地上很长很长时间,似乎是终于发完了呆的阿瑶双目无神的缓缓起身,但是由于跪了太久而变得无力的双腿一软,紧接着阿瑶便踉跄的跌倒在地,然后阿瑶又扶着身边的树木缓缓的站起再缓缓的往离开这个后院小树林的方向走,整个过程中阿瑶都是面无表情脸色苍白。
当阿瑶准备走出小树林的时候,朦胧间,阿瑶看到了一位身着雪白色长袖古装的男子出现在她的身前,已经恍惚的双耳听到了那把熟悉的温柔男性嗓音对她说:“阿瑶,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憔悴?”
一连几个疑问句,可是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瑶一句话都没听清楚,阿瑶只是勉强的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而已。阿瑶茫然的望向了那个模糊的熟悉身影,张开了已经干涸得非常严重的双唇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你在说什么?”
这种状况可是吓坏了阎罗王阎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从未见过一直都阳光开朗的阿瑶会变成如此的模样。阎罗王阎雪心疼的一手把阿瑶搂进怀中安抚:“阿瑶,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啊”
突然,阎罗王阎雪感觉到了自己胸膛上的衣襟变湿了,阎罗王阎雪垂头一看发现依偎在他怀中的阿瑶无声的哭泣了。完全不知情的阎罗王阎雪只能一个劲的问:“阿瑶,你说出来吧,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我是无法帮你的。”
沉寂了许久的阿瑶终于在阎罗王阎雪的怀中开口了:“你帮不了我的。”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你呢?”阿瑶的这种说法更是让阎罗王阎雪干着急。
一直依偎在阎罗王阎雪的怀中的阿瑶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方才我和那个审查官老女人一起泡澡的时候我一时疏忽与她坦诚相对,结果被那个老女人发现了我的守宫砂消失了。”
只言片语,便是已然让阎罗王阎雪知道了让阿瑶变成如此人模鬼样的真相,只是方才阿瑶真的是说对了,对于这件事,他真的是无能为力。
“阿瑶,你会没事的。我承担所有的罪过便好。”阎罗王阎雪能想到的所谓帮阿瑶的方法便只能是这个了。
“阿阎,你不用安慰我了。”在阎罗王阎雪怀中的阿瑶如此回答。
阎罗王阎雪同样也是心情不好的牵着阿瑶的手离开了审判府后院的小树林,两人是踱步的,走得非常非常慢,慢道似乎是想要停下来的模样。在阎罗王阎雪和阿瑶走路的期间都是一样的沉默着,仿佛此时此刻的悲伤只能用沉默来描述,一切的语言都是无力的。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阿瑶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只是很显然的她的脸上写满了悲伤。阎罗王阎雪牵着阿瑶的手终于走回了审判府的大厅,而在大厅中等待阎罗王阎雪和判官阿瑶多时的审判府上上下下的神一看到这两个人出现便七嘴八舌的问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毕竟这两人脸上写满的悲伤是难以欺骗的。
孟婆、牛头马面、钟馗和无常二爷无论怎么询问都无果,并且他们都看到了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不愿提及的时候,他们便十分识趣的沉默了。
阎罗王阎雪问他的下属:“那个老女人呢?离开了吗?”
“是的。”孟婆、牛头马面、钟馗和无常二爷都齐声回应。
孟婆紧接着便说:“是刚走的。”
突然牛头马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大喊:“对了!那个老女人在临走之前还把一封信交给了我让我到时候交给阿瑶姑娘。”
“什么信?”一听到这个消息,阿瑶便立即非常急切的问。
当牛头马面从自己的衣服中掏出了那个信件,阿瑶接过了那封信并拆开来看了之后变得更加的悲伤。
阎罗王阎雪搂过了阿瑶的细腰温柔的关心的问:“阿瑶,怎么了?信中说什么了?”阿瑶那变得愈来愈差的脸色告诉阎罗王阎雪和其他神这封信中的内容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阿瑶不想说话,只是把那张薄薄的信纸递给了阎罗王阎雪看,阎罗王阎雪一看信中只写了一句话,那一句话便是“自己做了错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那个老女人想凭借这句话传达的内容已经显而易见了,那个老女人根本就接受阿瑶的苦苦哀求,那个老女人是打定了主意要铁面无私的把在这里审查到的所有情况都一五一十的上呈给天界,这一次她阿瑶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阿瑶,别这样,或许会有奇迹出现的。”阎罗王阎雪对怀中的阿瑶细细的安抚着,他的口中说着连他都难以相信的安慰话语,“阿瑶,我们先回房休息一下,好吗?”
“嗯”听到了阿瑶那虚弱无力的轻声的同意,阎罗王阎雪便温柔的搂着阿瑶缓缓的离开了审判府的大厅。
亲眼目睹了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离开了审判府的大厅,孟婆、牛头马面、钟馗和无常二爷仍旧是一脸茫然,但是他们十分识趣的不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因他们的心中都非常清楚那是一件他们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的事情,他们都各自相视一眼叹息一声后便无奈的各回各的地方工作。
而阎罗王阎雪是带着阿瑶回去了他的睡房。
“阿瑶,睡一下吧兴许当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好的。”阎罗王阎雪勉强的笑着说出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语。
“嗯我是应该睡一下了,我太累了”阿瑶似是喃喃自语的低声说,当她躺在阎罗王阎雪的床上准备闭眼的时候突然又睁大了双眸猛地对阎罗王阎雪说,“阿阎,你说,那个老女人应该不会上报的吧”
“应该不会”这即使是阎罗王阎雪都无法有十足的把握,他只敢在不会的前面加上“应该”两个字。
阿瑶又问:“如果那个老女人真的上报了,天界应该不会严惩的吧”
“应该不会”阎罗王阎雪依旧是在不会的前面加上“应该”两个字。
但是实际上,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违反了天规是要受到严惩的,这是他们两个在心中都十分清楚的事情,只是阎罗王阎雪不愿看到阿瑶如此消沉悲伤。
阎罗王阎雪温柔的笑着说:“阿瑶,别再担心了,赶紧睡吧”
“嗯”听到了阎罗王阎雪如此的柔声,阿瑶勉强的展露一个挥不去苦涩的笑容让阎罗王阎雪心安。阿瑶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状况肯定是让阎雪无法省心,她为他着想的勉强让他心安,只是这种心安却无法抵达她的内心。
阎罗王阎雪一直轻柔的握着阿瑶的左手,那指尖的温暖传递到阿瑶的身体时仿佛是给予了她坚持下去的力量,让阿瑶觉得自己不是在孤军奋战的,让阿瑶觉得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后盾,让阿瑶觉得自己有安全感。而在如此安稳的情况下,阿瑶缓缓的闭上双眸进入了梦乡。
在床沿坐着的阎罗王阎雪微笑的看着阿瑶熟睡时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之后,阎罗王阎雪才依依不舍的轻柔的放下了阿瑶的玉手并体贴的帮阿瑶盖上被子以防阿瑶睡觉的时候着凉了。然后阎罗王阎雪再迈着特意变轻的步伐走到了窗边,看到了窗外那已经变成了深蓝色的天空,阴界是没有人间的月亮与星星的,所以阴界的天空只是一味单调的深蓝色。
愁绪其实已经爬满了阎罗王阎雪的头脑,当初是他明知道这样做会铸成大错让阿瑶违反天规,但到最后他还是这样做了。他不想让阿瑶去承担罪过,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离自己而去,毕竟惩罚往往就是一种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很大可能会是永远的离别了。
阎罗王阎雪后来走到了审判府的后院随便找了一个大石头坐在上面,现在的他纵使知道已经很晚了再不睡明天恐怕就没精力工作了,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睡意。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起码对于彻夜未眠的阎罗王阎雪来说是如此的。睡房中的阿瑶做了一个她都不知道的冗长的梦之后缓缓的睁开双眸,一觉醒来,除了窗外那每个早上都会变亮的天空以外,阿瑶感觉不到有哪里改变了,她那悲伤的等待仍旧在持续。哼,她就知道阎罗王阎雪在骗她,只可惜事实总是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