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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不够一人高,邵修城将她抱在怀里坐着,那姿势那宁红衣很不自在,象是给婴儿把尿一般,可这样的空间,要是换一个姿势,肯定会整出声音来。
水衣先踏了进来,将宫灯放在壁角上,然后又点了案上的一盏灯,房间瞬时亮了起来。
好在她们在寝房看了一通后,就坐在了外厅。宁红衣轻轻嘘了一口气,欲微微调一下这怪异姿势时,耳畔传来温热的,带着稍稍的压抑的呻吟,“乖,别动!”
宁红衣才发觉到她的后臀正紧紧地靠在他的腿中央,貌似那处已经有反应
还好,三姐宁姚衣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进来,“二姐,四妹,你们要等你们等,我没兴趣参与。”宁姚衣站在门外不愿进来。
“真不知道你是跟我们一个娘胎出来的,还是那贱婢生的。你就眼睁睁看着爹留下来的全送给了那贱婢母子?要说她生的是儿子也罢,就算是庶出我们也认了。可这算什么?还有,你也别假清高,这几年,那地里收的帐,分成三分,你不是也拿了?”
“那些钱,我还真没看上,是你们硬塞的!”
“你自是瞧不上,你那房是相府嫡子,自然家大业大,不同我们,嫁个庶出的,再大的家业与我们也没关。姚衣,你就当帮二姐和我吧。”宁水衣突然看到案头上放着一盒东西,那盒子似乎非常精致,她走上前,打开一看,“啊,有糕点呢,是热的,刚好,我们边吃边等。”
宁盼衣偿了一口,道,“很好吃,想不到这贱丫头有好吃的偷偷留给自已,姚衣,你也来偿偿!“
宁姚衣接过,看了一眼,疑道,”这好象以前在宫里吃过,宁府的烂厨子肯会做出这样精致的玫瑰糕?“
宁水衣一听是宫里头的,忙又拿了一个,咬了口笑,“管它是哪的,好吃我们就慢慢享受!”宁钟元虽是一代大儒,其实生活过得并不富裕,甚至是简朴,几个姐妹各自出嫁后,除了宁姚衣嫁进相府,锦衣玉食外,宁水衣和宁盼衣嫁得并不算如意。
三个姐姐在那里聊着,绕来绕去还是围着京郊那块地,这个其实她早就心里有数,但二姐和四姐话里话外时不时是骂几声贱婢,宁红衣心里堵塞着一口滞气,她不在乎几个姐姐私下拿她开涮,可她们如此污辱她的母亲,这让她心里感到愤恨。她愈听愈火,不知不觉中,指甲狠狠扎进肉中。
如今看来,她六岁进宫后,也不知她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难怪母亲被扶正后,几次进宫还是唯唯诺诺的一幅小妾样,在宁钟元去世后,一心礼佛,看来这与三个姐姐功不可没。
尤其是,她今日才知,这么多年宁家的收成全被三个姐姐分摊了,好在她还记得,她当初曾给过母亲一笔钱,想来,母亲这几年就是靠那笔钱过日子。
越想越替母亲觉得窝火,正待发作,耳绊轻轻传来,“衣儿,朕会给你作主,你宽宽心,别为这些事劳神。”
她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突然感到手心处湿湿的,一抹,原来是血,可自已的手不觉得半分疼,低首一瞧,原来把邵修城的手在流血。
“无妨!”他轻轻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手,握住,“可惜朕给你带的玫瑰糕被她们糟蹋!”
她心中钝痛,转首看他,只见他斜靠在柜壁上,墨色的襟袍微敞,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领口。昏暗中,他的眸子幽亮如星凝望着她,与她眸光相接时,他悠淡如深潭的眸子漾开一丝艳丽的诡波,她忍不住偷偷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骂了一句:妖孽!忙避开眼,她怕她再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了。
待她欲转回首,邵修城这番已托了她的后勺,带着熟悉的清香,温软如丝地落下,覆盖了她的唇形,轻轻柔柔,带着清凉的冰雪气息,甚至不带***。
她略微不满地又吞了一下口水,故意地挪动了一下体位,以便让自已翘臀更熨贴着他,同时,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脖子处,在那凸起的地方反复地抚触。
果然,被她包含在手心处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坏坏地想,凭啥你来***我,我就不能引得你把持不住?心念处,她的手缓缓向下迁引,隔着他的衣裳,按住了他胸前的那处凸直,刹时,引得邵修城的气息愈来愈急促而灼烈。
黑暗狭窄的空间,***的火焰,燃烧得异常的迅速,把所有的感官全部放大,撩得人的血脉彭胀。
宁红衣微微睁开眼,透过余光,看他被也撩拨得淡然气韵全失,眸光里全是燃烧的***的模样,双臂环上他的肩头,在他的唇角慢吞吞轻咬,一路让濡湿的痕迹落到他颈边
他的手掌从她的后脑勺缓缓摸过她的后颈,滑过她的纤腰,最后落在她的后臀部,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最后,她不记得如何被他压在身下,裙裾被他掀开,利索地褪下她的亵裤。
“怎么啦?”他感觉到怀内的身躯簇簇抖动,他停了下来,抚上她的眉梢,两人已经欢好过几场,这样突来的反应并非正常。
“皇上,我们我们是不是以前也这样过?”她脸侧向一旁,现出一片迷茫,透着镂空雕花,看着柜子外隐隐的灯光,这样的场景似乎很熟悉,那灼热的气息,唯一不同的是,邵修城的吻带着清清浅浅般的温柔,而记忆中一闪而过的,带着噬骨的疼痛魔吻
脑际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脸盘,她本能地想用力地甩掉——因为一想有个地方就会很疼!很疼!
昏暗下,他的眸色一僵,但迅速隐在深不可测的深潭中,“衣儿,你忘了就忘了,不必记住过去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双臂一揽,将她环在怀里,接着,双臂紧紧地搏住她纤细的腰肢,抬腰,急急地闯了进去。
他看她倒吸了一口气弓起了身努力适应着他的硕大,腿心处急剧的收缩包含了太多的紧张情绪,他知道是自已进得太心急,他不再敢动,幸好,突至的疼痛将她从晃动的心思中强行拉回。看着她可怜兮兮地模样,他俯下身吻着她颊边的泪,待她的呼吸渐渐调整至平缓,方开始轻轻的律动。
可他刚开始一动,她这边就开始扭着腰抗拒,“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虚弱地在他唇舌间哀求。
他最听不得她这样的软声软气,只好退出来一些,想着,看今日肯定是欲求不满了。
“出来嘛”她还是不满。
“朕不动,就这样放着好不好?朕也难受得紧!”他仍然吻着,揉着她的手心,也放在嘴边轻咬舔着,“好些了?”
“没”想起上回,他折腾得她整整两天下不了床,一想,眼泪就开始慌慌地想掉下来。
“好吧!咱不做了!”他咬牙,确实是自已心急了些,没做足前戏就匆匆闯了进去,这下,苦的还是自已。
她不知道她的三个姐姐几时离去,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她抱回床上,只知道,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清晨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动作弄醒,她朦朦胧胧地刚睁开眼,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嗯”地一声,刚挪了一下腰,只觉得私处温热的汁液一下涌出来,流到了腿根处,她一下就惛了难怪昨夜总觉得身下被填得满满的,敢情他一夜就没拿出来过。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思考,这邵修城是怎么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把她吃干抹净,因为,李田文带着邵修城近身太监直接来宁府,侍候皇帝上早朝。
宁红衣知道,这回,举朝上下,都知道,她侍寝了。
邵修城与她十指相扣,缓缓牵着她出来,坐在居中时,并不讳人将她揽在怀中,冷眼待众人三呼万岁见了礼后,先赐了王氏的坐后,方冷冷地道:“平身!”她的几个姐姐和姐夫面色复杂地站在一边。
这样戏剧性的结果令宁红衣一时也消化不了,直到邵修城离开时,牵了她的手,唇边浮起一抹笑意,”衣儿,今日你留在府中陪你母亲,明日一早朕派人接你入宫。早点到朕身边,该学学如何当好一个皇后!”
此一言不次于一个惊涛骇浪,尤其是宁家三姐妹。
宁红衣趁着两人挨着,在他耳边轻声问,“你什么时候让她们知道你在我房里?”
“自然是昨夜,呆那柜子里欢好虽稀奇了些许,但挨久了不免燥热,朕怕衣儿难受。”他见宁红衣一张俏脸生生憋成酱紫,忽然春风百花怒绽似地笑开,在她额上轻轻一弹,“想到哪去?既是衣儿愿意,朕这堂堂一国之君也是要顾些体统。”
昨夜来寻她,先前也没有想这般多,只想聊解相思,谁知看她的记忆有了复舒的迹象,看来这帝后大婚就不能再耽搁。
当即立断传了暗卫,吩咐了下去。
宁水衣与众人跪着恭送后,悻悻地道了句,“宁家的风