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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他还是活着,或许,待他精疲力尽时,他的臂力再也撑不起两人的重量时,他和她,会一起掉入万丈深渊。
但此刻,他只要好好的亲她!爱她!疼她!
***
宁红衣是被不断喷薄在她的脸上灼热气息扰得不安,那种潮热炙烈的烫一直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和颈上,她不舒服地蜷了蜷身子,想将自已缩成一团,唇上却微微传来一下刺痛,终于把激醒,睁开眼眸,看到的却是一双如墨染,点着莹莹晶亮满含着笑意的眼,是凤四。
“凤四,只要是和你扯在一起,准是没好下场!”她暗咒,顾晓枫死前在冷宫也是饿了两个日夜。
原本邵修城带着她找吃的,你来搅什么局?这下好了,丢了命不说,她还得接着饿!
可他,貌似还很幸福愉快地不停蹭着她的脸。
她微微侧开脸,环了一眼四周,气若游丝地报怨一句,“凤四,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累得我也跟你下了地狱。”
“没下地狱,阎王老爷见了本王还得三叩九拜,他累得慌,不敢收本王。”凤四呵呵直笑,抚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笑道:“自然他老人家也不敢轻易收你!”他吃吃地笑开。
“那这里是——”怪石木立的,真有点不象人间,而且,身上又湿又冷,真让人觉得有身在地狱的感觉。
“老地方,我们绕回来了。不过,别的路已经被堵死了,这里是唯一一个地方通到外面。”宁红衣第一次跳下青河险滩时,他在这里整整找寻了几个月,自然把这里的每个地方都绕熟了。
“怎么上来?”她吃了一惊,不会是人品爆发,又遇到那个为了给妻子寻药引而下海寻龙的奇人?
他低低地又笑开了,宁红衣觉得凤四今日有些狷狂,如此爱笑。她疑惑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哪撞坏了?呆这鬼地方有这么好笑么?”
他很快收住笑声,但咽喉处还是不停发出闷出来的低低气喘,他低头抵到她脸上,随之慢慢滑到她耳廓,她想避开,却下颌被他牢牢捏住。他的舌猛地含住她的唇瓣,模糊又低沉的声音带着震荡灌进她的腹中,送进耳里,“衣儿,把牙齿打开,让我吻一下……”
有这样直接开门见山地要求舌吻的么?
“不想说就别说”口一开,他的舌趁机没入,余下的话未说完,已被他全数咽下,想反抗,耐何饿得连多喘一口气的力气也没有,待那人吃干抹净,满足谓叹出声时,方松开她。
反正便宜也被占尽了,这回不问倒显得她拿矫,她瞥了他一眼,闷闷道,“现在可以说,我们是怎么逃出来了吧?”她见他嘴角一挑,双眸一眯似乎又想笑开,立马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说完再笑!”
“好!”他眉眼虽弯着,但唇角已敛尽笑意,他攘了她一把,让她在自已胸前坐得更舒服后,方道,“应该说全沾了你”他压住腹中又想喷出来的笑意,顿了顿,满脸痞意地指了指她的胸前,“裹胸的光。”
看到她眸中涌起的羞怒之意,倒收了惯有的痞性,正了正神色,道:“洞口泄出来的水势小了后,我看到有一块凸出的大石块,只是距离太远,我又抱着你,必须得借助一些工具攀上那块石头。你那个撕成几条接上,足足有五米长。”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戏谑,“衣儿,你不热么?”
他看着素日巧舌如簧的她此时一张脸被激得深红,从两颊边缓缓漫延透向耳际,眸色亮如星辰半睁半眯,长而弯翘的睫毛因害羞而轻轻地抖动着,那一刻的风情绝艳泌得他心里***痒难当,恨不得将她抱进怀中细嚼慢咽地撕解入腹。
他心情象少年时期那般怦动雀跃,并非是因为脱险,而是,她胸前紧紧裹住的那一块布告诉他,邵修城并未发现她女儿之身。
那么,为她解去春药的方式并非是阴阳交合,更可能是服了解药。
言未罢,这多日来拘禁在心里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他一口吻向她的唇瓣。
可她微微一侧,有气无力道,“凤四,我现在没心情,你可不可以先给我找点吃的?我饿坏了,从见到你那破奶奶开始,我就没吃过东西!”
凤四背着她攀沿而上,他怕她的手撑不住他的肩,便用那条裹胸带紧紧地将她缚在自已的背上,以腾出双手一步一步地避开怪石嶙峋的岩石,好在离地面不高,虽展不开轻功,但也没有费太多的时间。
“那边有一个果园,我们先找些果子吃!”凤四解开她,抱着她往记忆中的果园跑去。
去年,他在这里寻找她时,饿时,亦是在桃园里寻些水果裹腹。
当时他如疯似魔,唯一的执念便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毁天撕地,亦要把她寻到。
所有来劝他的人皆被他打跑。饿到没体力寻找时,就在果园里寻些水果裹腹,累极了就找个能蔽雨的地方躺上片刻。
凤四寻了些水果,又生了火取暖,虽然今年的冬季相对往年温暖,但要是一身湿冷的衣裳,也够呛。
吃了两个梨,稍释缓解腹饥后,宁红衣靠着身后的树干盘着腿,对着一旁忙着用捡回来的剑削着果皮的凤四道,“转过来,我有话说。”
瞧她一脸不阴不阳的笑意,凤四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刚正对着她的面坐定,宁红衣脸上笑碎裂来开,眸中已冰冷,睨视着他,“凤四,有一件事,我不打算秋后算帐,而是,马上清算!”她咬牙,冷冷道:“请问凤四公子,什么叫——水性杨花?”
凤四脸上的笑容像片雪花匍匐地面,瞬间不见!方忆起之前急怒妒恨百般七情攻心之下,一时的口不择言地伤害她。
面对她的质问,他只得苦笑一声!换成世间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说那样的话,因为——没有那样激烈崩溃的情绪,根本无法组织那样激恨的言辞!
可是,回到那时,看到她柔弱无骨地蜷倚在邵修城的怀中,他知道,他依然控不住自已的情绪,所以,后悔!或是道歉都是多余的!
“衣儿,你若恼了,便咬我吧,任凭你怎么咬,也行!但是——”话一顿,他的眼中浮起复杂难言的神色,想起她依在别人怀中的软糯,他紧紧攫着她,随即被浓浓的戾气所代替,“既使是邵修城亦不行!!你最好铭记在心!否则——终有一日,我凤四手中的剑会血溅帝都,我的铁骑会踏平邵国的山川。你最好记住了!”
眉眼俱冷,唇角略一勾,蓦然抬手一掌击向身旁的梨树。一时间花摇枝断,梨花落白如蝶翻飞。
她心骤然抽痛,眼前不是她宁红衣熟悉的凤四,而是顾晓枫眼中,睨傲天下,生杀绝断的祁国新帝祁封越!
眼前的人会在明年最寒冷的冬天,将她推进地狱!!
脑海深处的那一记冰冷穿心,她重生了。但——明年这时候,若那一夜再次袭来,于顾晓枫和她又有怎样的不同?是否是如双生双死,一起灰飞烟灭!!
她下意识地抚向颈中的桃木佩符,自从师兄赠符以来,她一直想去师付那寻个答案,怎耐接二连三的突变,她如在刀尖上跳舞,疲于应对。
邵国和祁国之间的宿怨,随着祁先持和祁太后的死已然结下,
而邵修城,若历史深循着记忆的走向,那他会驾崩!
邵修城的皇子已成年的唯有邵容齐,邵容玉虽不容小觑,到底年纪尚小。这样的邵国如何和凤四抗衡?
若有一日她不敢想象。
越想她越心寒,因此便下意识开始防备起来。
他冷冷地审视着她,阴鸷没有躲过她脸上每一分的变化,而后,袖袍轻轻拂过她的脸,清清凉凉的手指抚去她眼角凝出的泪滴。
“不用防我!”他的口气冷峭至极,嘴角上挑出的弧度略带苦涩,“邵国曾是凤四的出生地,若非到万不得已,凤四不会绝下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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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崖的路并不好走,她不愿让他再背着,他亦不强求,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随,神情不复方才恣笑痞意之色,眉宇清寂间已多出了一层杀伐肃煞之气。
途中,遇姚卫君和乔英轩等人,他们带着祁国的将士在这里搜了几个时辰,如今一众人等见凤四和宁红衣,莫不喜出望外。
姚卫君边走边报告这几日皖州的形式,“百姓中广有流言,说是离青河险滩不远的一处天然天池突然间一夜水全部干涸,百姓以为天要降奇灾,纷纷请示府衙要求祭神。我觉得事有蹊跷,便带了一队人马寻找蛛丝蚂迹,果然四哥你在这里!”
乔英轩道:“祁封元已经让众大臣联名上疏,太后薨辰七日后发丧,继而太子将要顺位登上大统,算时日,刚好是祁王卫队统领给出的期限。”
凤四知道,此时若回邵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