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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纠到一个小巷,他扔了她的手,猛地转身,幸亏她也反应快,刹住脚步,要不然脑袋准得又撞上他的胸膛。
“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这里不是邵国,可以由着喜欢怎样都可以!这里是祁国,你出门连个护卫都不带,若不是我遇到,你今晚就会在一家地下伶人倌接客!”他指着她,劈口就是一顿训,“别说你会以死相拒,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接客!”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她揉着手腕,果然全红了,这厮,一定是故意的!
“是不关我的事,有人犯贱喜欢给男人上,确实不关我的事!”凤四大怒,支手用力将她一摁,她的后背肩胛骨重重地嗑在墙上,痛得她身子佝偻下来。
但心头的震痛远比身体的痛百倍,确实,她确实犯贱!若非前世追着这个男人的脚步,让他踩着她顾家的尸骨登上皇权之巅,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四,小爷跟你拼了!”双手刚想左右开弓向他煽去,就被他一手捞住,他挑着眉冷笑,“就你?”
“妈的——”怒骂一声,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跨下,凤四脸上更寒,右腿一顶,就将她的两条腿压制住,脸上忽地笑得倡狂,“这一次,你唇上还有没有添了酌料,给本公子偿一偿!“说完,双唇狠狠的辗向她,没有丝毫的温情与柔软。
正文 64 你就是欠治
她想咬,下巴却给他狠狠捏住,天杀的,疼死小爷!一会回去,她的下巴肯定要乌青。
“你要是喜欢给男人上,本公子这就上你!”他一边搅着她的舌一边说,口腔内的空气直接闯入她的咽中,呛得她想咳又咳不出。
“你想当小倌,就先学会侍候本公子,来,上回我们没做完的,现在接着做!”他的手一伸,将他的头巾扯了下来,一头发黑发瞬时飘落,“这回,让本公子来调教你——”
她大惊失色——在大街上,他想干什么?
不及思忖,他已反手扭过她的双手在背后,几下就将她的手反绑,将她拉近,紧贴在他的身上。
这下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只见他的凤目闪着无比的寒意,紧盯着她的眼:“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他加了几分力气,她痛叫出声,忍住胸中的愤怒和眼泪:“凤四,你有种就杀了我!”从心尖里逼出一股凄惨,渐渐窜上了四肢,又立刻深入骨髓。她恨!为什么?总是被这个恶魔男人逼得走投无路?这一世,她已逃到了另一个国度,可为什么还会遇到?还会纠缠?
凤四,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你就是欠治!”他眼中戾气加深,手中又加重了力气,她感到她的手快断了,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来,但她狠狠咬着唇,恶狠狠地瞪着他,就是不肯讨饶!
他突松了她的手,她一挣,那锦带就松开了,她才发现,方才他没有打死结。
想推拒开他,可他却揽紧她的腰肢,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她泪水涟涟地揉着酸痛的双手,他的黑瞳深不可测,神情复杂地上下审视着她。
忽然他的俊顔又朝她袭来,她以为他又要强吻,本能地避开脸,紧紧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一阵温暖气息在脸上流动,然后他的唇落在她的左颊,右颊,她的眼角,她一下子愣住了,悄悄地睁开眼,他竟在吻去她的泪水——神情专注,竟是那般地温柔,眸中的流淌的一汪泓水,就这样,在她的心中荡起涟漪,几乎能将她溺毙——这样的他象极。。。。。。象极了左奕昀!
“你莫要哭,我不会伤害你。你性子太犟,祁国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你尚年幼,又是女孩子家,不该来淌这混水,嗯?”他近乎低喃地在她耳边诱劝着,“乖,今天随我回邵国。”
跟他回去?想得美!原来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只是想让她走?他是担心她再次设绊阻他的大计么?想色诱?没门!
“凤四,别给小爷来这一套!”她松开了抵在他胸前的手,心中森冷也不再挣扎,漠然地看着他,“我们还没有熟悉到你可以用‘乖’字来称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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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 没有退路
“衣儿,你明不明白,这里不是邵国,没有人能护得住你,在这里稍有差池,你想全身而退,就凭你带来的那些暗卫?”他平静的声音里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情绪,从没有对一个人这样耐着性子,可对方却一点也听不进!
“不行,后日还有宫宴,我不出席,于礼不符!”她偿试收住情绪,用冷淡的方式回应。
凤四唇边那抹温和倏化冷笑,恍凝寒云覆阳,“那个宴你不必去,有你父亲足够了,你不过是个副使!”
“让我父亲去送死么?”她显然被他的话激怒了,冷笑一声,用力推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死死搂住,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一缕叹息漫过唇齿,自他口中逸出,“你既然知道,你还一意孤行?”他能提点到这,已是极限,他背负着家族,他也有他必须要做的,这些,宁红衣并不明白!
看来,一切与她所预想的一样,凤四参与了所有的阴谋!
宁红衣瞳孔剧烈一缩,满脑子思绪被抽成空白,恨声道,“我有得选么?祁太后如此费周章设鸿门宴,事关两国体面,作为邵国的来使岂有后退之礼。凤四,若是你,你会选择让你的父亲去,还是自已替父涉险?”
他看着她,盯着她仰起的倔强神情,忽如其来的怒火在瞬间燃烧了他的所有耐性,最后一丝克制从他的眼神中消失……
原来她全明白,倒小觑了她!如此,他再劝也没什么意义,除非他将她绑着回邵国,可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今日他必须离开!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拖延下去,凤家的人一个也走不了!
”宫宴后,你们走西门还有一线生机,若走东门,必死!“他言尽于此,东门早已布下太后的弩队,就算是宁红衣有暗卫护着,也难以全身而退!
***
宁红衣回到驿馆,随行侍奉官员的人递了个佛珠于她,禀报:“宁公子,有一个和尚,自称是你的故人,求见于公子,下官不敢作主,便留她在偏厅等候。”
茫茫然地接过,老僧如定般,触着珠上的螺纹,心里划过一丝熟悉的感觉。
这佛珠,是前世师付的。
“你带他过来。”薄汗又泌出,重生而来,脱胎换骨地在异地新生,可今日初回旧地,便触摸到的皆是往日从未曾见过的熟悉,象是从另一个镜像中看着同一个过往。每每扎进她的心中,却无法看透每一个本质,无法抓到哪个是真哪个是幻。
“阿弥陀佛!了知见过宁大人。”
“师兄。。。。。。”又惊又喜,禁不住热泪盈腮,颤声道,“师兄。。。。。。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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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 风雨欲来
和尚脸带宽厚的笑,上前行个礼,道:“小僧了知奉师付之命,在此等候邵国远道而来的宁大人。师付有言相赠!”
“原来。。。。。。”师兄并不知道自已就是顾晓枫,浩渺的俗世,或许已无顾晓枫此人,或许今日的顾晓枫已非昨日顾晓枫,而她仅仅是宁红衣而已。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再为七弟那一番话而痛不欲生呢?敛尽情绪,淡然问道:“请大师赠语!”
“师付言,应劫而生,破茧成蝶需历经一番疼痛,请施主万事忍耐,神魂方能归位!”
“此话何意?”宁红衣听得一头雾水,那和尚却象是传完了话一般,只会摇首。半晌,才又似想起什么,赶紧起身,自桌上解开随身的包裹,从中取出一个桃木制的护符,递与她道:“师付吩咐,请施主随身带着,切记不可离身!”
“和尚,你师付话中何意你能说个明白么?什么是神魂归位?红衣听不明白。”接过桃符,看了一眼,似乎很熟悉,一时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转念一想,师付的东西,多数是在山上时有瞧过一眼,便有了印象。
了知欠了身,回道:“小僧不知,师付只叫小僧传这些话,至于话中之意,师付说了,施主待来日自当明白。”
“你这不知,那也不知,这还叫传话?”宁红衣攸地火冒三丈,指着了知问:“那我再问,师付的病是不是好了些?”
了知呆怔了一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呐呐地问:“施主又怎知小僧的师付病了?”
“我自然是知道,这个也是天机,不能泄露。”宁红衣摆了摆手,又问:“你师妹呢?就是顾晓枫,她现在好不好?”
“师妹一切安心,如今正在师付病床前尽孝道。阿弥陀佛!”了知看看天色,道:“小僧要告辞了,施主请留步。”
“等等。。。。。。”宁红衣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