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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倒比人诚实得多,瞧!”
虽夜夜欢爱,但宁红衣到底皮薄,拍了一下他的手,嗔道,“不正经。”
邵修城微笑,带着爱怜的轻意,将她的腿举高,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虽然身体全部准备好,但毕竟早上刚刚欢好过,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住,开始急促地收缩,她用力把双腿合并,想把异物排挤出去,她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缎被,脸上开始微微泛着苍白。
邵修城给她突然一夹,又连连收缩地排挤,差点兴奋地泄了出来,忙将她的双腿分别挂在自已肩上,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腿心全暴露在他眼前,宁红衣有些受不住,双足乱蹬了两下,却甩不开他握住她脚腕上的手,她极不高兴地直嚷,“不要不要!“
邵修修置若罔闻,轻轻浅浅地推动几下,又猛地整根没入,宁红衣直感顶到了子宫处,也顾不得害羞,低低地哭叫,“疼邵修城,你把我弄疼了我不做了,不做了,你混蛋,你一天到晚欺负我”
“好,乖,换个姿势”邵修城迁就地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她的双腿仍然高高挂在他的肩上,托着她的后背,就这样抱着她下了榻,抱到了妆台前放下。
她转身一看,镜子里的两人,现在竟……如此无耻的样子,尤其是她,那样羞耻的姿势,宁红衣羞得几乎呕出血来,抓住她的肩又开始乱蹬着,“不要,不要再这里”她紧张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把她的身体折合到极致,宁红衣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辗转不停地哀叫,“我不做了,邵修城,我不做了”
可这时候邵修城早已被折磨得全身要烧爆了,她每蹬一次,他那里就被她绞了一下,也顾不得她跟他闹小性子,任她在他怀里哭叫,任她象只小猫咪一样张着爪子狠狠地招呼在他的身上,他用力地动作,一深一浅地疼着她,也虐着她。
她感觉几乎要被他顶飞了出去,她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她感觉时间过得好慢。
他仍然不知餍足,抱起她,让她两腿盘在他的腰上,托着她的臀就这样上下地晃着,交合处不断分泌出散发着独特气味的粘液,并伴着动作发出水润的声音
终于结束时,他把她抱到幽闲小居的暖池中,月光下,他帮着她净身。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觉得象个刚出生的婴儿,享受着别人的照料。
清洗干净,被他抱回房里。
他将她捞进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邵修城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往那里探过去,宁红衣倒吸一口冷气,以为他又是要再做,刚想阻止他,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臀,柔声哄慰,“乖,朕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今日连连要了她两次,这次时间又太长,动作也没节制,一直听着她喊疼,他却停不下来,这时看她象霜打的茄子般,心里疼惜得紧。
他把药膏缓缓推进去,轻轻地在里头转了一圈。把药膏涂沫均匀。
宁红衣感到身下凉凉的,那里的灼痛也缓解了很多,舒服地谓叹一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邵修城将她脸上的乱发拨开,亲了亲她的前额,“衣儿,瞧你象只餍足的小猫咪,多招人疼!”
宁红衣早已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哼哼两声睡了过去
在一片茫茫的浓雾中,她四下寻找着出路,却总是碰壁,周遭一片宁静,连风吹草动之声都没有,有只浓浓散不开的雾气
“修城,你在哪?修城你在哪”她越来越害怕这种沉寂的宁静,象进入一个与人类隔绝的时空。
“宁红衣——如果你走,此生此世,我当没有遇过你!如果你——走,从此后,我凤四三千宠爱环膝,永不复再看你一眼!如果你走,终有一日我会以邵国江山百姓为祭品,以天谴,让你死后堕进修罗,永世不入轮回——!!”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如浪涛般汹涌而来
“不要——!”她掩住耳,她不想听,因为一听到这声音,她的胸口就象要爆开般地疼痛!不要呀安静我不听,不听!
“衣儿,不哭,是我不对!衣儿,请你相信我,我带你回来,我娶你,我亦只是想对你好,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但这一次,你能否再不要离开——无论是为谁,可好?”无论她怎么掩住双耳,那个声音象无孔不入的幽灵般钻进,而后穿过她的血脉,直达心脏,在那里盘旋萦绕如万箭穿心!
“你还要怎样折磨我,你还要怎样撕裂我才安心!你一次次地躲开我,一次次将我给予你的真心踩在脚底,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一声声的控诉直穿入耳,她什么也看不见,却听见他流泪的声音,一滴一滴地溅在她的心上——为什么呀,为什么她会这么地难受——
“你不要难受,不要伤心”她被那样痛苦的声音所感染,她放开手,她环视四周,想找出那个痛哭的男人,“你要我帮你么?你出来我帮你!”
可四周除了渺渺的白雾,什么也看不见,“你出来好么?你是谁?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些你在叫我的名字,你认识我么?”
她跑着,终于看着有一个方面的雾慢慢散开,前方有一个人远远地站着
她毫不思索地冲过去,她想拉住他,因为,那人站在悬崖边上,在那人的身后是黑云滚滚,象恶魔一般,要将那人吸噬
“你过来,那里危险”她想靠近他,但是,无论她怎么跑也跑不到他的身边
突然,她又看到她的身边突然多出另一个女子,她的脸上奇丑无比,双眼冒着血,就站在她的身边。
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害怕,她愣愣地瞧着那女子,心里只有疼惜和悲伤
“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自对你动心以来,你就成了我扎在心口的一根刺,烙在我灵魂深处的一个烙印,轻轻碰一下都疼。相识以来,我从你那里得到的纵情欢娱屈指可数,想必你也是一样。凤四,若爱不能给我们带来幸福和平静,反而是一次深一次的伤害,那不如彼此放弃。”那女子仰着首,嘴里一张一驰,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可是,她却听懂了。
她想上前抱住那伤心可怜的女子,她想安慰她,可是那女子却转过来,怔怔地看着她接着,她的衣袍下方淡淡地冒出青烟,缓缓地化为明火,一点一点地向上燃烧
“你身上着火了”她急得想上前帮她扑灭,可那女子只是瞧着她,脸上绽着笑,“不如归去不如归去”火势猛然变大,好象就在一瞬间,把她烧为灰烬。
悬崖上的男子突然放声大哭,直直地往后一倒,跳入了那万丈的旋涡
“宝贝,醒醒,你在做恶梦”邵修城轻轻拍着她的脸,心中后悔不迭,一定是把她累着了,她才睡得如此不安稳,“来,乖,醒一醒!”
“凤四——“宁红衣尖叫一声,身体猛地跳起,从梦中惊醒!
邵修城全身的神经刹那断裂开,饶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但他的心还是凉沁了大半。他老僧入定般地坐着,但到底见不得她伤心,他不动声色地上前,将她如孩子般抱在怀中,轻轻拍摇着哄慰,“衣儿,做恶梦了?只是梦,醒来了,就没事了。”
她挨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安静得象空气,她眼角的水意虽然弥漫不散,却被坚强地忍在了眼眶里,只是那唇已被咬得残破。
他不停地安慰,不停地哄着,可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身体控不住的颤抖泄露了她崩离的情绪。
“衣儿,你在怕什么,你抬起头来,看着朕!”他挑起她的下颌,她挣扎,狠狠地将头扎进他的腋窝下,拒绝抬头看他。
这一次,他由不得她,强行将她的小脸从怀中捧起,她被迫抬眼,却对上邵修城血红执狂的凤眸和惨白的脸,“衣儿,别试图对朕隐瞒,朕把你养大,你的心思,从不曾瞒得过朕。”
“那你知道了,还问?”她的唇颤得历害,以至语不成声,“不问可以么?为什么要逼我说”只要不说,可以当一切是场梦,一切是幻像,一切是镜像
“是,朕要你亲口说!”他眸中闪着不由抗拒的坚持。
“那好,我告诉你”她虚弱地笑开,微微撑着身体,唇还是抖得历害,方才从梦中惊醒的一刹那,记忆象囚在魔盒里般全被释放出来,只是一瞬,那一瞬的疼和痛来得太快,连她用全身的力气也支撑不了。
“皇上,衣儿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而且”她欲言又止,唇瓣启启阖阖间,脸色越来越灰败,今夜的她,象夜间枯萎的芸花,从最美最艳一瞬开到荼蘼,她看着他的脸跟着一起由白至灰,“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忘,是你,一定是你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父皇,你就是这样来疼你的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