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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实力,根本无法进入单打独斗,所以,在淘汰两轮赛时,她必须找好队伍,借势而上。
(公主们记得先收藏,要换名了,这名字太红袖,太普通。亲们有什么好想法,也可以在评价区留言!!)
正文 西郊狩猎(02)
往年的出行,宁红衣向来是紧随着邵修城的车驾,今年却被通知随宁妃的车驾,内务府给妃子的坐驾配的是四人坐的。
于是,除宁紫衣与邵容玉外,多添了宁红衣与宁雪衣二人。
宁红衣不愿与宁雪衣二人大眼对大眼干瞪半个上午,吩咐人牵了匹马,刚跨上,便看到邵容玉挑了帘子睁着空灵的双眼,安安静静地瞧着她,眼底有一抹希望。
她心一恸,她最看不得这般小鹿班那的眼眸,把她所有的爱心全勾了上来。
也罢,就当他是七弟吧!
“上来!”足一蹬,马靠向车驾,她倾下身,向邵容玉伸出手。
邵容玉此时的身量还是未长开,虽然在养在宁妃宫里,脸色较以往好多,但还是看上去很瘦弱。
“我坐后面,行么?”邵容玉被她圈进怀中,有些缅腆,毕竟是男儿,不会骑也罢,还要被人抱在身前!
“就坐前面,一会加速,你身子太轻了,给震下来,在前面有我护着会安全些。”话刚说完,缰绳用力一抖,双腿一夹,疾速而前。
不远处,凤四挑着兴味盎然的眼看着这一幕,这宁红衣实在令人眼界大开,从不和皇子们学骑射,偏生有这样好的骑术。
明黄车驾内,邵修城听了赵齐威的回报,扬手道:“看住便是,别让他跑得太远,让前方的探马的拦一拦。”
端妃用竹签挑了片红艳艳的桃肉,往皇帝口里一送,笑:“衣儿这孩子也有十六,如今又有功名在身,依臣妾看,该给他寻一门亲事,给他定定性子。皇上,俗话说的好,这肥水都不流外人田,何况是皇上您亲手带大的,这媳妇儿怎么挑也得挑自家的女儿。”
董后取了白帕为皇帝擦了下嘴角,也添了句,“衣儿性子倒不错,比寻常孩子稳当一些。不过,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十六岁了,皇上这年纪都当了父亲。衣儿是该给他寻门亲事,要不这样,臣妾寻个机会,问一问,衣儿自已是不是有合意的人选?”
“这些亲事,向来便是长辈的多添点心,衣儿皮薄,哪会好意思自已开口要人?”
董后不以为然,“总得问孩子的意思!”
端妃心下极不悦,问孩子的意思?摆明了就是给安阳了,谁都知道,这几年来,与宁红衣走的最近的就是安阳公主。
可论家世,他董家能和她的凤家比?
脱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若不是董家失势,缘何唯一的嫡公主封号是安阳,却不是最尊贵的华清?
端妃心里暗讽,脸上却不动声色,笑意嫣然,“皇上,要不,您定个主意?”
邵修城阖目撑在柔软的伏案上,似乎没有去听二人的聊天,唇边慢慢地浮起一抹笑意淡讽——
正文 西郊狩猎(03)
董后和端妃相视一眼,自觉地闭了嘴巴。
虽是帝王后妃,但总归是夫妻十几载。
董后和端妃唯一相同的想法,便是,邵修城生性过于凉薄,从少年夫妻开始,怎么走也走不过这人的心底。
不宠,不淡,不近,不弃,这就样勿勿十来年过去。二人正暗自无力思忖时,皇帝又发了话:“皇后,端妃,这次若看上合眼的,也该为秀琳他们寻一门亲事,抛开世家门面,挑些有为的。”
二人大喜,齐齐谢恩。谁料,皇帝凉凉地接着下一句:“红衣的婚事,有宁家,就不劳二位爱妃操心了。”
此时的宁红衣早甩开探马队的拦截,正畅快淋漓疾速在一马平川上,太久,太久没有如此放纵的疾速!
她的马术确切来说,是她大学时期,那人教的!
初学时,她有严重的恐高。
第一次坐上时,虽然被他紧紧实实地搂在怀中,但脚不着地的空虚感还是让她泌了一身的汗。
而那人从不管她的恐惧,连声安慰也没有,一旦在马上,他便放开速度!
沿着马场最边缘的地段狂奔,两旁的景致疾速后退,迎面的风打上肌肤上隐隐发疼。
吓得她闭了眼,紧紧地搂了他的腰,虽然耳畔从他胸腔中传来可恶的闷笑,她还是把自已狠狠地偎进他的怀中。
那样的排斥,最终还是被他教了一身的好骑术。
所以,成了顾晓枫时,她六岁的生日,张口要的生辰礼物便是一匹刚出生的幼马。
凤四追了上来,身后的一些公子哥儿早被他们远远地抛下。
“宁公子,你怀里的小皇子好象有些吓破胆了,你还是悠着点!”凤四戏谑的看着脸色苍白如雪的邵容玉,“过了前方,有几个弯道。”
他是承了探马的人乞求,追上宁红衣告知前方路险。
“多谢!”宁红衣放缓了速度,心情从疾速的兴奋中缓缓褪却下来!
“对不起,刚太兴奋了,许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地骑马,你要是能站的话,下来走走会好一些。”
宁红衣内疚将他抱回过身,看他脸色虽青白,但还好一双眼睛尚是清明,眉间有着坚毅的折痕,看得出熬得辛苦,却始终没听过他发出一丝声响。
这孩子,很能忍!
换成是她初次被人这样带着骑,早就吓晕过去了。
邵容玉点点头,也不要她扶,自行从马上跳下,但看得出,双腿有些发软,双手扶在马鞍上好一会儿才站直身体。
凤四一直在旁看着,心里划过一丝讶然——
以前姑姑看中这孩子时,他从没觉得这孩子有什么别之处,印象中只记得是一个病泱泱的黄口小儿。
如今见了,方知姑姑眼神的毒辣,这孩子太象邵修城,若能平安成长,必成大器!
邵修城为数不多的皇子中,邵容玉无疑是最出色。
可这孩子与凤家业已结下宿怨,不日之后,若是他承大统,只怕凤家会遭覆巢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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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郊惊变(1)
黄昏时,在近西郊二十里地一处,风景极为秀丽的高地扎营。
坐了一日马车的的女眷们纷纷下车看风景。
宁红衣早早地沐浴,积了一天的粉尘,又流了些汗,身体沾腻腻极不舒服。
沐浴后,身子有些发倦,便连晚宴也不去,直说已经累了,打发了兰声和千晴,便早早地歇了下来。
“宁公子,宁公子。。。。。。”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极为轻声的呼唤,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太监。
宁红衣赶紧从榻上起身,披了件外袍,随意理了理头发,应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十二三有些眼熟悉的小太监有些慌张地蹩进帐来,还在进帐前,在门口朝外四下望了望。
“有事吗?”宁红衣被他异于平常的举动弄得有些疑惑。
“我。。。。。。我刚刚瞧见。。。。。。”小太监极不安,说着话一直瞧向口,好象极怕被人听到似的。
宁红衣直觉肯定有事,便招了手,道:“过来说,我这里没人敢闯进来。你若真发现了什么,赶紧说事,别磨磨蹭蹭。”她想起来,这小太监好象是侍候邵容玉。
“我方才在七皇子的帐外,瞧到一个小宫女鬼鬼崇崇的,我有些不安,就偷偷跟上去瞧瞧。”小太监咽了一口气,略壮了胆。
紧接着又说:“后来我瞧见她给七皇子的帐里好象偷偷塞了东西,我一时瞧不到,好象是个瓶子的模样。我觉得有些可疑,就尾随了那小宫女,结果看她进了静嫔的帐里。”
“接着说!”宁红衣皱着眉看着他。
“后来,我想回去叫七皇子要小心提防,指不定那东西有鬼,谁知道回去后,发现七皇子已不在帐里头。我在外头绕了一圈没找着,所以才。。。。。。”
小太监说完竟两腿发软,踉跄一下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奴才觉得七皇子肯定有危险,宁公子你行行好,去救救七皇子!”
“你很忠心,也很机灵,这事确实透着古怪。你现在就呆在我帐子里,哪也别去。我出去找找,要是我两个时辰内没回,你就拿着我的佩剑去找皇上,没人会拦你。这事要是真按你说的,回头记你一功!”
帐外,一个小宫女扑通跪倒,浑身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小姐。。。。。。小姐你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偷东西了。”举着从宁妃处偷来的钗环,瑟瑟抖抖地双手奉上,还流下眼泪。
“饶你也易,你把这差事办了,办好了,一概不究,还有重赏!”宁雪衣从怀里换出一封信,递给小宫女,说:“你马上给姚府的姚君桦帐上送去,记得,得悄悄递上,让别人瞧见了,我就撕了你的皮!”
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